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新春晚宴
下午時分,江小廚,白月,申兒一家,冰螢,奈若,小小冰一家前往四方城中央的城堡處參加晚宴。
來到城門口,騎在白月肩膀上的申兒望着比城市門小的一半的大門,雖然小了一半,但是依舊高聳,相比自己家的大門,依舊巍峨:“媽媽,這裏的大門真高。”
江小廚笑了:“以後這裏就是你要居住的地方了,低調一點,要更努力哦。”
申兒害羞的笑了起來,指着敞開的大門:“出發。”
進了大門,是一片花園,整齊的青石板小路,左右兩邊是活泉,活泉上有進門的小船,當然也可以選擇徒步而行,欣賞路邊的風景。
花園裏頭珍惜動植物很多,高聳入雲的紅杉,挺拔粗壯,花園真的很大,走了天黑,也未能走到城堡內部。
冰螢笑了:“既然都遲到了,乾脆也別掃大家的興緻了,我們慢慢走,宴會不是有三天嗎?”
江小廚笑了,拍拍趴在白月腦袋上的申兒:“先吃點薄餅行不行。”
申兒點點頭,接過江小廚從懷裏掏出來的薄餅,薄餅是麵粉,切得細細的蔥末,加上一點芝麻,一點點鹽巴,擀成薄薄的麵餅,放在火上烤乾,期間不加一點清水,一點油。
乾乾脆脆,好吃扛餓。
申兒拿了一張,放在嘴巴裏頭慢慢咀嚼着,走了一陣,見到一輛馬車,江小廚幾人走過去:“請問,這馬車,我們可以乘坐嗎?”
馬車很大,六個人做進去,還顯得寬敞。
等到來到城堡前,宴會已經準備好,卻沒有開始。
江小廚本想低調進入,躲在人群後面,單大人直接帶着士兵而來,左右人群讓開,江小廚往左邊躲,左邊讓出一塊空地,往右邊躲,右邊讓出一塊空地,江小廚心說:“就遲到了一會兒,不至於讓我這麼丟臉吧。”
單大人行禮,指着宴會主席五個座位上唯一的空位:“請。”
申兒吃驚道:“媽媽好受歡迎哦。”
竹百末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那是當然了,四方城每年都會請一位對四方城有大貢獻的人,一起上桌吃飯哦。”
白月好奇的問道:“你不是在冬眠嗎?”
竹百末叉着腰:“因為今年的酒水被我們家包了,而且城堡里有特殊的取暖設備,在這裏基本上是不需要冬眠的。”
奈若道:“這個我知道,跟荒莽區的綠洲差不多,總是外面天氣千變萬化,這裏面依舊是四季如春。”
冰螢笑了:“那我們去找我們的位置坐吧,我都餓了。”
江小廚跟城主們一個桌吃飯,白月他們去另外一個座位,位置都已經安排好,白月,冰螢,奈若,竹百末可以坐在一起的。
江小廚入座,宴會才開始,這個時候江小廚才知道,因為她的遲到,宴會推遲了兩個時辰才開始。
一一道歉之後,歌舞開始。
飯到一半,大家可以離席,相互認識一下。
白月低聲對申兒說道:“你在這乖乖吃螃蟹,爸爸去跟其他人打個招呼。”
申兒咬着蟹殼點點頭。
江小廚坐在主席,雖然大家不認識江小廚,但是能坐在主席上的人,價值還會低嗎,以至於很多人陸陸續續上來,要敬江小廚一杯,根本不用江小廚走動的。
申兒坐在寬敞的席桌旁邊,大口大口吃着螃蟹,吃飽了,才發現,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
爸爸媽媽都在忙,冰螢阿姨去哄小小冰休息,天空開始燃放煙火,一片喜慶,申兒一個人站起來,朝着噴泉池慢慢走去。
噴泉池這邊一個人都沒有,申兒背過身去,輕輕一跳,坐在噴泉的圍欄上,抱着手中螃蟹,看着天空。
奈若本就不喜歡應酬,抽空躲了起來,卻看到申兒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噴泉池旁邊:“你這是怎麼了?”
申兒傲嬌的說道:“要你管。”
奈若便沒有在深入追問:“那你要小心了,別掉下去。”
申兒不理會奈若,故意不說話。
江小廚雖然也不喜歡應酬,但是江小廚知道,這是融入四方城最快的方式。
不見申兒,江小廚借口醒酒,便悄悄離開了:“申兒,一個人坐在這裏發什麼呆啊。”
申兒見是江小廚,挪開一個位置:“媽媽,坐。”
“你怎麼了?”江小廚走過去,坐在申兒的身邊:“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跟媽媽說哦。”
申兒慢慢低下頭:“有一個朋友,有一天突然不跟我說話,不跟我玩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江小廚好奇的問道:“是一個什麼樣的朋友呢?”
申兒剛想說,張開嘴巴,又閉上了嘴巴,不在說話,不知道該怎麼跟江小廚說才好,說出來,會不會被嫌棄呢?
單大人端着金樽找過來:“江姑娘。”
江小廚回過頭來:“單大人,您找我。”
單大人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有件事想請您幫幫忙?”
看單大人害羞的樣子,江小廚知道單大人有難言之隱不好跟自己說,江小廚對申兒說道:“別不開心了,先去找爸爸跳舞吧,跳高興了,在好好考慮,要不要告訴媽媽?”
申兒勉強笑了,跳起來,跑到白月的身邊,很多人圍着篝火在跳舞,唯獨白月顯得格格不入,依舊在自我陶醉中,跳着自己的木頭人之舞。
江小廚跟單大人來到稍微遠一點,安靜一點的地方,單大人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道:“聽說你跟姚小姐,關係很好。”
江小廚大致猜出來一個七七八八,故意往反方向說道:“是啊,那孩子,聰明,漂亮,美麗,大方,睿智,高冷,經商才能一流,簡直是完美女孩啊,每天向她提親的人都踩爛了他們家的門檻了,可惜了,這孩子脾氣很大,要求很多,至今單身,不過沒關係了,都那麼有錢了,幹嘛給自己找不痛快,找一個老公管着自己啊。”
單大人見江小廚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有些着急:“那要是這個老公不管她,她愛怎麼樣,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