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 追逐念與黑石的少年(肆)
?“你若是要參與進來,那我既以反叛者的罪名將你處死!囚離!”碑難怒目而視,憤怒的緊盯着黑袍者。
黑袍人取下斗篷,露出一張稚嫩的臉,和少年本不該擁有的憂鬱眼神:“我不是囚離,大人已經被囚禁了。我現在擁有與大人同等的戰力,不過我能傳達大人的意思。那就是,“欞”必須死!”
安欞身形暴退,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什麼?我為什麼要死。一個普通人讓你們大動干戈。”
老人嘆到:“讓我來解釋吧,讓這傢伙死的明白點。在我們那個世界,四國之一的尤基里克擁有一種時間文字預演之術。
每五年能查探一次,這一次的結果是:“全名安欞,既世界永無安寧,將黑石的塞諾聖城毀滅,將使兩個位面世界永無寧日。”
“都什麼鬼東西?異世界的人都開始迷信了嗎?”
“這是一種能力,是一個王族之人所具有的能力,這個能力的預演時間段也是隨機的,可能是10年後,也可能是百年後。而且,預演是將所有現實對象因素都加進去的時間預知能力,這種預演甚至包括着預演本身。所以它的正確率及真實性永遠不會有問題。”
“預知未來的能力嗎?也就是說,你們現在都要殺我。”安欞分析后說道。
“對,不過碑難除外。她要救你,即便我們所有人聯手都不是她對手,我們也依然要這麼做。久師是碑難的手下,我和大人都是黑石之人,即便如此卻還要與她為敵,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再重申一遍,你和囚離已經不是黑石之人了。久師請你也不要再錯下去。”碑難俯視着久師和黑袍少年,怒吼道。
“我這麼弱,你確定我能毀滅世界?”安欞質疑到。
“不是確定,是你命中注定會這麼做。”黑袍少年補充道。
這時漆黑的暗流自碑難體內瘋狂的湧出,就像無止境的深淵之門漸漸的將暗流釋放到空間的每一個角落。碑難輕蔑的看着久師:“你擁有“上帝思維”凡是預想到一種東西,腦海里瞬間就會有製作的程式和圖表。不過你製造的機械再強一終究不過是物質,在黑石面前如同螻蟻。即便你曾今追隨過我,但既然現在是敵對了。那我就不得不這麼說。”
久師緊皺着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與膽寒,讓他明白,至少自己現在不是碑難的對手。不過內心的意念告訴他一步都不能退。隨後他大聲咆哮到:“曉孤,殺掉“欞”我來拖住她!”
碑難充滿殺意的消散於充斥着暗流的世界中,久師怒吼一聲:“神訣者,攔截!”
“嘭”一聲巨響,神訣者周圍的地面瞬間崩裂下去,其本身也在這一瞬升入空中,迴旋光彈劃破暗流不停地來回掃射。“蹭蹭蹭!”
