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你可聽說了那件事
這一夜,夏初晴和厲浩天成為了真正的夫妻。
也成為了所有人口中的王妃。
小骰子在魔都里招呼着死士們,暗夜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當初若不是自己多事,可能主子和初晴姑娘可能會更順利,不至於好事完成,好在,結果是好的。
程鐸喝着酒,看着滿廳大紅的喜字,唇角流露出一絲苦澀。
尉遲易玲還在痴痴的望着門口處,沒有坐下。
“不要看了,他不適合你。”
小骰子在她身邊坐下,自顧自倒了一杯酒,環視了一下大廳內形色各異的人們。
每個人心裏都有自己的心思。
看得出來,大家都是發自內心的為他們的結合而開心。
但是又有多少人心裏有着說不出的滋味。
比如程鐸,比如自己,比如賽神仙。
想到這,他看了一眼還是痴望着門口處的尉遲易玲。
這又是一個痴人啊!
尉遲易玲痴痴的望了一會兒后,坐了下來。
小骰子說得對,他不適合我。
尉遲易玲想到剛才門口的那一幕,心裏有些自嘲。
他是何等妖嬈,而自己卻那麼平凡。
將桌子上的酒壺拿起,把酒杯斟滿,自酌一口。
……
厲浩天抱着夏初晴上了二樓的卧室,將她放在了大紅的床上。
站在她的身前,看着床上的人。
一身大紅色綉着金絲鳳凰,矇著大紅蓋頭的夏初晴靜靜的坐在床邊。
厲浩天站在她的身前,輕輕的撩起她的蓋頭。
大紅蓋頭下的夏初晴一臉的羞澀,低斂的眼睛上的睫毛微微的顫動着。
一張絕色傾城的瓜子臉上的肌膚晶瑩剔透。
清掃的眉,輕點的唇。
厲浩天妖孽般的臉上笑了。
她就是我的新娘。
他伸出手,輕抬起她的下巴,讓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自己。
對視的兩人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最真實的自己。
夏初晴的心咚咚咚的跳着,看着眼前一身大紅喜服的厲浩天,心裏如第一次見面般心跳不已。
永遠也看不夠的一張臉,讓厲浩天如珍寶珍視着。
他愛她,如她愛他般。
厲浩天將合巹酒遞給她一杯,兩人一飲而盡。
從此這一世,便再也不會分離。
初晴,不管以後你會去哪裏,我都會跟着你,絕不會放手!
暗金色的眼睛望着她,將手中的合巹酒杯連帶她的一起放回桌邊。
坐在她的身邊,從懷中拿出了兩塊玉佩。
夏初晴看到這兩塊玉佩一愣!
這不是極品雞油黃還有那塊極品紅翡嗎?!
記得當初自己還因為這兩塊玉佩和他生氣來着。
厲浩天會心一笑,將這兩塊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中。
“這兩塊玉佩是厲家和皇家的交換信物。當初齊瑄把這塊玉佩給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對你存了心思。所以我才會那麼生氣的搶了過來。現在,我們成親了,這兩塊玉佩都交還給你。”
厲浩天一手攬着她的腰,對她說道。
夏初晴一挑眉。
“本來就是我的。”
她的手摩挲着這兩塊玉佩,說道:“這兩塊玉佩有什麼來歷?”
