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周玉傑不願意走呂不韋與胡雪岩的老路

5 周玉傑不願意走呂不韋與胡雪岩的老路

5周玉傑不願意走呂不韋與胡雪岩的老路

回程的車上,周玉傑又提起收購的事:“劉總,不知程序走完沒有,什麼時候能正式簽署合同?”

劉文雄不緊不慢地說:“中間有些細節還要完善一下。去進行財務審計的人彙報說,你們公司的現金流很緊張,甚至有些虧空還很大。”

周玉傑解釋說:“現金流的確緊張,但作為一家快速擴張的企業,這些情況都是正常的。如果不是勒緊褲腰帶來發展,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開那麼多分店。”

劉文雄嘆口氣說:“你說的固然有道理,但我們真要收購了,後續工作肯定輕鬆不了。財務部上周提交了一份報告,說就算收購花三億五千萬,後面起碼還得再準備兩億,才能讓企業走上正軌。”

周玉傑說:“幾個億嘛,對於你們這種大公司,算不得什麼大事。再說了,你們如果自己投資去開超市,要發展到現在這種規模,肯定不止這麼點錢。”

劉文雄點點頭:“當初也就是看中你們企業的發展勢頭以及市場佔有率,才願意出高價收購的。細節上的問題,你也不要太擔心,我回去做做幾位副總的工作,應該問題不大。”

有了劉文雄的保證,周玉傑懸着的心稍微放了下來。他說:“劉總,明天就是周末了。天氣這麼好,我們一起去郊外吃點農家菜,順便還能垂釣一番。”

劉文雄開心地說:“好啊。最好把你那位小薛姑娘也帶上,我對她印象很深刻。你老弟不要總是金屋藏嬌嘛。”

周玉傑的神經一下子又緊繃起來,他不明白劉文雄這句話,究竟是隨口一說還是意有所指,周玉傑說:“小儀明天恐怕來不了,她要去學校補習。”

劉文雄面無表情地說:“這樣說來就太遺憾了。”

下車時,周玉傑又追問了一句:“劉總,你所說的這些細節問題,大概什麼時候能處理好?”

劉文雄淡淡地說:“大家都按規矩辦事。你那邊處理好了,我這邊就不會有問題。”

周玉傑賠着笑臉說:“傭金不會有問題,甚至連匯款與洗錢的渠道,我都安排好了,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紕漏。”

劉文雄說:“好,大問題解決了,還要注重細節。細節中藏着魔鬼啊!”

周玉傑一個人開着寬敞的悍馬,行駛在燈光昏暗的小路上。“細節中藏着魔鬼”,他反覆咀嚼着劉文雄的這句話。所謂大問題,指的當然是10%的傭金,以及承諾給潘燕的好處費。什麼是細節呢?恐怕不是財務虧空與現金流緊張,所有這些,都不應當成為問題。劉文雄口中的細節,莫非就是薛名儀,這個令自己魂牽夢縈的女人。此刻,他終於見識了劉文雄張開的血盆大口。

周玉傑的腸子都快悔青了!那天晚上,如果不帶薛名儀與劉文雄見面,什麼狗屁細節都不會存在。可當初,哪裏知道劉文雄能擠走黃坤獨攬大權,又哪裏知道劉文雄會盯上自己的心肝寶貝?

美女還是江山?周玉傑陷入兩難。他在這個項目上已經押下了自己的全部身家,他絕對不能功虧一簣,在眼看即將大功告成時和劉文雄決裂,從而讓長久的努力化為泡影。難道就這樣將薛名儀送上劉文雄的床榻?周玉傑一想到劉文雄得意地將薛名儀壓在身下恣意狂盪時,就有一種號啕大哭的衝動。

車窗外的夜景如煙雲般散去,周玉傑目光獃滯地看着前方,內心交戰,莫能自決。他想到了呂不韋與胡雪岩,一個是權傾天下的強秦宰相,一個是富甲一方的紅頂商人。為了自己的事業,他們都不惜將心愛的女人送上別人的床榻。為了籠絡異人,呂不韋慷慨地捨棄了趙姬。為了示好兩江總督何桂清,胡雪岩也把愛姬小翠奉上。他們最後都取得了輝煌成就,周玉傑,你今天要“效仿先賢”嗎?

但周玉傑下不了決心!如果是其他女人,他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即便是與自己共患難的江小洋,或許他最後也會動搖,大不了事成之後用名車豪宅作為補償。可偏偏是薛名儀,這個自己生命中最看重的女人。他在這個女人身上,第一次找尋到愛情的滋味。難道眼睜睜看着若桃花般鮮艷的心愛女子,被劉文雄這個糟老頭兒糟踐?

周玉傑又想起了呂不韋與胡雪岩,這兩個付出了青春、熱血、理想、愛情的奇男子,最後換回了什麼?除了旁人艷羨的功名富貴,還有親生兒子的一杯毒酒,還有眾叛親離中的孤獨終老。呂不韋在飲下毒酒的那一刻,胡雪岩在杭州郊外的茅草房裏貧病交加時,可曾為當初的決絕而悔恨?他們,原本有資格擁有自己的幸福人生。

周玉傑更有一絲僥倖,我還不到山窮水盡的時刻。應該還有辦法制止劉文雄邪惡的念頭!哪怕最後與劉文雄決裂,自己或許依舊有能力力挽狂瀾!

