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8章 最強醬油眾，詹姆斯
第二天，安琪依言找了過來，瑪雅帶着教女來到‘地府軍火庫’。
嗯，就是存放‘太空垃圾’的小世界，裏面堆滿瑪雅從掠奪團收繳的飛船...零件。
所有飛船包括小宇宙飛船，都拆卸成了零件。
軍火庫里，有一群軍人在忙着對零件進行分類整理。
軍人來自假天堂，都是為國捐軀卻又不夠資格上真天堂的人。
軍火庫太龐大，想一想，零件總體積比太陽更大，存放零件的地方又該有多廣大？幾萬工人在裏面勞作，瑪雅帶着安琪過去時，卻沒一人發現她們。
“飛船呢，要自己組建才最適合自己。”
“可是...我大學都沒畢業，還常常掛科，專業不對口......”安琪紅着臉，囁嚅道。
“沒關係，你不需要知道每個部件的科技原理，只要懂得裝機就OK了。來，我們去月讀空間，我教你。”
兩天後，安琪‘補課’結束，瑪雅留下她一人在軍火庫組裝小宇宙飛船，自己卻來到波士頓。
劍橋市，查爾斯河邊，一座隱匿在紅楓樹林的小別墅。
晚秋時分，紅色的楓葉在別墅後院的草地上鋪蓋一層薄毯。
身邊的河面反射粼粼波光，微風拂面，帶來遠方划艇健兒響亮的號子聲。
星星零零的陽光透過稀疏樹葉落在瑪雅臉上，讓她微微眯起眼。
喝了一口奶茶，她感慨道：“班納，你是個會過日子的人。”
“呵呵......”布魯斯班納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笑。
“你老婆呢？”瑪雅問道。
“貝蒂在哈佛當教授，現在正上課呢。”班納笑道。
嗯，班納結婚了。
老婆是貝蒂羅斯，羅斯將軍的女兒。
雖然他與很多平行宇宙中的自己一樣，在一次伽瑪試驗中，意外成了綠巨人，但如今地球環境完全大變樣了。
別的不說，只班納九級智慧者的身份，便沒人敢拿他當小白鼠，更不敢派軍隊獵捕他。
同樣的，這個宇宙的班納見識廣博，面對異變也更冷靜。
——綠巨人再怪物，與外星佬、與神魔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更重要的是，班納是鐵拳。
當年給托尼治療不舉之症時，瑪雅順便也把班納變成了鐵拳。
呃，當年班納正好被人追殺，在街頭被人砍了幾百刀——喬伊那個裝死的老爹。
世界太危險，班納很努力，努力修鍊了十多年的崑崙氣功，綠巨人的第二人格幾乎沒有對他產生負面影響。
只半年時間，班納就完全掌控了綠巨人的力量。
‘鐵拳+綠巨人’，實力該何等強大？
而且，他還是九級智慧者，羅斯將軍有什麼理由拒絕如此優秀的女婿？
所以，與多元宇宙無數badend不一樣，班納與貝蒂有情人終成眷屬啦！
不過，瑪雅找班納也不是為了他老婆，更不是為喬伊抱不平——喬伊完全不在意，班納結婚時宴會中的食物酒水還是她免費贈送的呢！
嗯，喬伊魔法小店出品。
“維勒呢？你自己不願去學園都市任教，幹嘛將維勒也轉學到哈佛？”瑪雅問道。
班納臉上的笑容消失，苦澀道：“毋庸置疑，學園都市比哈佛好十倍。但維勒年年掛靠，還留級，被請家長...我都被叫去多少次了？
更混蛋的是，他太......哎，地球姑娘就算了，九界的精靈、女武神、女天使、女矮人、女......竟然外星人交換生都......
