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前輩死因
我和大偉閑聊着,人開始走了進來,最開始他們都好奇大偉身邊的我到底是誰,當知道是我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一絲絲嘲諷的表情。
我很清楚他們在想什麼,他們肯定在想,一個曾經被他們踩在腳底窮學生,現在為了參加同學聚會,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來到他們身邊。
我冷冷一笑。
“彭軍,你在哪裏做事了,”一個男同學高高在上的說道。
“現在倒賣一些佛器而已,”我微笑的說道。
“哈哈,是去鬼市嗎?”男同學微笑的說道。
“不止了,還有給一些明星了,比如安兒,”我拿出了和安兒的合影。
之前安兒也來這裏求古曼童。
這下那些男同學坐不住了,有個更是問我,做這個能賺錢嗎?
“一單幾萬,十幾萬甚至幾十萬都有,”我微笑的說道。
“那一個月能做幾單,”一個男同學還是不敢相信的說道。
“少了五六單,多的十幾單吧,都是辛苦錢,”我喝着茶說道。
那些男同學都閉嘴了,他們那裏想到曾經被自己鄙視的人,此時居然已經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可他們不知道,我剛剛只是說了我古曼童的生意,要是加上其他零零散散的,收入差不多是古曼童生意的一半。
門打開了。
一個清麗的聲音傳入我耳中。
我抬頭一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正是我初戀女神艾麗。
這麼多年沒有見,她依然是那麼美麗動人,她開心的和我們打着招呼。
“這不是彭軍嗎?這麼多年沒見,帥多了呀,”艾麗的話,讓我不禁有些臉紅。
“真不像你了,居然會臉紅,”苗翠花鄙夷的說道。
我暗暗對着她比了一個中指。
“我最近在t國賣點東西,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我笑着說道。
但眼前的艾麗眼神似乎有一動,好像想到了什麼。
吃完飯之後我們又去唱歌宵夜,玩得很瘋,那群男人都來和套近乎,都問能不能一起做這個買賣。
我在內心冷笑着,但表面卻說:“這個可是要和神鬼打交道的,你們不怕也可以試試。”
那群人瞬間就慫了。
我很清楚那群人的性格,家底豐厚,但最多是守業之才,也就是眼前這些人在賺錢上面都沒有我厲害。
但我也根本不在乎這些人在想什麼,我心裏只有艾麗罷了。
“彭軍你有空嗎?”艾麗叫住了我。
我連連點頭,差點就沒興奮的叫出來,我們來到一間酒庄包廂裏面。
當我幻想着和艾麗能夠發生些什麼的時候,艾麗卻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是一男一女。
“這是?”我疑惑的問道。
“這是我丈夫,還有他的小三,我想問下,有沒有能夠讓男人回心轉意的東西,”艾麗有些焦急的說道。
一瞬間我頭腦冷靜了下來,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年紀雖然不算小,但卻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韻味,也難怪可以得到艾麗的心。
我暗自罵自己沒出息,然後對眼前艾麗說道:“你主要想要什麼了。”
“我現在還沒有生孩子,我老公家裏人對我也很有怨言,現在我老公保養了小三,要和我離婚,我只有生了一個孩子,還要是男孩,那我婆家的人才會幫助我。”艾麗說道。
“那你找你老公生就是了,”我喝了一口酒說道。
“我也想呀,但我老公根本不碰我,我也沒有辦法,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男人對我很有興趣了,比如小鬼之類的,”艾麗焦急的說道。
看着艾麗已經從一個陽光少女變成好像後宮妃子爭寵一樣的女人,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但我很明白,曾經的艾麗已經死了,再也不會出現。
我拿出了生意人的面目,微笑的說道:“小鬼不適合你了,但有一個佛牌很適合你。”
艾麗連忙問是什麼。
“那就是馬其食。”我笑着說道。
馬食能的佛牌,模樣是人馬交合的樣子,本質來說是柬埔寨古時的一種極刑。
用來處罰對丈夫不忠的女性,把女人綁在馬上,讓馬吃了*后,在讓馬和不忠的婦人交合,活活把女人搞到力盡而死。
而馬食能的佛牌,是採用女性的經血為材料,可以穩定牌的力量,增強了其“鎖心”能力,為因伴侶變心,對自己不忠。
另外可以使異性緣不好而備受困擾的善信提升自身魅力,在無形中加固伴侶的衷心,以及異性對自己的好感度。