“阻我者!死。”碑難瞬間出現在神訣者身後,散發著地獄暗流的機械手臂高舉着刺過去,
“滴,械盾,等離子屏障!”神訣者剛轉過來,便被一擊轟向地面,屏障瞬間破裂,塵土衝天而起。
“嘭”碑難剛準備突破其餘兩個機械人,神訣者再次從塵土中飛出,沖向碑難。
“沒有痛覺的機器就是麻煩。”碑難殺意大盛瞬間迎向神訣者,強大的虛無之力自右手凝聚,驚天的威壓無線壓縮到一點。
“給我滾!”一聲震天怒吼,凝聚着大量虛無之力的右手以開天闢地之勢撞擊在神訣者身上。
“滋~轟!嘭咔擦空!”深黑的能量自球心深處聚變,一聲刺破鼓膜的滅世爆炸炸響,震撼天地的磅礴能量瞬間炸裂開來,周圍的城市建築摧枯拉朽的瞬間化為塵埃。
“絕對零式,啟動終極敵對防守陣列!壓縮!”久師一聲怒吼,十一個STIF機械戰士全部集結於一點,所有能量瞬間發出,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巨型能量罩,然後能量罩瞬間縮小到只容得下幾個人。
“嘭!”又是一聲巨響,能量防守陣列在一波波衝擊下崩潰成碎片。
“滴,能量耗盡。系統自動關閉。”STIF4號自動倒在地上,緊接着所有的機械戰士全部因能量耗盡倒地。
“噗嗤!”久師一口鮮血噴吐出來,蹲在地上。安欞驚恐的呆愣在原地。所有東西都在一瞬間消失了。
“方圓千米內皆成荒原。這就是碑難。”曉孤站在不遠處,天真的笑着。身上沒有一絲傷痕。
“沒死嗎?”碑難冰冷的說。
“我的能力可是不死童顏哦。”曉孤繼續燦爛的微笑着說。
“不過也沒關係,只要欞不死,我就不會殺你。”碑難繼續冷冰冰的說。
“那還是請你把我殺了吧,因為這是大人要辦的事情哦。如果做不到,他也許會很失望吧。”曉孤偏頭一笑,瞬間消失在原地。
“噗呲!”曉孤瞬移到安欞面前,泛着熒光的短刀刺進安欞的身體,鮮血瞬間噴薄而出,染滿了曉孤的全身。
“呃啊!”
曉孤咯吱咯吱的怪笑:“必須保證一刀致命哦,所以預選目標是心臟!”
“你可能會奇怪吧,為什麼我能瞬移。不是瞬移哦,是幻術啦,誰叫你剛才那麼憤怒留下了點破綻。”曉孤繼續笑着說。
“可惡,殺了你!”碑難瞬間躍至曉孤面前,黑石刺過他的胸膛將其撕成碎片。
遠處,一道身影再次浮現出來,第二個曉孤。
“都說過了,我是不死童顏。是殺不死的哦。”曉孤天真的笑道,異常詭異。
碑難抱着安欞,用手捂住心臟上的傷口。
“對了,大人好像有話要對王說哦。”突然,曉孤眼神變得空洞,個子漸漸漲到成年人大小,面容漸變。剎那間已是囚離的模樣。
“碑難,別來無恙啊。異界面的精神傳輸消耗還真是大。幸好曉孤的能力能夠支持。”囚離淡漠的說到。
“囚離?我早該殺了你。”碑難時悲時怒的說。
“你知道的,我不擅長說謊,所以我比某些人更清楚自己要做什麼。”囚離繼續淡漠的說。
“所以你就選擇殺了他?”
“欞必須死,除非完全解除威脅,否則我是不會罷休的。”囚離說完,身體漸漸縮小,再次變回曉孤的樣子。
“看來這次大人的消耗也挺大的。”曉孤低聲喃喃。
碑難看着鮮血即將流乾的安欞,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安欞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整個身體像是受到某種不自覺的能力驅使着站了起來。
“安欞?”碑難呼喚着他的名字,而他似乎已經聽不見了。
“啊,終於出來了。哈哈,我終於醒來了。哈哈。”安欞猙獰的大笑出聲,目光掃視着眾人。
碑難爆退間向其他人詢問到:“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安欞擁有兩個意識嗎?”
曉孤正色着說:“因為能力太過強大而產生區別於能力者本身的意識嗎?甚至是欺騙能力者使其認為自己只是普通人嗎?這種東西。”
碑難怒吼的說:“久師,用你的上帝思維能否解讀這種能力?”
久師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痕應答到:“咳,我試試!”
“曉孤,保護久師。我來會會他。”碑難目露凶光,暗流變的異常狂躁起來。
安欞伸出手來對着碑難:“也好,先拿你來練練手。”
“漆黑之無名,多雷隆瓦的神之骨牌!”一聲高呼,安欞的身後金色的波紋飛速的旋轉着,帶着光芒尾翼的骨牌,瞬間飛出,向著碑難的方向撞擊過去。
碑難也不甘示弱,急速旋轉的混沌黑洞,自胸前迅速擴大,將骨牌吸入其中。
“嗡嗡嗡~”空間震蕩籠罩着四周,刺耳的噪音自耳邊迴響。
“咔擦!”黑洞猶如一面鏡子一般出現裂紋。碑難迅速收回手來,再度消失於暗流中。
“不好,是空間碎裂!”久師見狀急忙驚呼。
曉孤看着天上的打鬥,輕鬆的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是連碑難都打不過的人,世上就沒人能打得過了。”
久師依舊皺眉的說:“這種能力始終是未知的,只有未知才令人感到恐懼,不是嗎?”
