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送禮
駱在茲挑眉,剛想伸手教訓一下這小丫頭,就被開門而出的書遠打斷了,“你們來了?”
男子的聲音如清泉般清脆,引得林念茲轉身凝視。
面前的男子一身白色長袍,長袍上是墨色畫上去的一副雲竹,腰間也仿照古人掛了一枚墨綠色的翡翠,那翡翠的圖案因為相隔太遠,並看不清楚,林念茲只感覺那翡翠有些熟悉。男子的長發被他紮起一個馬尾,他的長發並不長只剛剛好一指。
林念茲察覺到自己有些唐突,連忙收回眼神,向男子點頭,作禮。
駱在茲清然一笑,拉起林念茲向書遠走去,“來,跟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一個朋友,古玩收藏家,書遠。”駱在茲朝對面的男子點頭一笑,“念茲,我老婆。”
“呵呵......未婚妻。”林念茲紅着臉糾正道。
駱在茲可不管,瞪了林念茲一眼,“回去咱們就去領證。”
林念茲訕訕一笑,礙於有外人在場不好說些什麼。
書遠看着打情罵俏的小兩口,笑呵呵說道:“好了,等你們很久了,東西我已經拿出來了,放在裏面的桌案上,你們自己看吧,我這有些事,要離開一會兒。”
駱在茲看了林念茲一眼,微笑着看向書遠:“好,有空請你吃飯。”
“何必這麼客氣,我先走了,你們走後記得替我關門。”
看着叫書遠的男子匆匆離開,林念茲回頭看向駱在茲,“你什麼時候認識這個朋友?以前沒聽你說過。”
駱在茲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稍微點點頭,拉着人向不遠處的房間走去,“認識不久。”
眼前的房屋依舊是古色古香,林念茲想起書遠身上佩戴的翡翠,對這個男子不免有了興趣,“你們關係很好?”林念茲向門兩旁的窗戶看去,這個人過的可真夠精緻,就連窗戶上木雕一看就是精心設計的。
“你的玉佩和玉蓮都是出自他手。”駱在茲將她帶到門口,輕輕推門,“走吧,到裏面看看。”
林念茲一臉驚喜的向房內走去,放欸的設計依舊是古風,大到桌椅板凳,小到茶杯,茶盤,無一不吐露着主人對國代建築的喜愛,據林念茲發現,這裏所有的擺設傢具全部都是一個年代的風格,更像是宋朝,而這裏並不像招待客人的正廳,更像是現代的一件工作室,房內的桌椅板凳擺放的整齊,裏間似乎有着什麼東西。
宋朝?林念茲有些困惑,抬頭剛好對上駱在茲那炯炯有神的眼睛。
“怎麼這樣看我?”林念茲笑着提問。
駱在茲輕聲回答:“你比我想像中還要感興趣。”
林念茲看了眼周圍,誠實的說:“因為懷念吧,多少有些感觸。你要給我看什麼東西?”林念茲突然想到兩人此行的目的。
“嗯,就在那。”駱在茲說罷,伸手指向裏間的一張桌子,拉着林念茲向裏間走去。
房內的裏間是一間操作台,台上放着各種各樣的工具,而駱在茲所指的是一件放在長方體木盒,這木盒約莫0寸的電視機大小,木盒上的花紋像是精心雕刻一樣,靠近最上面的角落裏竟刻着一些飄零的梅花。
“這麼神秘,還用這麼高擋的木盒裝着。”林念茲說罷就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木盒,轉而看向身旁始終帶着微笑的男子,“打開?”
駱在茲點頭,“嗯,打開看看。”那胸有成竹的樣子,更是讓林念茲好奇裏面放的是什麼東西。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座精美的建築物映入眼帘,林念茲放在盒子上的手猛地一頓,一顆心片刻停頓,那明亮的雙眸瞬時間迷上一層薄霧,“你......你怎麼會知道這個?”林念茲久久難以自己,那顆激動的心更加讓她喜極而泣。
駱在茲走進,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看着映入眼帘的雕刻,也有些震撼,他只是挺拓跋越提過,在圖紙上看過,可是將它還原,他真的被眼前的情景吸引。
面前是一個小型府邸的模型,對林念茲而言,這裏是再熟悉不過,或者說對曾經還是兒時的她最為熟悉。
林念茲忍不住伸出雙手去撫摸模型上的每一扇門,院落前的小溪,長亭旁邊的榕樹,那個她經常混出去的後門,那個她每次犯錯都被關進去的祠堂,那間她與駱在茲一同練字的書房,那間我去過無數次,每當害怕都會躲進那裏,父母親的廂房。
此時的林念茲早已淚滿眼眶,她從來都沒有期盼過她還能看到這一切,即使在古城被挖掘,她都不曾奢望。
久久,林念茲終於撫平內心的波瀾,聲色沙啞的開口,“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不是不記得?”
駱在茲緊緊的將人護在懷中,目光如炬看向那禮盒中的建築,“是拓跋越,圖紙是他提供,或許有偏差,但是這是他能想到的全部。”
林念茲拉開兩人的距離,“他?他不是去了國外?”
駱在茲輕笑,“傻丫頭,他是在國外,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給我圖紙,這個是他送你的訂婚禮物。”
“訂婚禮物?”林念茲小聲重複着,“你告訴他了?不對我們什麼時候要訂婚了?還有,剛才你跟你朋友介紹我,說我是你老婆,我們到那種關係了?”唯美的畫面被打破,駱在茲一時窘迫。
“你都答應我的求婚了,訂婚還會遠嗎?早說了,你我早就有夫妻之實,可不就是夫妻!”駱在茲繼續發揚他的狡辯功夫,讓林念茲只能轉身不看他。
“這是他算是他送給我的?”
駱在茲一臉不知味的說:“我的想法,他出畫紙,我找人雕刻,算是我送你的。”
林念茲“呵呵”兩聲,“敢情你就動了動嘴啊。”
駱在茲也不生氣,一副驕傲的口吻,說:“人間大智大慧之人可不都是動動嘴巴?”
林念茲不服氣一笑,“人家拓跋越可是帝王,人家還動腦子和手呢。”
駱在茲不知味的一頓飛醋,說:“怎麼著,看樣子你是原諒他了?我這就沒戲了?”
“你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