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老婆孩子熱炕頭
第六章老婆孩子熱炕頭
“盼萍娘,我們趕緊回家吧!”王祖德只得拉了自己老婆一下快步朝前走去,後面的楊二嫂眼裏帶着笑意,她知道自己已經把王祖德吸引住了。
“祖德,祖德嫂,你們慢走哈!”楊二嫂故意在後面高聲的說了一句,自己也扭身朝家裏去了。
“你也慢走!”祖德嫂回答,她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已經在打王祖德的注意了。
回到家裏,兩個撿柴的姑娘已經回來了,她們正端着鍋在爐炤上熱菜。
“阿爹,阿媽,等我們熱好菜就可以吃晚飯了!”老鹽妹說。
“好的,你們國福弟弟呢?”王祖德看看火壠邊不見自己的大兒子。
“他啊,還在睡呢!”盼萍說。
“哦,萍妹,你去叫他起來等一下吃飯了。”王祖德對盼萍說。
“好的,阿爹!我這就去!”盼萍說完就爬到樓上去叫弟弟起床了。
傍晚的林壓山寨,家家戶戶都點起了煤油燈,飯菜的香味飄得到處都是,雖然土匪已經來光顧過了,但是寨民們還是有飯吃的,因為他們早就把糧食藏在了自家的地窖里。
地窖一般都隱藏在菜園子的旁邊,大家都誰為了躲避土匪才挖的。土匪是找不到的,只是不能隱藏的養牲會被土匪拉走。
晚飯過後,幾個孩子收拾完碗筷,就都圍坐到王祖德身邊,想聽他講故事,也想好好獃在分別已久的父親身邊。
“阿爹,今晚我想跟你睡。”國福首先說。
“阿爹,我也要跟你睡。”盼萍跟着說。
“我,阿媽,我可以和他們一起睡嗎?”有些懂事的老鹽妹問媽媽。
“好,好,都來跟我睡,我們一家人睡一床哈!但是你們都要洗臉洗腳了才准睡哦!”王祖德開心的說,這種老婆孩子熱床頭的情景是他期盼已久的。
“喲,你就慣着他們吧!”祖德嫂說。
“這不是慣,我離開這麼久了,他們還不和我生疏已經很好了,等一哈他們睡著了再抱到他們的床上去嘛!”王祖德說。
“不嘛,阿爹,我就睡你們床上!”倔強的王國福說。
“好,好,你睡我們床上。”王祖德哄着他說。
“好了,都快點去洗臉洗腳,等一哈好睡覺。”祖德嫂在旁邊囑咐着幾個孩子。
“好的,阿媽!”孩子們都爽快的答應着。跑到院子裏打水洗臉洗腳去了。老鹽妹還端來了一盆水:“阿爹,你也洗臉洗腳吧!”
“嗯,真是個好妹仔啊!”王祖德接過水說。
入夜,一家人擠在夫妻倆的大床上,好在天氣暖和,不用蓋被子,孩子們東一個西一個的滾在王祖德的身邊,祖德嫂只能斜靠在床邊上。
“阿爹,你再給我們講講你的故事好不好?”老鹽妹說。
“好啊,我講一講你們就要睡了哦!”王祖德說。
“嗯,我們聽了會好好睡的!”老鹽妹回答。
。。。。。。王祖德給孩子們講起了自己這一年的經歷,最後他總結說。
“我被抓了壯丁,因為認不得字,所以回不來家,認字很重要的。以後等我們日子好了都要拿你們去認字!”王祖德對幾個孩子說。
“阿爹,我們要去哪點認字?”盼萍問,長這麼大,她幾乎沒有出過這個小小的山寨,所以阿爹說的字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去學堂認字啊!等以後土匪不多了,我就帶你們出山去找學堂。”王祖德說。
“我們寨子上只有寨主認得字,我見他寫過的,你們要真的認字了就是很厲害的人!”祖德嫂說。
“真的啊阿媽,學認字要不要銅板啊阿爹?”老鹽妹問。
“當然要啊,我在山外面的學堂見過教書先生收錢的的,要好幾個銅板呢!”王祖德說。
“認字那麼貴的?那我不認了!”老鹽妹說,在她的心裏一個銅板是很多錢,再說生長在山裏的孩子幾乎是接觸不到錢幣的。
“貴,我不怕,就是現在還沒找到賺取銅板的地方,土匪又多!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上太平的日子啊?”王祖德有些煩躁的說。
“阿爹,我要認字!”半天不說話的王國福忽然堅定的說了一句。
“好啊,我大仔要認字,等你長到八歲阿爹就帶你去認字!”王國祿堅定的說。
“那說好了,一定要帶我去學認字哦!”國福眨着眼睛說。
“一定,好了,國祿睡著了,我們也都睡覺吧!”王祖德說。
於是一家人挨在一起準備睡覺了,這種一家人擠在一起睡覺的日子真是難得的,王祖德只希望孩子們永遠都能睡得這麼安穩。
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幾個孩子都睡著了,王祖德小聲的問:“婆娘,小娃都睡著了,你睡著了嗎?”
