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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來,張敏敏早不在裏面屋裏了,我常常的嘆了口氣,不過看着自己身上被蓋的被子,還是很溫暖的,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看着房間有一種失落感,也為她無名的擔心起來,我當時也沒有怪她的不辭而別,就在我準備起來收拾一下的時候,有人敲門,我好生的奇怪,就去開了門,結果是張敏敏站在我的門外邊,她看着我,手裏還提着東西,有一些早飯,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放在一個大袋子裏,她笑了笑道:傻樣子,為什麼不知道接過來.這個時候我發現早上的她真的好漂亮.有一些發獃,就不好意思的笑道,這麼快就履行自己的責任了.

她故意生氣的道:我還有責任,什麼責任.

難道你就沒有責任嗎?

我笑了笑,她上來就用嘴堵住了我的嘴,我們接吻了,袋子也掉在了地上,我還真擔心那聲音會不會引來樓下的不滿,我知道什麼對白也不能表達我們的感覺,我們的舌頭在打架,我不自覺得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心裏對自己說,一定要照顧她一輩子.她長長的頭髮被沒有紮好的髮夾,流了下來,.......

這一天,張敏敏都在奇怪的準備着什麼?我都看的怪怪的,還不時的過來安慰我,小乖乖不要害怕.我差點暈倒過去,我就如她的小寵物一般,坐在她的邊上,她一會給手電換個電池,她還有一個過份的行為,就是將太歲泡在了她不知到從哪打來的水裏.我真害怕它在裏面會被淹死,本想救它出來,結果被張敏敏打了手,還對我道;不要干攪她的工作.

生活總是被碎碎片片組成,看着她忙的樣子,我有一種很幸福的樣子.靜下來想一想,這些年,自己為什麼沒有了工作的熱情,而是喜歡這種不同的方式,這也許是一個男人太累的表現.也許在商海里受過了許多傷,但今天才感覺到它們在一點一點的癒合.

時間過的真快,我們什麼就這樣一起打發著時間,在下午的時候,我電了李警官告訴他,我有重要的事要對他說,明天就過去,接着又電了張其開問了問文朋飛在哪裏,他奇怪的道:他好象消失了,還對我說,電腦那邊都發出來了,公司員工這邊工作很熱情.我簡單的安排了幾個注意事項就掛了電話.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一種習慣,我看了看錶都,8點了,總害怕那人會打電話過來,但結果叫我很放心,她並不是太笨,都要到二十分了也沒有,我安心的看着張敏敏笑,她罵我個熊樣.

我開心的告訴她道;熊的樣子多可愛,提起這個來,我突然想到以前見到的一個客戶,他姓熊,結果當我問他姓的時候,他嚴肅的道:我姓熊,我當時沒有聽清楚,他還給我解釋道;我姓熊,就是熊貓的熊.我當時正在喝他泡得茶,差點鬱悶而死,還熊貓的熊呢,不就是狗熊的熊,把自己提高成國寶的高度真有一套!

夜裏張敏敏特別的有精神,還說要在這裏多住幾天,我也沒有反對,她就光拉着我看電視,夜裏,12點台都沒有了節目,我就有些發暈,想睡覺,但她還是干攪我不叫我睡,我好生奇怪,她只是很認真的道:一會叫你去看一樣東西,時間過的真快,下了一天的雨感覺房間裏濕濕的.

沒有多久,我就又隱約的聽到了對面開始打架了,我沒好氣的道:這不又來了,如果有好的房間我就搬走吧,這鄰居中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

張敏敏用手給我做了個手勢叫我小聲音點,然後悄悄的道:走我們去調解.

我一聽腦子來了精神,道:看來你也是有病了,這都幾點了.張敏敏道:對你說實話吧,我早打聽過了,對面沒有人住,我如果猜得沒錯,對面一定有惡物.

我一聽差點瘋了,啊了一聲音,我道:你開什麼玩笑,這可是正常居民區,人來人往的,怎麼可能!

張敏敏道:我才不怕這些東西呢,如果你擔心我,就跟我來.

我當然害怕的道:敏敏,你可別開玩笑了,沒事你就進去睡吧.

張敏敏生氣的道:你不是我去了.

當時我也很擔心她,就決定跟着她一起去看一看,我還問她為什麼不早上去,她告訴你,早上你是找不到的.

這個時候,我發現她叫我端一臉盆子水,我好生奇怪,她道;這是泡過太歲的,放心吧,我叫你潑就潑,我不解的問是幹什麼的,她道:這是那個人告訴她的,這可能趕惡物,當時我也就相信了.

她的動作很敏捷,一出了門就從對面的防盜門的空裏把手伸了進去,結果防盜門沒有反鎖,很順利的打開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手裏還拿着手電,還有一些不知道的東西,裏面的木門,她從衣服里取出來一個IC卡就順着門縫,就如刷卡一般沒有一會,門也開了,我當時很緊張的跟在她的後邊,就感覺是來偷東西,手裏還捧着一臉盆子的水,當我們進入的時候,房間裏很安靜,從地面上的垃圾來看,這房子很久沒有住人了,她手電照到的破報紙上還有一層不薄的塵土,還能看到一些破瓶子亂丟着,我當時小聲音的道;是不是樓下吵架我們聽錯了.

張敏敏很認真的道:沒有錯,就是這個屋裏,說完就不支聲音了,而是到處的看着,我當時很害怕,就先將盆子放在了地上,我們就一起進了裏屋,看了看裏面也是一些垃圾外沒有別的,就在我們來到了卧室的門口時,我就見張敏敏關了手電,然後悄悄的告訴我不要支聲音,這時房間裏很靜,靜得都能聽到外邊雨珠落下來的聲音.我的心都要跳到了出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我本想提議離開這裏,敏敏擺了擺手,在黑暗裏閃着大眼睛道:不要出聲音,大約過了一分鐘,又出現爭吵的聲音,這個聲音離我們是這樣的近,就感覺在這個屋裏面的發出來的,但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當時我的腿都不能動了,我這個時候,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害怕什麼.

這個時候張敏敏道:快潑,我真的一點力量也沒有了,只見她就從地上一下子就捧起了臉盆,潑了過去,然後就打開了手電,一開始我以為會在地上發現什麼,但結果叫我們很意外,這個時候,順着手電的光,我看到層裏面被潑的牆上出現了二個人的影子,一看就知道一個是男一個是女,他們二個人在你推我,我推着你吵着架,我的腦子一下子空白了.

看得出張敏敏也有一些意外,她退後了幾步,牆面上的二個影子使我想起了,以前在哪個地方看過的皮影戲,沒有一小會沒有了聲音,只有二個影子在空空的房屋的牆上做着啞語,我當時拉了拉張敏敏的衣服,她擺了擺手,悄悄的道:不要出聲音,就在我注意的在向下看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男的影子死死的掐住了那個女的影子,那個女身材很嬌小,她用手死死的打着那個男影子的手,沒有多久,那個女的影子就倒下了,看得出那個男影子很慌,上來還救了幾下,感覺是在大聲音的叫,又象是拍打着什麼?在後來牆面就什麼也沒有了.我的腿早麻得不在聽自己的話了.

張敏敏看了看周圍,又照了照牆面,在牆的南邊角落掛着一個紅繩的項鏈,我也沒有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張敏敏並沒有動它,而是悄悄的對我說,可以回去了,我急忙先出了門,看了看樓道,生怕被回來更晚的人給碰到了,上上下下早沒了人,不過在樓道的樓梯上,我藉著樓道光,看到了一排濕着的小梅花印,這個時候,張敏敏也跟了出來,當我進門的時候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腦子亂得要命,我想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見了也許都會與我一個樣子.

我還沒有開口,張敏敏認真的道;我猜得沒錯的話,那個男人殺死了那個女人.

我驚得二個眼球都要出來了,道:你亂說什麼,你不是說那是惡物嗎?怎麼又成了男人殺死了一個女人,敏敏你的精神壓力太大了,說話你注意一下,這種事能亂說嗎?給警察說,他們能信嗎?

接着我想到了什麼,就道:不過可能帶李警官也一起來看一看,不就可能證明了嗎?我正在為自己的話沾沾自喜的時候,張敏敏道:不會在聽到他們打架了.