厲浩天看着玉佩,上挑的桃花眼暗了暗。
“這是先祖用全部身家和皇家交換而來的。有了這兩塊玉佩,在齊國範圍內經商無禁忌,兩塊合在一起,卻是一個寶藏的秘密所在。”
厲浩天想起當初爹將這塊玉佩給自己的情形,心裏有些難過。
夏初晴手裏拿着玉佩歪頭看向厲浩天,黑白分明的大眼眨了眨。
她知道他是想起的爹娘。
將手中的極品雞油黃遞給了厲浩天,看着他的眼睛說道:“這塊我不要,是齊瑄給的,就給你好了,這塊我收着。”
說完將那塊極品紅翡收了起來。
“爹娘在天有靈一定會看着我們怎麼幫他們報仇的。”
夏初晴靠在厲浩天的胸口處,聽着他的心跳,慢慢說道。
厲浩天點點頭。
頭枕在他的胸口,用手捂着自己的心,原來相愛的人,心跳是同步的。
這個認知讓夏初晴的唇角翹了起來。
厲浩天感覺到懷中的她的變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下。
手一伸,紅帳落下。
厲浩天手挽起她的長發,輕輕柔柔的吻下。
在她緋紅的面頰之上,是厲浩天深情的親吻。
洞房內,洞房中。
一夜無眠。
……
註定一夜無眠的還有魔都內的人們,還有胡宅內的賽神仙,還有遠在齊國的齊瑄帝。
齊瑄聽着小福子的敘說,丹鳳眼微微眯着。
朗心心封后之後,在後宮內也算是安穩。
自己從未招幸於任何人,所以她也沒有在後宮之中興風作浪。
但是聽小福子的話,這朗心心最近的小手段卻是不斷。
後宮之中常常會有小宮女出宮與朗太師聯繫。
雖然不知道他們這對父女在謀划著什麼,但是決然不會是好事。
想到這,齊瑄風眼內寒光一閃。
現在自己只能靜觀其變。
這朝中大臣都被朗太師所掌控,就連尉遲維都已經被他所虜獲。
派出去的人還是沒有找到厲浩天和夏初晴,但是他們絕不會出危險。
這一點,齊瑄很確信。
“陛下,皇后那,是見還是不見?”
小福子低着頭問道。
自從拿了朗府的一箱金子后,在齊瑄帝的耳邊經常吹着皇后的風。
然而陛下卻從未臨幸過皇后。
這一點讓小福子實在是捉摸不透。
朗家的嫡女朗心心從未嫁之時就已經名動齊國,她的樣貌、才情無一不是這齊國數一數二的。
只是,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後,朗心心的名聲一下就臭了。
而那個夏初晴卻一躍成為這齊國的天之驕女。
書院山長的徒弟,天外天的後台主子,七夕宴上最璀目的存在!
想到這小福子突然擔心起自己這金子來。
陛下那時就已經對那個夏初晴上了心,即使現在還沒找到,卻也一直未招幸任何一個人。
尤其是一國之後,卻從未到過陛下的龍塌,就憑這一點,天下人若是知道,自己這箱金子也別想拿到了!
想到這,他暗暗的咬了咬牙。
“陛下,夜已深了,要不去趟皇后那?”
小福子低着頭小聲說道。
“陛下,夜已深了,要不去趟皇后那?”
小福子低着頭小聲說道。
齊瑄眯着的鳳眼看了一眼小福子。
看樣子他也被朗太師籠絡了吧!
“好,擺駕吧。”
齊瑄淡淡的說道。
小福子心裏一喜!
忙起身高喊道:“擺駕永寧宮!”
齊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小福子看到齊瑄帝的眼色,忙一低頭!
冷汗瞬間從額角冒了出來!
剛剛自己一時高興,表現得太過明顯了!
小福子弓着身,等待着齊瑄帝的問話,然而等了許久卻沒有他的聲音。
偷眼看了一眼,發現齊瑄帝早已離開了這裏!
他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裏后怕不已!
自己的樣子怕是被陛下看出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想想雖然那是一箱金子,可是若是沒了命,要那金子何用?
再說了,留在陛下身邊才有這些,如實陛下不用我了……
想到這,小福子更是心中忐忑了起來!
陛下擺駕卻沒有讓自己跟上,自己以後這日子怕是難過了!
在步輦之上,齊瑄心中暗暗盤算着。
自己若是今日寵幸了她,他日夏初晴回來,自己有何顏面見她?
