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別無選擇
與此同時,太陽宮中,燭陽神色毫無波動的看着人間的一切,對於這個微不足道的男寵,他一向不認為能威脅到他什麼,幾萬年了,要威脅到早威脅到了,他便懶得管這件事。
不過這些日子以來,他日防夜防,到也沒見什麼人過來傷害寧流熙,倒也是出乎意料,倒也是好事。
寧流熙昏睡中不斷地被人灌下濃稠苦澀的葯汁,每當她想要逃離的時候,都會有一隻手頂着她的後腦勺,進退不得,痛苦不堪。
當她終於掙扎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感覺脖子出痒痒的,睜眼一看,衛蓬的頭竟然趴在她的脖頸處,整個人睡在床的外面抱着她,寧流熙一時嚇住了,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可是被壓着的胸腔實在難受,寧里希不自覺的想要往後移,這一動,就驚醒了衛蓬,聽見衛蓬低哼了一聲,寧流熙心裏一咯噔,渾身再次緊繃,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衛蓬從她身上起來,看見她顫抖的睫毛就知道她已經醒了,現在恐怕是在裝睡,呵呵!
“再不醒過來就把你繼續丟到柴房。”衛蓬威脅到。
寧流熙打了個寒顫,不情不願的慢慢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着衛蓬。
“女兒家的身子都像你一樣嬌弱嗎?”衛蓬突然問道。
“看來是得好好加強一下你的體質了……”衛蓬看着寧流熙若有所思。
慕的,衛蓬的視線滑落到寧流熙的脖頸處,弧線優美的鎖骨正緩緩的隨着寧流熙的呼吸起伏着,白嫩嫩的肌膚在此刻更是顯得勾人,不自覺的,衛蓬的眸色深暗了幾分。
寧流熙注意到衛蓬的異常,低頭一看,果然見自己的衣服已經有些滑落,可是也不過是露出了脖子而已啊,衛蓬的眼睛什麼意思?
再次看向衛蓬,發現衛蓬的呼吸已經開始加重,寧流熙心中開始警惕起來,雙手環過自己的胸。
可接下來,衛蓬卻忽然把她的手束縛到頭頂,用一隻手壓制着,另一隻手從她的脖頸處衣服探了進去。
“啊!”
“你幹什麼,別動我。”寧流熙驚呼,雙手劇烈的掙扎着,眼中全是惶恐,眼看着衛蓬的頭俯了下來靠近她,寧流熙更是雙腳都開始亂蹬起來。
衛蓬不滿寧流熙的掙扎,扯過床邊的床幔撕成條,直接將寧流熙的雙手跟床前的欄杆綁在了一起,雙唇不顧一切的壓了下去。
寧流熙一瞬間眼睛睜的老大,活像是見了鬼一樣,下一瞬間,就開始劇烈掙扎其起來,嘴裏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衛蓬用手鉗着寧流熙的下巴,唇舌長驅直入,霸道的撬開寧流熙的貝齒,遊走在寧流熙嘴裏的每一個地方,另一隻手開始撕下寧流熙單薄的外衣,覆上身下人兒的柔軟揉捏起來,觸手綿軟絲滑,不可控制的加大了力道。
寧流熙下巴被鉗制着,只能被動的長着嘴巴任由衛蓬予取予奪,發出小貓一般的嗚咽聲,胸前傳來的疼痛讓她難以抑制的哭了起來,掙扎着想要離開身上人的控制。
突然,昨晚在外面守夜的雨琴聽到聲響進了內間,一進門就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呆立在原地,眼裏劃過驚訝,不解,瞭然,失落,等多種情緒。
“將軍……我……”
“滾。”衛蓬暴怒出聲,該死,這是什麼時候。
“啊嗚嗚嗚……”
衛蓬一放開寧流熙,寧流熙就不可抑制的大哭起來,衣服還被衛蓬拉開着,上半身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雙手被綁在床頭,滿臉的淚痕,哭的似乎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衛蓬冷眼看着,眼中還有沒消退的情慾,掀開被子的下半部分,就開始撕拉寧流熙的褲子。
“啊——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將軍,不要。”寧流熙雙腿蹬了起來。
可是她痛苦哭泣的聲音卻絲毫沒有觸動衛蓬,寧流熙內心閃過滿滿的絕望,也許對於衛蓬這種高高在上的人而言,她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丫鬟,想要發泄*就直接撕開衣服就好,隨便在什麼場合,隨便在什麼地點,絲毫不顧忌這還是她的第一次,本該完美的獻給自己最愛的人的第一次,就這麼直接草率的任人玩弄。
沒有溫情款款,沒有溫柔安慰,有的只是無情霸道粗魯的長驅直入。
寧流熙聲嘶力竭的哭泣着,難道像自己這種人就只能被人隨意的玩弄嗎,自己又不是玩具,一時間,寧流熙心裏被各種無助充斥着,第一次切身體會到什麼叫做底層人的悲哀。
衛蓬從寧流熙腳邊褪下她的褲子,寧流熙修長潔白的腿就那麼撞入衛蓬的眼睛,呼吸一滯,衛蓬雙手各鉗住寧流熙的一隻腳分開,欺身上前。
屈辱的姿勢刺激着寧流熙的大腦,寧流熙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她知道繼續求饒只怕對於衛蓬這種人來說算不得什麼,不過是玩物的掙扎而已,恐怕這種掙扎衛蓬見多了吧。
寧流熙的腦子飛速的旋轉着,希望找到什麼說辭讓衛蓬停下來。
見已經到了最後一關,寧流熙病急亂投醫,“衛蓬,你要是碰了我,我就去死。”
說完寧流熙就後悔了,自己的生死對於衛蓬而言算什麼,她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果然,衛蓬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動作不停,甚至變本加厲起來。
“啊啊啊,別碰我求你了,將軍,我還是第一次,我還沒有嫁人,求你不要這樣,我真的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哭到後面,寧流熙聲音慢慢小了下來,身上的掙扎也慢了下來。
“為什麼會死?”
