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回首過去,陽暖望一直毫不放棄
“...有點頭疼呢。要不換個別的?”
冷嵐月無語的開口道,隨即將彰顯自己身份的“預言家”的卡牌優雅的擺放在桌上,她轉頭看了眼身邊奄奄一息的少女,陽暖望宛如一條被傾盆大雨淋濕的可憐的小狗,無助的癱軟在路旁,
即使她求勝欲再怎麼熾熱,也禁不住萬里冰封。
說你呢帕克,這場面也太冷了吧。
(帕克,《re:從零開始的異世界生活》中的貓型精靈,被人類稱為永久凍土的終焉之獸。)
“小嵐月也太聰明了吧...”
“也不算很難吧。主要還是看人。”
“唔...也是呢.....哈哈。”
我發覺冷嵐月相當喜歡補刀,不過勝者的確可以為所欲為。
五局比賽,冷嵐月贏了兩局,我贏了一局,阿鑫跟阿健那兩個呆瓜各贏一局。不對,在這個戰場上,我已經不能稱他們為呆瓜了。尼瑪,看他們“殺人”后一臉無辜,萬般詭辯的模樣,敢情已經在這片殘酷的戰場上摸爬滾打了有一定的年頭,死了又生,生了又死。
菜月昴么,開什麼玩笑。
(菜月昴,輕小說/tv動畫《re:從零開始的異世界生活》及其衍生作品中主人公,被嫉妒魔女所重視,並獲得能力死亡回歸。)
“真是的啦!你們怎麼都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啦!”
一繪“嗖”的一聲站了起來,挑起眉毛不快地嚷嚷道,手上攥着的卡牌已經稍稍變形。
一繪從小到大就是這樣,只要她開心,一直輸也沒什麼關係。輸贏於她,一點也不重要。
我很佩服她這種豁達的心情,這才是徹底的享樂主義嘛。
不過啊,並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豁達的啊。
“...就是啊!一繪妹妹說得對,我們重新再來一局吧!”
陽暖望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猛然伸直腰板,她強忍悲痛,化身成堅強的天使,意欲將充滿“活力”的陽光灑滿人間。
可,天使的兩側眼角各掛着兩滴晶瑩的水珠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說...換其它遊戲吧。喏,旁邊不是有別的卡牌么?”
我指了指旁邊的柜子,提醒着人們,裏面還存活着那些孤獨的豎立着,等待我們去拯救的盒子。
“不玩這個了,我去看看還有什麼別的。”
“是呢。我也去看看。”
陽暖望快速起身,同一繪一起走向柜子,為挑選自己能參與的遊戲而細細斟酌着,
冷嵐月則關上雙瞳,開始閉目養神。
“一寂君...”
“滾。”
名字後面被一個不想認識的腦殘中二強行穿插了一個“君”字,當事人聽起來可是彆扭的要命啊。你以為我們現在穿越到了japan么?不過有一點我敢肯定,如果這裏真的是日本,我被他這樣子稱呼也是會感到很困惑,很害怕,很無所適從的。雖然我是個孤僻彆扭的廢物,可性取向終歸正常的很。
因為平常涉獵了不少日本輕小說的緣故,對於島國的某些“爛大街”的文化,我個人還是不反感的,或者說,持中立態度。比如,在男生名字後面加個“君”字,女孩子名字後面加個“醬”字什麼的,感覺這樣子稱呼起來還是相當的可愛呢。
然而,事實不止一次敲打着我們這群“傻瓜”的腦殼,
意淫都是美好且令人嚮往的。當冷冰冰的“真相之水”潑灑在頭上時,反省越發深刻。
唉...無奈的嘆息聲微微響起,我甩了甩頭,假裝不經意間看向陽暖望那邊,
唉...好想當她的面叫一聲“涼儀醬~”呢。
既然a方案徹底被堵死,那就只好啟動b方案了!
今晚先從一繪開始做試驗吧!一繪醬~...哇啊啊啊啊啊啊這也太可愛了吧!超甜的啊有木有!!
果然,有妹妹就夠了!
“我不是想談論你的妹妹啦...”
“哦。滾。”
“一寂同學跟燁平同學關係好像很...”
“什麼?不好意思,那個名字我沒聽說過。”
“嗚啊...心裏好痛,王之寶庫終於還是綻放了...嗚,另一個孤獨的王竟然否定我的存在,這實在是...”
(王之財寶(gateofbabylon),《fate》系列中吉爾伽美什的所擁有的寶具。)
“唔!!!”
突然,他像是看到了此生最恐怖的場景一般,超用力的按壓住嘴巴,然後像一個質量不佳的不倒翁一樣,眼神跟從着身體,不可控制的“歪倒”向另一邊,
只留下一個不停抽搐的背影給到我,即便前一秒鐘他還訴說著一大堆“專業術語”。
喂,兒子!爸爸幫你買回來橘子了,你怎麼說走就走啊?
(此處的梗改動了“我去買幾個橘子”。該句子出自朱自清的短篇散文《背影》,該文中朱自清的爸爸對朱自清說“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
切,戲演的可真...
噝...倒吸了一口如同氮氣般寒冷的空氣,
接上他斷線的目光,朝恐怖的源頭出發的我,
映入眼帘的是黑髮少女異常寒冷的雙瞳,宛如兩束超越光速的“coldrailgun”,
我的靈魂似乎已經被射穿了二分之一,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半實體半虛無”的狀態。
“...我...我去找店主...拿個熱水壺過來。你給我坐下!”
使勁按住一臉“猴急難耐”,意欲同行的鄭燁平,我慌不擇路的逃出這片凍土。
冰雪公主太可怕了啦。
啊咧...五指張開閉合,閉合張開...我怎麼,沒徹底靈體化呢。
“您...您好,我需要一個熱紙杯...啊...不對不對...是一個盛滿熱水的熱水壺,還有八個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