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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木勝眼神獃滯,喃喃說道:“斧頭幫的後台,是黑龍會上海分部……斧頭幫為我們收集情報、籌集資金,做一些帝國諜報人員不方便做的髒活……”
常威皺着眉頭,又問:“豬籠城寨又是怎麼回事?那隻不過是個貧民窟,黑龍會怎會對豬籠城寨感興趣?”
“因為……”
剛剛說出兩個字,乃木勝背靠着的牆壁上,忽然鑽出兩隻手來,摟住他的肩膀往後用力一拉。乃木勝頓時像是沉進水裏一般,“沉沒”進了堅硬的混凝土牆壁裏面!
正專註旁聽的上官金虹臉色一沉,一拳轟在牆上,牆壁頓時爆開一個兩人高的大洞。破碎的混凝土塊炮彈一般飛射出去,直將對面一棟廢屋牆壁轟得千瘡百孔。
但外面並沒有乃木勝的蹤跡。
乃木勝以及將他拉走的,那一雙可以穿牆的手掌的主人,竟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跑了?”上官金虹面沉如水,就要自牆洞上鑽出去追索。
常威卻道:“上官先生稍待,他們走不了的!”
話音一落,他霍然轉身,抬腳猛踏地面,地面轟然一震,兩條人影像是被炸出水面的魚兒一般,自倉庫內的地面之下彈飛了出來!
其中一人,正是乃木勝。另一個,則是個身材矮小瘦弱,身着黑衣,黑巾蒙面的忍者。
“土遁?”司徒浩南眉頭一揚,訝然道:“居然是個忍者!”
上官金虹冷聲道:“倒也狡猾。從牆上把人救走,卻並未曾直接穿牆離去,反而從倉庫內遁地潛行……若不是長信侯警醒,恐怕就真被他們給跑掉了。”
如果他剛才從牆洞鑽出去追蹤,常威等人也跟着追出去,那反其道而行,自倉庫內部遁地潛行的忍者,早帶着乃木勝溜之大吉了。
上官金虹被擺了一道,臉色陰沉,心中惱怒,緊盯着那捂着胸口急劇喘息,顯然已被常威震出內傷的忍者冷聲說道:“鬼鬼祟祟的地老鼠……說吧,你想怎麼死?”
說話間,薩魯曼、董天寶已從後方包抄過來,與上官金虹、常威、司徒浩南將忍者和奄奄一息的乃木勝包圍。
那忍者單膝跪地,一手緊按胸口,一手撐在地上,灰色瞳孔緊盯常威一陣,又將視線轉到上官金虹身上,嘶聲笑道:“你們以為,吃定了我么?土遁,土牢堂無!”
話音一落,他撐着地面的手掌,驀地往下一按。
地面頓時轟然一震,忍者與乃木勝周圍應聲升起一道環形土牆,頂部飛快合攏,變得好像一隻倒扣的“土碗”,將忍者與乃木勝徹底籠罩,與外面的常威五人隔離開來。
“這個忍術!”常威心中一動,大是詫異:“這明明是火影忍者裏面的土遁系忍術啊!這個世界,和浪客劍心扯上關係也就算了,畢竟世界背景和時代背景都很接近,但怎還與火影忍者扯上關係了?”
正驚詫時,倉庫大門轟然洞開,數百枚苦無自門口飛射進來,一窩蜂般射向常威等人,每一枚苦無把手後面,都繫着一張符籙,隱隱散發著極不穩定的能量波動。
感應到符籙上面的能量波動,起初並未將那數百枝苦無放在眼裏,甚至打算硬接“暗器”的上官金虹等人頓時齊齊色變,不假思索四散開來。
但還是稍微遲了一些。
數百枝苦無把手後面系的符籙,同時bàozhà開來,每一張符籙,都炸成一團巨大的火球,威力不下於一枚手雷。
一枚手雷雖然威力有限,但數百枚手雷同時bàozhà,還是在倉庫這種封閉空間內同時bàozhà,威力互相疊加,頓時將整個倉庫,變成了一片烈焰地獄!
轟隆!