見狀曉孤也不得不嚴肅的觀察着戰鬥場面。
“竟然能擋住神之骨牌,看來是我小瞧你了。”黑化后的安欞,怪笑着仰起頭來,雙手微張,身後的金色漩渦加速旋轉起來,一圈圈紋路猶如樹木的年輪。
這時久師喊道:“王,解讀成功。其名曰為神器臆造,是一種無法解釋的超現實級能力,能根據想像召喚多種異世神器,且每種神器一段時間內只能使用一次。恢復時間是3個月,金色年輪能夠召喚禁咒,是發動的關鍵,而且這些神器都是SS級的。這種能力是一種天賦病毒,每一次召喚都會消耗宿主的生命力。不過這種能力對宿主的意識擁有強烈的保護欲。”
“根據想像創造出來的實物?有點意思。”碑難冷漠的看着黑化后的安欞。
“漆黑之無名,馬哈提雅的死之箭,獻祭者的亡者之鐮。”金色光輪中瞬間衝出兩件泛着刺眼光芒的神器,向著碑難衝擊而來。
“破!”周身的暗流自四面八方匯聚,猛地對撞而去。
“嘭!”神器瞬間煙消雲散,而暗流則繼續向著安欞襲去。
“漆黑之無名,安達魯的騎士盾!”一輪耀眼的聖光突然出現在安欞面前,鑲銀的光芒爆湧出去,與暗流接觸的瞬間便將其擊退。
“漆黑之無名,不滅最後的衣者,肉體獻祭。休斯伐克的神道書,參演,科隆尼的地獄臨唱!”金色年輪閃爍間,安欞的身體不停顫抖着,一道道血痕自皮膚上破開,鮮血匹鏈湧出印在光盾上,使其顏色越來越深,並從中集聚着越來越強大的力量。
碑難冰冷中帶着淡淡怒意,猩紅的血絲自周身湧出匯進暗流里:“從他的意識里滾出來!予黑石祭血,萬物同化!”
頓時,周天異象。暗流自萬物中緩緩湧出,奔雷暴雨碎雪烈日同時出現,天空五彩混沌。無限的暗流不停的穿梭,然後向著安欞襲來。
“砰砰砰砰砰砰砰!”無盡的撞擊對着光盾撞去,不多時便使其佈滿裂紋。
“怎麼回事?你既要我死他也休想活。”黑化后的安欞驚叫出聲。
“漆黑之無名,艾瑪林格的死亡宣言。宿主脫離!”一聲猙獰的吼聲響起,金色光輪化成若有若無的人型,安欞也在一剎啦瞬間倒地。
“你不是自找死路嗎?”碑難大笑一聲,暗流瞬間湧向金輪人影。
“呃啊。宣言不死,欞!”倒地的欞瞬間起身,緊接着血肉橫飛。
“可惡!”碑難大叫出聲,與此同時天空恢復,久師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曉孤卻不知去向。
“啊!”碑難跪在屍身旁邊,放生怒吼。
“欞死了嗎?就此結束嗎?總感覺哪裏不對。”久師看着消散的金色光輪沉思。
遙遠的暗域之角,械與械的同化還在繼續,休戈立於一望無際的械化域之上,像是在思考着什麼:“一盤大棋!可惜去不了舊界,暗域的通路無法運送非生命體,也許只有靠他了。久師,在碑難身邊呆的還好吧。”
“械化才是主流,黑石與念統統退後!平凡人的和平世界,這樣的位面是不應該存在的,永遠也不應該!”
(番外.追逐念與黑石的少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