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名為現實的夢(一)
風信子沒想到,第一次來星巴巴,竟然是與一個不認識的女孩見面。但對方好像看過自己的書,也算是見書友吧。更重要的時,對方似乎知道些什麼。
海棠也正在打量着對方,總體來說就是普通吧,一般的清秀外表,普通的衣着,完全沒特別打扮。如果沒什麼事,自己完成不會多看對方一眼,不是說自己多高冷,就是感覺沒必要。實際上,這在別人的眼裏也就是高冷吧?
當然這邊的風信子也差不多的態度,只是她本來就內向,平時多是低頭走路,言語也少,給人低調怕生的感覺,實際也是懶得理閑事。
兩個人都不說話,坐了幾分鐘。最後還是海棠先開口,自己是找別人的,先開口也沒什麼。
“可以問一下嗎?你里的海棠,那故事是怎麼來的。你看你也知道明字跟我一樣,所以有點興趣。”
“……,在網上到處看,有靈感覺就寫下來了。”風信子想了想,總不能說自己用伯奇那聽來的吧。
“是嗎?如果我說,我本人,就作過同樣的夢呢?”
“一模一樣?”
“包括裏面的伯奇,還有我曾經在他口中聽過你的名字。本來以為就一個花名,當時情況也緊迫就沒在意。現在看來事情有點複雜。”
“……,那隻笨鳥說我什麼了?”
“沒什麼,他很少說別人的事,只是無意中提過一次,說你教他什麼什麼的。”
“……,伯奇說過外面有很多花。”“這個我也聽過。”
“終不會每一朵,就是一個人吧。”“我感覺有這個可能,實際上就我們的學校,就有幾個人的名字直接是花的。”
“你與我?”“菖蒲、雲英還有你開編的鳶尾、高三的銀蓮、初中步的雛菊一個不少。”
“你怎麼知道?”
“找你之前特別去查了下,我成績還可以,跟教師的關係也算好。找些名字班級資料還是沒什麼問題。”
“在學校成績好,就是有好處。”“不否認,特別是拿保送位后,當然你的文科也是不錯的。”
“結果,這伯奇的不也沒看。”“題材就小眾,你也是個新手,沒人看很正常。”
“嗯,本來就是不想忘記他寫給自己看的,這也沒什麼。”
“你的書,你自己決定了,我來找你只是想知道,伯奇是不是真的存在。”
“……,什麼意思?”“在這個世界,有沒有這個人。”
“……,不知道,你們的故事,我確實是從他那裏聽來的,但也是在夢裏。”
“……,真的只是個存在於夢裏的怪物嗎。”“我不知道,但他不像是活在這個世界的人。”
“為什麼樣這樣說。”“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信息、變化、也沒有相關記憶的樣子。”
“好像是這樣的,連消防員都不知道。”“那個我沒教過他。”
“我大概是從6年前遇到他的,你呢?”
“10年左右吧,那時他還是個小孩跟我差不多高~”
“……,現在比我們都高了。”“雖然還是不夠高,如果能再高應該能帥氣點。”
“先不說這個,問題是他的發育跟我們一樣,你發現了嗎?”
“有什麼問題。”“怪物會發育嗎?”“不知道,也許吧。”
“好吧,現在沒有更多的頭緒了,之後說,要說點什麼嗎?我請你,畢竟是我找你出來的。”
“AA就可以了。”“你喜歡。”
頭痛的話題告一段落,兩人各字點來自己喜歡的點心,開始有說有笑地談起伯奇的事。還遠處同的同樣生,但是好奇文理兩科的頭頭為什麼樣在一樣,還談得那麼開心的樣子。要知道,這兩位平時都是獨來獨往,生人勿近的樣子。
別人怎麼看,這邊的兩個倒是不在意,但她們越是聊,越是感覺伯奇的存在感強大。明明沒見過這麼個人,但為什麼感覺他已經是生活的一部分。特別是風信子,十年了,人生有幾個十年,要知道她也就十幾歲。
這邊的海棠則更多的是想到伯奇身上,她本來知道的就沒風信子多,現在得到更多的信息后,有點處理不過來了。夢中的他毫無疑問不是正常的人類,但本來一個進入別一個人的夢就不科學。當然科學本身就是哲學的一個分支,可以說科學本身就不太科學,他是人類定義出來的。
其次,這十年間,他在不斷地進入別人的夢,那他自己的呢?或者說,就像神話里的,他就是生活在夢世界的怪物?這也說不過去,因為他在成長,特別是風信子的存在,證明他不是一開始就存在的,什麼時候出現的,為什麼在那個世界裏這也是個問題。
最後就是那個世界的花有很多,或者說人,有她自己的存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可以證明,那些人的存在。雖然現在還不完全能證明,但如果是真的,那這笨了這十看,在多少人的夢裏鬼混過!
現在別人只當夢來處理還好,以後大概就會忘記,如果他真的是個人類,這就好玩了,自己怕是真要玩起宮斗劇來。
“你們好,那個,可以問個問題嗎?”
突然一個好聽的女聲,從邊上傳來,這讓兩人始料不及。雙雙抬頭望去,一個亮麗的女生,帶着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正看着她們。
“同學,我們認識嗎?”“我認識你,你應該不認識我就是了。畢竟,您得獎多,同級的應該沒幾個不認識你才對。”
“好吧,有什麼事?”“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藍鳶尾,這個雛菊。”
“你們好。”“……,秋海棠。”“風信子。”
單手瞞面,海棠現在真的很想大笑,這是什麼情況!作夢都沒這麼亂來的吧!那笨鳥死那裏去了!
風信子也是不知道什麼情況,應該說她本來就沒搞清楚過,她實際接觸的圈子很小,大多數時間都是一個人在家看書,電視、電影、有時也玩點遊戲,後來要碼字就更宅了。現在對着那麼多人,也不知道怎麼說話。
鳶尾與雛菊倒是現充派的,只是平時都是別人圍着自己轉,自己很少做主動,一時也不知道怎麼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