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天降血雨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這場浩劫的到來。
“詐屍了,詐屍了。”一個黃色的電線寶寶驚慌失措,臉色蒼白並努力狂奔着。
電閃雷鳴,天空挂彩,朗朗晴空活生生的被雷辟出了一個大窟窿。
血雨飛奔直下九千尺,落入五洲大地,所經之地,骷髏復活,鬼魂亂混,妖魔亂舞,草木不生。
天線寶寶的慘叫聲,踐踏聲,嘈雜聲胡作一團,把小蔥豆腐(正)與水玲瓏活生生的踩在了腳下。
一個個活蹦亂跳的天線寶寶瞬間變得血肉模糊,有的化作血水被殭屍,蚯蚓,螞蚱等飲用;有的被巨大的螞蟻團爭先恐後的咬食。還有的被血水淋漓盡致的洗刷成了血人,在世間胡亂的叫喊着。
小蔥豆腐(正)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動不動的被血水淋着。他不明白,不懂,為什麼,我的心卻隱隱在作痛。
水玲瓏在地上還沒醒過來,被血雨腐蝕掉了她一層又一次的衣服,侵入皮囊,一聲劇烈的叫喊聲衝破雲霄。
水玲瓏毀容了,赤身裸體渾身是血,痛苦而絕望中叫喊着,努力的拽住了小蔥豆腐的手。
“救救我,救救我,小蔥豆腐(正)”水玲瓏身體發冷用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哆嗦的說道。
小蔥豆腐(正)一把拉起水玲瓏抱在懷裏,用自己的身體為水玲瓏遮風擋雨,用他的體溫為她取暖。
小蔥豆腐(正)望着血腥味的,還在下着血的天,不由得黯然神傷。
前方高能,一群從墳墓里爬出來的殭屍正在浩浩蕩蕩的向他們走來。
“瓏瓏,我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親人了,好不容易認識一個你,怎麼能讓你輕易離我而去呢?既然不能同生,就一起死吧。”小蔥豆腐(正)哭着對着已成血人的水玲瓏說。
“小蔥豆腐(正),我,我快要死了,可你要好好活着知道嗎?”水玲瓏艱難而努力的保持着清醒說到。
“瓏瓏,你還有什麼未完成的心愿嗎?”小蔥豆腐(正)哭着摸着水玲瓏的額頭說道。
“我,其實,,,我能重生一次,,,不過需要.......”水玲瓏停頓了一下,沒說出口。
“什麼,瓏瓏,你快說呀”小蔥豆腐(正)焦急的看着浩浩蕩蕩的殭屍隊伍正向自己走來。
“你,我,第一次。“水玲瓏剛說完像鬆了一口氣似的永遠的躺在了小蔥豆腐(正)的懷裏。
“喜歡與愛,本就沒有什麼本質區別。如果犧牲我一人之情感,能夠救活兩個人之性命,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小蔥豆腐(正)默默的對着自己的心說。
小蔥豆腐(正)使勁的吻着水玲瓏,不停地撫摸着已成血人的水玲瓏的身軀,一個倒地,一個轉身,完成了這世間最美妙的交響曲。
水玲瓏的身體開始向天上飄動,小蔥豆腐(正)拽住了水玲瓏的腳,拚命拽着她,不然她走。殭屍在下面不停的撕咬着小蔥豆腐(正)。
“瓏瓏,求求你,不要走,不是說你會沒事的嗎?“小蔥豆腐咆哮着,叫喊着。
水玲瓏甩開了小蔥豆腐(正)的手,飛遠了。
小蔥豆腐(正)瘋了,他不知哪裏來的神力把殭屍打了個半死,半死不活走在這個隱身恐怖的天線寶寶世界裏。
他走着,哭着,叫喊着,赤身裸體的奔跑在這個被血染成的紅色的世界裏。
夜深了,沒人了,只有小蔥豆腐一人默默的在這個角落裏安靜的哭着。
“哭什麼呢”一個血人在他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血人,你找我幹嘛”小蔥豆腐(正)望着眼前的這個渾身似血的傢伙擦乾眼淚說道。
“要不是你,我們天線寶寶族也不會被滅,就是你,你就是災星,災星.......“緊接着後面一個群血人都飛奔而來掐着小蔥豆腐(正)的喉嚨。
一陣風吹過,忽的小蔥豆腐被帶到了旋渦口,那個進這裏的通道又再一次出現在了眼前。
“瓏瓏,你看見了嗎,咱們可以回去了,可以回去了。”小蔥豆腐依依不捨的望着那片血空,安安靜靜的。
“想走,沒那麼容易,哈哈哈哈哈哈,小蔥豆腐(正),等你很久了。”一個擎天柱似的長滿好多張臉的妖怪把小蔥豆腐(正)抓在手心裏對着他說。
“不是我,不是我”小蔥豆腐(正)怒氣沖沖的對着這個比大自己好幾千倍的大妖怪說道。
那個擎天柱的妖怪把小蔥豆腐(正)握在手心不停的蹂躪,摩擦,怎奈小蔥豆腐(正)竟由妖怪的手心進入了靜動脈身體組織里,一個撕咬,那妖怪嗷嗷直叫。
這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小蔥豆腐看到了一條條像皮繩的橋,還有紅色的血在動來動去,好像迷宮一般,摸不着頭腦。
紅細胞開始攻擊小蔥豆腐(正),一個“”紅紅連環炮“,打的小蔥豆腐(正)身上打得全是血。
小蔥豆腐(正)也不甘示弱,用牙齒把這些紅細胞咬得團團轉,滿地打滾。
小蔥豆腐(正)繼續前行。
“哇,好冷啊,心啊心,你為何如此寒冷?”小蔥豆腐(正)不解的說道。
”本就是冷血,哪還有什麼溫度”那顆心淡定的說道。
“哦哦,我想問下如何看自己心的溫度呢?”小蔥豆腐(正)緊接着冒出了這麼一句不着邊際話。
“問自己的心....”那顆心不耐煩的說道。
小蔥豆腐若有所思的繼續向前走着,餓了,就拿上運輸過來的食物吃。渴了就喝點血,累了就躺在下面休息會。
很快到了這個妖怪的頭部。
一個拳頭大小的總司令正在指揮着其大大小小的指令,挺帥氣的。
說時遲那時快,小蔥豆腐(正)正要上前,一陣煙就解決了總司令的性命,鮮血在直流。
小蔥豆腐(正)在鮮血的血坡中前行,可卻怎麼也走不動了。只見腳下被無數只血蟲叮咬着,一隻血蟲一個牙齒似的撕咬着小蔥豆腐(正),癢與難忍並存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