突然,衛蓬清淺的問道。
“我不想這樣,我不想這樣,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不是任由你發泄的工具,我是一個人,一個有尊嚴的人……啊啊,嗚嗚嗚……”
衛蓬放下寧流熙的雙腿,不屑的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的說道:“你可知道,要是我想讓你成為我的玩物,你別無選擇。”
別無選擇,別無選擇,是啊,寧流熙,你別無選擇不是嗎?想到此,寧流熙哭的更大聲了,像是恨不得把腸子都哭出來。
衛蓬皺眉看着床上哭的不能自已的女人,煩躁的起身下了床,從地上撿起自己脫下的外套一臉冰寒的出了內卧,不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
很快,雨琴和夏荷就進來了,夏荷看見渾身赤果果被綁在床頭的寧流熙,趕緊上前解開床幔。
“姑娘,別哭了,將軍已經走了。”
夏荷安慰了好一番寧流熙才漸漸的平息下來,確定衛蓬不在房間才略微鬆了口氣,蜷縮在床角抽泣。
雨琴和夏荷叫她下床洗漱吃飯她也不下來,只一個勁的抱着自己縮在牆角。
“寧姑娘,你怎麼還是哭啊,將軍也沒把你怎麼著啊,再說,要是你真的跟了將軍,不是好事嗎,府里的丫鬟,哪一個不是盼着將軍,可將軍一個都不動心,你有這麼好的命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啊!”雨琴不滿的抱怨着。
夏荷一開始還在不斷的安慰,可是時間長了也着急起來,“姑娘,不管你怎麼想的,可是你畢竟還是府里的丫鬟,這麼一直窩在將軍床上不下來也不合適啊!”
“是啊,你這麼偷懶下去,恐怕是會被責罰的。”雨琴也附和道,怕什麼,反正將軍現在也沒有真的要了她,她還算不上主子,既然不是主子,那就是丫鬟,丫鬟自然是要幹活的,想躺着享清福,想的美。
兩人見寧流熙一直窩在角落不起來,迫不得已去找了將軍。
衛蓬一進來就看見寧流熙把自己縮在牆角一幅哀默的樣子,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寧流熙,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見寧流熙本來只是啜泣,可是在聽了他的這句話之後竟又開始哭起來,衛蓬揉了揉眉心,揮手對後面的雨琴和夏荷說道,“你們下去。”
說完,便坐到床邊,寧流熙一看見他過來,驚恐的直往後縮,“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那副防備的樣子就好像他是個大街上的流氓無賴一樣,衛蓬的臉色更加黑了,他覺得,自己好像惹了一個不得了的小丫頭。
嘆了口氣,“行了,我不碰你。”
頓了頓,繼續說道,“飯菜都涼了,你不餓嗎?”
突然轉變的話題讓寧流熙有些奇怪,認真的看着衛蓬的臉,衛蓬的態度看起來並不像是跟她開玩笑,臉色也沒有情慾,只有冰冷漠然。
衛蓬起身去外面吩咐了一句,讓雨琴和夏荷把飯菜端到房間裏來,在床邊擺了個小桌子放下,就讓人下去了。
“過來。”衛蓬對着寧流熙聲音冷冷的命令。
“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寧流熙,要是不想我像剛才一樣對你,就乖乖的過來,我的話,不說第二遍。”
寧流熙心裏又是一陣顫抖,雖然依舊害怕,可是在看見衛蓬真的要做什麼的眼神之後就害怕的往床邊挪去。
衛蓬皺了皺眉,拉着寧流熙的腳丫子往前一拽。
“啊!”寧流熙低呼。
以為衛蓬又要做什麼,不過衛蓬只是把她拉到床邊就拿起了筷子,並沒有要做那種事的意思,可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恐怖之後,寧流熙此刻心裏還是戒備。
衛蓬把筷子伸到寧流熙嘴邊,“吃。”
寧流熙看了看衛蓬的臉色,緩緩湊過去咬了下來,默默的吃着,不發一言。
衛蓬也沒有難為她,見她乖乖的就着自己夾過來的菜吃了起來,神色也就慢慢的平和下來。
吃完飯,衛蓬就拉過床上的被子把寧流熙包裹起來,“你大病初癒,今天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需要什麼想做什麼,就叫外面的丫鬟伺候你。”
說完,滿意的看着寧流熙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寧流熙躺在床上,剛剛大哭過一場的她很快就累極睡著了,夢裏總有一個男人坐在漫無邊際的海邊對着她淺笑,淡然出塵,她也歡歡喜喜的圍繞在那個男人身邊轉,一會撿撿貝殼,一會摸摸海邊的石頭拿起給那個男人看,甚至衝到那個男人懷裏求抱抱,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了,這些天,好像就經常夢見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