為什麼?我意外的道.

張敏敏還發著呆道:因為那留下的殘影被我們殺死了,就在剛才.

你開什麼玩笑,敏敏.我奇怪的道.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道:為什麼這個房間的樓上樓下沒有人知道呢,為什麼就是我搬來的時候,才會發生這個.

張敏敏苦笑了,指了指,裏屋盆子裏面的太歲道: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嗎?太歲有一個特殊的功能,可以招惡物嗎?

啊,我站了起來,就進了裏屋,把它搬了出來,仔細的看着它,它肉肉的樣子,感覺在睡覺一般.

又指着它對張敏敏道;你是在說,是它叫他們來找我的,我的腦子有些亂,你能說明白嗎?

張敏敏認真的道;並不是它叫他們來找你,而是太歲是惡物之首,它有招他們的能力,這是一種自然力,她接着舉了一個例子,我們人身上也有這種能力,例如發財吧,如果你有招財的能力,你就會發現,你就是到市場上買上一根菜,一開始也許這個人生意並不好,但你一到來,剛在買的時候,就會發現,有好幾個人,都會不自覺得也會過來選擇一些,雖然邊上也有買一樣的菜,但沒有人買其它人的,這就是一個人有招財的小能力,大到做生意,小到這種小事,只是不會運用,不懂一種脈絡經,否則就是財源不斷.

我還是奇怪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張敏敏道:對了不是叫脈絡經,好象叫百脈經.

我當時一聽這個,腦子都大了,她在說什麼?百脈經,我的心裏翻了半天的記憶,這個名字我是如此的熟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時候唐文化的爸爸好象對我說起過.

當我還在發獃的想着自己心事的時候,張敏敏認真的對我道;我們應該怎麼辦?接着又推了我幾下.

我不自然的反映了過來,問她什麼怎麼辦?張敏敏生氣的道:你難道沒有看到嗎?那個男人殺死了那個女人.

我道:我們能怎麼辦?

張敏敏道:你明天最好去青年路派出所的時候,能從側面打聽一下李警官,看看有這方面的案子嗎?接着又道:可能他們並不管這一片,這樣問也好.如果真死了人這麼大的案子,他們應該都知道,如果沒錯的話,要先排查一下學校人口.

我發獃的點了點頭.

我想了半天,偷偷的對張敏敏道:敏敏,這個太歲,我們不如丟了吧,要不我們將它在埋回到地下.

張敏敏苦笑道;那你可慘了,如果那一片土並不是它喜歡的那一片,你可是惡物糾纏不清了.

我聽到這裏,差點自殺了,不過張敏敏道:你別害怕,有它在,惡物是不敢來的,只是現個什麼怪的形象.

我打斷了她的話道;算了吧,我是人,是一個生意人,我不願與這些髒的東西糾纏不清,我要做一個正常的人,說著我就生氣的想丟東西.

張敏敏一下子就撲了上來,道:在說胡話,小心我掐死你,說完就堵住了我的嘴.沒一小會,手就換成了嘴,還對我道:我不會叫你死,因為你是我老公.

那一天夜裏,我們就同居了.

生活總是甜蜜的,早上起來都到了9點多鐘才想來,她就如一隻懶的小貓,倦成了一團,我就起來出去買早點了,這個時候的早點,大部分的攤都收得差不多了,最後在門口買了個油餅還有八寶飯,當我回到家的時候,家裏都被收拾好了,這叫我很意外,看着她調皮的樣子,真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吃飯的時候,我就對她道:今天如果有空,就去上班吧.

她睜着大眼睛道:啊,我去了能幹.培訓早過了.最好在給我幾天辦事的時間,我們還沒有幫她呢.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她說的她.我點了點頭.

吃過飯後,我們就一起去了銀座,為她與我各買了些衣服.日子就是這樣的過,這一天我們都很快樂,原本想帶她去范老那裏,但因為上次看到范老最後的不好說的樣子,還是決定有個空自己去.原本在想問一問關於那個房間的事,但終也沒有開口,總感覺這與我們很遙遠,只是我們不小心碰到的,現在的生活才是我們自己的生活.

大約到了十一點多鐘,我們才趕到青年路派出所,事也巧得很正趕上李警官出門,他上來與我握手,我們互相問了好,就道;李警官,張敏敏想與你談一談,搶文物的事.看得出他很敢興趣,張敏敏看了看四周,今天所里的人並不是太多,到處都是警察,我們被一起讓到了一個側屋裏,李警官還熱情的上來給我們倒了二杯水.

接着就笑的對我道:怎麼,公司那邊有事沒.

我笑了笑道;沒,我可是守法的.結果他就笑了起來.

張敏敏看了我一眼,就對李警官道:上次給你的消息有一些沒有說,現要我在給你講一講吧,於是就將那個包工頭的特點又說明了一遍,還一在說,與她無關.對於其它的事一字都沒有提.我心裏很明亮,就接着道;李警官如果抓到那人不任的時候,我們也可能過來作證.

看得出李警官很高興,一個勁的道謝.又用筆記下了那個的特點.最後了張敏敏加話道;找到了這個人,一定叫我們見一見他.

李警官笑了笑道;找什麼,他又沒有跑,我們都一個個調查了,從上問到下,沒有一個人承認,又沒有證據結果就叫他們先上班去了.不過你要來做證明,那是最好不過.

接着張敏敏想起了什麼事一般,接着道:泰安前些年,有沒有發生什麼殺人案.

李警官好奇的看着張敏敏,張敏敏臉上發紅的道,我聽說我租住的礦院那邊有人被殺過,還是一個女的,不想住在那裏,感覺不安全.

我心裏一陣出汗,為她如此快的反應,感覺到很意外,接着點着頭道:她膽子小,不知道又在聽誰亂說.

李警官若有所思的道:這七年裏面都沒有聽說過,不過有些外來殺人了以後,跑到這裏來的到是不少,我們都排查過,那七年以前呢,李警官不好意思的道,那時我還沒有上班呢.

最後我們告別了李警官,他還答應幫我們調查一下,不過在走的時候,她嚴肅的對張敏敏道;叫你來做證明的時候,你不可以不來,我握着他的手,看了一眼張敏敏道:你放心吧.

我們原本想一起去一下公司,但考慮到張敏敏的事,我們還是打車回到了礦院我們租的房間裏,累了一天了,感覺全身都發麻,這個時候才知道與女人逛街要比工作來的累,張敏敏一點事也沒有的,在廚房裏做她的水果沙拉,沒一小會還傳出來一首歌,感覺很好聽,但沒有聽懂,多心的我,也許有了過敏性的害怕一般,仔細的又聽了聽隔壁,在感覺到沒有什麼聲音的時候,才安心的眯了一會眼.

等我一小覺醒來的時候,張敏敏做好了飯,還不錯,一個沙拉,一個涼皮,一個冷拌磨菇.也許是天氣太熱,本來有些不採光不好的房間也能感覺到了外邊的氣溫,看着大片梧桐的葉子,伸到了陽台上,投下了班駁的影子.

吃完飯後,我起了起身,取出了換洗的衣服,就進了洗手間去沖一個冷水澡,這個季節這種方式,是我能表達對熱的最強烈行為.

當我出來的時候,張敏敏不知道去了哪裏,就在我經過客廳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門是半天的,並沒有關上,我就好奇的探出頭,剛剛冼過的身上又出了一層汗,對面的門結果也是開着的,我的第一反映就是感覺到可能是張敏敏進去了,我什麼也沒有想的就跑了進去,這個時候,我看到張敏敏在對着牆發獃,在仔細看着什麼?

我上去拍她道;你怎麼搞得,大白天就這樣進來了

她被我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對我道:你小聲音點,反正這個裏面沒有人.

我有些生氣的道:沒有人,你也不能就這樣隨便的進出呀,這是人家的房子,大小姐,我們是租客,並不是主人.

她沒有氣的噢了一聲音,就光顧自己看自己的了.