“我哪能睡着啊,都被擠到床邊上了,還得用手抓住床邊呢,還是把他們都抱走吧,這樣我都睡不着啊!”祖德嫂迷糊的說。
“嗯,我這就把他們抱出去,你等着我啊!”王祖德曖昧的說著,輕輕的把孩子們一個一個的都抱到了各自的床上。
就連最小的國祿也抱到到國福的床上,現在整張大床上只剩下他和自己的老婆了。
王祖德吹滅桌上的燈,輕輕的躺到祖德嫂身邊,用手握住祖德嫂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上緊緊的抱着她,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
“來吧,婆娘,今天早上被仔仔哭着堵回去!我都憋了一天了,真是想死你了!”
“你是一整天都想着這個事情啊,哈哈!”祖德嫂笑着說。
“是啊,是一整天都想着這個事情呢!”王祖德邊說邊爬起來,一下子用力過猛,床“哐嘡~”響了一聲,還搖晃了幾下。
“喲,你輕點哈,等一哈孩子們醒了,你就沒得。。。。。。”祖德嫂話還沒講完,王祖德就已經把她壓在了床上。
“好,我輕點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今晚讓你再給我生個仔仔!”王祖德喘着氣說。
“生,生,我給你生!來,你有本事就來嘛!”祖德嫂伸開雙手抱着自己男人的背脊,迎合著他。
王祖德在祖德嫂身上盡情的發泄着這些時日以來對她的思念,黑夜中響起了“吱呀~吱呀~”的木床搖動聲,而祖德嫂為了忍着不叫出聲來使勁咬着王祖德的肩膀。
就這麼來來回回的響動了一代煙功夫,王祖德猛一用力,“啪~”的一聲響,祖德嫂也跟着大叫了一聲:“哎喲!”
“怎麼了婆娘?”還在使勁的王祖德一下子蒙圈了,他感覺到自己和祖德嫂的身體怎麼在往下沉呢?接着又聽到了“咔嚓~”一聲響,祖德嫂立刻感覺到身體下面涼涼的,好像沾了水。
“怎麼了?死鬼,你把床弄斷了!”祖德嫂有些意猶未盡又抱怨的說。
“哈哈!斷了就斷了,你不要動啊!這床怎麼這麼不結實啊!”黑暗中王祖德說。
“這個床做的時候都沒訂結實,剛才那些小娃又在上面玩了這麼久,當然是不結實了!”祖德嫂有些抱怨的說。
“好了,床斷了,以後還可以修好的,我們起來收拾一下吧!”王祖德舒了口氣說。
“你這死鬼這麼大力氣做啥,好了嘛?”祖德嫂問。
“這麼大力氣才能給你種上啊,好了,好了!”王祖德說完點亮了屋裏的燈。過一會王祖德看着踏在地上的床板說:“咦,你看,這床上都是水,不會是你出的水吧,哈哈!”
“哎喲,我的酸菜罈子啊!”祖德嫂像是想起了重要的事情喊道。
“什麼酸菜罈子!”王祖德問。
“還能有什麼酸菜罈子,床下放的罈子啊!快點把床板搬起來!”祖德嫂對王祖德說。山寨的人們經常把做的凈罈子放到床下保存。
“哈哈,原來是打破了罈子啊!打破了地上的罈子,我給你造個罈子!”王祖德笑說著去搬開床板。
只見床板底下的兩個土罈子已經碎成了兩半,罈子裏的酸菜和碎片灑落在旁邊,壇蓋子上的水也灑了一地。
“你看看,一罈子的酸菜都白做了!”祖德嫂有些埋怨的對着王祖德說。
“哈哈!不要心疼那罈子酸菜了,一壇酸菜換個兒子可以了,明天我再陪你做一壇!”王祖德笑着說。
“你說的哈,別到了明天就不認賬了啊!只是今晚上我們怎麼睡呢?”祖德嫂問。
“把床板放地上接着睡啊,明天我再把床修好,只是床單要換一下了!”王祖德笑了笑接著說:“地上搞再不會塌了吧!”
“你還要搞啊,你都不會累啊?真是跟牛一樣!”祖德嫂有些害羞的說。
“我這都離開你一年多了,憋了這麼久,我要把那些補回來,你不想嗎?”王祖德說著抱上正在鋪床單的老婆一起又倒到了床上,正值壯年的兩個人,身上總有使不完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