震耳欲聾的bàozhà聲中,膨脹的烈焰從倉庫每一個窗口噴發出去,更將倉庫屋頂徹底掀開,化作一團巨大的火雲衝天而起,映亮了小半夜空。堅固厚實的混凝土牆壁,亦在bàozhà之中顫抖着崩裂開來,一段接一段地倒塌。
待到焰流燃盡,硝煙漸散,倉庫已只剩殘破不堪的斷壁殘垣。地面之上,更堆滿了各種碎塊。
遍地坑窪,碎塊堆積的倉庫地面上,唯一勉強保持着完好的,便只有先前那忍者施術隆起的“土牢”。
但也只是倒扣“土碗”般的外形勉強完好。堅硬如鋼的土牢壁,實則已在bàozhà之中,被削薄了九成,現在已只剩下不到兩寸的厚度。且土牢壁上遍佈裂痕,看上去就像一個行將破碎的蛋殼,好像輕輕一彈指,便能令其徹底破碎。
遍佈裂痕的土牢佇立在廢墟之中,裏面沒有傳出任何動靜。
廢墟外面,也是一片寂靜,並未有人走進來檢查戰場。
整個廢墟之中,只一些緩緩燃燒着的殘破木頭,偶爾發出一兩記極輕微的劈啪聲。
土牢裏面沒有動靜。
廢墟外面沒有動靜。
方才受到攻擊的常威等人,同樣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乍看上去,這倉庫廢墟,好像已經沒有了半個活物。好像先前倉庫里的所有人,都已死在那劇烈的bàozhà之中,屍骨無存、人間蒸發。
但事實顯然並非如此。
沉寂了好一陣,倉庫一角,一堆混凝土碎塊裏面,忽然傳來一陣壓抑的咳嗽聲。接着那堆混凝土碎塊轟然爆開,站起一條狼狽不堪的身影。
此人衣衫襤褸,luǒlù在外的皮膚,遍佈大小燎泡、焦痕,硬朗的臉上亦滿是煙熏痕迹,更有一條血淋淋的傷口,自他額角斜貫眉心,一延伸到鼻樑上,看上去慘不忍睹。
這人正是司徒浩南。
東星浩南哥剛剛站起來,便又彎下腰,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每一聲咳嗽,都從口鼻之中,噴濺出一片暗紅的血沫。
咳了好一陣,他從身上摸索出一隻瓷瓶,抖抖索索地開啟瓶塞,倒出一枚色澤青翠,清香撲鼻的藥丸。剛要將這藥丸塞進嘴裏時,他身後的影子忽無聲隆起,化作一條黑色身影。
那黑色身影瞳孔灰黑,眼神死寂淡漠,身上亦無任何生人氣息。他右手握着一口通體漆成黑色,一絲反光都沒有的短刀,並沒有多此一舉地將刀刃繞到司徒浩南頸前,而是直接一刀刺向司徒浩南後背。
從後背骨骼間隙刺進去,直刺心臟,也能幹脆利落一刀斃命——這黑影對自己千錘百鍊、久經實戰考驗的刺殺技藝,以及手上這口削鐵如泥的短刀非常自信。
就算這個目標背部呈完美的倒三角形,背肌看上去非常發達,亦絕不可能以血肉之軀,抵擋住他這口附着的神奇能量,連一寸厚的鋼板都能輕鬆刺穿的忍刀。
黑刀無聲刺出,又無聲刺破司徒浩南背上衣料,又毫無阻礙地刺破他皮膚,刺進了他背部肌肉之中。
但還沒有徹底穿透肌肉層,黑影便覺刀鋒前行之勢陡然一滯,目標雄壯的背肌,竟好像鐵鉗一般,硬生生夾住了刀鋒!
黑影大驚,正要抽刀隱身,忽聽腳下哢嚓一聲脆響,隨後便覺腳踝劇痛。
低頭一看,就見腳下不知何出現了一隻花朵形狀的奇形“地雷”,自己右腳正踩在“地雷”上面,而地雷上那花瓣形狀的奇形結構,已如捕獸夾一般,死死咬住了他的腳踝!
