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江平的局勢

第10章:江平的局勢

魏大國嚇的臉色一變,趕緊站了起來,哭喪着臉說道:“沈市長,對不起,是我工作的失誤,昨天晚上您也是知道的,我按您的指示去陪省里下來的幾個小頭頭喝酒,誰知道那幾個狗日的酒量太好,我昨晚被灌的鑽了桌底,直到今天下午醒過來才知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哎。”

“而且……而且就算我沒喝醉,張市長鐵了心想動他我也阻止不了啊。”

沈江銘心情緩和了些,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沉聲說道:“我還不知道你,見了酒就跟八百年沒喝過的一樣,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改掉你這個嗜酒的壞毛病,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出事了吧,如果你昨天不是喝死過去,我們收到風聲還能提前做下準備,現在事情搞的這麼被動,你讓我怎麼解決。”

魏大國也是為昨天醉酒的事情後悔了半天,他當著沈江銘的面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發誓說道:“沈市長,從今以後我滴酒不沾,是我害您陷的這麼被動,我現在就去審問那個檢舉的女人,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問出什麼來。”說著話,魏大國邁着步子就要出門。

沈江銘氣的恨不得一煙灰缸砸死他,他低聲吼道,“滾回來。”

“你怎麼回事,越到關鍵時刻越要沉住氣,現在這件事情書記和市長都盯的緊,你去審問那個女人不是沒事找事嘛,再說,她可能只是張市長的一顆棋子而已,能知道什麼,被下那些沒用的功夫。”

沈江銘說完又恨聲道:“霍炎廷也是他媽的廢物,我跟他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動不動就知道找女人,他就是不聽,這下好了,栽在女人肚皮子上了,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張愛民找的個女人接近霍炎廷然後想從霍炎廷身上下手,將我也牽連進來,這個姓張的好手段啊。”

魏大國聽沈江銘這麼一說,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沈市長,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沈江銘走到窗邊,看着外面深思片刻后,低沉的說道:“他張愛民一個二把手都不怕江平不得安寧,我還怕什麼,你去穩住霍炎廷,讓他不要亂咬人,如果能從外面救他我會想辦法的,萬一不行,讓他將罪全攬了,他家人我會安排好的,他貪污的那些錢本來就已經夠判死刑了,在加上幾條也是一樣。”

“誒,也只能這樣了,那沈市長,我這就去辦。”

魏大國走後,房間裏安靜下來,沈江銘坐回椅子把玩着茶杯,陰沉一笑,自言自語道:“你以為你張愛民有多麼清廉,咱們走着瞧。”

就算江平政壇發生再大的事情,此刻也影響不了姚澤這個無名小卒,心潮澎湃、激動萬千的心。

他將全身上下洗的香噴噴后,迫不及待的圍上浴巾,朝着101房間走去。

此時宋楚楚已經支好了按摩椅,長腿併攏端正的坐在按摩椅上想着什麼,見姚澤光着上身進來她心裏微微發熱,馬上站了起來,有些不自然的笑着說道:“洗好啦。”

“恩,好了。”

宋楚楚今天的穿的很知性,充滿了成熟美婦的韻味,她一頭烏黑秀髮隨意的披散於肩后,上衣是一件偏灰白色的雪紡襯衣,下面是一條米白色的牛仔裙,裙擺齊膝蓋附近,小腿如蓮藕一般玉潔光滑,黑色的高跟鞋遮住了半邊芊芊玉足,卻擋不住那細膩雪白的腳背,整個形象看上去簡單大方,成熟美麗。

宋楚楚給姚澤讓開位置,然後指着按摩椅說道:“你躺上去,我給你背上擦些精油。”

姚澤恩了一身,側身躺了上去,心裏隱隱有些緊張起來。

宋楚楚從一個小竹籃里拿起一瓶精油來,擠了幾滴在姚澤的後背上,然後一雙白嫩的手掌輕柔的將姚澤背上的精油抹開,宋楚楚的手接觸到姚澤的後背時,明顯的感覺到姚澤後背猛的蹦緊,似乎有些太過緊張。

宋楚楚溫柔一笑,低聲說道:“身體放輕鬆些,別緊繃著神經,將注意力分散。”姚澤哦了一聲,照着宋楚楚說的去想別的事情,然後宋楚楚開始在姚澤的後背上遊走,手掌從腰身慢慢的推到後頸位置,一雙冰涼的小手就如同千萬隻螞蟻一般,撩動這姚澤的心扉,她指法熟練的在姚澤的後勁處按動着揉着,一股難以掩飾的刺激衝破姚澤的心扉,朝着姚澤腦海涌去,宋楚楚狡黠一笑,柔聲說道:“怎麼樣,我的技術還不錯把!有沒有舒服些?”

姚澤閉着眼睛,呼吸有些沉重,下意識的說道:“恩,楚楚姐,你的技術太棒了,舒服的要死。”

聽着如此害臊的話,宋楚楚也不好意思責怪,直感覺臉蛋燙的厲害,露骨的話讓她的心也有些緊張起來,一雙修長的美手按在姚澤身上竟是有些發抖。

感受到背後的異樣,姚澤微微斜眼,見宋楚楚臉色緋紅,柳眉緊蹙,猜想自己剛才的話肯定是讓她想歪了,於是他故意找話說道:“楚楚姐,你回去這麼晚沈叔叔不會着急吧?”

