第45章 再劫生辰綱
“聽聞前些日子,從東京來了個刺配的配軍,有好武藝,夫君何不讓其來押送這生辰綱。”見夫君對於押送這生辰綱之事如此的苦惱,蔡夫人連忙的建議。
“夫人所說的莫不是那前幾月由東京發配而來的有着一身好武藝的楊志。”聽聞自家夫人說起前些日子從東京發配而來的有着好武藝之人,梁中書立馬是想起那自稱是三代將門之後的楊志來。
……
話說這楊志是《水滸傳》人物之中梁山水泊三十六天罡星之一天暗星,楊老令公楊業之後代,武藝非凡。原為殿帥府制使,因押送花石綱在黃河裏翻了船,不敢回京赴命,四處逃難。后因被赦返往東京。返京途經梁山時被奉王倫之命取“投名狀”的林沖所劫,與之交手三十餘合不分勝負。楊志被王倫一起邀上梁山,但楊志執意回東京做官,不肯落草。在東京時,因花光了錢財無奈當街叫賣祖傳寶刀。卻在賣刀之時與潑皮牛二發生爭吵,不得已殺了牛二,被發配到大名府充軍。充軍時被大名府留守司梁中書所賞識,為其護送生辰綱,又被晁蓋等用計所劫。無奈之中與魯智深打上二龍山,殺了鄧龍,做了山寨之主。三山聚義時與眾英雄共歸梁山。征討方臘時在途中病故。楊志為何被稱作青面獸,一方面他武藝高強,另一方面,在他顏面左側上下眼瞼、顴部有一巴掌大小的褐色色素沉着斑,故名為青面獸。
這樣的一個三代將門之後,卻是時運不濟,最終落了個亡命天涯,落草為寇的下場。可說是將這北宋朝庭的重文輕武,揚文抑武之風可說是體現的淋漓盡致了。
當然了,如果不是穿越到這麼一個昏君當政,奸臣弄權,文臣高貴,武將低賤的世界。葉宣也是沒有機會搞事情了,更不要想着去完成系統給他發佈的滅宋屠遼的任務了,絕逼的是準備去青樓接客的下場。
卻說就在葉宣在對今歲的生辰綱打主意,梁中書亦是準備讓自己新收的得力小弟來為自己押送生辰綱之時,此時亦是有一伙人準備開始要對這一筆天大的富貴打主意,那便是《水滸傳》的原著之中,劫取了此次的生辰綱的晁蓋吳用等人了。
不過這次卻是與原著頗有不同了,那便是因為葉宣下手的太早,吳用卻是還並沒有有機會認識阮家兄弟仨,他們便是已經跟着葉宣上了梁山了。
當然了,除了少了阮家兄弟仨之外,其他的都是差不多了。
首先呢,自然是那赤發鬼劉唐到鄆城找晁蓋了,之後呢,自然也是發生了劉唐被雷橫抓了,強扭作賊之事。
最後便是劉唐認了晁蓋這個便宜舅舅,得以脫身了。
再之後便是吳用、劉唐、晁蓋三人一同的商量劫生辰綱,公孫勝出手強闖晁蓋家,四人共商取生辰綱之事。
而晁蓋還是如同原著之中一樣的說起了自己夢中夢見北斗七星,不過這傳說中的七星聚義嘛,自然是被葉宣這個異界來客給弄黃了。
說起公孫勝,葉宣不由自主的想到,宋江那宋黑子於九天玄女廟之中遇到了傳說中的九天玄女,居然拿到《水滸傳》原著之中被傳的神呼其神的《天書》之後,便是會了法術,而公孫勝也會道法。
當然了最為牛逼的是公孫勝的師父,那如同活神仙般的羅真人,居然是有騰雲駕霧一般的本事,可以說是非人類了。
想到這個《水滸傳》的世界看似簡單,裏面卻是不知道有多少的像羅真人這樣的可以稱之為非人類的老怪物隱藏,葉宣突然是感覺到頭皮都是一陣的發麻,有種自己的性命根本無法掌控的感覺。
不過細想一下,能在如此多的老怪物們的眼皮子底下居然還可以建立大宋這等的統治天下數百年的王朝,那大宋的開國皇帝趙匡胤那將何等牛掰,但如果大宋真的是有如此可怕的隱藏勢力,卻又是為何被看上去毫無底蘊的剛剛才崛起的女真蠻子們打的抱頭鼠竄。
而且將北宋虐成狗的遼國也是被女真人輕易滅國,這些又是為什麼?
想了一會兒,葉宣也是想不通,為什麼以北宋這等的有不少的非人類級別的武力隱藏的超級勢力卻是連西夏那等小國也敢與他們教板。
經過了一番的仔細思量,葉宣覺到除非是這些個的修行高人都是如同傳說中的那些個一心追求長生,追求大道的求道之士一樣,不然這個有着這些非人類級別存在,這天下又哪裏輪到這些封建王朝來當家做主。
六月初四,諸事不吉。財神北降,災星南來。
這日大名府城外,楊志帶領着原著之中十幾個由精壯的軍士所扮成的腳夫,挑着那十一擔的金珠寶貝的生辰綱直往東京方向而去。
連續的行了五七日,因為現今正是五六月天氣,酷暑難熬,而他們一行十五人,楊志與原著之中的老都管兩個虞候倒是還好,但那挑着那十一擔生辰綱的那十一個由精壯的軍士扮演的腳夫卻是都,因為要消耗着大量的體力,又天氣炎熱,所以是有點受不住了。
所以嘛,這連續行走的五七日,一眾人等皆是早晚趕路,中午之時,進行歇息。
……
黃泥崗上,烈日炎炎,只見不遠處的一片樹林中,有十餘個人正靠在幾輛堆滿棗子的推車上,當先一位如鐵塔一般的壯漢出言問道:“道長,他們甚麼時辰能到得此處?”
只見一位世俗打扮的高人道:“貧道跟蹤了他們兩日,按腳程不久即至!保正若不放心,如此我便再去打探一番!”
卻見旁邊一個中年儒生攔住他道:“道長,我等只在此處等罷,免得打草驚蛇!”
那鐵塔一般的漢子聞言點了點頭,朝身邊一位渾身散發著市井氣息的漢子道:“兄弟,你且先去埋伏!”只見那漢子點頭應聲,便是挑着一擔子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