這個時候,我才靜下來,仔細的看了看這個房子,以前來的時候是晚上,總有一些搞不清楚,總感覺是一個野外的地方,可現在在我眼前的是,到處也是垃圾,能感覺到這裏住的人早搬走了,牆的邊上還掛着一個寶寶爬着的畫,還有一些破書丟在地上,隨手撿了一本,是一本美學,越過了地上亂的報紙,走進到廚房,廚房裏還有丟的一些臟瓶子,還有沒有用完的醋或者是醬油,排風扇上面的油發出了透明黑的光亮,看得叫人很不舒服,但也看出這個房子的住家,也並不太請究什麼,

出來了客廳,就能看到陽台,與我的很相似,大的樹葉也遮了下來,看着張敏敏這動一動,那動一動的手,我就有些生氣的道;臟不臟,快點回去,叫別人上樓的人遇到了,對我們不好,還以為有什麼目的呢!

這個時候的張敏敏若有所思的道,原來是這個樣子.接着就隨手拿着一樣東西走了.

回到房子裏面的我,就如小偷一樣的心虛,要想對她發一陣的脾氣來嚇一嚇她.

還沒有上來氣的時候,張敏敏就對我道;我剛才看過了,根據那些垃圾,這一家大約三年前,才搬走的,如果按李警官的七年,那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男人一定將這個女人給處理了.也許是找個地方埋了,也許是搞到了外地,不過去外地風險太大了,被人發現就慘了,她就一直這樣自言自語的說個不停.

我很是意外,你說的是事實嗎?

她道:你當然沒有我們女人心細,我在回來的時候,早問過了,以前住在這裏的租客男的是一個東北人,女的是濟南人.

哦,你是聽誰說的.我好奇的道.

她用大眼睛白了我一眼道:當然是看大門的.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接着道:那後來就沒有人在租過.

張敏敏道:你別說,還真沒有人在租過,怪不怪.我也打聽過了,是一個姓王的領導的房子.早不住了,現在也沒有租.

接着張敏敏道:你看這是什麼?

順着她手的方向,我看到她手裏提着一個紅線串過的項鏈,一個半月小玉魚的墜掛在上面.

她還告訴我,這個玉在別的地方不常見,這是泰山玉刻的!

泰山玉?我奇怪的接過話道。

張敏敏看我一眼道:我們這邊泰山上產的玉!

我才明白是什麼意思,也為泰山有如此的玉而吃驚,在我手中它墨綠色還透着冷氣,給人一生敬佩的感覺。

不明白裏面原因的我,又接着道:這是別人的東西,我們拿來幹什麼用?

張敏敏神秘的一笑,就進了屋裏把太歲的盆子取了出來,然後就蹲在那裏不知道幹什麼?

我一臉的奇怪,不過我知道她做的事,都有她的道理,這也許就是她的不同之處吧,不要對她問個為什麼,只要等着答案就行。

我就沒有在管她,然後去了陽台收拾自己的東西,沒多久,張敏敏大聲音的叫我,我才跑了過去,我差點沒暈倒了,她把太歲給割了一小塊下來,還小心的將它放在一個碗裏,我就生氣的道:你是不是瘋了,這樣它會死的。

她不高興的道:它才不會死呢,沒多久它會自己在長出來。

我是真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就接着道:叫它多招點鬼把我們都搞死得了。

她哈哈的大笑起來,接着叫我過去看,這個時候我才發出她又將那個泰山玉一起放了進去,然後又倒上了給花的水,這種水一般都要在陽光下曬一曬的,原來是我用來給鄭教授留下的那一盆花用的。

辦完了這些事,她心事重重的道:如果它在泰安希望我們能找到她。我奇怪的問是誰?

她慢慢的道:那個死了的女人。看着她冷漠的眼睛,我透出一口冷氣。

雖然我不明白,她這樣做的想法,但我心裏也不想在問什麼?總感覺心太累了。沒有多久張敏敏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就在她接電話的同時,我也收到了一個消息,當我打開的時候,很意外的是唐文化發過來的,他換了一個新號,下面有他的名字,他在消息里問我怎麼樣?

腦子不自覺的感覺到了他就在我身邊一樣!

接完手機的張敏敏開心的對我道;她要去同學一個叫孟娟的那裏。還說她平時在外地,這一次回泰安了,要在她家在住上一晚上,我擠出了個好奇,她吻了我的臉,就自己換衣服去了,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累的樣子。這個時候的天離黑還很早,於是我們就一起出了門,她去了她同學家,而我去了范老家。

一進到二中的大院,順着院子向後走,沒有多久就到了范老的家,上了樓,結果家裏沒有人,很是失望,就在下樓回去的時候結果在路上遇到了范老師,他一臉的傷心,看到我的時候本想擠些笑容出來,但還是很勉強,我正在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他傷心的對我說道;你們這些年青人呀.

我上前扶了他一把,將他坐在一個石頭上,他不開心的道:過的好好的又離什麼婚?

我好生奇怪,范老抓着我的手道:唉,也不怕你笑話.兒子又鬧離婚!

我自己心裏想到,原來是這個樣子.我就安慰了范老幾句,為了分散他的不愉快,我就轉了話題,問起了他關於泰山的事.

我突然想起了,那天他沒有說的事,就誠心的問道;赤鱗,柴螳螂,鹿角菜.

他這個時候,發獃的道;赤鱗,赤鱗,就如一個個孩子呀.

我好生的奇怪,就問道:范老是什麼意思.

他很嚴肅的道:我在手稿里關於它的說法,只是一筆帶過,你知道赤鱗在以前的泰山是什麼意思嗎?

我搖了搖頭.

他若有所思的道:它其實就是泰山的娃娃魚,在陰間裏,沒有到8歲就死了的孩子,他們的靈魂也會來到泰山上,它們沒有經過太大人世變故,所以什麼也不懂,這個時候,就會在陰間裏有一個神,她叫紫陽,會專門來到岱宗坊帶他們,他們很是可憐,沒有到,輪迴的日子,就會在泰山的水澗之間,度過漫長的六十四天,等待長大.然後才會得到東嶽之神的從新的輪迴.所以他們一般都長不大,就會死在山澗之中.這種魚你現在知道為什麼只有泰山有了吧,也只有在泰山能活吧.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我心中感嘆.他看着我,若有所思的道:人生不容易.年青人好好努力.

我接着問道:那柴螳螂又是什麼呢?

他難有難色的道:你也許不知道一件事,泰山上的螳螂,它吃頭髮,這種事以前的時候我也不信,但後來我試過了多次,真的是一點也不假.後來我才知道它們就是陰間的柴螳螂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柴螳螂以前在泰山腳下非常的多.你也許不知道,在以前,你住的地方,還有我們這邊,一直到山上全部都是墳地.

當聽到這裏的時候,我心一陣發冷,不是與我在酒店恍惚中看到的一個樣子嗎?還有那個吃着頭髮的螳螂,灰的色,站在那裏,接着自己眼前全是墳地的樣子.額頭上不自覺得出了一陣冷汗!

好奇的我接話道;可是它為什麼要吃頭髮呢?

范老神秘的看了我一眼道:泰山在明清的時候,並不是這個樣子,而是荒芫一片,這裏除了幾個所謂的老樹以外,什麼也沒有了,更不要說什麼綠山與清水,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不得人知了,有人說那是人為的伐森林而造成了,但話說回來了,按照它在陰間的地位,是個人的也不敢亂采亂伐。

那個時候的泰安是一個小縣城,也就是說最大的官,就是現在說的縣令,那個時候有一個風俗,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傳出來的,只要家裏死了人的,就全部會安葬在泰山腳下,以紅門為界,一般都安葬在渿河以東,這一部分人有現在東營,臨沂,濟南,等不少.他們大量的在這邊購得墳地,在很長一個時期,也就是說我的,礦院,二中,還有山上的88軍隊醫院,全部都是墳地,這個時候,就出現了一種螳螂,它長得與我們在外地見過的螳螂樣子一樣,只是顏色發灰,或者象個枯樹枝,所以得名叫柴螳螂,這種螳螂彷彿從天而掉,記得我在下港曾經得到過一種記錄冊,接着又問我道:你也許對我知道這些事感覺到奇怪吧,一定也感覺到懷疑吧.

我點了點頭.

范老看了看天,嘆了口氣道:當初我還年青,想法與你一個樣子,你也知道文化大革命的時候,這些事情全是迷信,打敗一切牛鬼蛇身,斗天斗地一天到晚得都是破除迷信.