我就想着，將他放在身邊容易看管。
小時候多可愛的孩子，怎麼變得這麼...叛逆。
唉，我也不指望他有多大成就，能安安分分、平平安安、平平淡淡當個普通人就可以了。”
“不就是交女朋友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托尼當年比維勒爛多了。”瑪雅不在意擺手道。
班納悶悶道：“托尼至少不會掛科。”
“那是他們老師沒教好。”
“what？”班納瞪大雙眼，叫道：“學園都市老師都是智慧者，而且我還親自幫他補習過，自己不學好怪老師？”
“呵呵，這幾天我用月讀空間幫安琪補了幾年課，小姑娘勤奮好學，聰明伶俐，目前都會組建小宇宙飛船啦！”瑪雅驕傲道。
班納面色變了幾變，最後長舒一口氣，道：“好吧，看來我不用為他們的學業操心了。”
“他現在在哪？我準備讓他與安琪一起，駕駛小宇宙飛船，搞一次環宇宙星際旅行。”瑪雅問道。
“天吶，小宇宙飛船？他們性子夠野了，你還這樣慣着......”班納憋了憋，還是沒說出‘都是你這教母把他們慣壞了’的話。
“這算啥，我還沒送他們界縫飛舟呢。”瑪雅淡淡道。
“好吧，你隨意......”班納木然道：“維勒累教不改，我實在沒法管他，便送他加入了太空軍。嗯，太空陸戰兵，有羅斯將軍看着，我也算放心了。”
“呃，你這當父親的，太不負責任了吧？”瑪雅叫道。
“我問過他意見，他還蠻開心的。”班納聳聳肩道。
“那算了......”
傍晚等貝蒂羅斯回家，三人一起吃了頓晚飯，瑪雅拒絕留宿的邀請，趁着夜色來到哈佛大學宿舍。
嗯，她準備順路見見自己的弟弟。
詹姆斯比維勒、安琪大一歲，在哈佛攻讀古典音樂專業，目前是大學二年級。
詹姆斯倒不叛逆，他很老實，也很有上進心，高中時還發下宏願：要與斯凱姐姐一樣，憑自己的能力升入學園都市。
呃，問題就出在‘憑自己能力’上面。
詹姆斯外貌隨了傑克，智慧則遺傳自珍妮弗，長得普普通通像個路人不說，還從小就笨笨的。
瑪雅也沒少給他塞閃子球，可閃子球本質上提升的是個人的閃子質量，閃子質量由多方面因素構成，智慧等級只是其中一方面。
對智慧有影響，但影響有限。
一個笨笨，腦子靈活度提升50%，依舊是個笨笨。
詹姆斯不是蠢貨，他不過是‘生中人之姿，具常人之智’而已。
可惜，學園都市壓根不是為普通人準備的。
沒有超能力、沒有超級智慧的詹姆斯，在高中辛苦奮鬥三年後，理所當然地落榜了。
不過，詹姆斯有一點比珍妮弗強，他很有羞恥心，不願走後門。
傑克與珍妮弗勸了幾次失敗后，也就放棄了。
——反正自己兒子也不靠讀書吃飯，即便未來在社會上混不下去了，也能回家繼承小黃人CEO位子吧！
這不，詹姆斯報了個‘古典音樂’的專業，整個院系似乎都是混名牌大學學歷的各類二代。
好吧，雖然沒天賦，但詹姆斯本人倒是挺喜歡古典音樂的。
“莎莉，你聽，海特人的先知，蘇嘉星球最偉大的音樂家的歌聲。”
這是詹姆斯的聲音，隔着一道門隱隱傳入宿舍外的走廊。
莎莉？一個女人？
瑪雅敲門的動作頓住，眸中閃過一道銀輝，宿舍場景在她面前分毫畢現。
一個金色頭髮、身高體壯的青年，一個黑色捲髮女孩，兩人穿着情侶睡衣，腦袋碰着腦袋，一起湊在一台電冰箱跟前。
青年自然就是瑪雅的弟弟詹姆斯，疑似他女朋友的女孩是莎莉。
詹姆斯腦瓜不靈，身體倒是非常健康，1.88的身高，肌肉鼓囊囊的身材，一臉絡腮鬍，很威猛，很陽剛。
莎莉也有1.7米，身材高挑，有着典型米國大妞的豐滿挺翹，鵝蛋臉型不算精緻，卻也有80分的容貌，特別是臉頰上幾顆褐色的小麻子，看着很俏皮，很喜慶。
這是一對非常普通的米國同居男女朋友。
“我聽不清。”莎莉道。
“哎，我沒法將控制權交給你，來，你靠近點......”
