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對呀!」楚詩茵閉上眼眸,朦朧的醉意讓她感覺彷佛回到了過去,「不管有多忙,你總會來接我下班去夜市買東西,然後沿路邊走邊吃;要是我走累了,你就會背我回家……」

只是,那些甜密的點滴,婚後全變了樣。

丈夫因事業成了兩岸飛人,夫妻倆聚少離多,即便人在台灣,也是早出晚歸;而她則像只關在牢籠里的鳥兒,成天戰戰兢兢地扮演着「媳婦」的角色。

「我常在想,如果那時候我能減少些工作、多陪陪你聊聊天,也許……」赫然發現楚詩茵眼角滑出的清淚,嚴定康連忙將她摟抱過來。「怎麼啦?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

抵靠着堅實的胸膛,楚詩茵哽咽地說:「沒有……已經沒有如果了……」

「詩茵……」拭去惹人憐愛的濕淚,嚴定康鼓起勇氣問:「其實,你還愛着我,而且不想和我離婚,對吧?」

明知前妻不勝酒力,但也唯有這招「酒後吐真言」,才能從她緊閉的蚌殼嘴裏誘騙出真心話。

睜開婆娑淚眼,楚詩茵凄苦地喃語:「我沒有辦法……葉芬她很愛你,而你又是獨子……我不能害嚴家無後……」

「這跟葉芬有何關係?」

葉芬是父親以前公司的會計,後來被派駐去上海,直到他結束上海的事業,她才離職回台灣結婚生子。

「還有,你說的『無後』是什麼意思?」他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不要問了……我頭好暈、好熱……」輕唔一聲,楚詩茵昏昏然地脫下了小外套,只剩下貼身的洋裝勾勒出性感的魔鬼身材。

嚴定康急急抽了口氣,沒想到她裏面的洋裝僅以一條肩帶系在頸后,背部剪裁低及腰身,顯然根本沒穿內衣。

雖然原訂的計劃並不包括「酒後亂性」,雖然嚴定康信誓旦旦絕不踰矩,可是目睹那兩丘高聳山陵起起伏伏,他腹下也忍不住緊繃。

「詩茵,對不起!」捧起視焦茫然的小臉,他喃喃輕觸她微張的朱唇,「我真的無法剋制自己了……」

感覺一團濕黏的東西擠進嘴裏,楚詩茵原要推抵,但那入侵的氣息是如此熱情又熟悉,於是她反拒為迎。

在誘哄丁香小舌翩翩起舞后,嚴定康雀躍的手指便由下往上撫過楚詩茵細膩如絲的裸背……拉開肩帶,他輕易就掌握住飽滿的圓丘。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啊——」

尖叫之後,楚詩茵立即昏厥過去。

可憐的小東西!想必她一定是工作疲累,加上太久沒做「激烈運動」,才會體力不支。儘管心裏有萬分憐惜,但他已在弦上的「利箭」根本無法就此罷休。

「詩茵!詩茵!」他輕拍潮紅滿布的粉頰。

幽幽醒來,楚詩茵迷糊反問:「我在哪裏?」

「你現在人在天堂。」他好笑地啄了下小巧的鼻尖。

「天堂?」楚詩茵一臉茫然,不曉得天堂位在何方,只記得幾秒前欲仙欲死的感覺……

「對!那是一個充滿『歡愉』的美妙境地……」嚴定康開始挪轉陽根,啟動新的戰役,「趕快系好安全帶,我們要去飛啰!」

「你……」怎麼又來了?