我的一個學生家是下港的,那裏有一個十王殿,那個殿在那個時期比泰山的東嶽之神的都要修得好.他祖上沒解放前都是干生意的人,到了他們家成了富農,所以才保得一家平安,有一天他給我帶來了一本祖上傳下來的記錄冊,上面寫的時間是民國二十七年,這本書叫<<十王乩冊>>上面就提到了柴螳螂的一張,上面寫道,這種螳螂專吃死人頭髮,因為在陰間裏,頭髮是帶着陰氣的,這種螳螂死後,就會將這種帶着陰氣的頭髮消化了,然後化成我們說的惡物存在於山澗之中,有時這種發中如果有這個人的殘留的記錄,它們就會收集起來,一起到聚多了以後,然後在借這個騙過東嶽之神,為自己來一次輪迴,這也就是說,為什麼人死了要去梳洗河去洗涮,然後會有一撮頭髮被水所帶走.如果你死了,結果它先把你的發給吃了,那你只能投胎做牛做狗,一樣的生畜,而沒有了做人的機會.現在的人都採用火葬了,但這種螳螂在泰山還不少,我們能常常遇到,它們就會去骨灰盒中尋找發的灰來吃.

聽到這裏,我全身的不舒服,就道:那後來呢?

後來?

他想了想到,記得沒有多久,我的那個學生就溺水而死了.我曾經去過他一個長輩家,他告訴我,那冊是他祖上民國年間在十王殿搞修理工作的時候取出來的.

那後來呢?我更加好奇的道.

後來?後來就不被人知了.我還記得他那天溺水死的前一天,還問我要過那本書,還說遇到了一個人,索要過這本冊子,他很着急,我剛好有事,就託了一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說著他就發起呆來,感覺如回到了過去.

我好奇又道:那你說的十王是什麼人?

范老沒有看我,接着道:他們不是一個神,而是冥府的十個真君.

我原本在想問一問范老,他自言的道:永遠都不會忘記,我去的時候,還看到了死去的他.我很好奇的發現,他沒有了頭髮,光光的,很安祥,我還問過他家裏人為什麼要理了發,他們家裏人說,發現就是這個樣子,直到後來我才想到這本書里記錄的都是真的.後來我很害怕就燒了那書.

又過了十年,在一次上山中,我無意中發現了一隻螳螂,處於對迷信不相信,我就試過它,結果螳螂真的站了起來,用雙臂,吃了我的頭髮,下山後的晚上,我就夢到了他,他告訴我,你把那冊子燒了吧,他還是原來的樣子,在他走的時候,哭着說,他祖上偷了不應該偷得東西,最後他對我說了二句詩.黃金萬兩送地府,換來寶冊祭天靈.可是那冊了我早燒了.

當我聽到這裏的時候,腦子一下子就蒙了,我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了,但范老卻還在發獃的道:我想了這些久,也沒有想通.我總感覺他告訴我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他又加了一句話道:對了,這種螳螂也只有在泰山有.

我發矇的原因不是泰山有這一種螳螂,而是從范老口中說出來的那一句話,我在文朋飛與唐文化口中都聽到過。

感覺這一句話是如此的流行,但現感覺這句話又如流行病一般,傳上了誰,誰就會倒霉一樣,我發著呆,真沒有勇氣在問下去了,沒有多久,范老象是發現了我的不對,對我道;你怎麼了,有心事?

我搖了搖頭,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就道:那後來,你還做過這樣的夢嗎?

他若有所思的說道,以前也做過一次,不過在也沒有做到過。

哦,我好奇的道。你還記得那是什麼日子嗎?他想了想道:大約的時間是也很奇怪,記得那中午我帶的畢業班,有一個學生沒有來上課,季節也與這個差不多,天很熱,就在大約二點多鐘的時候,傳來一個消息,說是在黑龍潭被淹死了,大家都很吃驚,不過也很快平靜下來了,因為溺水消暑被淹死是常有的事.學校忙裏忙外的都不知道怎麼與家長交待,雖然我不是那個班的班主任,但也為這個學生感覺到婉惜.

那後來呢?

後來?在夜裏,我在備課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你也知道那個時候我年紀大了,學校一時也沒有合適的老師人選,我就常常帶帶課,教上一二個班,也許太累了,我就又夢到了他,不過他很開心,他還向我問了好,等我想去拉一拉他的時候,他就不見了.這就是近來一二年的事了.

原來是這個樣子,對於范老的這些話,我最直接的想法,一定是看到又一個學生不小心溺水的事,心中才會產生隱隱的痛,這多年前的記憶一定又從新出現了.於對老人這樣的心態,我也有了一個了解,也許更多的成份裏面還有一些對不起在裏面.

我怕會使他又想起過去的傷痛,就轉了話題問道:鹿角菜是個什麼東西?

他思索的道:在現實中他本是山間的一種菌,樣子形如鹿角,但這種菜也是泰山上獨有的.

哦,難道它也有什麼傳說嗎?

他苦笑着道:傳說到是沒有,不過在陰間這種鹿角菜的作用很特別,在泰山上到現在也有一種蛇,花色綠班的樣子,就常常以這種鹿角菜為食,這種蛇分為金蛇與銀蛇,雖然叫金或銀蛇,但樣子都是花色班點的樣子,只是一個金蛇腹帶綠點為金,腹無點就為銀,常常接伴而行,這也就是陰間中的冥蛇真君,而泰山鹿角菜就是為它們而生.

我好奇的道:那它們是幹什麼的呢?

這種蛇,說了你也不信,這種蛇在泰山之澗中,專門聽取各種東西的聲音,並可能很接近的效仿,陰間裏又叫它們為信使,它們如果好,你就能投個好的結果,它們惡,你就會一直在做鬼等待着機會,所以為什麼有些人就喜歡用自己的死肉來化成鹿角的樣子,來討好它們,換得它們的好心情.所以說在泰山中也常常有形如鹿角菜的樣子,但並不是它的一種菌.真的很象,我都害怕去做出這樣的分析與對比.

啊,原來陰間也有這麼多的是是非非呀,做鬼也不容易,我根本不相信的笑道.

范老指了指我道;我早知道你不會相信,不過我叫你去找一個人,你就更不會相信了?

誰.我吃驚的道.

你聽說過泰山石敢當嗎?

我點了點頭,那不是傳說中的保護神嗎?我迷惑的道.

他笑了笑,可真有這麼一個石敢當,他的第四十六代傳人就在泰安一個機關單位上班你信嗎?

啊,我脫口而出.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突然感覺這些陰陽的是非與我是如此的靠近,石敢當?他還有傳人,還上着班,這真是開不起的玩笑,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

我就笑着對范老說;你別以後告訴我,在沒有多久東嶽之神也活過來了,不過又好奇的道:老師,你能對我說實話嗎?這些都是怎麼得來的.

范老道:我早知道你不會相信了,如果你還有機會,你就去找一位大師.

大師?這泰安也有寺院.與和尚?

范老道:以前沒有,不過好多年前來過一個.他就在從泰山到肥城的那條路上,在山上自己建了一個寺院,但奇怪的是,修行的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山下還有一戶人家.

哦,我奇怪的道:會有如此奇怪的寺院?

范老又加了一句話道;寺院規模不小,遠看是一個"求"字.

求??什麼意思我道.他接着道:遠遠的看,寺院與周圍的環境組成了一個大大的求字.

求字?為什麼要這樣。

范老道;我們交流過,真是一個高人,他是深不可測的一個人。

深不可測?可他是一個什麼人?我好奇的道。

范老道:在泰安去肥城的路有一個叫沙溝峪的地方,如果你有緣你就能遇到他。我也是許多年前意外的遊玩而相識。

可這些都是他告訴你的嗎?你為什麼聽一個陌生人的話呢?我打破沙鍋問道底。

范老看了我一眼,站起了身,小聲音的道;因為他告訴了我一件事,我就知道他說的全是實話,為了他說的話,我調查了有二年了,在加上我學生的一些怪事,還有一些我自己收存的一些見聞.

我苦笑了笑道:原來可相信的也是少數,我一直都以為是真的.