“這麼厲害嗎?”艾麗很是興奮,似乎只要得到馬食能,那自己就可以安心一樣。
“那不是佛,而是鬼。是鬼道眾生附着物,與佛法沒有任何一點關係,借用佛家的名義而已。不是正經佛教裏頭的東西,但你要清楚,這個東西一旦出來了,你也要付出一些代價,比如壽命什麼,”我說道。
我心裏多麼希望艾麗被我嚇走,但艾麗卻一咬牙,說願意這樣。
我在內心嘆息一口氣,我知道艾麗為了自己老公,已經不惜犧牲一切了。
我雖然無奈,但也只能接受這件事。
我對艾麗說最近就會給他送來馬食其,就離開了酒庄。
“看你似乎很失落了,”苗翠花笑呵呵的說道。
“看起來你很開心的樣子,”我沒好氣的說道。
“初戀變成這樣,你很心疼吧,”苗翠花一臉暗爽的說道。
“人總會變的,就好像我,也變了很多,我很清楚,我僅僅只是在追尋曾經的影子而已,”我的話讓苗翠花愣住了,她似乎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
我打電話給相熟的佛牌師傅,要他準備一個好的馬食其,我過些時日就去拿。
“其實,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都在受我的前輩的照顧了一個哪怕自己死去都照顧我的人,而他也改變了我很多,”我對苗翠花說道。
我一邊走一邊對苗翠花輕聲說著,我曾經的過往。
在我剛剛來到t國的時候,巴卡前輩就告誡我,千萬不要管鬼神之事,不然怎麼死也不知道,但初生茅廬的我,哪裏會管這些,總是任由自己性子來。
而有一次,我在佛牌店,看到一個被鬼神纏身的孩子,我很想救他,但無論是巴卡還是其餘人,都說他已經沒救了。
那時的我不相信,我覺得這是一條人命,怎麼可以不救了,但那時的我還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其實早已經被惡鬼附身,他根本就活不了多久。
幾天之後的夜晚,巴卡出外辦事,我一個在家裏睡覺,睡到半夜,我聽到外面有什麼聲音,我連忙走了出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在月光之下,我看到那個少年,正顫抖我看着我。
我想把他帶進家裏,可他似乎很害怕的指着我的門口的一個面具。
我也沒有多想,就把面具給收起來,可我沒看到,在背後我少年的表情變得無比猙獰和恐怖。
“你要吃些什麼嗎?”我問少年,後者低下頭,不說話。
我有些奇怪,然後少年居然走進內屋的雞籠處,抓住一隻雞就是咬了一口,雞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我看到少年不斷撕扯雞肉,扒光了雞毛,然後開始滿口雞毛啃食着血淋淋的雞肉。
我被嚇道了,看看面前是少年不斷吃着生雞肉。
“小哥哥呀,你的肉好像很好吃了,”少年嘴角滴着鮮血。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害怕得連連後退,但沒想到少年卻撲了過來,抓住我的肩膀說道:“把血肉給我,把血肉給我。”
這個時候我身上佛牌發出一陣金光,然後少年捂住自己的臉就跑了出去。
但我也感覺自己的肩膀一痛,整個人差點要暈過去,我一看自己肩膀住,剛剛被抓住地方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我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到巴卡在幫我燒紙,似乎在懇求什麼一樣。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巴卡拿着一大碗自己的血液,似乎在祭拜什麼。
那些血液在我眼前不斷的消散,最終化為黑炭。
而巴卡也倒在我的面前渾身倒是都是死灰色,之後我才知道,巴卡代替了我,被鬼神捉走,而他臨死之前,要我一定不要在管閑事,保護好自己的命。
“但還是做不到,”苗翠花說道。
“如果真的做到了,就不會遇到你了,”我說道。
苗翠花看着我,然後點了點頭:“保持你的多管閑事吧,我很想看看你到底可以走多遠。”
“這樣嗎?還是那句話,你為什麼要跟着我,”我說道。
“以後你自然就會知道了,”苗翠花消失不見。
看着苗翠花,我感覺有些無語,自己好像被她完全吃死一樣,但不知道為什麼有她跟着,我自己有時候也安心了很多,可能對於我來說,有人跟着,已經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了吧,畢竟我身邊總是孤身一人,我害怕自己在傷害到其他人,但要是鬼的話,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