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公道
“事實勝於雄辯,錢我已經給了,你的事解決了,我們的事才剛剛開始。
楊哲加大手中的力度,直接用手上的力量碾碎了他的肩膀上的骨頭。
“等一下。”
黃頭年輕老闆痛苦的呻吟道,痛的冷汗直流,連忙出聲制止起來。
旁邊的紅姐看見,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急忙進入店裏面拿起古董座機搖人起來,這些事情他們自有人來解決。
不一會,電梯裏衝出一隊12人安保,全身防彈衣,手持盾牌和黑色電棍,殺氣騰騰的圍了過來,知趣的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興緻勃勃的圍在外面看個不停,而且人群越聚越多。
“叫人是吧!那我也叫。”
“第一組可以行動了。”
楊哲對着肩膀上的通訊器說道,立馬從一樓大廳里,衝出一支全副武裝的6人小隊,全身黑色機械外骨骼戰鬥服,頭戴連身頭盔,大腿上綁着手槍和軍刀,訓練有素的舉着特製M41突擊步槍。
“都別動,全部蹲下放下武器,警告一次。”
“警告二次。”
電梯門打開,這支小隊沖了出來,直指哪一行12人安保,大聲呵斥道。
12人安保,還沒來得及威風,一個個被真槍實彈下破了膽,一個個老老實實的趴在地面上,小心翼翼的看着這群來路不明的軍人小隊。
“你行,來真的是吧!”
“可以,你還不清楚你到底惹的是誰。”
“打,電,話。”
黃頭年輕老闆站了起來,昂首挺胸的大喊起來,特別是最後一句特別有氣勢,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
“我讓你站起來了嗎?”
楊哲冷冷的說道,一腳踢了過去,對方再次倒了下來,單腿跪在地上,惡狠狠的抬起頭看着,眼睛裏血絲增多,大有想要活生生吃掉楊哲的樣子。
店裏面的紅姐徹底手忙腳亂起來,開始一個個電話打過去叫人。
外面刀姐和不知火以及愛麗絲,心痛的看着古剎女的慘狀,又痛恨這家店的老闆,他們知道,楊哲要一網打盡,除掉一個禍害人們的腫瘤。
“我特么倒要看看,是哪個早死鬼敢在東區大商場鬧事。”
一樓大廳里,一個挺着全身大肚子的局長,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後面跟着幾十個東區警察,局長的嗓門之大,就連四樓的走廊都聽的清清楚楚。
電梯門再次打開,局長威風凜凜的第一個走了出來,在大家的注視下意氣風發。
“在下金不能,是那個要找死。”
金不能大聲喊道,還怕別人不認識他一樣。
“大舅,我是金金!你一定要幫我討回公道。”
黃頭年輕老闆單跪在地上,看見大舅前來高興的叫了起來。
“喂,年輕人,做事要考慮後果,別以為有點權利就可以,作威作福。”
金不能局長看見侄子被人壓制住在店門口單跪着,大為惱火,又看見旁邊有一支不知道是什麼部隊的軍人,當場開口說道。
“這句話應該對你們說吧,肥腸大耳的東西,你肚子的油水真是不少啊!”
楊哲依舊不怕威脅,冷冷的說道。
“好大的面子,以為自己是誰?不就是保皇派餘孽嗎?人模狗樣的東西。”
劉真從人群里走了過來罵到,身體站在金不能局長旁邊,看來他們兩個人是一夥的互相認識。
“你過來一下。”
楊哲對劉真招了招手,劉真不懼的走了過來,他都要看看楊哲搞什麼東西。
“啪!”
“真是狗仗人士,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三皇子贏高都不這裏,你也敢對我嚶嚶嚶。”
楊哲用力打了一巴掌說道,劉真當場傻在原地,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楊哲會那麼大膽,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他一巴掌。
“不服可以和你的主子三皇子贏高告狀,我就在這裏等他。”
楊哲揉了揉手說道,看來那一巴掌打的並不輕。
劉真鼻子流着鼻血,臉色陰沉的拿起手機打了起來。
不一會,楊哲身上手機響起,來電是一個未知號碼,但是楊哲已經清楚打過來的是誰。
“喂!我是三皇子贏高,你為什麼打我的人。”
手機里,三皇子的聲音傳了出來,四周的人聽的清清楚楚,地上的金金老闆笑了起來,畢竟皇室的面子不是誰都可以打的。
金不能局長也得意的嘲諷笑了起來,他們已經可以預見楊哲的結局。
“我打的,你的親信劉真剛剛辱罵我是保皇派餘孽,還說我人模狗樣,不會是你授意的吧!”
