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怒殺
當時的任子陽和夢媛都沒有意識到,情人是一個什麼樣的尷尬身份。
在任子陽和夢媛出任務之前進行了為期十天的緊急訓練,在這十天裏,任子陽接觸到的全部都是一些關於保鏢職業的專業術語和職業道德。
可想而知,夢媛接觸到的將是一種什麼樣的培訓。
在這十天裏,夢媛一直被灌輸着各種思想,包括一些必備的技能也都教給了夢媛,女特務是不動聲色的用自己的魅力和姿色吸引對方,從而迷惑住對方,最終達到自己的目的。
夢媛一直都是一個聰明好學的孩子,而且她的學習能力也是異常的強。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學習這些的目的是為什麼,但還是用了十天時間將女特務應該有的姿態,學的惟妙惟肖。
十天的集訓結束之後,任子陽發現夢媛和之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如果說之前的夢媛就像一朵高嶺之花一樣,讓人望為觀止,望而卻步。就算是像任子陽這樣的人,也對自己不夠自信。
那麼經歷過十天的集訓之後的夢媛。你就像一朵兒讓人饞涎欲滴的玫瑰。
身上的傲氣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入人心的魅惑。只一眼,就能讓人深陷在她的魅力中無法自拔。
在任子陽看到這樣的夢媛之後恨不得拿一個袋子,將她裝起來,或者是將她鎖到一個房子裏面兒,不讓任何人能夠接觸到打看到她。
也就是那一刻,任子陽知道了自己對夢媛的感情,是愛了。
組織上將兩人的虛假身份都已經安排好了。任子陽會在一個盤山公路上救下因車禍而受傷的那個要員,從而駐紮到他的身邊,成為他最信任的保鏢。
當然,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盤山公路上的車禍也都是組織上安排的。
任子陽當時搞不清楚為什麼不能輕而易舉的殺了這個要員,卻還要費盡一切心思的去尋找他的犯罪證據。
而夢媛將會在黑市的拍賣會上,被這個要員給帶走,組織上安排的計劃簡直是天衣無縫。
每一個插曲都環環相扣,讓任子陽和夢媛都能夠非常順理成章地來到這個要員身邊,沒有一絲可能被懷疑到的嫌疑。
這個要員簡直是太忙了,雖然當時是因為很喜歡夢媛,才在拍賣會上帶回了她,可是將夢媛帶回來之後,並沒有共同相處多長時間。
反倒是任子陽和夢媛接觸的機會變得更多了。訓練是一回事兒,但是真正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夢媛表面上看起來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心裏邊還是害怕極了。
“我很害怕跟他待在一起,我害怕他對着我動手動腳的。”夢媛猶豫了很久,還是將心裏話說給了任子陽聽。
“我知道,你只要儘力完成自己的任務就行了。至於能不能成功,也不怪我們。你要保護好自己,而且有我在身邊呢,你怕什麼,放心,我會保護你的。”任子陽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以後,對夢媛說。
由於夢媛出色的外表,還有蕙質蘭心的氣質,這個要員被夢媛迷的神魂顛倒的,好在是他對夢媛還算是尊重,夢媛說自己沒有準備好,她就一直等着夢媛。
終於在一次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夢媛從要他的口中的知道了一些關於他犯罪的事實,也知道那些材料所放置的位置。
要員當天喝了很多酒,整個人處於一種非常飄飄然的狀態,再加上夢媛的引誘,只是那些材料被要員給存放在了歐洲的瑞士銀行的保險柜密碼里。
當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的夢媛,整個人激動得顫抖起來。終於能逃離這樣的生活了,不用在這個男人身邊委曲求全。
你只是當夢媛繼續追問瑞士銀行的那個保險柜櫃號,和密碼的時候,這個要員眼睛泛起了色眯眯的光芒。
夢媛知道今天晚上自己逃不過啦,但是為了能完成這個任務,夢媛決定放棄自己。
反正這輩子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結婚,就這樣,以女特工的身份過一輩子,也不會有任何的感情牽扯,也沒有想過過什麼自己的生活。
在夢媛看來自己的一輩子就是這樣了。她早就已經認清了這個現實,不再對生活有什麼幻想了。
夢媛小時候是特別喜歡芭比娃娃的。她也有一個公主的夢。她也想自己就像灰姑娘一樣,被王子找到然後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
只是經過這麼多年生活的磨礪,這些想法在現在的夢媛看來都只是小時候的一場夢而已。
不過就是給出自己的身體,夢媛認為也並沒有什麼困難的。
心裏是這樣想的,可實際去做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並沒有那麼豁達。
就在前一刻,夢媛後悔了,可是形勢所迫,這這時候的要員不再像平時那樣,對夢媛恭敬如賓,更像是野獸,強迫着夢媛。
這個事情過後夢媛知道了瑞士銀行的保險柜號和密碼。整個人並沒有之前想像中完成任務之後的那麼激動和興奮。
看着睡死過去的要員,夢媛有了想要離開人世的衝動,有那個想法之後,整個人就變的癲狂了。
夢媛開始瘋狂的大笑。
任子陽憑藉著自己敏銳的耳力,以及對夢媛聲音的熟悉。快速的進到了夢媛所在的房間。
進入到房間之後,任子陽一下子就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看着夢媛己經顛狂的狀態。任子陽的理智被憤怒衝垮了。
拿起手邊的一個椅子,任子陽就像是一個魔鬼一樣,迅速走到床邊,掄起手中的椅子,一下子砸到了要員的身上。
這個要員因為疼痛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驚恐的看着任子陽。
“你這是要幹什麼?”要員聲音里充滿了驚慌。
“我就是來要你命的閻王,我就讓你死得明明白白,你要看清楚我是怎麼把你搞死的。”
任子陽說話的時候一字一頓,將每一個字都咬得非常的重,也將這句話說的格外的清晰。
一邊說著,任子陽手中的椅子又再次的落到了要員的頭上,一下接一下的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