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成都成了能如何

第三十七章 成都成了能如何

風雅澗的頂樓里,男子英俊的臉龐微微泛紅。矮桌上擺着一罐罐的空酒罐,散發著濃烈的酒香氣。使人如痴如醉,沉湎其中。

正當男子要續杯時,着一身霓裳的妖媚女子掀開輕慢款款走來,笑顏桃花。走近男子,順勢倒在男子的懷中,摟着他的脖子。狐媚的看着他的絕世容顏。

“公子一人喝悶酒未免太無趣了,讓小女子陪公子痛飲幾杯如何?”女子一隻手環着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去拿桌子上的酒。

男子只是帶着醉意笑着,眯着眼睛。不知在享受着哪一段美好的回憶。

兩人痛飲了片刻,臉似乎更紅了幾分。理智也被酒麻痹,慾望在胸腔熊熊燃燒。他捧着女子的臉,安靜的看着她,嘴裏呢喃着“清芷”。

女子只是微微蹙眉,不多時又展開,迎上薛千熠的唇……

“說說吧那兩塊白玉是怎麼回事?”

曖昧的洞房中,男子早已將喜服換下,換回了那身威嚴的黑色長袍,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臉上的冰霜不減,像只蓄勢待發的狼王。

“未可知。”鳳清芷坐在床頭,回了他的話,卻沒有迎上他投來的目光。

她由內而外散發的寒氣也不曾輸,卻激怒了不遠處坐着的紀塵魈。

“你我已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不說?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的確,他說的對。但是,紀塵魈也不排除兇手的嫌疑,若真要如此,不但仇報不了,還會牽連水離閣。那自己的罪過……是何等之大!

見她遲遲沒有開口,他突然語氣軟了下來,說:“早些睡吧明日還要進宮。”語罷,起身走到門前,準備開門。

鳳清芷顯然感到很吃驚,抬眸看着他修長的身影,卻始終沒有開口。

“王爺,”紙硯推開了書房的門,看到紀塵魈在窗前筆直的站着,又道“十二皇子和玙芄公主,明日要同我們一同回宮去?”

“嗯,”他淡淡的回答,又想來不對勁,“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這些都不是廢話的?”

見紙硯吞吞吐吐,他有些不耐煩。

“為了給本太子英俊的出場做個完美的鋪墊,紙硯可是費心啦!”虞晞兩隻手放在腦後,嘴裏銜着一根狗尾巴草,好不悠閑!

“大晚上不睡覺,來本王這兒做甚?”紀塵魈看着一批過坐下的虞晞。

虞晞長嘆一口氣,道:“你今日成了婚,可是一夜良宵~兄弟我難能入眠。”

“我差點信了。”紀塵魈道,“嵐痕的政事是真的不多,你還有閑情雅緻來到左央國消遣。”

“誒~怎麼能這麼說呢。”虞晞笑了起來,“堂堂的左央國紀安王甘於被女人左右嗎?我們三個人當中,不近女色的一向都是你,如今成婚的,也只有紀塵魈你。”

這個虞晞,今天說話拐彎抹角,陰陽陰氣的,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難不成……

“你還是多對嵐痕的政事上點心吧。”

“嵐痕又不是左央國,離開誰都不行了?”他笑着開口,他一直認為左央國要不是有個紀塵魈,屁都算不上。

紀塵魈走過來坐定:“你深夜造訪,到底所為何事啊?”這般拐彎抹角,真讓紀塵魈感到不爽。

虞晞“蹭”一下將臉湊到紀塵魈跟前,左看看右看看,像個沒見過什麼東西的孩童。還要作死的去摸他的臉。

“怎麼?”紀塵魈打開他的爪子,略感不悅。

“雖然大家都說你與那鳳姑娘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沒有感情,再加上……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你……”虞晞收回爪子。

紀塵魈冷嗤一聲:“本王倒是何事呢。本王和誰成婚關你何事!再者說,成都成了,還能如何?”

“死鬼!”虞晞不滿地咒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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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過塵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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