楊哲冷冷的說道,把一怒紅顏用力插在地板上。
“沒有,我和你早已經在父皇的見證下握手言和,沒必要違背父皇的意願,你打的好,這件事是我的人出言不遜,我叫他向你賠罪。”
三皇子贏高在電話裏面說道,劉真愣在原地,他根本不知道浮空王城大殿裏面發生的事,今天的事完全是自己大作主張。
劉真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看見裏面發來的信息,臉色難看,不情願的走了過來鞠躬着說道:“是我的錯,此事不關三皇子殿下的事,我向你賠禮道歉。”
“下次注意點,你跟在三皇子贏高身邊,水漲船高,你的一舉一動都有皇家的影子,別毀了皇家的顏面。”
楊哲淡淡的說道,沒有在鳥他,他只不過是一個出頭鳥,愣頭青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天氣。
劉真臟紅了臉,低着頭撞開旁邊阻攔想要問候的金不能局長,一個人氣呼呼的遠去。
“一切都是誤會啊!哈哈,自己人,自己人。”
金不能局長看見皇家的面子都不給的楊哲,立馬打起了哈哈,想要緩解雙方摩擦。
“對,對,對,都是誤會,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今晚我在東區消費最高的御鳳凰樓大酒店,備下酒菜向你小妹兩人賠禮道歉。”
金金老闆臉色變成熱情起來,也開始打起哈哈,想要一頓飯揭過此事。
“臉變得真快,你的人來完了沒。”
楊哲根本沒有打算放過他們,打鼠打一窩,這樣才能清理乾淨。
金金老闆流着冷汗,小心翼翼的側頭往旁邊看去,他已經知道無論誰來解決,此事都不能輕而易舉的善了。
楊哲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見有兩個穿着打扮不像普通人的中年人,一個個身上散發的氣質好像久經官場。
“哪個,李書記,我們還要聚餐呢!”
一名中年人慌張的打開電梯門,正在和旁邊另一名中年人說道。
“對,莫市長,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人老了,看到事情都老眼昏花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迅速退進電梯裏,而在走廊上,兩批十多人全身西服的保鏢全部退了下去。
“哪個小子不會是楊哲吧!資格排名戰第一人,還是皇帝陛下封的第一皇女丈夫候選人。”
李書記在關閉的電梯裏,掏出精緻的手帕,擦着臉上的冷汗說道。
“不是他是誰,最近他風頭正盛,哪個金金就是個傻子,現在誰敢冒頭保他,楊哲的身後站着老皇帝,米迦爾家族,軍事學院,新皇室的態度更是難以揣測,皇帝陛下還把最疼愛的第一皇女丈夫候選人給他,你說他身後任何一個派系勢力誰得罪的了。”
莫市長心有餘悸的說道,接過旁邊遞過來的手帕,同樣擦拭起來,他們這兩個人老謀深算,最怕捲入個個派系勢力中,那時候粘上一點有理說不清,完全死無葬身之地。
“剛剛那兩個人好像來頭不小,你認識?”
楊哲轉過頭來說道,看着他一臉茫然無措的表情。
“特么的,電梯門半天不下來,老子親自走了上來。”
“看什麼看,老子東區地下城鋒爺,黑白兩道通吃。”
一個赤裸着上身,紋着花花綠綠的大花背,在一群馬仔的擁護下從樓梯里走了上來。
“這個也是你叫的。”
楊哲有點難以置信的說道,眼前這個大花背不用看就一個地下頭目,在這個環金城來說真的不夠格。
金金面露苦澀,他已經知道自己栽跟鬥了,完全踢到一塊怎麼看都不硬的鐵板。
“哪個走錯了,哈哈,剛剛開個玩笑,今天愚人節嘛!”