想到這,心中有了主意。
步輦到了永寧宮,從永寧宮出來接駕的朗心心一身大紅色的鳳袍。
她見齊瑄帝到了,忙躬身行禮。
齊瑄看了她一眼沒有等她說出口從她身邊匆匆而過。
朗心心被晾在了一邊。
看着周邊的太監宮女,面色微微尷尬。
忙從後面跟了上去。
齊瑄帝走進永寧宮內,看了一眼跟進來的皇后,眼神中的不耐更甚。
“皇后不要管朕,自行歇息去吧!”
他冷冷的一句話讓朗心心登時愣住!
他來這裏,不是為了寵幸自己,而是為了羞辱自己!
這個認知讓她的眼淚在眼圈大轉着。
齊瑄看了一眼她委屈的表情,說道:“難道還要朕攙扶你進去不可?!”
朗心心忍着不讓眼裏的淚滴下,福身後退了下去。
齊瑄看着她的背影,皺了皺眉。
她若不是生在朗家,自己可能不會這麼厭煩她吧!
想到這他搖了搖頭。
這女子的狠毒不是生在誰家就能改變的。
想到這他將心中唯一的憐惜也摒棄了。
坐在永寧宮的大殿之上,他拄着腮沉思了起來。
回到寢殿之中的朗心心屏退了宮女們,終於沒忍住,眼淚掉了下來。
齊瑄,我從未有負於你,為何你要如此羞辱於我?
難道也是因為夏初晴嗎?
可是夏初晴的失蹤與我無關,為何要冊封我之後又將我晾在一旁?
作為一國之後,這是何等屈辱!
眼淚撲簌而下,朗心心將頭飾一支支拿下,頭髮披散開來。
坐在梳妝枱前,看着鏡中的自己。
面如桃花,卻因為夜不能寐眼睛下有了暗影。
她對着鏡中的自己深深嘆了口氣。
終是不如她啊!
她慢慢閉上眼睛,不去看鏡中的自己。
起身,向床榻走去。
脫去精心準備的衣服,躺入被褥之中,眼淚不禁又流了下來。
外人只道是皇后是何等風光,多受皇帝寵愛。
只有一后再無其他妃嬪。
可是誰人知道,他心中卻只有一人?
想到這,她腦中閃現出那個一襲白衣的頎長身影。
厲浩天,若是當初我不貪心,攔住那輛馬車,是不是現在我能幸福一點?
想到這,她在心中吃嗤笑自己一聲。
他,恐怕心中從未有過自己吧!
朗心心從床上坐起,將面上的淚拭去,眼睛露出堅定的光芒。
既然你來了,我必須做點什麼。
她的眸子閃了閃,心中冷笑一聲。
留不住你,那麼,我就留下你的兒子好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從牆壁出的暗格中拿出了一根香。
在入了宮之後,這裏的人便在朗太師威逼利誘歸順了她。
所以進入永寧宮之後,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這牆壁之上設下暗格,用於裝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因為她知道,齊瑄定不會那麼輕易寵幸自己。
想不到真的有用到的一天!
她將香握在手中,想了想后,召喚了一個小宮女過來。
吩咐幾句后,那名小宮女拿着半截香走了出去。
齊瑄坐在大殿中,手拄着腮陷入了沉思。
當初若自己爭取一下,不知道有沒有機會?
想到這他嘆了口氣。
多半是沒有機會吧!
自己有一個命定的聖女皇后,換誰都不會對一個已經定下婚事的人感興趣吧?
更何況她身邊先遇見了一個比自己更加優秀的人。
不一會兒,一股香氣鑽了進來。
齊瑄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不多一會兒,他覺得腦袋昏昏沉沉,渾身燥熱。
這種感覺之前也有過一次,就是在天外天中與朗心心見面的那回!
他心中突然道了聲不好!
用牙狠狠咬在舌尖之上!
有了一絲清明。
不多一會兒,他就見兩名宮女走上前來。
“陛下,奴婢撫您就寢。”
這兩名宮女的碰觸讓齊瑄燥熱的身體得到了一絲緩解,卻還想要的更多!