看得出他有些生氣,起來要走,我不好意思的道;范老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懷疑這些事,但沒有一個有力的證據來證明這些是真實的.

他也苦笑了一下,慢慢的道;你這一句話就如我當初問他一個樣子.這個我不怪你,信不信對我們這些活着的人都不重要,可你為什麼一個勁的要打聽這些事呢,現在的你不一樣生活的很快樂嗎?

我的腦子一下子發獃了起來,范老說的沒有錯,我們為什麼要在乎這些事呢,我又是為了什麼呢?我的腦子閃過了許多的人,最後定在了唐文化,敏敏,還有文朋飛,還有文化的爸爸上,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我為了什麼?我解釋道:什麼也不為,就為了我的長輩與我的朋友們.

范老有些奇怪的道:為了他們,你這不是叫我老頭子在笑你嗎?

他們一個個都活着嗎?我點了點頭,他苦笑的道:為了他們長命百歲,生意發財,可這些與他們有關嗎?

我的心裏有些着急,真恨不得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他,但我知道範老是一個局外人,他可以與一個隱者交流,寫出真實的泰山,但我們不一樣,我總感覺我們在一次一次的經歷着泰山上這些事,自從看了他的文稿,我找到了許多的答案,這個時候我腦子又閃過一個人,就是敏敏一直要幫助的那個'人",可我為什麼又想起了她,是因為敏敏嗎?還是我在可憐她,我真的有些說不清了,這個時候我又想到了文朋飛,這個人到底是誰?他不只一次的叫我想起畫皮,雖然是古代的聊齋故事,但我現實中真的遇到了,我的心能在活成正常人的心態嗎?

范老一直看着我,沒有出聲音,我臉上的表情越變越沉悶,范老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陳,就當你看到了一個小說吧,在或者聽到了些傳說,這不算什麼?人的一生中經歷的事,太多的不可思議,就將它們永遠的鎖在心裏吧.

我不自覺的脫口而出道;對於我來說,不可能.

范老有些意外,死死的看着我,這個時候空氣有些冷凝,我們都沒有出聲音,沒有多久,范老嘆口氣道: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怎麼給你講,只有你遇到了來問我,我就會給你一個解答.

我認真的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點了點頭.

我抓住了機會道:那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些事都是真實的事情呢?

范老嘆了口氣道;人老了,老了,越活越沒意思了,兒子也鬧個離婚,真是活老了,打也打不動了.他看了我的眼道:有時證明一件事情的真實性沒有畢要非得有證據就行.

你的意思是?我奇怪的道.

他爬在我耳邊道;那位有緣人,什麼證據也沒有,只是在我走的時候對我說,如果你有機會去岱廟的時候,托你給我的一位故交帶個好.我當時以為他朋友在那裏工作,但他告訴我,他朋友在天貺殿後邊的壁畫上面,我開始很意外,感覺很可笑,他確對我說:從東向西第18個人物就是他的朋友.我真感覺他是瘋子,也並沒有放在心上.不過在遇到他半年的時候,我真的有機會去那裏的時候,無意中想到了這個,當時就當是做遊戲玩,我就順着壁畫從東向西數,一直數到第18的時候,我發現是一個侍者的人物,他紅衣,帶着長帽,雙手揖合,一開始我並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來,,就在我順着門轉身與它告別的時候,一個無意的眼神我發現,那個破舊的人物後邊有一個人的影子.我愕然了.

人的影子?壁畫?我吃驚的道.

他說出了這些,就感覺到全身放鬆一下,道:現在你知道了,有緣人,去吧,去找找看.說完他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不遠的轉彎處.

他說的地方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雖然沒有過份的吃驚,不過聽他的口氣,也許這就是相信的原因,可他遇到了什麼呢?一個人物外邊的影子。這又是一個什麼樣子呢,我真的想像不出來,原本想追上去在問一問其它的一些事,但考慮到范老為了兒子的事心情不太好,也就沒有追上去。

我出了二中,那個時候天還早,但接到了敏敏的手機,問我知不知道做飯,如果不想吃就隨便的吃一些,如果不害怕遠,就來她朋友這裏,她們正在銀座門口的肯得雞,我沒好氣的回道:垃圾食品.她開心的在手機道:那本小姐就與朋友用餐了.我無話可說的笑了笑.

對於她會什麼朋友,我從來沒有想參加的意思,以後我想也不會有,她有她的空間,為什麼在別人沒有要求的情況下走進去呢?

往往有些男人就是這麼一種,動不動就要看一看自己女友的消息,或者就是打聽點事,在或者打手機的第一句話就是在哪裏.真是沒勁,這樣的男人不自信,所以說也是一種笨男人,有時不自覺得聽到他們說起時也皺一皺眉笑一笑.

我這一二天,實際都在想着唐文化給我發的消息,雖然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但打過去卻是一個無人接電,在或者就是沒有了信號,我真的為他擔心,為了這個,我還通過公司叫張其開查過那個號,發現是杭州地區的也就放心了,說明他還在我們那邊.

沒有多久,我就為自己在院校門口來了一份,炒飯,就回租的房子去了,張敏敏早些泡的那個東西還在,我還很好奇的看了看,不知道她還放了什麼,除了水有些發綠以外,其它一點變化也沒有,不過感覺那一小塊的太歲好象變大了一些.

自己一個人無事可做,就躺在席子上思索自己的事,我一直心中都有不解的地方,為什麼一個寺院只有一個僧人,這是真的嗎?范老為什麼還要強調寺院規模不小,為什麼要組成一個求字,這又在說明什麼呢?范老為什麼最終還是將這個秘密說給自己聽呢?為什麼他還叫自己去尋找那個人,當然這是他話中的話.為什麼范老一生都不解的那一句詩,與文化與文朋飛是如此的相似?

如果真按唐文化說的,這些都是凡人不應該經手的東西嗎?

對了,他說的十王殿說是在一個叫下港的地方,可那個地方又在哪裏呢,感覺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那本被他燒了的手冊,到底說明了什麼呢?就在我發獃的時候,手機一下子將我驚醒了過來,我一看才知道,是李警官打來的手機,就快速的接了道:李警官你好.

李警官的周圍好象很亂,我心裏想一定又是抓來了不少人,不過意思我還是聽明白了,希望我與張敏敏明天能過去一趟認一下人,還說為了這個事省裏面也來了人,上面做了接待,突然對這個事很重視起來.

我掛斷電話的時候就有些迷惑,省里也來了人,對搶文物很重視?其實這還算是什麼大事嗎?省里卻如此的看重這一件事,我有些擔心害怕張敏敏會被卷進去,於是我就想了種種的理由,準備教給她,最好叫她把自己的事轉婉的說明,然後呢,就是不要說出一些事來.

我心裏突然有種感覺,這一次警察的動作突然緊了起來,雖然李警官說話不在乎的樣子,但我能聽得到他有些急.

就在我進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的時候,手機又響了,叫我想不到的是文朋飛打來的,對於他從張其開那裏拿到的錢我一字也沒有提,不過他在手機里對我道:陳總,我找到那個人了,不過.....

我迷惑的道:不過什麼?

他興奮的道;那個人的家出事了.

我的腦子第一感覺就是他們家是不是被壞人怎麼樣了.

結果文朋飛道:他變成了一個陰陽人,不過很有...算了陳總不如你來找我,東西在我這裏,你要不要看一看.

我心裏感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感覺又告訴我,是不是文朋飛為了找他而叫人把他給捅了?

對了,陰陽人?不男也不女,開什麼玩笑.我出了一陣泠汗,就急忙出了門,在電話里,我才知道他與我並不遠,在這邊一個叫鳳台的地方,我就過去了,在路上我也想了許多,他會不會也對我下手,可他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是為了那個東西,可東西在他手上為什麼還要叫我看呢,為了錢?不可能.

看着二邊向後跑着的樹,我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沒有多久,車就路過一個叫東嶽中學的學校,在向前車就到了鳳台的邊上,我就下了車,鼓了鼓勇氣,使自己心裏騙着自己,眼前的人就是文朋飛,不要害怕,一定要放鬆,然後就站在那裏等,天有些熱,在加上我的緊張,所以我心裏有些發汗,就個時候從後邊伸出來一個手,拍了我一下,很有力量,我一轉身就看到了文朋飛的臉,我還沒有來的急說話,他就道:陳總我進小店買水去了.看得出他很高興.