詹姆斯打開玻璃罩，將莎莉的臉龐使勁往裏面的深藍球面按去。
冰箱冷凍室有個玻璃罩，罩子裏有一顆籃球大小的深藍球體，球體表面光滑，有着橡膠一般的柔軟質感。
直視球面，隱約可以看見有無數畫面閃過，行星，星系，銀河系......甚至文明的演化進程。
那是瑪雅送給斯凱學習天文知識的小宇宙。
真實不虛的五維巔峰宇宙。
不過相比天體運轉、生命演化，詹姆斯更關心不同文明在不同時期的文學藝術。
此時小宇宙的鏡頭對準一場發生在文明星內部的祭祀大會，祭祀儀式莊重肅穆，充滿最原始的莽荒氣息。
幾萬披着獸皮，臉上、身上塗著油彩的先民，圍繞巨石壘砌的祭台一邊跳舞，一邊打着節拍，祭台上的老先知隨着節拍，語調悠揚高唱外人無法理解歌曲。
整個過程中，有一種莊嚴的儀式感撲面而來。
而這對詹姆斯而言，卻好似在聽演唱會。
他聽得滿臉興奮，激動不已，兩條腿還跟着節奏小幅度跳動。
他的女友莎莉也因為左側腦袋緊緊貼附在小宇宙球面上，開始聽到那來自遠古的歌曲。
“哇，好奇妙，他的聲音似乎可以深入人的靈魂，雖然聽不懂，但我明白他在講述海特人的艱苦而偉大的發展史。我，嗚嗚，我好感動......”莎莉聽着聽着，就撲簌撲簌落下淚來。
“刺啦——轟！”
老先知的歌聲似乎連天地都‘感動’了，天晴氣朗里平原上空，竟突然響起一連串的炸雷。
“嗤嗤——啊！”
正淚眼朦朧為海特人奮鬥歷程感動的莎莉，像是被火苗灼燒到一般，猛地捂臉彈開好幾步遠。
“啊，我的臉，我的臉好疼！”莎莉大叫道。
“偶買噶，莎莉，你的臉......”詹姆斯回頭一看，也跟着驚叫起來。
就見原本只有幾顆小麻子的左臉焦黑了一小塊，而且焦糊處還有一道閃電形傷痕，暗紅色血液汩汩冒出。
“嗚嗚，我破相了？可是，這是怎麼回事？”莎莉哭嚎道。
瑪雅一步跨出，房門好似不存在一樣，直接來到客廳內，笑吟吟道：“你的腦袋都快擠進宇宙內部了，被雷劈也是活該。”
“啊，誰——大姐？！”詹姆斯驚得目瞪口呆。
“啊啊啊!”莎莉認出瑪雅，激動得張嘴大叫，卻連話都說不完整。
手指在莎莉臉頰輕輕滑過，皮膚重新恢復如初。
這時，詹姆斯與莎莉也都冷靜下來。
“大姐，你怎麼來了？而且都不敲門。”詹姆斯嘟噥道。
“我來找布魯斯班納，順路過來看看你。本來我也準備敲門的，可莎莉似乎更需要立即療傷。”瑪雅聳聳肩道。
莎莉手忙腳亂從冰箱拿出一個易拉罐，一臉討好遞過來，道：“漢森小...喔，瑪雅，你喝可樂。”
“嗤！”
瑪雅雖不想喝可樂，可似乎冰箱只有可樂與啤酒。
她不想讓原本就局促的莎莉更難以自處，便接過來打開小口喝了起來。
看到瑪雅喝可樂，莎莉站在一邊只傻笑。
詹姆斯看到女友表現，嘴角抽搐幾下，問道：“大姐，莎莉怎麼會受傷的？”
瑪雅好笑道：“莎莉臉蛋貼着‘皮球’，她的情感影響到宇宙意識，她哭，海特人天空便出現旱雷。
‘皮球’都被她的臉擠變形，半張臉都擠進宇宙內部，所以，她被自己招來的雷電劈傷了。”
“呃，還能這樣？可是二姐沒跟我說過呀。”詹姆斯呆了呆，疑惑道。
瑪雅淡淡道：“她八成也不知道。詹姆斯，你要明白，這是一個宇宙，真實的宇宙。
你在外面觀察宇宙內的文明進程，宇宙內的文明也會將你的臉龐當成可以研究的宇宙背景。
而且，這個宇宙甚至在快速進化。
當年你八歲時，它才三維純物質宇宙，如今已經晉陞到五維巔峰。
等級越高，與母宇宙的聯動越強，如果有一天，一群宇宙飛船從冰箱衝出來，進入你的寢室。你也不用驚訝，那不魔幻，非常科學。”
詹姆斯與莎莉聽得目瞪口呆。
半響，詹姆斯揮舞手臂，驚慌叫道：“Jesuschris，大姐，你快將冰箱搬走吧，我可不想在睡夢中被一群外星佬超脫者給綁架了。”
“哈哈哈......”瑪雅被這個傻弟弟逗樂了。