“啊?”宋楚楚剛才有些緊張,注意力分散了,此時聽到姚澤說話,下意識的啊了一聲后,尷尬的笑着說道:“他啊,一般都是到了深夜才回來,天天不知道忙些什麼呢?”

姚澤感受這宋楚楚指尖的溫柔,再次閉上了眼睛,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沈市長位高權重,公務繁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像我們這些小科員,整體無所世事。”

宋楚楚笑着打趣道:“那你也去混個市長噹噹唄,到時候姐姐沾你的光,也威風一把。”

姚澤轉過頭看了宋楚楚一眼,說道:“楚楚姐,你在諷刺我是吧,你這個市長夫人還需要我來給你逞威風啊。”

宋楚楚眼神有些黯然,幽幽談了口氣,說道:“你沈叔叔很少帶我出去見人的。”

這句話不用說透,也能猜到很多東西。

姚澤聽了宋楚楚的話,微微皺眉,心裏嘆息一聲,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跟了沈江銘確實是暴殄天物了,他開始有些憐惜起宋楚楚來,原以為宋楚楚跟了沈江銘生活的應該不錯,沒想到會是這樣,沈江銘也太過分了,怎麼可以不過自己妻子的感受!

見姚澤不說話了,宋楚楚苦澀一笑,說道:“身子翻過來,我給你肚子上也擦一點。”

出來之後,姚澤坐回了車中,然後開始悶着頭抽煙,不多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姚澤接通電話,將手機放在耳邊,電話那頭傳來何祥爽朗的笑聲:“姚澤兄弟,在什麼地方呢?出來聚聚吧,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姚澤心裏本不痛快,想去喝點酒,於是滿口答應下來:“好的,何秘書我來找您吧,您把具體位置告訴我……”

不多時姚澤將車子停在一家叫做香滿樓的小酒家后,下了車子便見何祥在二樓的窗戶邊向自己招手。

姚澤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包廂,何祥上前一步笑着遞給姚澤一根煙,說道:“老弟,這回你可走運了。”

姚澤心情不太佳,聽了何祥的話,抬頭疑惑的盯着何祥說道:“何秘書,這話怎麼講?我整天窩在那個鳥不拉屎的一科能有什麼好事。”

聽了姚澤的話,何祥哈哈大笑道:“老弟說話真是幽默,咱們邊吃邊說,這菜都上齊了,就等着你咱就開席。”

姚澤笑着點頭答應,坐下后才發現角落的沙發上還坐這一個年輕人,他身材看上去特別魁梧,估計有一米八幾,一張黝黑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個冷漠的殺手一般寒冷。

見姚澤看向向成東,何祥笑着介紹說,這是他老朋友的兒子,去年才從部隊退役,回來后沒找到什麼合適的活干,他就幫着向成東在市委安排了司機的職務,不過向成東可能是當兵太久,性子比較剛毅,受不了市委那些領導的嘴臉,今天氣憤的跟何祥提出不想幹了,正好晚上何祥請姚澤吃飯,心頭一動,就將向成東一起給拉來了。

姚澤笑着和向成東打招呼,那知道向成東看都不看他一眼,搞的姚澤好不尷尬,心裏暗道,怪不得連司機都混不下去,太不會做人了。

何祥見向成東態度不好,不由得皺眉說了他幾句,然後對姚澤歉意的說道:“別介意,這小子在部隊當兵當傻了,就那個德行,不用理他,咱們邊吃邊說。”

他拿了一瓶就出來,打開后,笑眯眯的說道:“姚澤兄弟,農業改革這一塊可是個肥差事啊,做的好以後就是飛黃騰達。”

姚澤有些疑惑何祥為什麼開口就說了這麼一句找不着頭腦的話,於是疑惑的問道:“何秘書你這話我有點聽不明白啊,農業改革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吧,我大不了就是寫了篇報告而已。”

何祥給姚澤酒杯斟上酒,不高興的說道:“以後別何秘書何秘書的叫了,叫我何哥。”

“你還不知道吧,這次省里的農業改革可能會因為你的一篇《現代農業改革報告》而將農業改革的試點放在咱們市的鄉鎮呢。”

姚澤不解的問道:“那又怎麼呢?還是和我沒多大關係啊?”

何祥和姚澤碰了下酒杯,輕輕嘬了口小酒,低聲說道:“怎麼沒關係啊,只要省里的通知一下來,市裡就會挑人到試點去領頭,而你,無疑就是最有可能去下面的人。兄弟,只要下去了怎麼得也是個副科級啊。”

姚澤聽了有些驚訝,“何哥,這是說那裏的話,我一個沒勢力的小人物,不可能就因為一份報告就將這麼個美差事落在我頭上吧,再說我一個一科小科員……”

何祥笑着打斷了姚澤的話,湊到他身邊神秘兮兮的說道:“兄弟,在自家哥面前還給我裝呢?沒看出來,你小子隱藏的還蠻深。”

姚澤更加疑惑了,何祥吃了可花生米,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和沈市長的關係沒幾個人知道吧?”

姚澤聽了這話,心中一驚,難道沈市長的秘密被他發現了?

“何哥你是怎麼知道的?”姚澤趕緊開口詢問

何祥故作神秘的笑笑,“今天下午沈市長專門去找我們陳書記了,說得就是你的事情,你們之間沒什麼關係,他一個大忙人犯的着去嚼嘴皮子嗎?”

姚澤恍然大悟,心稍微穩定了些,笑着舉起酒杯敬了何祥一個,再次問道:“沈市長見你們陳書記去說我什麼?難道是報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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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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