我什麼話也沒有說,表現的特別生氣,但他並不在意,就從一個破袋裏取出了那本書,在我面前搖了搖,道:這不是嗎?我跟了那人好幾天,死人的,耍我玩還想跑.

我接了過來,翻看了那發黃的舊書,還是以前的樣子,只是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一種神秘感,我就找了一個有樹陰的地方,文朋飛也跟了過來,道;那個裝書的盒子呢,看來我找的那個人根本就不能譯過來,還是把先裝到盒子裏面,我又打聽到了另外一個人,我低聲說道:在唐文化那裏?

哦,他有些意外,不高興的道;他拿個破盒子幹什麼,對了這幾天我光找書了,好久沒有見他了,我的腦子一閃而過,可不是嗎?就隨口道:公司派他去外地開個市場做調查去了.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文朋飛道.

這個時候我也發現了不動的地方,心裏就在想,如果是真的文朋飛他一定會問到底,而且對於去外地做調查他是最感興趣的,而眼前這個又算個什麼呢?這個時候我也發現了,他除了與文朋飛長的一樣外,其它的有些事雖然很像他,但在我眼裏一些細節卻與他格格不入.

我喝了一口礦泉水問他道:你在手機里說的陰陽人是怎麼回事?

他一聽來了興趣,接着道:你說怪不怪,我找這個書託了許多的人,到後來終於打聽到馬六的家,他本名叫張成富,下面還有二個兒子,一個叫張凱濤,一個叫張凱波,對了還有一個女兒叫張凱萍.家裏也很平常.

哦,對我說這些幹什麼?我不解的道.

他接着道:我來到他們家的時候,馬六就一直沒有回到過家,我就一直蹲在他們家外邊,我知道要不了多久,他一定會回來,一直等到昨天夜裏,大約十二點左右,我看到了一個人影,也來到他們家門前徘徊,對了,我先前找了幾個幫手.這個時候,張其開對我說的錢,我想也許就會用到這裏了.我們抓住他的時候,一看不是把我們氣壞了.

哦,是嗎?我道.

原來是一個破乞丐?他不開心的道.

破乞丐?我迷惑的道.

後來我們就要打到回府的時候,結果與馬六的父子碰到了一起,他只帶着他一個兒子叫張凱濤,我們六個人就將他們帶上車拉到了在東邊一個破的野外裏面.我找的人都個個厲害,給他們也來了幾個刑罰,沒有多久,就全說了,確實是想把我們的東西給搞跑.這不是跑了又不放心回來看看的.當時就在他身上找到了.

那後來呢?我道.

後來就在我想打他們解解恨的時候,馬六乞求我們,說要告訴我個秘密,我就把他拉到了一邊,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底,所以又怕我失言,於是還要求先放了他兒子,我就答應了,他對我說,最好不要將這本書帶出泰山去,這本書很邪.

我驚奇的道;很邪?什麼意思.

文朋飛道;他能對你說實話嗎?不過是在明哲保身,給我們打馬糊眼,老不死的.

我嘆了一口氣道:也許吧.可與陰陽人有什麼關,文朋飛哈哈道:說也奇怪,他小兒子以為我在打他爸,就又跑了回來,大叫着對他爸說:我說了你還不信,我早就意料到了,你要是信一點我們能有這樣的下場嗎?

我當時就聽得有些意外,一句也沒有聽懂他說的話,然後他兒子就大笑了起,就如瘋了一樣的到處的跑.

啊,我驚訝的道.

與我同去的人說,也許是沒有經過這種場面,精神受刺激了.

不過馬六嘆氣的對我道:他變成了陰陽人,我以後沒有這個兒子了.

什麼意思?我警惕的道.文朋飛不解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看他說的樣子,一定是真的.後來他受刺激的兒子還假裝別人說話,不男不女的聲音.

暈,後來馬六沒有找麻煩.

文朋飛道;沒有,不過蹲在地上哭了,說很後悔,不過這種事也與我們沒關,是他自己精神出了問題,文朋飛開托的道.

這個時候我意外翻看的時候,突然我發現少了頁,對文朋飛道:這裏怎麼沒有了.順着我指的方向能很清楚的看到有被撕的痕迹.

文朋飛想也沒有想的就擋住了一個車,我們就一起坐了進去,他給司機說了一個方向,就趕了過去,在車上我什麼話也沒有說,不過看得出來,文朋飛比我還要着急,我心裏突然明白了過來,馬六一定是告訴了他別的事,只是沒有全部告訴我一樣,對於這本書我也就只當它是個古董,從來也沒有放在心上,可他從一開始就很關觀它,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他要是真為了這本書,當我給他的第一天,他就可以帶跑它,為什麼還在留下來,他在等什麼呢?

沒有多久,我們就到了馬六的家,家裏卻空無一人,鄰居說,不知道為什麼聽說兒子精神出問題了,到處大喊大叫的,還假裝女人說話,村裡也去了幹部,給安排了一下就去外地瞧病去了.文朋飛看了我一眼道:真是的,全怪我沒想到走的這麼快.早知道仔細檢查一下就好了.

就在我們要上車的時候,我托口去上廁所,問了一個馬六的鄰居,他告訴我走了有二天了,這個時候我腦子一閃而過,文朋飛說的不是在昨天晚上嗎?

這個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看着那緊鎖的大門,我有一種感覺馬六可能是遇到了從未遇到的東西才離開這裏的.他的第一個原因也許就是害怕,如果是為了一本書,在或者是被打,可以找警察,也不用全家消失了吧.文朋飛的話里,有幾分真,幾分假呢.

文朋飛在車上問我怎麼辦?

我皺了皺眉頭對他說道:公司就要為員工搞福利開二個網吧,你不如操心一下這個事吧.

他有些失望道:我們還是查清了這事在說行不行,陳總.

我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心裏就在想,看來他比我還要急,想知道這裏面的事,不過他說的查清?是什麼意思呢,

在他心裏還有多少不清楚的地方,這麼說他來到我的邊上是有想法的,不過他來的如此突然,我曾經回憶過文朋飛的行為,我感覺他的出現也就在我們來泰安不過七天的時間裏.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一個主意,就對他道:書還是你來拿着好了,你不是另外找了一個高人嗎?

不如去找他給看看,然後對我報告,這個時候我能感覺到他散發出高興的氣氛,到了三河超市我就下了,他很是奇怪,我說去找一個朋友,為了公司的事,他也就沒有懷疑.

回到家裏的我,將所有的思緒都放在一起了,突然感覺這些事都如蜘蛛網一般的亂,夜裏是我獨自睡的,想過敏敏,打過去了電話,她興奮的道:是不是想我了.然後就是對我道,要在同學這裏住一晚,早上青年路公安局門口見.

我越聽她這話就越感覺好笑,公安局門口見?就如一起幹什麼去投案一般,就在我笑自己的時候,老闆很莫名的電了我,上來就對我道:陳,這邊出事了.

哦,我驚出一身的冷汗.急忙道:怎麼了?

他在電話里道:公司被人恐嚇了,要800萬元,我真是沒地方商量了,也就你一個能說一說心裏話了.

我一聽就明白,老闆雖然是公司的頭,在能幹的人都只能放在工作上,對於生活與工作上的,只有我一個人,這些年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也從來沒有提過,也許沒有人知道我救過他的命,也就是說他的命是我給的.這些事公司的人沒有人知道,他是大哥,但對外還是老闆與手下的關係,記得那是一個夜晚,我平時很少去紅燈的場所,也很巧在回家的路上,我卻遇到老闆被三個人追殺,我當時就拿了一塊邊上的磚頭,上去就打倒了一個,另外二個也許是緊張,在加上這個時候人多起來,而跑了,那個時候老闆被刺了好幾刀,等我送到他醫院的時候,我手上也全是血,一開始以為沒得救了,不過老闆命大,等他老婆哭着趕來的時候,對了還有二個外包的小情人,我也很奇怪她們全放下了平時的明爭暗鬥,她們的事我在公司常常聽說,她們一起聯和了起來,呼喚着老闆,也許這也算是愛的呼喚吧,在也許老闆很留戀這種和平的感覺,卻意外的活了,醫生告訴我,在晚一分鐘就沒有救了,醫生總是把自己說成最偉大的時間駕馭者,雖然我不信,但老闆他信.

