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瞞天
查克拉大量流逝可不是一件小事,輕的話身體會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重的話那就直接死翹翹了!雖然神無身體裏面擁有忍界的金手指木葉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細胞,而且在神樹的改造下這些細胞並沒有發生劣化,完完全全的保留了初代火影的實力。
不過神無身體裏面還有兩個查克拉消耗大戶,一隻輪迴眼一隻寫輪眼。
這兩雙眼睛本身就不是織田自己覺醒的,而是團藏後天移植的,雖然織田擁有着千手和宇智波的血脈但是畢竟不是自己原裝的,查克拉消耗的還是很劇烈,只是排斥反應很小,小到足以克服罷了!
這兩隻流傳自大筒木輝夜的強大血繼限界的產物,就像是木桶上面的兩個漏洞不斷地將柱間細胞產生的查克拉消耗掉。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隻眼睛也在間接地保護着神無的身體不會因為柱間細胞異常增殖而枯竭。想要得到力量就要付出同樣的代價,這條幾乎是定律一樣的潛規則一直都在這個世界上流存。
很快簽訂了協議的忍村首領也都趕過來,這其中自然有那些個大國的間諜,岩隱村、雲隱村、霧隱村以及砂隱村,除了木葉的朧之外所有大國的忍者都聚齊了。
飛段這邊被封印術控制住除了嘴巴之外其他的身體部位一動也不能動,嘴裏不斷的咒罵著廣場上面的僅僅剩下的七個人,經過這一場屠殺幾百人的屍體都堆疊在雨忍村高塔下面的大廣場上面,看着血腥無比。拓也並沒有跟着其他的忍村首領追着神無離開,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水木交給自己的捲軸。
“拓也,這個捲軸是神無交給你的,需要你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將飛段封印到捲軸之中,然後清理廣場上的污漬!”水木悄悄地對拓也說道,拓也點了點頭冷眼看了看廣場下面的血腥場面。
“秘術·雨隱術!”拓也雙手接巳印,整個人的身形緩緩的融入雨水之中再也找不到拓也的身形與查克拉波動。“噗嗤!”正在努力維持封印術的忍者忽然聽到一個物體倒在地上的聲音,驚慌之中發現在場上的七個人只剩下了六個人。
“有人在偷襲!快感知他的具體位置!”其中一個經驗豐富的忍者立刻向周圍的人傳遞信號,但是現在維持封印術都比較困難,七個人的壓力現在變成了六個人查克拉消耗的更加劇烈,有的人臉色蒼白失去血色嘴唇都在顫抖很顯然這個人已經快要到極限了,有一個人單手解印感知周圍但是越是感知自己心中的恐懼就越劇烈,聲音因為恐懼變的顫抖:
“沒有!怎麼可能,根本感知不到對方的存在!”這一句話簡直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有人不在維持封印術用盡自己最後的查克拉向著雨忍村大門跑去。
“快回來,笨蛋!”因為又一個人的離開,封印術直接就破裂了被束縛多時的飛段獰笑着拿起一把苦無就撲向那個臉色已經蒼白的不像話的忍者,苦無捅進了他的身體,一股劇痛襲來讓這個忍者不由得一怔眼前猛然想到了自己這一生,自己本是砂隱村的忍者但是因為不收重視就在任務之中私自打開了捲軸想要在捲軸上學習高深的秘術,但是那本捲軸上面只是一些記錄的信息根本沒有忍術。
就這樣,砂隱村將他定義為叛忍,他也不得不離開生活了多年的村子背上一個令人齒笑的罵名,就像風中的柳絮一樣四處遊盪無所定所。為了生存,自己不得不加入了雇傭兵組織,但是自己殺得很少是忍者大多數是普普通通的普通人。可能是得罪了某些人,所以就排除他前去殺人滅口,手上沾滿着普通人的鮮血甚至還有剛剛出生的小孩子...
“我這一生真是...太失敗了!死了最好,能給我一個救贖的機會!!”心裏莫名的得到滿足,然後失去意識離開了這個世界。
人分善惡,如果所有的人都可以通過死亡洗掉自己身上的罪孽,死亡就代表着得到救贖的話,那為什麼還要當好人?
佛說輪迴,今世所受皆是前世所報,前世為惡,今世就會變成豬狗變成孤寡貧苦之人受盡這一世的折磨。前世為善者,今生會生在大富大貴之家享受錦衣玉食珍饈美味。
善惡,善惡...因為人有靈魂才會有這樣的分別,不同於動物完全聽從與本能,善惡是一條劃分靈魂的界限但是僅僅憑藉善惡作為標準審視世界,那你眼中的世界很小,很狹隘!
伸出自己的右手在這個已經死去的砂隱村叛忍的傷口處摸了摸,鮮紅滾燙的血液以及滑膩的手感,眼前屍山血海的畫面讓飛段的身體一陣戰慄,“哈哈哈哈哈哈!就是這種感覺,太美妙了!飛段用沾滿了鮮血的右手輕輕地塗抹在自己的臉上,這是一種來自靈魂上的愉悅。享受的閉上了眼睛,用自己的皮膚感知着血液在自己臉上劃過的觸感,整個人就像是吸了白不刺啦用完有點嗨的粉末狀的東西。
另一邊,兩個神無打得不可開交各種稀奇古怪的忍術,五顏六色花里胡哨,簡直是一場視覺的盛宴。一邊看着神無兩個人交手,另一邊卻在感慨輪迴眼的強大,這種級別的戰鬥自己根本沒有機會插手。
“這一切都是神無的陰謀,大家一定不要讓神無打過另外的一個神無!”一個聲音自遠處傳過來,只見一個帶着暗部動物面具的氣喘吁吁的接近這些個站在遠處看熱鬧的忍者們。
“你是誰?你到底在說什麼?”瀧忍村的涉木首先嚴肅的問道。
“我是木葉的暗部忍者,神無曾經是木葉團藏大人手下根組織的忍者,因為一些原因神無分裂成兩個不同性格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來到了雨忍村變成了現在的神無!”朧盡量挑重點講出來。
涉木臉色微沉,隨後又問道:“那他到底是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