他皺了皺眉,知道自己這是中了朗心心的迷香!
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成全你!
齊瑄身子不動任由兩名宮女扶着,走進了永寧宮的寢殿之內。
他並不清明的鳳眼看向裏面迎出來的朗心心。
朗心心自己扶住了齊瑄之後,便吩咐這兩名宮女下去領賞,而眼中卻顯現出一絲惡毒的神情。
齊瑄心下明白,這倆宮女怕是活不過今夜了!
他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了朗心心的身上,讓她着實吃不消。
然而她有她的目的。
將齊瑄放倒在床上,她脫去了身上的外袍,露出了裏面大紅色的褻衣。
齊瑄躺在床上看着她一點點走進,面色緋紅的樣子卻也誘人。
尤其是吸入了那迷香之後,看着她裸luo露在外的肌膚,更是欲yu火難耐。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看她伏在自己的身上,眼睛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伸手解了起來。
原來你這麼急不可耐!
齊瑄心中冷笑一聲!
突然!他起身一把將她壓在床榻之上!
朗心心一驚!
難道他沒有迷暈?!
看着他略有清明之色的眼眸,朗心心突然害怕了起來!
看着齊瑄壓在自己身上,而眼神卻略顯清明,朗心心突然害怕了起來!
“原來你這麼急不可耐!”
齊瑄一雙鳳眼盯着身下的人,冷冷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
說完看着朗心心驚恐的眼神,不顧她的掙扎,雙手撕拉一聲撕開她的大紅褻衣!
看着身下的白皙,他眼神暗了暗,
“初晴,對不起!”
他的動作粗暴而有力,沒有絲毫疼惜!
朗心心疼的整個人要縮了起來,然而被齊瑄狠狠鉗住手腕,卻不能動!
感覺到被撕裂的痛,他疼得眼睛閉了起來,雙眉緊緊皺着。
眼淚順着眼角流下,更心驚他那雙緊緊盯着自己的眼睛!
漫長的折磨之後,朗心心疼的幾乎虛脫。
齊瑄身上的迷香本就受的不多,現在葯已散盡,他冷冷的看着床上一身支離破碎,因劇痛而蜷縮起身子的朗心心,說道:“皇后既然喜歡這樣,朕就成全你!”
說罷起身命宮女給自己清理了身子,轉身走了出去。
從開始到結束,他都皇袍加身,君容未變。
朗心心睜開眼,看到替齊瑄帝清理之後不知所措的宮女站在一旁,目不斜視的樣子,心裏涼涼的。
她蜷縮在床榻之上,一身碎裂的大紅褻衣絲絲條條的掛在身上,在青青紫紫之下顯得狼狽至極!
而這一幕完完全全被永寧宮中的宮女看了過去,自己這一國之後第一次被寵幸,竟然是被強qiang暴!
朗心心手心死死的攥住身下被血染紅的床單!
因劇痛而無法動彈的身子劇烈的顫抖着!
她緊咬着蒼白的唇畔,說道:“請女醫!”
說完她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昏倒在床榻之上!
步輦之後永寧宮傳來的慌亂的聲音傳了出來,齊瑄鳳眼中一絲冷酷。
朗心心,這是你自找的!
他在步輦之中沉思許久后,吩咐了小太監幾句。
那小太監在得到旨意后,微愣了一下后匆忙小跑離去。
第二天在齊國的大街小巷內傳出了一道關於皇家隱秘消息。
“聽說沒有?一直沒被寵幸的皇後娘娘昨天用迷香勾引了齊瑄帝,齊瑄帝把她狠狠那個了!”
“怎麼沒聽說?那血啊,聽說滿床都是!”
“丟人啊!一國之後為了得到皇帝的寵幸竟然用了迷香!真是羞恥!”
“說得可不是?真是,丟盡了齊國人的臉面!”
“沒辦法,誰讓她是齊國的聖女呢,就算丟人,咱們齊國人不也得受着不是?”
“想想之前的皇太后映,真是天差地別啊!”
