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苗族黑刀
鋒尚可憐巴巴道:“到底誰才是你的親兒子。”鋒項天道:“那你出去吧!”
“哈哈哈”柳萱在一旁樂的合不攏嘴。
就這樣,任蕭暫住在了鋒尚家。
次日清晨,睡眼朦朧的任蕭便聽到了院子裏練功的聲音。穿好衣服推門出去,卻見鋒項天正在庭院當中運氣。
此時正是春分時刻,花兒都還處在含苞待放的狀態。只見鋒項天微閉雙眼,雙手畫一圈,隨後合手,又微微分開,此狀態停頓了三秒,突然睜開雙目,輕喝一聲。一道金光從鋒項天身邊散開。任蕭正要上前突然看見院子中的花朵全都綻放開來,卻好似時光流逝一般。
任蕭不覺啞然一驚,拍手叫好。
鋒項天見任蕭過來,便收了招式,招呼任蕭來石桌前坐下。鋒項天喝一口茶道:“老了,已經不中用了。”任蕭忙道:“哪裏哪裏,伯父的這招春暖花開真是讓人佩服呀!”
“哈哈哈,你小子可真會說話呀!”鋒項天大笑道,“恕老夫冒犯,不知任蕭你的功夫如何?”任蕭一摸後腦勺說:“之前跟隨師父練習過一些刀法”。
“哦!那為何一直不見你的佩刀呢?”鋒項天道。任蕭尷尬一笑:“說來慚愧,剛出門就被毛賊給盜走了。”鋒項天指着任蕭笑道:“你個好小子,闖蕩江湖保命的東西都能丟了。也罷,我看你也與我們家有緣,我就送你一把兵器,日後也好用得上。”任蕭立刻起身拱手謝道:“前輩這麼器重我,真不知該如何謝過伯父!”
鋒項天道:“謝就免了,跟我來吧!”說罷起身帶任蕭往後院走去。
“咦!爹,任蕭你們起來這麼早呀!”一邊的鋒尚正好推門看見二人。鋒項天向他一招手道:“剛好,你也一起過來。”
三人來到後院,鋒項天走到一旁,將地上的石獅轉了一圈,只見眼前的假山開了一道門。
“媽呀!咱們家什麼時候還有密室。”鋒尚吃驚道。鋒項天冷哼道:“要是讓你小子提前知道,早都敗壞光了。”鋒尚立即住嘴。
三人走下石梯,這是一間用青石板鑄成的密室,異常的堅固,裏面擺放着各式各樣的兵器。
“我的媽呀!爹,你這堪比國庫呀!”鋒尚又一次吃驚道。鋒項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再亂說話,我就縫了你的嘴。”
轉身又對任蕭道,“看上那件隨便挑。”任蕭從兵器當中走過,不得不說這裏收藏的兵器都是世間少有。任蕭在一把三尺見長,黝黑髮亮的苗族黑刀前面駐足了。
鋒項天走了過來說道:“果然好眼光,這把苗族黑刀是戰爭年間流傳下來的,經歷了各種血的洗禮,傳言他的主人是一位俠客,後來在對抗異獸時犧牲了。”
任蕭注視着刀身,彷彿看見了那位俠客的身影。
“拔出來看看吧!”鋒項天打斷了任蕭的思緒,任蕭拿起黑刀,拔了出來,果然整個刀身成黑色約有兩尺長,三四寸寬,只有刀刃發出一絲銀光,刀柄被紅黑相間的布條包裹。突然,任蕭好像被帶到了戰場,對面就是張牙舞爪的各種怪物。
回過神來的任蕭對這把刀愛不釋手。鋒項天見狀便道:“就是它了,送給你了。”任蕭再次謝過了鋒項天。
“好了,我也挑好了”只見鋒尚手裏拿着一把同樣兩尺長的短棍,鋒尚繼續炫耀道,“看,還可以變長。”說著雙手逆向一轉,鐵棒兩端又各伸出一尺多長。
“哼!那不過是一位乞丐丟掉的,被我撿回來的垃圾而已”鋒項天調侃道。
鋒項天再次轉動石獅,假山又合攏起來。“你二人今後定要刻苦練功,漫長的人生才剛剛開始。”鋒項天意味深長道。
幾天之後,任蕭與鋒尚兩人帶着鋒項天的舉薦信來到了古城官府。
鋒項天口中的方大人是一位六十多歲文官,在古城當官已久。
方繼看過信函后對二人道:“既是鋒大人舉薦,便定有過人之處,那二位就先了解一下當地的情況,不日便可上任。”任蕭道:“那就有勞方大人了。”
方繼笑道:“哪裏的話,鋒大人派二位前來正解了在下的燃眉之急,應該說謝的是我。”轉身對僕人說,“傳馬龍來,讓他帶領兩位新上任的捕頭了解一下情況。”“是,大人!”
一盞茶的功夫,馬龍便到了,只見那人頭戴捕快黑帽,身着黑色緊身衣,胸前護心鏡,腰間懸一把兩尺朴刀,面貌憨厚。方繼指着任蕭二人道:“這兩位就是即將上任的捕頭和副手,你帶二位先去了解一下情況吧!”馬龍拱手領命。
當下馬龍便帶了任蕭二人離開官府。路上馬龍對兩人說道:“二位大人來的太是時候了,前段時間因為採花大盜的事情我們已經折了好幾位弟兄,就連前任捕頭也身負重傷。”
鋒尚好奇道:“一個採花大盜,竟然能讓你們付出這麼慘重的代價,是敵人太強大還是你們太窩囊?”馬龍尷尬一笑接著說:“倒並非我們窩囊,只是那賊人太過厲害,我們十幾個人都不能將其拿下,反倒搭進去不少,如今算上我也就只剩下五位捕快了。”
任蕭一皺眉:“這樣看來倒也棘手,那最近可有賊人的消息?”馬龍道:“這倒沒有,估計是與我們一戰,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鋒尚不屑道:“人家是不屑與你們計較吧。”
“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招募一些人手,馬龍,這事能辦嗎?”任蕭下達了他的第一道命令。馬龍立即說道:“這道不難,城裏深受其害的人家不少,招募人手不是難事。”任蕭搓了搓手說:“那就先這麼辦吧!馬龍你現在就去,我和鋒尚先回家一趟取了東西之後再和你匯合。”馬龍拱手領命。
“喂!我說,你不會真的打算管這件事吧!聽他說那人可是身手不凡呀!萬一搭上你我性命可就不值了,你還沒結婚呢!”鋒尚看着馬龍離去的背影對任蕭說道,任蕭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我看是你小子怕自己沒結婚吧,既然接了這身份就得管這事,不能讓你爹失望呀!”鋒尚撇嘴道:“別提我爹,干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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