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出手
推銷給幾位客戶之後沒幾天,我便收到了一些反饋,李雪跟我說效果不錯,要找我買。
她這種身份的人我是不會收她錢的,我告訴她只要能幫我跟朋友宣傳安利,我可以不收她的錢,免費送她,而且還有特殊的調理,別人絕對享受不到。
一個女人面對這樣的誘惑很那不心動,而且還能享受到我親自的調理,對於用藥更有幫助,她自然是答應我跟自己的親朋好友宣傳一下。
來到店裏的每一個顧客我都力薦這養顏湯,雖說難免會被認為是推銷,但我也不會張口閉口讓她們買買買,而且我這裏也沒有多少現貨,還得讓她們去藥方才能買得到,多說無益,只會讓人覺得是在套她們手裏那點錢,所以我跟所有客人都只是講一遍,有興趣想變美的可以詳細聊聊,如果只對我嗯一聲敷衍的我絕不會多說一句話,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童然在中午休息的時候找到我,每一樣藥材都帶來一份,讓我幫忙調配一包養顏湯,她說要試試效果,這當然是義不容辭,只不過得偷偷到房間調配,出來以後就看到童然跟我撅着一張嘴有些不高興:“生怕我看見?”
我跟她解釋說倒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是祖傳下來的方子外人要是知道了,我家裏的老爹可是讓我吃不了兜着走,她是中醫世家自然知道一個好的藥方有多重要,這是能吃幾代人的鐵飯碗,和我關係又不深也不好說什麼,拿了葯之後說自己還有點事情要忙,就開車走了。
新店的客人不算多,不過是新開的店生意也算是不錯了,我每天上午下午都有人約我,美容院就是注重回頭客,要是每個人只因為好奇才來一兩次的話,是不能常年盈利的。
鄭麗已經學會怎麼坐地鐵回家了,我給她一百塊錢讓她晚上隨便去吃點喜歡吃的,我要去見個客戶。
到李雪家裏以後,她早已洗好了澡,穿着睡衣給我開門,外露着性感的鎖骨,肩膀山還有些反光,我看得出來她裏面是什麼都沒穿的,或許女生一個人在家就是這樣吧,但我這種人上門服務至少也得穿個內衣吧,就不怕被我看光?
身前的輪廓顯而易見,每一次給我開門的時候都讓人有一種想把她這個小尤物就地正法的衝動。
“進來吧。”跟着她進去以後,屋內有一股熟悉的中藥味,比較清新,應該是喝養顏湯剩下的葯根子,“剛喝完的養顏湯,藥渣還沒倒掉。”
我讓她不要急着倒,這藥味也是挺好的,有些從小就跟中藥一起長大的孩子,成年以後都身強體壯,從來不會感冒發燒,這藥味也是有好處的,我還能趁着這藥味給她進行調理,讓身體更好的吸收。
古話說,七分治病三分毒,有些東西人的不能吸收,如果長時間堆積在人的體內慢慢就會感覺到身體不適,雖說我這藥方里人不能吸收的很少,但我如果我進行調理一下的話,無疑錦上添花。
她其實期待的就是這個了吧,為了能夠享受到別人享受不到的服務,幫我宣傳,我看到她發朋友圈了,雖然看不到別人的評論但是她總不能自言自語幾十條吧,應該是回復了很多人,看得出來是在幫我安利,我當然義不容辭的給予回報。
要知道她這種人的朋友圈應該也絕對不會是吝嗇之人,為了變美花點錢不算什麼,而且我這個又不是假的,貨真價實的能讓人變美的藥物,就是見效慢一點。
在連續使用一個月以後,皮膚會在一夜之間如同初生嬰兒一樣,一點也不誇張。
所謂特殊的調理就是按一些穴位讓她更好的吸收,不過有些穴位我盡量避免,因為如果照實按的話應該要被說是耍流氓。
嘴裏的悶哼聲不斷,聽得我暗暗咬牙切齒,內心一陣躁動,現在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我心裏肯定想跟她發生點什麼,將李雪壓在身下必然會有一種無比自豪的征服感,不過這隻能在心裏想想,我可不敢下手。
整個過程昨晚,我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發泄一番,急着要走,整整近一個小時我都在忍着,實在為難了我兄弟。
“你這養顏湯要是賣的話怎麼賣?幾個朋友有些興趣。”她問我,我說也不貴,一個月算下來要小兩千吧,而且不包我剛剛給李雪做的調理服務。
價格雖說有些貴了點,除非大賣特賣,不然的話也沒多少利潤可賺,藥材的成本太高。
“行,我跟她們說說,要是買的話讓她們去聯繫你。”她說,我幫她打開一點窗戶透透風,將我送出門的時候把我嚇一跳,門口站着一個人。
扭臉迎面就看到了,突如其來的出現在這裏,仔細反應過後認清楚他的那張面孔,是李雪的前男友。
他手裏拎着一根鋼管,對看我的表情很兇煞,恨不得要吃了我。
“你來這裏做什麼?”他問我。
沒等我吱聲李雪便搶先一步,用手摟住我的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順勢把頭埋到我的懷裏:“我們當然是為愛鼓掌啊,你有什麼意見嘛?”
為愛鼓掌這話都說出口了,他怒髮衝冠直接將手中的鋼管朝着我揮舞過來,也不怕傷到李雪。
我雖說怕這種有背景的公子哥找我麻煩,但不代表自己就打不過他們,一對一的話放倒他是沒什麼問題。
攬住李雪纖細的腰肢往旁邊躲,鋼管和門檻發出刺耳的響聲,這力度可不小,我要是挨上這記的話,估計下半輩子要躺床上度過了。
我知道李雪是想擺脫一直糾纏她的前男友,但她越是這樣跟我做一些曖昧的動作,面前的這個已經發狂的男人就會對我產生更多的怨恨。
我讓她暫時躲到房間裏,不讓他開門千萬不要開,一會可能會誤傷到她。
他呲牙咧嘴就是想要砍死我,氣勢洶洶但步伐毫無章法可言,看起來可能非常的凶,但渾身上下都是破綻,我抓住個機會,對着他左膝蓋用力一提,從他身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左腿迫不得已跪在我的面前,嘴裏也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這種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看他失去了行動能力,我將他手中的砍刀搶奪下來扔到一邊,把他在地上痛扁一頓。
“你他媽敢打老子,知道老子是誰不?”他捂着頭,嘴裏還不停的囂張,越是這樣說我心裏氣就不打一處來,我管你是誰,先打了再說,新賬舊賬今天一起算。
身上力氣使個差不多我才停了手,他被我打的就跟豬頭一樣,心裏算是痛快了,不過也有一些唐突,他可能不好惹,之後必定會找我的麻煩。
李雪打電話報了警,說明了情況之後把我們三個帶到派出所做筆錄,問起我的時候我這屬於是正當防衛,刀是他帶來的,可以在李雪家門口的門檻上取證,以及刀柄上的指紋。
本來要先拘留二十四小時,不過沒多久就有人把我和李雪都撈出來了,她親昵的摟住一個臉上已經有老年斑的中年男人,埋怨李雪說她別的不會,就會惹事兒。
“哪有?錢平拿刀堵我,還想砍我呢,是這位帥哥出手相救。”她撒嬌的對身旁的男人說,看得出來這應該是李雪的父親。
“有這事兒?”他問我,我向他說明了情況之後他拍拍我的肩膀,“他可不好惹,你就不怕他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