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超級高興
一旁的某人眼睛微動,只見被子下面隱約可見的青筋暴露。
“我和司琴是在七年前認識的。”
柯澤在一旁默默的說了一句。
“聽到了嗎?我們七年前就認識了。”
此時的司琴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季宇航,不免有着賭氣的想法。
然而柯澤隨之而來的話卻讓她十分驚駭。
“司琴從小就在實驗幼兒園讀書,十歲的時候父母出意外死了。從那以後你她就變得比較沉默。後來在我的幫助下,她變得樂觀開朗起來。我知道她曾經養了一隻貓咪叫做菲菲,後來不見了。我還知道她最喜歡畫畫,還知道她腰上有一顆痣。”
“……”
下一刻,司琴機械的轉過頭,及時的打斷柯澤想要繼續的話。
“看到了嗎?我們很熟。”
“可你一開始說你不認識他。”季宇航頓時皺起了眉頭。“司琴,別賭氣。”
交往多年,季宇航對司琴到底還有幾分了解。
司琴卻幾分一笑。
“他叫柯澤,剛從國外回來。我的好朋友。我們多年沒見,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罷了。”
司琴和善的笑了笑,主動的伸出手在床沿拍了拍,示意柯澤可以坐過來。見此,他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一屁股做到了一旁放着的凳子上。
“……”
他們兩個,真的認識?
“好朋友久未見面,我們有很多話要說。”
司琴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聽此,季宇航皺起眉頭,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之所以救司蓉只是因為她不擅長游泳。”
是嗎?
司琴目送他離開,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只是等他離開之後,司琴的情緒卻猶如冰裂一般,她盯着柯澤,暗自戒備。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了。”
“這些事情別說是季宇航了,就連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司蓉也不知道。為什麼調查我?”
“對不起,司小姐。這是機密。”
“為什麼要說我們是好朋友。”
“對不起,司小姐。這是機密。”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總不會這個也是機密吧?”
司琴強忍着怒火繼續詢問。
聽到這話的柯澤卻有些驚愕。
“你掉進海里,我不能見死不救。”
所以這傢伙還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大好人?什麼大好人會把她調查的那麼詳細?
“那為什麼要把我的裙擺撕開還蓋在胸前。”
司琴直接眯起眼睛。
“你穿的太暴露了。”
“在我的胸前一直擺來擺去又是為什麼?”
柯澤蹭的一下臉色通紅,吶吶的看了眼司琴,而後急忙的低下頭,低聲說道:
“你的胸太……太擠了,不好按壓。”
這也行?司琴僵硬着一張臉,死死的盯着面前這張通紅的臉,似乎想要從中看出些什麼。
下一刻,她咬牙問道:
“那人工呼吸呢?”
“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救人救到底,肯定要把你救活。”
看着臉色通紅,有些無措的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司琴滿臉黑線。
啊!你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小羞澀。
與此同時,剛剛走出醫院的季宇航第一時間就被廖正平給找到了。
“怎麼樣?那小子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
“什麼叫做應該。游輪上我們把守的那麼嚴密,不可能有人能夠混進來。除非他是軍方的人。這次的交易幸好被司家那兩女人給攪和了。否則我們誰都逃不了!”
季宇航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廖正平,淡淡的說道:“他們兩個從小就認識。他對司琴很了解。”
聽此,廖正平笑了起來。原來這個女人也不過如此。他拍了拍季宇航的肩膀,說道:“哥們,不用灰心,丟了一個不是再來了一個嗎?司蓉可是司清成的掌上明珠。比那早就死了爸媽的司琴可好用多了。”
說到這裏,廖正平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之前沒少見司琴那女人在他們的面前晃蕩。那可是一個尤物。
季宇航皺起眉頭,說道:“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這段時間給我盯着那個叫做柯澤的傢伙。上次在邊境的時候,貨被邊防軍人給掃了。我們要再小心點。”
“放心吧。哈哈~”
廖正平笑着點了點頭,伸出手比了個開槍的手勢這才離開。
與此同時,在病房內一度十分尷尬的司琴一直盯着坐在她身邊的柯澤。
她不笨,柯澤既然不是她的朋友,那他就沒有理由會出現在游輪上。那他出現在游輪又是為了什麼?
季宇航對他的在乎,是因為他的未知身份,還是因為她?
不過不管是為了什麼,至少有一點可以說明。他不希望別人知道他的目的。所以調查她來轉移視線。
司琴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問道。
“好朋友,我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上幼兒園的時候。”
“哦。”
“好朋友怎麼知道我喜歡畫畫的?”
“以前看過。”
“哦。”
“好朋友怎麼知道我腰間有痣的。”
“以前……對不起。”
“……”
看着低下腦袋臉色通紅的男人。司琴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好朋友什麼都好,連說話都可以面不改色,就是有一個缺點,太容易害羞了。
司琴歪着腦袋,默默的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放在了他的胸膛。柯澤顯然沒想到一個女病人竟然會突然說做這樣的事情,當即嚇得臉色大變,哐當一聲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怎麼能摸我。”
我的天老爺,這是打哪裏來的純情小夥子?真是要了親娘的命了。
司琴訕訕的收回了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總不能說見到他害羞的模樣,手犯賤了?
“你摸了我的胸,我摸回來。兩不相欠。我司琴不喜歡別人占我的便宜。”
沒錯,就是這樣。你能奈我何?
柯澤默默的看着司琴,突然低着腦袋,害羞的說道:“你,你還沒親我。”
“……這個可以先欠着。”
“好朋友,你救了我。可不夠打消他們的懷疑。我至少應該知道你的身份。”
司琴伸出手放在自己的腦後靠着,在回味着手上堅硬觸感的同時,慢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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