歡愛過後的感官尤其敏銳,她完全不需暖身,體內的滑液就綿綿傾瀉而出,與他的亢鐵閃出熊熊的烈焰,熾熱的溫度幾乎要將兩人融化……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明知自己沒啥酒量,也聽過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偏偏就她這種笨女人會相信前夫的鬼話。什麼未了的心愿,根本是個陷阱嘛!害她不但傻傻地陪他喝酒,還陪他「同歡作樂」……

雖然有七分的醉意,但在他進入她身體的剎那,她的酒就醒了一大半。

其實她當時大可推開他,然而他的柔情攻勢,以及他挑起的火熱,在在都令人忍不住沉淪……

一想到自己脫軌的表現,楚詩茵就懊惱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一輩子都別出來見人。天哪!她怎麼會叫得那麼淫蕩?

以前怕吵到容易驚醒的婆婆,夫妻倆總是關着燈辦事,而她更是連吭都不敢吭一聲。難道說,離過婚的女人,行為也會變得比較開放?

「楚小姐,你人不舒服嗎?」

看楚詩茵雙眸緊閉、支手撐着額頭,廖豐德以為她鬧頭疼。

楚詩茵趕忙抬起頭,「我只是有些緊張,畢竟頭一次到國外出差,不曉得會有什麼狀況。」

「原來如此!真不好意思,這次安排的行程沒能多爭取一個名額,不然就有盛小姐可以幫你打點一切了。」

理由說是預算不足,其實廖豐德清楚得很,這全是秦少谷個人的私心作祟。因為追不到漂亮的「內衣天後」,就百般刁難,連到巴黎參展的經費也刪掉一半。

拜託!他們又不是出去玩,倘若接不到預期的訂單,豈不是失去這趟行程的意義?

「沒關係,至少我們還有一位隨行女翻譯。」楚詩茵倒很釋懷。

雖然少了能幹的盛潔伶,不過廖經理人老實、又很照顧後輩,應該不會做出像秦少谷那樣卑劣的事情。

但因他不諳法語,公司便透過仲介安排一位隨譯員,在香港的轉機室會合。

突然,廖豐德的手機響了。

「喂?……什麼?都快上飛機了,你要我們臨時去哪裏找人幫忙?喂?喂?」斷訊了!

「發生什麼事?」楚詩茵關切地詢問。

「那個翻譯員在路上出了車禍,不能來了!」廖豐德氣極敗壞地說:「我對法語一竅不通,翻譯又沒來,這下該怎麼跟老外談生意……」

這時,旁邊突然有人插話:「想不到前往法國的轉機室也有台灣同胞?真讓人倍感親切啊!」

楚詩茵猛一回頭,一雙美眸不禁瞠大——天哪!怎麼會是「他」?

廖豐德也隨即認出那張俊朗的面孔,「這位不是……『康佳生技』的嚴總裁嗎?」

「閣下認識我?」嚴定康有些訝異,「對不起,我並不記得在哪兒見過您。」

「我叫廖豐德,是『伊魅兒』公司的業務經理。」廖豐德搔搔半禿的頭,靦覥說道:「因為您是財經雜誌的常客,而我又剛好買了幾張貴公司的股票,所以……」

「這麼說起來,廖先生算是我的股東呢!」嚴定康大手一伸,「在此我謹代表全體員工,感謝您對『康佳』的支持。」

「您言重了!」廖豐德連忙回握,雖然知道嚴定康是在開玩笑,不過由此可見他的平民作風。

「廖兄也是要前往巴黎嗎?」嚴定康熱絡地與廖豐德稱兄道弟,就是故意忽略一旁乾瞪眼的楚詩茵,「打算住哪家飯店?」

「皇家香榭。我和楚小姐要到巴黎參展,本來還有一位翻譯的,哪知她因故不能來……」忽然,廖豐德捧住腹部,臉色發白。

「廖經理,你怎麼了?」楚詩茵嚇一跳。

「胃痛……」廖豐德搖搖手,示意不要緊,「沒辦法!我壓力一大,就容易犯胃潰瘍的老毛病。」

「讓他坐下再說吧!」嚴定康立即從包包里拿出隨身的胃藥,「這牌子的胃藥還不錯,你先嚼兩錠看看。」

廖豐德依言服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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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婚還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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