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愛
午後的陽光灑在一張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個相框,相框裏放着一張微卷頭髮的女士的照片,她的嘴角上揚,笑的很開心,只是這笑永遠停駐在照片上。溫暖拿起桌上的相片說:“媽,我昨天又拿了學校鋼琴比賽的獎,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暖暖”一道男生讓她抬起了頭。
溫宸柔聲道:“看你不在鋼琴室,你就一定在這兒。”“爸說媽媽很早就去世了,我就翻媽媽生前的日記和資料。媽媽原來很喜歡鋼琴,在她的日記本中我發現了一張鋼琴公主的報名表我想那應該是母親為完成的心愿吧。”女孩一邊看着照片一邊輕笑接着又看向他說:“所以宸哥哥可以等我嗎?”男子輕笑道:”“我都守護你十八年了還差這六年嗎?”少女的眼閃爍着感動的光芒。溫宸嘆了口氣說:“好了,既然都已經約定好了,你就不要為此煩惱了。”
夜晚的媚色迷人是讓人放鬆壓力的地方,激情的的歌唱與熱舞,也是慕瑾夜煩悶時最喜歡呆的地方,一邊喝着酒一邊回想着溫瑜雄對他的警告:“五年前,你被人在死人堆里救出,我也知道哪些人該死,但是我不能接受我女兒和這樣的人接觸。”
一位身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向他走來。還沒靠近他,男人就呵斥道“滾”冷冷的語氣讓女人快要凍死了,趕忙逃離。白霖笑道:“美人今天夜少心情不好,去找別人吧。”說著搭在慕瑾夜的肩膀上對調酒師說:“拿杯whisky,謝謝。”
慕瑾夜將他的手從身上拿下來說:“滾遠一點。”白霖說:“我靠,這麼凶?我已經調查好了你的小丫頭。”“誰讓你這麼叫她的”慕瑾夜看着他說道。看白霖的眼神都要飛出刀子來了。白霖立刻換詞說:“好好好,溫小姐,”才讓少年的眼神緩和下來。繼續道:“你讓我打聽的事我已經打聽好了。溫宸是11年前被溫總收養的,溫瑜雄很重視他,而且聽溫家的僕人說溫小姐很喜歡他,等到她高中畢業就舉行訂婚典禮。”
“啪”男子手中的酒杯被捏的粉碎說“是嗎,我不會讓她訂婚的”白霖嚴肅道:“你真的喜歡上她了嗎?”慕瑾夜沒有回答。但不作答就是最好的回答。白霖接着道:“兩個人的世界三個人就太擠了,真想不到你竟然真的喜歡上她了,那最近你還有做那個夢嗎?”慕瑾夜回憶道:“沒有,把H國陷害我的那個女人找出來。”
白霖有些疑惑道:“你找哪個賤人幹嘛?”“廢話這麼那麼多”男子說道。
溫暖一大早就來學校了,墨語微向她招了招手說:“暖暖,這裏”溫暖向她走來說:“聽說溫宸回來了,這麼樣有沒有抱抱親親呀?”溫暖看着她無奈道:“我和宸哥哥約好了等到拿到鋼琴公主再訂婚。”“訂婚”這句話引來了眾人圍觀,墨語微向眾人道:“看什麼看不需要上課的嗎?”
溫暖壓住怒氣說:“你那麼大聲幹嘛?”“等到拿到鋼琴公主,你不知道鋼琴公主每五年才舉辦一次嗎,等到那個時候,你的宸哥哥不會跑掉嗎?”溫暖:“怎麼可能,宸哥哥是不會的。”“玲玲”“快跑”兩人快速的飛奔到教學樓。
教室里空了一個座位正是余晴,溫暖問:“微微,你知道為什麼余晴沒來嗎?”墨語微不屑道:“你管她做什麼?反正她平時也不怎麼上課,就算那天退學了我也不奇怪。”溫暖心中想“余晴怎麼會去媚色迷人哪種地方,那條短訊難道是她發的。”
鋼琴課總是溫暖的主場,動人的曲子回蕩在教室的走廊。讓走廊的慕瑾夜停駐了腳步。慕瑾夜看着她不由嘴角上揚。
下午放學溫暖又在練鋼琴,慕瑾夜對教務處的老師說:“把鋼琴室的鑰匙給我,還有大門先不要鎖。”溫暖練完琴已經是傍晚了,看了看天空,太陽快要下山,大地被金黃色掩蓋。少女感嘆道:“好美的夕陽呀。呀,不好大門快要鎖了。”趕忙跑到大門前,推門,門很自然的開了。門前站着一個身穿黑色皮衣,黑褲的少年,金黃色的陽光打在他的臉上帶有一種別樣的魅惑。溫暖一時失神說;“你怎麼在這呀”
慕瑾夜道:“我如果不在這,你就準備在鋼琴室過一夜吧。小丫頭,我覺得那天是不對不如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算是給你陪罪。”溫暖本想拒絕,但想起父親的話“今天我和你哥哥下午回去一個典禮,可能要晚點回來。”還不等溫暖回答,慕瑾夜就拉着女孩走了。等溫暖在回過神來已經在慕瑾夜的車上了。
溫暖不滿道:“我還沒有答應呢?”車子駛到一片大海,這裏有孩子在堆沙子,有情侶在漫步,也有十一二歲的少女在奔跑。溫暖下了車,跑到海邊說:“這裏好美呀,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慕瑾夜:“你除了喜歡鋼琴外最喜歡的就是大海,剛好慕氏集團的旗下有這麼個地方。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溫暖看着他說:“其實你也不算壞,看在你帶我來這麼好的地方,我就原諒你了。”“既然這樣,你明天要陪我去一個宴會。”這一句話讓溫暖鄒了鄒眉說:“宴會?”
少年說:“我需要一個女伴,但身邊沒有合適的人。”溫暖頓時有種掉如陷阱的感覺說:“可是我並是很喜歡那種場合。”慕瑾夜說:“不用太長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你鋼琴彈的好不代表舞技同樣好,那場宴會可是眾多名媛去的地方可是要跳舞的,萬一出什麼差錯丟人的是本少爺。”溫暖做什麼事都不願服輸說:“那可不一定。”“那就到時候陪我跳一段,你要是不出醜我就答應你任何條件。”慕瑾夜承諾道。
溫暖道:“真的,任何條件。”“對任何條件,但,如果你要是跳不成的話,就答應我一個條件”慕瑾夜說道。溫暖說:“好,一言為定”堅定的眼神看向遠方。卻不知已經掉進男人鋪的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