“放心吧，宇宙權限歸於你，誰出來了也無法傷害到你，因為你的意志就是宇宙的天道。”
還別說，幾個月後詹姆斯迷迷糊糊中，還真感知到一股奇異意識波動。
開始他還以為是在做夢，可醒過來后，他心裏突然有了明悟，連忙拉住莎莉打開冰箱，準備迎接超脫者。
很遺憾，他們並沒見到另一個宇宙的外星人。
五級巔峰文明的宇宙飛船進入寢室后，第一時間就爆成一團小火花。
——無法適應母宇宙的高維法則。
不過那個超脫文明並沒放棄，他們一艘又一艘地向母宇宙派遣飛船。
兩個宇宙時間流速不同，詹姆斯發獃的功夫，超脫者文明已經過去幾十萬年。
“啪啪啪啪！”
宿舍客廳不間歇地閃爍一連串小火花。
“他們瘋了？”詹姆斯心中升起絲絲恐懼之意。
他能看到超脫者文明內部情景，聽到亞瑟人的聲音。
那些與地球人一摸一樣的亞瑟人，已經知道沖入‘大宇宙’的行動全部失敗，但亞瑟文明依舊有無數志願者宣誓加入‘最終真理’行動。
嗯，‘超脫’的亞瑟人知道自己宇宙之外有一個更強大的宇宙，他們希望進入大宇宙，並為這個目標取名為‘最終真理’。
“為了最終真理，我願放棄一切，死在真理面前是我最大的榮耀。”亞瑟文明最精銳的太空人宣誓道。
志願者眼神狂熱，意志堅定，為了尋求宇宙真理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命。
他們前赴後繼，他們一團團爆炸成燭火大的煙花。
詹姆斯與莎莉兩個感動得淚眼汪汪，連午飯都沒吃，從早晨看到下午。
最後實在太餓，兩人決定先去食堂把晚飯吃了，然後回來想辦法阻止亞瑟人的送死行為。
他們關上冰箱門，飛也似的跑到食堂，隨便點了幾個菜，囫圇着填飽肚子后，又小跑着回到寢室。
可打開冷凍室一看，亞瑟文明已經徹底消失，宇宙內甚至沒有一點他們存在過的痕迹。
只冷凍室塑料門上有一顆焦黑的斑點，銀白色的所料殼上，焦糊的斑點很顯眼，似乎是無數次火苗燎灼的結果。
詹姆斯眼神獃滯，呢喃道：“他們鍥而不捨，是不是一直堅持到文明的最後一刻？真理，什麼是最後真理？”
一邊說著，他的手指忍不住輕撫在那顆焦糊斑點上，摸了幾下，手指肚染黑，斑點卻漸漸浸濕、變淡.......
至此，超脫者亞瑟文明的最後一絲痕迹，徹底消失。
詹姆斯是懷庸人之心，享俗人之事。
他有點大智若愚，雖然有個逆天的姐姐，卻很容易滿足於平淡生活，瑪雅也沒為他規劃人生的想法。只要他自己活的開心，她也就滿意了。
轉眼間，她已經回來大半年，2012過去，2013的春節到來。
連續缺席十三年的春節祭祖活動后，今年硫石島的春節辦的格外隆重，也是第一次的，硫石島對外公開身份，由隱世而入世。
老祭司也無奈，隨着星際時代的到來，隱世就代表無法享用‘瑪島主超神’帶來的福利，眼看着地球因瑪雅而騰飛，米國、木葉、紐約、珍妮弗、棍叟、霓虹、天照神教......無數人和勢力跟着自己島主吃肉，他們也按捺不住了。
不過春節過後，托尼帶着一個債權人找了過來。
月華如水，為寂靜的公園草坪披上一層銀色的衣裝，突然一陣細密的‘莎莎’聲由遠及近，在空曠的林蔭小道上逐漸清晰起來。
“你來了。”瑪雅依舊看着天上的月亮，頭也不回地說道。
十五的月兒不是最圓，卻是最富有情感，人類本身賦予它的情感。
今天是元宵節，瑪雅沒有在家嚼虼蚤（ps），卻跑學園都市超神學院公園與人私會。
（ps：湖北人的說法，十五元宵晚上要趕毛狗、嚼虼蚤（gèzao），趕毛狗不提，嚼虼蚤就是吃零食，瓜子蠶豆花生，芝麻糖，羊角糖之類的東西。無論多少，無論餓不餓，都要吃一點。）
“我來了。”
樹蔭下走出來兩個人，穿着咖啡色大衣的托尼與黑色斗篷男。
“瑪雅，洛基來收賬的，你當年答應他的異世界詭計法則。”托尼摸摸鼻子，有些不耐煩道。
