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不敬的那個人!
?眾同學看着這一幕,只覺得心在猛跳,甚至想離開此地,但雙腳就像被水泥澆注了,就是抬不起來。
葛子昂被打得鼻青臉腫,血流滿面,但就是無可奈何,眼神也從最初的兇狠變成了乞憐。
同時,他也不住的拿眼望向木森,雖然很不情願相信把他們變成這樣的是那個人所為,但除了那個人,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至於他的那幾個狗腿子,早已嚇傻了,都覺得這肯定是一場夢,不太現實的夢!
米蓮這時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的臉不止紅腫,連牙都碎了幾顆,吐了一口帶着碎牙的血水后,她的心中也對木森充滿了怨恨。
當她爬起來看到馮吉在狂揍葛子昂,而葛子昂一動不動在挨着揍。
她猛地一下意識到,自己就算此刻衝上去,她一個女人也做不了什麼,甚至有可能再次被教訓一頓。
所以,她一爬起來,就沖向了外面,她要去找南姐,因為這裏是她地盤,而且剛才南姐還特意衝著子昂的面子來敬過酒,就憑這點,南姐絕對不會饒了這兩人!
木森只是冷眼看着米蓮沖了出去,嘴角輕輕勾了一下。
馮吉這時打得有些累了,氣喘吁吁的。
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木森,我氣算是出夠了,都打得有點累了,接下來怎麼做?”
他現在對木森絕對完全相信,所以木森無論讓他做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既然累了就休息一下,也正好讓他們在你面前懺悔懺悔。”木森說著,眼眸輕抬。
咚!
葛子昂幾人的膝蓋突然重重的跪到了地上,甚至都能聽到骨碎的聲音。
而他們也是一臉慘相,身上就猶如壓了千斤重擔,不止叫不出聲來,連頭都快垂到地面了,還真是一副深深懺悔的樣子!
看着這一幕,馮吉眼皮使勁的跳了幾下,完全有一種置身夢幻中的感覺。
木森讓他們不動就不動,讓他們跪就跪,這到底是什麼能力?
而其他那些同學,下巴都快驚掉了,而且他們竟然也一種想下跪的衝動,他們覺得這肯定不真實,這絕對是一場不真實的夢!
他們怎麼會知道,這是木森對葛子昂幾人施展的龍威,凡人在龍威之下又有幾人能承受得住?
雖然木森現在還只是一重變的龍息,施展出來的龍威還不夠強大,但近距離震懾幾個普通人絕對沒問題,葛子昂幾人不能動彈到最後深深跪下,也正是木森施展的龍威造成的。
因為木森並沒有針對其他那些同學,再加上他們站得比較遠,所以他們並沒有像葛子昂幾人那樣不能動,不過饒是如此,他們的身體也有些不受控制,不然有的人恐怕早就開溜了。
但是此時,木森讓葛子昂幾人跪下時,龍威增強,他們受了一點餘威的波及,自然有跪下的衝動。
不過,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明白其中原由,只覺得今天的一切充滿了詭異,而且極不情願相信這一切會與木森有關,因為木森以前在他們眼中太過於平凡了。
上官南雁正在辦公室里輕鬆地攪着一杯咖啡,臉上揚着一絲愜意。
今天能再次見到昨晚救她的那個年輕人,她內心當然很高興,想着昨晚在他面前衣不遮體,她沒有絲毫羞澀,反而覺得有那麼一絲驕傲,畢竟沒有多少女人能擁有像她那樣完美的身材。
當然,這只是她心頭的一點小情緒,她有自知自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些小情緒埋藏在心裏就行了。
端起咖啡剛剛小抿了一口。
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南姐,外面有一個來自玫瑰包間的女人死活要見您,我看她受傷有點奇怪,讓王經理帶保安去幫忙處理,她不肯非要見您!”
秘書小姐敲門進來后,報告道。
“玫瑰包間的人?”上官南雁秀眉微微挑了起來,表情開始變得有些嚴肅。
也這時,米蓮強行闖了進來。
“南姐!”她一進來就大聲喊道。
幾個保安要想攔她,被上官南雁抬手示意制止了。
米蓮也馬上一下子跑到上官南雁跟前,喘氣說道:“南姐,我是葛子昂的女朋友,我們包間有人鬧事,連葛少都被他們打了,請你快去抓住那兩人!”
聽到這話,上官南雁一下子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那些不都是你們的同學們嗎,怎麼會突然鬧起事來?”
接着她看到米蓮那張紅腫的臉,受傷很重,不由有些氣憤,“是什麼人,連女人都敢打?”
“是木森,還有那個死胖子,他們都打過我!”米蓮見上官南雁生氣的樣子,心想引起她的同情或許更能讓她到時狠狠的對付木森,臉上馬上轉為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他們就像兩個瘋狗一樣,見人就打,還管什麼女人不女人的。”
上官南雁此時卻冷靜了下來,米蓮臉色的變化豈能瞞過她的眼睛,這個女人被人打了確實是不爭的事實,但理由呢?
那一位可是在他們同學之中,這好好的為何出了事,不由讓她有些思慮了,她聽到玫瑰包間出事,在意的可不是那個什麼地產商的兒子,就算那個地產商的兒子被人打死了,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木森?你說的木森是誰?”她不由又坐下了,決定等問清了事情經過再作處理也不遲。
“木森就是……”米蓮一陣着急,因為她知道就算再怎麼去形容木森,南姐也不可能認識他,突然,她想到了南姐敬酒時看到的一幕。
“他就是您在我們包間敬酒時,連站都沒有站起來,對您大不敬的那個人!”
米蓮當時就看到木森和馮吉沒有站起來,不過當時她也沒心思去管他們,但現在想起來正好可以藉此讓南姐知道那個人,還會讓南姐知道那個人對她十分不敬,這樣南姐肯定會更生氣。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上官南雁並沒有表現出生氣,反而笑吟吟了起來,“他應該不會是那個胖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