隨後,就見“地雷”上綻出幾道亮麗的紫光,彷彿有生命的觸鬚一般,順着他的腳踝攀附上來,將他小腿包裹在內。
司徒浩南回頭,咧開嘴角,亮出一口染滿鮮血的白牙,“嘭!”他說。
嘭!
“地雷”bàozhà。
紫光衝起,瞬息之間,便將黑影撕成碎片。而這bàozhà的威力,竟然只作用在黑影身上,沒有一絲外溢,與黑影幾乎貼身站立的司徒浩南,身上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沾染。
黑影粉身碎骨,只剩下握着黑刀的小半截胳膊,還懸挂在司徒浩南背上。
司徒浩南正要反手摘下那條礙事的胳膊,拔出那口令他劇痛的黑刀,旁邊一塊燃燒的木頭上,微小的火苗驟然膨大,化作一條烈焰人影,張開嘴巴,沖他噴出一股烈焰。
司徒浩南猝不及防,被烈焰劈頭蓋臉噴個正着,整個人瞬間化為一隻燃燒的人形火炬,頓時慘叫着撲倒在地,拚命翻滾,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
但這火焰竟撲之不滅,如附骨之蛆一般附着在他上不斷燃燒。
正危急時,一道聖潔白光從而天降,落在司徒浩南身上。司徒浩南身上的火焰迅速縮小,轉眼便連火星都徹底消失,顯出他被燒得凄慘無比的焦黑身形。
司徒浩南咬牙切齒,掏出一把qiāng管奇粗的碩大左輪,就要對那火焰人形開qiāng。但還未等他扣動扳機,那火焰人形便迅速縮小,剎那之間,便消失不見,只剩下那塊木頭上,燭火般微小的一朵火苗。
司徒浩南咬牙切齒,一qiāng轟出,將那塊木頭轟成粉碎。特種子彈巨大的威力,甚至將木頭下的地面,炸出了一個半米多深的大坑。
“出來!”被燒得不成人形的東星浩南哥,提着左lúnshǒuqiāng大聲咆哮:“滾出來!”
咆哮中,他又朝那傷痕纍纍的土牢轟出一qiāng。爆轟聲中,土牢轟然破碎,可裏面赫然空無人一,那土遁忍者,不知何時,已經帶着乃木勝逃之夭夭!
“撲街!有種給我滾出來啊!”
司徒浩南大吼。
但廢墟內外,一片寂靜,方才的襲擊者們,並未再跳出來發動攻擊。
良久。
一堆碎石轟然爆開,衣衫破爛,看上去也很有幾分狼狽的常威,一邊拍着身上的灰塵,一邊咳嗽着說道:“他們已經跑了,咳咳……”
接下來,上官金虹、董天寶、薩魯曼亦先後現身,個個形容狼狽,人人身上帶傷。
“差點陰溝翻船。”上官金虹神情冷厲:“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董天寶亦恨恨說道:“不錯,這次可是損失慘重,我動用了一件秘寶才能存活下來……最可恨的是,任務還沒有完成!”
“法師,快幫我治治傷。”
被燒得跟個怪物似的司徒浩南,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他也算是硬漢,身上沒有一塊好皮,竟還能忍着不叫喚,隻眼角不斷抽搐,令他本就被燒得十分猙獰的面龐,變得好像魔鬼一般恐怖。
薩魯曼沒有推辭,連忙施展治療法術,幫助司徒浩南治傷。
司徒浩南一邊接受薩魯曼治療外部燒傷,一邊吞下一枚丹藥,自行治療內傷,之後咬牙切齒地說道:“瑪德,差點把我燒死!這個仇我一定要報,非斬死那班撲街不可!”
董天寶也吞下一枚療傷丹藥,說道:“但我們該去哪兒找他們?”
“倭人都聚居在虹口區。”常威淡淡道:“既然乃木勝是黑龍會的人,那救走他的那班忍者,肯定也是黑龍會的人。我們便直奔虹口,找到黑龍會據點,大殺一場,完成任務,順便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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