所以我接到電話的時候,也知道這一次也不是一件小事,象他這種常常問花采柳的人,不出事才是一個最大的奇怪,他還告訴我一件很意外的事,就是恐嚇信里還有一顆子彈,另外還放着一個香樟樹的小木人.這種方式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他是老闆,也是大哥,我不能說什麼話,所以我當時就決定回杭州一趟,他興奮的在那邊不停的說好.接下來,我就電了張其開告訴他,集團公司要開會安排了全部的工作.另外還特別的又電了一下張敏敏,沒有想到的是她一聽說,就說明天要與我一起回去,我想到她的聰明也許會幫助我,於是就勉強答應了!

夜裏我就開始準備所有的衣物,對於太歲也不知道怎麼對待它,就決定將它一起帶回到杭州,但心裏有一種無名的不祥感.

於是我就想能托負的人,想來想去,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范老師,因為只有他了,其它的人都是那樣的擔心,只有我想起他的時候,心裏才有一種明亮的感覺.於是我就急忙拿起了太歲,就出了門,當我給看門的老頭說明來意的時候,進了學校的大門.剛好范老還在家,對我的到來卻是沒有一點意外,但當我把太歲給他看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獃了,他隨手拿起了花鏡來,又仔細的看了又看,還小聲音的道:這個東西我年青的時候只見過一次.

哦,你也見過一次,我很意外.

他一邊仔細的看,一邊道:那是我十年前,說到這裏他突然來了興趣,對我道,你知道不知道泰山的水蘿蔔,我腦子一亂,這與水蘿蔔有什麼關係?

就道:太歲與水蘿蔔有什麼關係嗎?

他看了看我道,它們是沒有關係,不過你也許不知道吧,在泰安這個地方,除了有肥城的桃是貢品以外,泰安還有一樣東西也是貢品,我的腦子就閃過了水蘿蔔.

不過這不是個笑話嗎,水蘿蔔也是貢品?難道皇帝都有吃水蘿蔔的習慣,這不是天大的笑話.

他認真的道:我早知道你會以為與我們平時看的水蘿蔔一個樣,但你也許不知道在那個時候,這種水蘿蔔也是做為一種水果被進貢的.

給你舉個例子吧,那個時候這種水蘿蔔不但滋味甜美,而還很乾脆,就與水晶梨一般,距離地面一米的落在地上就能碎得很厲害,並不是你現在看到的落在地上與石頭一般.

哦,還有這樣的水蘿蔔?我意外的道.

他還是仔細的看着太歲道,那個時候季節也與這個時候差不多,我就在岱廟後門遇到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大爺在賣,我也是意外才發現的,他並不太會做生意,也不知道宣傳,只有在我買的時候對我道,這是進貢品的水蘿蔔.我當時差點沒意外死,也是第一次聽說,也考慮到這麼大年紀的人又不相識,他也沒有騙子的畢要,不過在他給我做了實驗的時候,真的碎得粉碎,我就痛快的買了不少,真是一生難忘,甜中帶脆,真是少有的珍品.

就是我與他聊天的過程中,他還為我要不要另外一個東西,他取出來的時候,它的樣子如肉,無油,他還告訴我這是肉靈芝,真是長了眼,那一天我見到的東西,一直活到現在也沒有在見過.後來遇到了一個農業大學的教授無意中提起這個事的時候,他對我說,泰山以前真有這一種水蘿蔔,不過失傳很久了.他也只是聽說從來沒有見過,更不要說這種水蘿蔔的種子.

當我在與它提起太歲的時候,他更是羨慕不已的道:人一天遇到人間二味珍奇,看來你真是一修德有緣之人.

這些年過去了,今天又叫我遇到了它,可想一想那時水蘿蔔的滋味怕是到死也不可得了,不過能見到太歲也是一大幸事.我這個時候才了解了范老的心.也不自覺的想,真是一大幸事.有時一些事,都是不經意出現的,所能見之人只是有緣之人,所能得者,可為人上之人.

沒有多久,我就說明了來意,范老痛快的答應了,我擔心的對范老道;你也知道這種東西,並不是什麼感象中的大祥之物,范老擺了擺手,將我的話堵在了嘴裏,笑着道:不求禍福,只求一緣.

我在范老那裏呆了許久,等我回來的時候,都快要晚上9點了.路上我奇怪的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范老為什麼沒有問我是哪裏來的呢,

也許就如他的話吧,君子取之有道.一切隨緣吧,也許這就是我們說也說不清緣字的真諦.也許這也是我托給他的時候,心裏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的腦子也突然閃亮了起來,對呀,一切隨緣吧,一切因緣起,一切都要回緣去.

就在我洗了一下準備入睡的時候,范老悄悄的給我來了一個電話問我睡了沒有,我有一種不安寧的感覺,不自覺迷惑的道:睡了。

後來他的影子在我眼前不停的擺動,我就又打了過去,道:范老肚子餓了,剛起來,你有事嗎?

看得出他很高興,對我道:有空沒,我帶你去個地方。你換上一雙運動鞋,我們就約好了,在過二十分鐘在二中的大門口見。

就在我下去見到范老的時候,他就象換了一個人一般,衣服全是深色的,手裏還提着一個小梯子,還有一個包。我好奇的向前道:范老,這是去哪裏,帶這些幹什麼?

他悄悄的道:沒事,跟着我,一會就知道了。

夜裏因為天熱所以人也不少,他帶的梯子是個小梯子可以收起來,我們就打了個車,去了普照寺賓館,在那裏他非要下車,我也好生奇怪的跟了下來,他就一手拿梯子的前面,我拿後邊,就向著黑黑的泰山走去.山邊的空氣有些發冷,並不象低下那麼的有溫度,本想問一問范老去哪裏,但他總是叫我跟上.我也就無話可說了,沒有多久我們就到了一個部隊大院的門口,還有二個士兵站崗,我到吸一口氣心想,這可是軍事管理區來這裏幹什麼?我就站在遠處,這個時候范老好象與一個哨兵很熟悉的樣子,我看着他遠遠的上去說了些什麼?沒有一小會就招呼我過去.我就急忙跑了過去.

那個士兵很熱情,還叫我陳老師,我也不方便多問什麼?就跟着范老師進了軍隊大院裏.路上范老道:他常常來,那人叫小張,是個班長.可這些我全沒有聽到心裏.看着一層小樓,我感覺這是一些軍隊幹部住的地方,不遠的地方,各處的都有小的燈光,感覺都在忙着洗漱,進進出出的兵.但沒有人注意我們,就感覺我們是這裏的人一般.隨着周圍樹叢越來越密,我與范老在順着一個石階的小路向前走着.除了路上能遇到一二個洗涮的士兵外,就沒有在遇到什麼人,不過越向上,人越來越少,沒過多久,前面就出現了一片黑暗,我們二個人就都被包在了黑暗的林子之中.范老的身體看來是常常訓練,比我強的多,我都出了大汗了但他的腳步還很輕鬆一樣.他在前面還不時的拉一把梯子怕我在後邊重量太重.

就在我的眼在黑暗裏到處搜索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大叫道;口令.

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就如被幹了見不得人的事被發現一樣,驚的出了冷汗,范老很是一愣,接着道:松針.

那邊的人才走出來,我一看那人手裏還拿着槍,真不知道說什麼好.范老上前又說了一會,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叫我們過去了.

接下來的石階很有規律,剛好能放下半個腳,隨着轉了一個彎,這個時候,我隱隱的感覺到,前面的高處有一處房子,但並不是軍人的營房,我有些擔心小聲音的道:這裏是哪裏.心裏我早想過了,真沒有想到范老還有這樣的愛好,為什麼要選擇夜裏來這裏呢,那個房子裏住着什麼人嗎?

我們在黑暗裏有規律的走着,范老小聲音的回話道;這裏是五賢祠!

啊,祠堂?什麼意思范老我不解的道.