“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
鋒哥一上來就後悔了,連忙解釋道。
看見金金老闆被按倒單跪下來,旁邊的12人安保還被一隊軍人用槍舉着,而自己已經見過幾次的金不能局長臉色難看的在一旁默默不語,顯然對方來頭不小不是他能惹的。
“來都來了,一起留下吧!”
楊哲淡淡的說道,旁邊的軍人立刻舉起槍頂住峰哥的腦門。
峰哥和眾多小弟無辜的跪了下來,心裏不是滋味,這完全就是送人頭啊。
“誰用臟手碰了我妹妹。”
楊哲冷冷的說道,看向四周站在走廊上還沒有跪下的十多人基因等級D的打手。
“不管我們的事,是金金老闆叫我們把她衣服脫光扔在走廊上的,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干。”
立刻有3個打手跪了下來,其中一個舉起雙手喊道,內心很是害怕。
“那隻手碰的,自己廢掉,我來的話就要兩隻手臂。”
楊哲丟出一把合金匕首插在3個人前面地板上,鋒利無比的合金刀輕而易舉的插了進去。
光頭跪在地上面露難色,心裏搖擺不定,最後心一狠下定決心,雙手抓住插在地上的合金刀用力拔了出來,閉着眼睛把左手腕上的筋割斷,當場疼手上的合金刀落了下來插在地板上。
“一條手臂換一條命很值得,你可以走了。”
楊哲看着他左手已經廢掉,就算他立刻去醫治,左手臂也沒有原來的有力,只是給他們一個教訓而已,沒必要毀他們下半生。
旁邊兩個人看見同伴抓住手腕滴着血跑下樓去,同樣拔起地上的合金匕首割斷左手腕上的筋,兩個人痛苦的握住左手臂追了上去,楊哲看着眼裏卻沒有阻攔,說話算數一諾千金。
“我也不為難你,你自己選擇,是哪個手臂打的臉,我要你完完整整的把那隻手臂卸下來。”
楊哲走過去把合金匕首撿了起來,一步步把合金匕首交給金金老闆面前,語氣非常隨和,就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送禮一樣,把合金匕首刀尖對準自己,刀柄對準對方。
“你特么沒有睡醒啊!你想要我手臂做夢,我金家有錢有勢,你得罪了我,我讓你不明不白的消失。”
金金老闆抬起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依舊兇狠不服。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楊哲把合金匕首收了回來用紙巾擦乾淨,一邊淡淡的說道,好像這件事情終於結束了。
“你明白就好,別為了一個醜八怪而毀了自己,你不相信去打聽打聽,我們金粉世家到底有多少錢,富可敵國你懂嗎?”
金金老闆站了起來得意的說道,他以為楊哲想要和解,所以肆無忌憚。
“還是我親手一點點廢掉比較好,畢竟我也不想見血。”
楊哲把合金匕首擦乾淨插回大腿上,雙手握住對方的右手臂用力卸了下來。
“咔嚓,”一聲,右手臂上的骨頭一點點碎掉。
“啊!你他么的不得好死,我一定殺了你,殺了你。”
“啊,你他么的,大舅救我,救我,啊。”
金金老闆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身體虛弱的癱瘓在地上,右手臂被楊哲死死拽住,正在用雙手上的力量把裏面的骨頭一點點碾碎。
金不能局長向前一步走了過去,想要出聲制止,可是楊哲赤紅的雙眼盯了過來,嚇得他全身一哆嗦,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眼神,那是殺過人才有的眼神,我在他眼裏就像一句死屍一樣。
“你應該用這個套路騙了很多人吧,先誘導那些第一次來這裏內心單純的人們,騙他們進店裏免費服務美容,然後服務過程中說產品是收費的,如果你要錢我給你,可惜你千不該萬不該毀她清白,一個女孩子的衣服是你能脫的嗎?你有資格脫嗎?你是她丈夫嗎?”
“你不是?你只是一個為了錢不擇手段的流氓,如果古剎女不是臉部毀容你看不上,我不用猜都知道會發生什麼齷齪的事,你覺得你還能活的了嗎?”
楊哲握住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右手一直在用力,對方身體脫離地面,四周猛烈的掙扎踢着腿,已經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