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曾老稱第一，誰敢稱第二
?“周辰居然要挑戰王如龍，我沒聽錯吧？！”
“王如龍是咱們院排名第四十五的天才學生，一般武師都不是他對手，周辰敢接下他的戰帖，也難怪孫武師會輸！”
“有人知道挑戰的時間和地點嗎？”有人弱弱的問。
一知情人道：“好像是王如龍上午下的戰帖，時間就是今天晚上七點，地點拳術館！”
“好，今天晚上一定到場！”
……
周辰從武修課教師出來，徑直回到宿舍。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事是比修鍊提升實力更重要的。
眼下，周辰煉製淬體液還剩二十三包，如果一包賣一萬華夏幣的話，就是二十三萬華夏幣。
二十三萬華夏幣加上手裏的五萬，也才二十八萬。
山參，鬼針草，蕁麻，藏紅花，龍葵這些都要百年以上的，每一樣都要百萬計。
蟬蛻則是要存放五年以上的，至少也要個幾十萬。
也就是說，煉製二級培元丹，光是買藥材的錢就是600萬，對於周辰來說，是個天文數字。
這麼一算的話，二十八萬華夏幣對周辰來說，依舊是杯水車薪，甚至連買培元丹其中一味靈藥都不夠。
周辰無奈的笑了笑，用黑色提包裝上剩下的淬體液出門了。
輕車熟路，周辰再次來到藥材街。
只不過這次，他依舊喬裝打扮了一番，帶了個眼睛，粘了兩撇鬍子，又掐出了皺紋，如果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周辰。
藥材街！
只見兩排七八十年代的古建築分列而立，數十家藥鋪門面大開，行人進進出出，卻沒有市井間的喧囂之氣。
空氣中混合著淡淡的葯香，讓人步入其中，恍如隔世。
周辰邊走邊看，他沒有着急進入某家藥鋪，對他來說，賣葯也像賣葯一樣，淬體液只能賣給識貨的人。
“百味居！”
周辰的腳步停下，略一猶豫，便走了進去。
“這位兄弟，你要點什麼？大力丸，金瘡葯，補血丹，淬體液咱們店可是應有盡有！”
一個夥計看到周辰，熱情的招呼着。
“給我來袋淬體液！”周辰微微一笑，他倒想看看藥鋪所賣的淬體液成分和價格，才能估算出自己的要價。
但，他的底線是，自己這藥液，已經脫離了淬體的範疇，無限接近一級藥液，所以不能低於一萬華夏幣！
“好嘞，這位前輩，您來咱們店算是找對地方了，我們店淬體液是整個藥材街最好的。您稍等，我去給您取！”
周辰點點頭，隨意的打量着。
貨架的葯匣子上寫滿了藥材名，都是尋常可見的藥材。
在最上方，周辰才發現了山參，鬼針草，蕁麻，藏紅花，龍葵等藥材，果然，如周辰所料，這些藥材都價值不菲，而且都是些幾十年的藥材，根本達不到煉製培元丹的條件。
“這位前輩，您要的淬體液來了，一瓶兩萬二，請去櫃枱交下錢！”
藥鋪夥計笑呵呵的遞過來一個精緻的小瓶子，外包裝上印有“淬體液”三個字，和一些使用說明和不良反應。
“兩萬二，價格比我要的高出一倍，就是不知道效果怎樣！”
周辰思量着，一付完錢，直接打開瓶蓋，放在鼻子上一聞，心中有了定數。
“夥計，你過來一下。”
周辰一擺手，那藥鋪夥計登時跑了過來。
“前輩，您還需要點什麼？”
周辰搖搖頭，將瓶里的淬體液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你怎麼把淬體液倒掉了？”藥鋪夥計頓時一愣，頓時有些目光不善的看着周辰，“好啊！莫不是你來這裏鬧事來了？”
在藥鋪當著那麼多人，直接將剛買的淬體液倒掉，在夥計看來，就是一種侮辱，難不成是對面幾家競爭戶找來的托？
來這裏拆他們“百味居”的招牌來了？
“這人誰啊，居然敢來百味居鬧事，誰不知道百味居的百味老人曾思成是咱們杭城最好的煉藥師，他老人家還是杭城醫藥協會的會員，來這裏鬧事，這不是賴蛤蟆跳油鍋，找死么？”
“就是，居然說曾老煉製的淬體液是破淬體液，誰不知道曾老的煉藥術在杭城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我看八成是這小子想錢想瘋了，主意居然打到曾老這裏來了。”
周辰這一舉動同樣也引起了其它顧客的注意，大家紛紛對着周辰指指點點。
“這位顧客，如果今天你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就別想走了！”店鋪夥計一看周辰引起眾怒，頓時摩拳擦掌，大有教訓周辰一番的意思。
周辰淡淡一笑，質疑道：“就這破淬體液還要什麼解釋？不說這煉製這淬體液的藥材用了不少，連最基本的藥性都沒有熬制出來，還錦上添花的加入了冬蟲夏草，就這種半吊子煉藥術，也好意思在杭城稱第一？”
“什麼？你你你，居然說這是破淬體液？如此侮辱曾老，我豈能饒你！”店鋪夥計頓時又驚又怒，登時就要出手！
“住手！”
就在這時，從內堂走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青衫老者，只見他身材略微富態，頭髮花白，走起路來一步三搖，徑直來到周辰面前，打量着眼前這個年齡不大，卻語出驚人的少年。
他是這裏的掌柜，名叫張青。
剛才張青正在內堂為病人診療，周辰那極具刺耳的話，自然是一字不差的落入張青耳中。
周辰的話在別人聽來，對曾老是莫大侮辱，但在張青耳中，卻如同晴天霹靂，這不只是因為曾老是他授業恩師，更因為周辰的話居然讓他有了對煉藥有了新的認識。
別人不清楚這其中原因，張青作為曾老的唯一關門弟子，自然是清楚師傅所煉製的淬體液存在着一定的缺陷，導致藥性發揮不足，無法彌補藥液原料的本錢，也就造就了昂貴的價格。
使得一些窮人買不起，始終無法突破外煉三層境界。
如果周辰所說是真的，這意味着什麼？
一旦淬體液改良，不說對他們帶來的收益是巨大的，對杭城當前的修武局面都會帶來巨大的推動，使得人人可在武修一途更上一層樓。
旁人自然不懂張青心中所想，還以為後者動了怒。
“張藥師，這小子大言不慚，侮辱曾老，單憑張藥師一個吩咐，在下立刻將此獠拿下！”
“是啊！張藥師，我也願意盡微薄之力，拿下這大放厥詞的小子！”
“請張藥師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