不要多問了,一會就知道了,我沒有出聲音就又跟上了.

沒有多久,一個深色的大門就出現在我們面前,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個祠堂很象一個小的寺院,也是左右對稱,雖然不太大,但很莊嚴.不過在加上群山的懷抱,有一種陰森的感覺,這個時候范老走在前面,隨着一聲音吱的聲音,門開了.叫我意外的是這裏的門並沒有鎖上,他就走了進去,接着我也跟了進去.

裏面也分東西二個院,范老若有所思的走到一個大松樹邊,站在那裏,當時四周很靜,靜得叫人害怕,總害怕對着的房子的門會不自覺的打開.范老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對我道:來過這裏沒有

我不好意思的道:第一次

他笑了笑道:你不在想我是個老迷信了吧.

啊,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我不好意思的道,我知道範老還在記得那邊我不相信的話.

他最後對我道;你知道馮玉祥嗎?

對於馮玉祥我也只是簡單的了解,就道;聽說過,是民國時期國民黨的軍事將領,後邊我又加了一句話,他很愛國.

范老長長嘆了口氣道:是呀,一個布衣的將軍,這裏就是他常常來的書院.

我有些意外,道:你是說這裏,他在這裏讀書.

他道:難道你不知道馮玉祥的墳墓也在這附近嗎?

我也聽說過,就道;知道,但沒有去過.

他對我道;時間還早些,我們在等待一會.他這一句話叫我很是奇怪.就在我想問為什麼的時候,他接着道:

馮玉祥安徽巢縣的人,1896年當的兵,1926年的時候,在奉,直軍聯合進攻下被迫通電下野,去蘇聯考察學習。本年8月回國,在蘇聯和中國**幫助下,9月17日在綏遠五原誓師,就任國民軍聯軍總司令,正式宣佈全體將士集體加入中國國民黨,參加國民革命。根據廣州國民政府要求,在李大釗等**人建議下,制定“固甘援陝,聯晉圖豫”的戰略方針。隨即率部參加北伐戰爭,

1927年4月所部被武漢國民政府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二集團軍,任總司令,與北伐軍唐生智部會師鄭州。此後,曾一度附和蔣介石與汪精衛“清黨”**。

哦,你的意思是說,他也反過共,我不解的道.

范老道:人非聖賢,有時也看不清時局.

他1928年率部參加第二次的北伐.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積極主張抗日,反對蔣介石的不抵抗政策。1933年5月,在中國**的幫助和推動下,在張家口組織察哈爾民眾抗日同盟軍被舉為總司令,8月在蔣派重兵威逼下辭職,隱居泰山.

范老加話道:他最偉大的攻績在於他不是漢奸,他抗日,這是民族的大義.知道他後來是怎麼死的嗎?

我聽得有些入迷,道:不知道

他小聲音的道:在船上燒死的.

不過他又加了一句話道;你相信是船失了火被燒死的嗎?

就在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他道;差不多了,走.

叫我意外的是,范老卻提着梯子出了祠門,一直向東面的方向走去,沒有多久,我們就來到了黑黑的營房邊上,這裏可能是十點多鐘就睡覺,燈光太少了,不如剛才的光亮,范老就取出了一個手電,為我們照着路,雖然他年紀不小了,但還是很靈活,路上通過微薄的光,能看到周圍都有黑黑的老樹如黑影子一般,站在你的邊上,我感覺到害怕,范老卻沒有半點感覺一般,一個勁的光向前走。

我後來拉了拉梯子道;范老我們到底還要走多久。

他回過頭來用手電照了照我道;怕什麼?我常常一個人來。

天呀,我心裏想,他真不是一般人,以前的范老與現在的比,就感覺是二個人。不自覺得的心裏想到,這個世界上人都是奇怪的動物,每一個人都想看清對方,但對方也同樣想看清自己。假裝的下面,有幾分是真實的。不過我相信范老能帶我來這裏,看來他真的把我當成了知已。也許是因為太歲的事。

經過一叢草地,我們就走過了一隊營方,通過空氣的氣味,我能聞的出來,這裏好象是個廚房,也許就是軍隊的食堂外邊,沒有多久,前面的范老道:到了。

我這個時候,才順着他的手電,看了過去,叫我意外的是,那是一座小塔,在黑暗中的它,很陰森,塔高有十米的樣子。介仔細看上去又不象塔。給你的第二個感覺,是不是軍隊上的上水用的東西。

不過范老還是拉着梯子上去了,我也擔心的跟在後邊,這個時候,後邊吹來一陣冷風,這個季節所沒有的,使我不自覺的回了回頭,藉著前面留下的微微燈光,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看着我們。

我小聲音的對范老道:范老,後邊好象有人。

范老就用手電照了照道;這是軍事管理區,怕什麼,看你這點膽子

我也不好說什麼的快走了幾下。范老手中的手電的光,被很快的吞在了黑夜之中。

沒有一小會,我們就到了這個塔的跟前,范老用手電照了照我的臉道:這就是八角樓.

八角樓.?我奇怪的接過了手電,又照了照它的樣子,真的沒有錯,有八個角的樓,一個破門是關着的,不過感覺沒有鎖,又感覺不用推就會開的樣子.

這個時候,不知道哪裏來了一陣風,門真的自己開了,范老也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遠處,還安慰我道:可能今天沒有鎖上.

我就用手電照了過去.....

牆邊並不是普通的牆,而是用碑組成的一般,范老小聲音的道;這是將碑雕在了裏面。

不經意的看了看樓上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不過順着手電可以看到順着牆不斷的增高,上面還有一些密密的小字.

這個時候范老將梯子收了起來,靠在了牆上面,就順着向上走.

我迷惑的道:范老,你在幹什麼?

范老道:取一樣東西.

哦,我腦子一陣意外,范老將什麼東西存在這裏,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為什麼要將這個樓蓋在這裏,種種的疑問糾纏着我.我順着范老手電的方向望過去,范老在用手抽動一塊石頭.不對,當時感覺就象是一塊磚,當他拿到手的時候,感覺比磚要薄些,他接着順手給了我,我就接了過來,感覺還很重,我就扶着梯子等他下來,然後他就將手電交給了我,對我道:早看出來,我對馮玉祥這個人的歷史不太感興趣,但這一件事不得不提到他.

我不好意思的道:我歷史不是太好,也不太喜歡了解這些事.

他笑笑的道:這可是你經商人最大的一個壞處,學些歷史並不是壞事.也許是怕我心裏不高興,他就轉了話題道:看看這是什麼?說著他就拿出了那個如磚頭般的石頭.這個石頭全部發青黑,在光下還有拆光的功能,上面有一些灰,范老用手擦了擦我才看清這是一幅畫.叫我意外的是,這個上面畫著一個假山一樣的景,邊上還有一個小鬼頭上有二個角,手裏捧着一個盤子在進獻什麼東西,這個畫雕得很細緻,邊上還有一些叢叢的草.不過我感覺在哪裏見過,但總也想不起來了.

范老道:知道是什麼嗎?

我手捧着一邊看一邊問道;這是什麼呀?

范老道:陰間裏叫這個為矽,矽?我好奇的道.

范老接着道;在陽間如果一個人能看到陰間的東西而進行了大赦就會有這個東西.

那什麼叫大赦呢?我好奇的道.

就是延長了壽,你沒有看到這個鬼進獻的東西嗎?

我睜着大眼睛道:可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范老笑了笑道:從嘴裏吐出來的吐水,擦了下去.這個時候也太神奇了,那青黑色中還真有東西顯了出來.

范老道;馮玉祥的命里少水,現在知道了吧.

可是,可是,這又說明了什麼呢?我結巴的道.

范老神秘的看着我,小聲音的道:他在死之前一定是見過什麼東西.說完就指給我看上面一些小字,叫我順着梯子上去.我就順着梯子爬了上去,上面真有密密的小字,我就看了起來,雖然有些是繁體但大部分還能看懂,大體的意思是說,他遇到一位道長,那道長鶴髮,清秀,很有緣,交流幾日,才知陽壽無幾,部下無知衝動為惡,后阻之,自慚國無安寧,小無得志,特之,建八角樓希延年壽早還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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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系列靈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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