我有個鬼的詭計法則，當年不就是胡亂誆騙基妹幫忙打白工嘛！
你現在要是不提出來，我差點都給忘了這事。
瑪雅心裏暗罵一句，面上卻淡定無波，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洛基，我現在當然可以給你詭計法則，但諸神黃昏還沒來臨，你那便宜老爹還沒死。難道你想讓祂知道你出賣了阿斯加德？”
“我沒出賣阿斯加德，我只是做了對所有人最有利的選擇。”
斗篷下，洛基的聲音有點激動。
瑪雅聳聳肩，無所謂道：“這只是你的想法，奧丁會不會同意這種說法，你比我更清楚。”
洛基立即說道：“我不在意他的看法。”
“呵呵，你要不在意，就不會這樣躲躲藏藏，還戴着魔法斗篷了。以我如今的實力，即便你正大光明來地球，讓全宇宙人民都知道你曾幫我、幫地球當過間諜，誰又能動你一根毫毛？”瑪雅淡笑道。
“......”洛基沉默了。
片刻后，他聲音沙啞道：“你打算賴賬？以你的實力，壓根不用在意祂的看法。而你更不會關心我的處境。”
哎呦，這瓜娃子，怎麼恁地聰明呢！
瑪雅冷笑道：“以我的實力，經手的大道都有幾十條，區區法則，還是詭計這類中級法則...我會為此傷害自己的信譽？
的確，我不在意你，也不在乎奧丁看法與死活，但另一位特殊存在，我不能不有所顧忌。”
“誰？”洛基驚疑道。
瑪雅一字字道：“蓋亞！”
“地球星靈蓋亞？”洛基越發疑惑，蓋亞與阿斯加德有什麼關係？
“你可知托爾的母親是誰？”瑪雅問道。
洛基‘嘩啦’一下掀開斗篷，不可思議看着瑪雅雙眼，道：“難道是蓋亞？可母后...神后弗麗嘉她一直——”
說到這，洛基頓住了。
連他這個沒血緣關係的養子，弗麗嘉都視如己出，托爾作為正牌子仙宮王子，她那樣待他也很正常。
“托爾是諸神黃昏的關鍵，而托爾又是蓋亞的兒子，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擾亂諸神黃昏的進程。”
頓了頓，瑪雅又說道：“只要奧丁進入沉眠，諸神黃昏正式開啟，我一定將詭計法則給你。
我算了算，最多五年，諸神黃昏就要到來，你不會連五年都等不了吧？”
五年時間，足夠她找交易一條詭計法則了，即便運氣太差，一時間找不到，可只要她不願意，基妹又如何能找得到她？
說不得是個‘五年之後又五年’的故事呢！
“五年？好吧，我等五年。”洛基神色複雜道。
此時他的心緒已經被諸神黃昏的隱秘牽引，對法則的關注不再那麼強烈。
這時，見兩人談完，托尼插話了。
“洛基，你回來吧。”
“回來？回哪兒？”洛基疑惑瞥了他一眼。
“回學園都市，你出走之事，對托爾的傷害非常大。”托尼真誠道。
洛基冷笑，“你們倒成了朋友？”
托尼點點頭，嘆道：“奧丁是個老混球，阿斯加德讓我噁心，但托爾是個值得生死相托的好朋友。”
“呵呵，你沒聽到？不能打亂諸神黃昏。”洛基神色變幻幾下，朝瑪雅抬了抬下巴說道。
托尼笑了笑，說道：“異世界法則太明顯，除了瑪雅，這個宇宙幾乎沒人可以接觸異世界。
但回歸學園的方法卻可以非常靈活，非常巧妙。
比如，你故意在銀河系某地露一下行蹤，托爾得知消息必定第一時間趕過去，然後，他會軟磨硬泡，而他最近幾年實力瘋長......
——法克，都快八維了。
你實力不如他，無法阻擋他的拉拽，被拉回學園，幾乎順理成章。
剩下的，以你的狡詐，應該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的確不用人教，洛基在這方面很拿手。
半個月後，全校女生歡呼雷動：二王子又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