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正式答應
一群人紛紛哭嚎自己失了戀,還有人發誓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的身份給扒了出來,甚至還有人媒體頗有興趣的挖掘起了顧月齡的過去和照片。
但是這些事都不在石景塵和顧月齡關心的範圍之內了,石景塵抬起頭,看着眼角帶着笑意的顧月齡道:“我終於完成了我曾經說的要昭告所有人的願望,接下來你想去哪裏?”
“回家吧。”顧月齡膩着聲音,溫柔地調子酥酥麻麻的傳過去,撩撥之意不言而喻。
一向情商頗高的石景塵此時彷彿變成了抬頭額,忙不迭的點點頭:“嗯,回去也好,回家好好吃頓午飯,你已經一天都沒有好好吃飯了。不過我等會要去一下公司。”
顧月齡保持着禮貌的表情笑了笑,眼珠后插翻了個白眼,在心中道:“吃飯?腦子進水了嗎?”
石景塵下午還有工作要忙,先把顧月齡送回了家,自己便去忙了,一直到了正常的下班的點才回來。
石景塵打開顧月齡家門的時候顧月齡剛拿着毛巾從浴室出來。
她只穿了石景塵的一件寬鬆的t恤,筆直光裸的大腿隨着她走路的姿勢綳出腿部纖細的肌肉和姣好的線條。
顧月齡扭頭掃了一眼在門口愣了愣的石景塵,揚揚下巴示意他過來。
看到石景塵糾結的表情,顧月齡還以為石景塵明白了她的意思,沒想到那傻子卻走上前開口道:“怎麼現在洗澡?還穿這麼少,着涼了怎麼辦?”
石景塵沒徑直過去,拐進顧月齡的卧室里拿起了她的外套,想了想又順手帶了一條褲子,他把衣服往顧月齡手臂上一擱,接過毛巾給顧月齡擦頭髮。
顧月齡伸手捏住他的手,紅着臉強撐着面子看過去:“喂,石景塵!你真不懂我在幹什麼?你二十多年的飯都吃進腦子裏了嗎?”
自己都已經主動到這種地步來彌補曾經對他的冷漠,怎麼這個人還是一副什麼也不懂的樣子?
顧月齡的嘴唇被濕氣蒸的粉糯,原本不悅的表情竟也像撒嬌。
石景塵不露鋒芒的一笑,把顧月齡的手撥弄下去,“乖,先別動,不擦乾會感冒的。”
石景塵越任勞任怨做牛做馬,顧月齡就越覺得他裝模作樣故作不解,平時那麼聰明,動不動就滿嘴騷話的人,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這麼不解風情?
顧月齡索性使出好久沒有用的跆拳道,直接反鉗他手,把手臂上的衣服一扔,將身後高大的人給生生推翻了過去。
石景塵壓根沒有防備,而且也怕摔到她,就急急忙忙伸手護着顧月齡,背部結結實實的跌在了地上,幸得有地毯緩衝,要不怎麼也得摔夠嗆。
顧月齡如同新國王上,她坐在石景塵身上,挑着眉尖看着身下的人,不可一世的理所當然。
石景塵眉眼微彎,眼神中寫滿了寵溺,縱使一句話不說,也帶着一種說不出的矜貴。
上天定是萬分眷顧這種人,所以讓他們的高貴都是能從骨子裏滴出來的,彷彿他們身上流的血放出來也是金湯。
石景塵看着顧月齡的臉,唇抿成一字憋着笑,伸出手指理理他略帶潮氣的頭髮,也不反抗,只是盯着顧月齡笑,表情里的寵溺幾乎要物化出來撫摸顧月齡。
“你真不明白我的意思啊?你上別處問問,別人家哪有這麼主動的女朋友?你懂不懂啊!”顧月齡伸手去拽石景塵的衣服,另一隻手壓在地板上撐着全身的重量。
“我們家的佛系少女還真是進化的令人刮目相看呢。”石景塵終於不再由着顧月齡鬧,把她的手制住,望進顧月齡的眼裏,“顧月齡,但是我一直很尊重你,我答應給你一個舉世矚目的婚禮,所以現在不可以。”
顧月齡被掃了興,一甩手站了起來,提唇假意譏諷到:“你不行?”
石景塵只是笑,沖她的鼻子輕輕一彈,把人直接抱起來攬在懷裏:“行了別鬧了,先坐回去吧。你今天能夠主動做到這一步我已經很驚喜了。”
石景塵不是柏拉圖式感情的推崇者,更不屑與理想式的精神戀愛,但是沒有感情是確定了自己的心之後立馬就提槍上陣的,那隻能叫慾望。
情到濃時,無需自禁。
石景塵把顧月齡放回沙發上,還不忘交代顧月齡,“把衣服穿好,我去給你做晚飯。”
顧月齡眼找了一圈沒找到趁手的武器,索性把果盤裏的一串提子扔了過去砸在石景塵的背上,頓時屍體散落一地。石景塵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往廚房走,還順手從空中接了一顆塞進了嘴裏。
菜很快上桌,顧月齡終於大發慈悲動動身子進了廚房拿着倆空碗等着石景塵往裏面填米飯。
顧月齡就拿了米飯一路上還踩死了數個提子屍體,石景塵嘴裏不停的嘖嘖,“打掃阿姨有的忙了,怎麼攤上你這麼個主人?”
顧月齡左耳進右耳出,拿着筷子敲敲醉蟹,石景塵立即着手開剝。
那次在酒店裏,顧月齡多吃了幾隻醉蟹,看來是對上了顧月齡的口味,石景塵就照模照樣的給顧月齡做了一份。
一旦顧月齡不開頭嗆聲,石景塵也鮮少提起話頭,倆人就沉默着夾菜吃飯。
飯接近尾聲,石景塵手裏捏着筷子抬頭,“顧月齡,好像一直沒有正式的跟你說過,跟我談戀愛吧。”
他倆好像走的是離經叛道的路,別正常的戀愛順序打的亂七八糟,先同居,再曖昧,對公眾都公開了倆人誰也沒說過要和誰在一起。
顧月齡手裏的筷子極微的一抖,又狀若無事的繼續夾起菜,她眼尾彎彎,“可以。”
說完之後,兩個人之間就歸於一種詭異的平靜,就彷彿兩個人是一對兒共挽鹿車生活了幾十年的夫妻,一切都那麼自然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