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四章[09.12]
「呃」兩人齊齊發出痛苦的聲音。
除了那一次之外,二人都沒有其他經驗,特別是香兒還生澀的很。
方時君額上早就滲出了汗,忍着淡淡的不適和劇烈的快意,抱着她沒動,「很疼嗎?」
范香兒緩了緩,手指緊緊的摳着他的後背,漸漸放鬆過來,「有一點兒,脹的慌,你能拿出去嗎?」
方時君不合時宜的沉沉的笑出了聲,「恐怕是不能。」
他時刻關注着她的感受,及至感到她已適應了自己,才開始緩慢的進出動作,香兒早被撩撥的香汗淋漓,腰腿酸軟,怕惹人過來只好忍着滔天又陌生的快意咬着嘴唇細聲的哼哼。
方時君心疼她,便把四處作亂的唇轉移到她的檀口上,以防她咬傷自己。一雙手也不閑着,四處作弄。
他自己也有些感嘆自己的大膽,沒想到在識的情滋味之後,他竟是如此的離經叛道驚世駭俗!
有溫泉水的緩衝,過了初始的不適,范香兒在羞澀難捱之餘,身體裏升起了一股別樣的浪潮,每有無措的拒絕聲即將涌到嘴邊的時候,都會被他毫無留情的衝擊給打散,於是只好不要臉的隨他去了。
大丫和二丫離的並不遠,兩姐妹都是農人家的孩子,時常會聽到嬸子嫂子們說一些葷話,但這種實打實的現場還是頭一次聽,俱是紅着臉手腳不知道往哪放。
大丫已經定親了,年後就成親,把心一橫覺得這也沒什麼。
她拿起姐姐的范兒對二丫說道:「你回去看看有什麼可幫忙的,這裏我一個人就行了。」
二丫一聽姐姐這樣說了,立馬跟刑滿釋放似的撒腿跑了。
雪越下越大,紛紛的白雪也在為這場歡宴慶祝,這一方池裏似是與世隔絕的二人天地,為過去的時代圈上了終結,又為一個嶄新的甜蜜的時代畫上了起始。
方時君始終是心疼她,擔心她着涼,加之又是完全清醒下的正正經經的第一次,所以時間並不是很長。
釋放之後,抱着身上像化成了水一般掛都掛不住的小人兒,方時君憐惜的親吻了她的額頭。
嘶啞的問道:「有沒有不舒服?」
范香兒還未完全從迷離里恢復過來,一聽他這樣問,頓時羞的用最後一點力氣摟緊了他的脖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就是不說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方時君被她這一抱一蹭瞬間又起了反應。他憐惜的帶着她上了岸,快速的給她包裹上厚厚的衣物,大步邁回房去。
范香兒突然想起一事,在他的懷裏小小的掙扎的一下,「我的褻褲」
方時君朝剛經歷過一場戰事的水中忘了一眼,確實有一天青色的東西在上面飄蕩着,顯的無助可憐的很。
「不用擔心,等下大丫會過來收拾。」
方時君雖然極少在莊子裏過夜,但這裏有他固定的屋子,平時定期打掃,以便他隨時可以留在這裏過夜。
庄頭的妻子也是個和藹細心的老人,她一聽說那二位去泡溫泉去了,思及這一路上他們眼中的情意,她心裏就有了數。
和平安帶着幾個婦人一起重新佈置了卧室。
把窗帘和床上的用品全部換成了大紅色,點上了誰家結婚時候才用的喜燭。各色瓜果點心凡是莊子裏有的全部擺的滿滿當當。
天黑的早,經過了這麼一番折騰天色已經漸暗了。
方時君見此暗道平安會辦事,范香兒的心裏卻在想,丟人丟到莊子裏來了。
渾身無力,胳膊腿都跟麵條似的,剛才被那人摟着胡鬧的時候,肚子的孩子還跟着踢了兩腳。
讓她在意亂情迷之餘不免心驚肉跳,幸好這小傢伙只是調皮,並沒有什麼事兒。
她躺在床上面朝里賭氣不理他,方時君平時就百般順着她,這回剛剛如了願,更是怎麼看她都是最好的。
「起來吃點東西吧,飯菜都端來了,身上是不是不舒服?」說著就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卻被范香兒一下子給甩開了。
方時君鍥而不捨,從後背摟住了她,在她耳畔輕吻了下,「乖乖,生氣了?」
范香兒心裏有火,不發出來難受,嬌嗔含怒道:「去!誰是你的乖乖?沒羞!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我家的時候就計劃好了,來莊子就就」
「就怎麼?」方時君笑出聲。
「你明知故問!」
他現在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倒也坦蕩,「的確,在你家的時候我就想好了,今天就把你吃干抹凈,讓你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去想其他什麼劉哥哥李哥哥。」
剛才在溫泉里最盡興的時候,他腦海里不禁幻想了一下她和其他男人做此事的畫面,只一下就讓他的心臟受不了了,獨佔她的慾望與日俱增,她的心她的人全部都要屬於他,而他也會全部屬於她。
范香兒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出的話氣死人不償命,「大爺真是壇陳年的老醋,酸氣衝天。現在你能這麼管着我,等咱們老了,你先走一步,那時候我和誰說話你怎麼管?」
方時君放在她肚子上的手突然攥緊了她的衣襟,「你說什麼?你是說我要是比你先死,你要去改嫁?」
范香兒皺緊了眉頭,誰說要改嫁了?她說和男人說話就等於要改嫁?她下面今天剛剛接納了異物,那股滯澀酸疼的感覺還在,懶的理他。
「就算我不在那天,你也不能改嫁,我不允許你屬於別人,就算我先你一步,我也要在地下看着你,等着你一起,然後下輩子咱們再在一起。」
他把范香兒的玩笑當真了,緊緊的摟着她,就像下一秒誰就要和他搶一樣。
身後之人緊貼的胸膛在劇烈起伏着,范香兒忽的對他的幼稚行為再也沒有一絲怨氣了,他的心是如此的赤誠,他那樣一個頂天立地的人是把最不設防最純真的一面露給了她。
而她還故意說著那樣的話刺激他。
眼眶不覺的潮濕了,她轉了身與他相望,「是我不好,我該理解你。更不該賭氣說那些犯忌諱的話。因為我一直都以為你的身邊總是會有各種各樣被吸引的女人,而我只是其中最平凡的一個,要不是我運氣好,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根本就不會是我。」
「香香,你聽我說」
「不,你先聽我說完。所以從來都是我患得患失的擔心會失去你,卻從沒注意到,或者說是壓根不相信你同樣也會為我嫉妒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