……
天外天。
議論紛紛的貴胄們一邊議論着皇家的私密,一邊不屑的撇嘴道。
而街上的婦孺更是對新冊封的皇后諸多不滿。
“張家嫂子,你可聽說了那件事?”
“什麼事啊?”
一穿着大綠羅裙一臉脂粉的年輕婦人拉着吸溜着鼻涕的孩童,把一個身穿大紅羅裙的婦人拉到一旁,神秘兮兮的說道。
那拉着孩童的年輕婦人看了看左右,小聲說道:“昨夜,咱們的皇後娘娘對皇帝用了迷香,結果被干gan的滿床是血!”
那紅衣婦人倒吸一口冷氣,用手捂着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那綠衣婦人。
“真的假的?”
她不太相信的問道。
綠衣婦人衝著外面‘呸’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千真萬確!她若不是聖女,我第一個不同意她當皇后!真是丟盡我們齊國女人的臉面!”
紅衣婦人鄙視的看了一眼綠衣婦人,說道:“你當你是皇帝老子?還第一個不同意?”
綠衣婦人拉着孩子,看着紅衣婦人的眼神,面色一變!
“我說張家嫂子!你別狗眼看人低!我就不同意怎麼了?你不是還羨慕着那糟爛貨?”
說完着綠衣婦人突然發現自己的失言!
這話若傳到皇後娘娘那裏,自己這九族都不夠殺的!
不等那綠衣婦人反應,忙拉着眼神提溜轉的孩子匆匆離開了這裏。
“這皇后也不是啥好人,還用迷香,這聖女為了要個男人還真是不擇手段!”
這綠衣婦人看着紅衣婦人拉着孩子急匆匆的走了,自己自言自語道。
……
“皇後娘娘勾引皇帝,被艹的滿身是血,差點死了!”
剛才紅衣婦人拉着的那個小男孩跑向小夥伴身邊大聲喊道!
那群野小子聽到這也都好奇的喊了起來!
不多時,整個葉城大街小巷內都是野小子們的喊聲。
朗府管家從食為天出來便聽到了這樣的話,面色一白!
讓車夫趕快趕車回到了朗府。
進了朗府,這管家心裏忐忑着要不要說,但是這等事要是瞞了太師,自己怕是腦袋要搬家了!
他快步走到書房,敲了敲門。
朗太師看了一眼門口的管家。
管家忙走了進來,躬身說道:“太師!”
朗太師站在書案前,蘸了蘸墨汁,繼續寫那個‘奪’字。
“說罷,什麼事。”
緩緩下筆,他眉眼未抬。
“太師,坊間突然傳出了個消息,關於大小姐的。”
管家不知道怎麼開口,雙手搓着,眼睛不敢看向朗太師。
朗太師看了一眼管家,繼續寫着字,說道:“還要我問?”
“老奴不敢!”
管家噗通一聲跪倒!
他緊咬了咬牙,說道:“葉城上下傳言昨夜大小姐給齊瑄帝下了迷藥,結果……結果……結果大小姐受傷嚴重!”
管家越說聲音越小,而最後實在是說不出口,邊用受傷嚴重這樣的話來代替。
朗太師眯着細長的眼睛,盯着紙上的那個奪字,半晌沒有說話。
啪!
他將手中的毛筆一掌拍在紙上!
黑色的墨汁四濺!
幾滴濺在了管家的臉上,他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冷汗順着額角流下,混着墨汁一臉頹唐。
“蠢貨!!!”
朗太師一聲爆喝!
將桌案之上的東西一掃而下!
朗太師額角的青筋直暴面頰之上!由於惱怒,整個身子都顫抖着!
這個蠢貨!竟然擅自做主,中了齊瑄的計毀了自己的名聲!
想到這,朗太師雙手顫抖着狠狠拍在桌案之上!
“爹!我要見姐姐!”
書房外傳出郎乾坤的聲音,朗太師看向門口處,細長的眼睛內閃出一道凌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