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驚艷全場
白光一點點慢慢消散,張慬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他側過頭看了看身旁的秦楚若,發現後者的天賦最後竟定格在了紅色上。
雖然一開始張慬就覺得秦楚若天賦不凡,但看到她居然真的能夠達到紅色天賦,也不免覺得有些吃驚。
“橙色其實也不錯了,已經趕得上韓悅的天賦了。”張慬默默想道,“雖然沒有楚若的天賦高,但後天再努力努力也有可能達到一流。”
每顆靈石前的白光都漸漸消散,似乎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但突然,一道白光從張慬眉心飛出,瞬間鑽進了靈石里。原本已經黯淡的靈石又亮了起來,而顏色也悄然發生着變化。
只見原本是橙色的靈石顏色漸漸變深,一點點變成了紅色。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張慬低呼一聲,但這還沒完。又是一道光芒從他背包里的伏獸皿中飛出,又鑽進了靈石中。亮紅色的靈石顏色再度變暗,最終化作殷紅。而此時,耀眼的白光也徹底消散了。
“暗紅色!快看那個人!”
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叫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順着其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張慬默默漂浮在空中,而其面前的靈石也赫然是暗紅色。
“師兄,你這麼厲害嗎!”秦楚若看了張慬的測試結果,也是驚呼起來。原本紅色天賦的她本該是人們關注的焦點,但現在即使是站在張慬身旁也無人關注,完全做了他的陪襯。
張慬此刻也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他結巴着回道:“這,這我也沒有想到。感覺,好像不光是我的天賦力量吧……”
“哇,真的是暗紅色!”
“暗紅色啊!古源界這近百年也只有兩個人達到啊!”
“嘖嘖,過會五大世家肯定會像瘋了一樣地搶人。”
“唉,此人前途不可限量,不知道他有沒有師父,不然肯定會被長生殿的長老納成徒弟。”
連見過無數測試的擇敷此刻也稍稍有些吃驚,他直勾勾望着張慬面前的殷紅色靈石,喃喃自語道:“暗紅色……果然,張淵晟,你的後人沒有沒落啊……”
二樓陰暗的角落裏,柳家和高家所派來拉攏人才的探子都默默記下了張慬的樣子,急忙用傳音石給家族長老傳音。
接着很快便得到了回復。柳家和高家的要求通通只有七個字:“搶,不惜代價地搶!”
探子們會意,收起傳音石向一樓走去。
一樓,韓悅等人看着張慬的測試結果,也都驚訝地張大了嘴。牛子超震驚地快要倒下,失神般地說道:“這也太妖孽了吧……”
師燁也點點頭,眼中滿是藏不住的羨慕之色,只聽他接道:“是啊,張慬和我們也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了。幸好早早交了他這個朋友。”
韓悅表現得倒是沒有那麼失態,但她一雙美目中也絲毫掩藏不住對張慬的羨慕之情。如果自己也有這般高的天賦,被大世家納為弟子,那可能就不會被曹斕等惡少欺負了吧。可能自己的地位和前途也會大不相同吧……
而此刻的張慬卻沒有想這麼多。充斥着他的,是一半喜悅一半驚訝。
擇敷聽着台下一片人聲鼎沸,又輕輕咳嗽了一聲道:“第二批二十七人,三人綠色,八人藍色,八人黃色,四人橙色。麥青,紅色;姬司命,紅色;秦楚若,紅色;張慬,暗紅色!”
“張慬!怎麼可能!”曹斕在二樓看着這一切,連牙都要咬碎了。他自己本身也是紅色,已是集萬千希望於一身了。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張慬居然會變?態地達到暗紅色!
“可惡,看來不能明面上來了,只能背地裏陰你了。”曹斕深知天賦之重要,以張慬的天賦,一但被大世家吸收,絕對是和嫡系後代一個標準培養,屆時他哪還有下手的機會。
曹斕又把目光投向秦楚若,舔了舔嘴唇道:“若若是紅色呢。呵呵,那我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追求她了。但眼下,張慬這個擋路石不得不除!”
想到這,曹斕一招手,喚來自己一個小弟,在其耳邊交代一番后又露出了笑容。看着緩緩落到地面上的張慬,已是用看一個廢人的眼神了。
張慬剛一落地,一幫人便呼地騰開了一片空地。他走到哪,哪的伏獸師就自動讓路。而回到韓悅等人面前,牛子超更是抱怨道:“唉,人比人比死人啊!原來我們身邊一直站着一個這般大佬,現在握握手還來得及嗎?”
師燁等人也是點着頭附和。張慬哭笑不得,道:“得了吧,這是鬧哪樣啊?你們放心,我沒有膨脹。”
“切。”眾人鄙視道。張慬也是會心地笑了笑,他可不想因為天賦太高而和韓悅等人產生距離感。
忽然,一個男人費力地撥開人群,走到張慬面前道:“你好,我是高家的。我們家主請您在測試結束后務必到高家與其談談,這是一點心意,不成敬意。”說罷,那人不由分說塞給張慬一塊傳音石。
“高家的很快走開,明明是我們柳家先看上的!還給一塊傳音石,打發乞丐呢?”一個白色短衣的男人也擠到張慬面前,沖方才的高家探子說道。言畢,柳家探子掏出三塊傳音石,也塞到張慬手上道:“呵呵,您別聽他的。我們柳家大長老會派人專門來接您去柳家洽談的。”
“可惡!”那高家探子一咬牙,又拿出兩塊傳音石。他想起大長老下的死命令,咬咬牙,把自己的那塊也塞到了張慬懷裏道:“我們大長老剛剛說了,他親自來。您不用大老遠跑去柳家了。”
張慬見兩人劍拔弩張,大有要動手之勢,連忙說道:“多謝二位好意,我現在想先等測試全部結束再談此事,可否通融一下?”
“這是自然。”高家探子和柳家探子一拱手,看着各是對方冷哼一聲,悄悄走到了人群外圍離張慬不是很遠的地方看着,生怕對方在自己不在時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