周玉傑猛地掉轉車頭,直奔潘燕的美容院。

見到潘燕后,周玉傑抱歉地說:“潘姐,不好意思這麼晚還來打攪你。”

潘燕坐在辦公椅上,笑吟吟地說:“你是我盼都盼不來的貴客。有什麼事,直接說。”

周玉傑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還是關於收購的事。靠着劉總與潘姐的關照,這件事原本進展很順利。可劉總今天忽然提出一些細節問題,讓我摸不着頭腦,所以跑來跟你請教一下。”

潘燕好奇地說:“什麼細節?”

周玉傑說:“劉總今天談到了現金流的問題,我認為這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不用太上心。劉總還說明天吃飯時,叫我們家小儀一塊去。但小儀對公司的情況並不了解,她攪和進來對生意沒多大幫助。”

周玉傑加重語氣說:“我是沒轍了,只能求助於潘姐。這事如果成了,小弟我不會忘記姐姐,之前的承諾我會加倍兌現。”

周玉傑的話說得很委婉,但以潘燕的精明一定能聽懂。在周玉傑看來,潘燕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這個女人對於劉文雄的影響力是旁人難以望其項背的。更關鍵的是,潘燕是個女人,她此時理應與周玉傑站在同一戰壕。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潘燕撲哧一聲笑了:“小弟,你講話怎麼也文縐縐的?直接說,我們家老劉看上你們家小薛,你到我這兒搬救兵來了。”

周玉傑尷尬地笑了笑:“潘姐就是快人快語。”

潘燕面無表情地罵道:“這個劉文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把年紀還惦記人家小姑娘,也不知道害臊!”

周玉傑趕緊勸道:“好色是男人的天性,這也沒什麼。潘姐你看開些,咱們還是要想辦法把生意做成了,這樣大家都能有好處。”看到潘燕的氣憤,周玉傑既高興又擔憂。高興的是自己的挑撥離間發揮了效果,擔憂的則是潘燕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讓潘燕與劉文雄吵個底朝天可不是自己的初衷,周玉傑希望的,還是潘燕出面把這個死結解開,所有人都不撕破臉。

“現在你有什麼打算?”潘燕問。

周玉傑說:“還是希望潘姐出面,把這事轉圜一下。大家出來混,總歸是求財,沒必要為了一些小事,妨礙大夥發財。”

潘燕說:“我出面有什麼用?一隻發情的老狗,纏上了一個小騷貨,旁人拉都拉不開。”

周玉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你罵劉文雄是老狗我管不着,幹嘛扯上薛名儀?他強忍着沒有發作,繼續說:“現在只有你能想辦法勸勸劉總,真把事情做絕了,對大家都沒好處。”

潘燕盯着周玉傑,說:“看來你是真喜歡這個小妮子!據我所知,這些老闆們把自己包養的情婦、二奶甩出去,往往眼都不眨一下。”

周玉傑無奈地說:“有首歌唱得好,女人何苦難為女人?”

潘燕擠出一絲笑容:“我可沒難為她,是劉文雄那個王八蛋難為她。再說了,你真要告狀也找錯了人。我又不是劉文雄的老婆,要管也輪不上我。”

周玉傑說:“潘姐,你就不要說風涼話了。現在我可只能指望你了!在劉總心中,你的分量可比他那個老婆高出一大截。”

“別給我戴高帽子。”潘燕細聲細氣地說,“現在我跟劉文雄家裏那個黃臉婆,還有他工資卡里的薪水,都是享受同等待遇。劉文雄一年半載也難得碰我一回。我跟他現在還在一起,更多是事業上的合作。”

潘燕的這番話應該是發自肺腑。別看她提起劉文雄的老婆,一口一個黃臉婆,自己也是徐娘半老。劉文雄整日穿梭在鮮花叢中,對潘燕想必也提不起太多興趣。說起事業上的合作,潘燕倒是個厲害角色。黃坤的落馬,這女人就出了不少力。

潘燕埋怨道:“你自己金屋藏嬌多好啊,幹嘛把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帶到劉文雄面前?”

周玉傑也是長吁短嘆:“我哪裏知道會是現在這種局面?”

潘燕說:“現在你談的可是幾個億的大買賣。我勸你也要以事業為重,不要兒女情長。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了一個女人,就把到手的幾個億拱手送人,可不是明智之舉。”

周玉傑不解地問:“潘姐的意思是?”

潘燕說:“劉文雄這個人我清楚,發起情來可是不擇手段。其他的事我還能說上話,這種事我也沒轍。一個男人,尤其是干大事的男人,不要那麼兒女情長。有些事要拿得起放得下。就說我美容院裏的幾個漂亮小妹,還不是被劉文雄勾搭上床了?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咱們這樣的人,犯不着為這種事慪氣!”

周玉傑驚得目瞪口呆,半晌回不過神來:你潘燕好歹也算劉文雄的情婦,怎麼對劉文雄在外面亂搞女人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反過來勸我看開一點?薛名儀可不是你美容院裏的小妹,不是劉文雄想睡就能睡的。

周玉傑強壓下怒火,說:“潘姐說得沒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就盯上一個女人。劉總看上其他什麼女人,哪怕就是明星,我也花錢去弄來。但實在不需要從我手上橫刀奪愛。”

潘燕說:“你們這些男人,我真是搞不懂。看上一個女人,就跟着迷了一樣,魂不守舍的。問題是劉文雄看上的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姓薛的騷貨。不瞞你說,那天吃飯之後,劉文雄就對那騷貨讚不絕口,恨不得一口生吞下去。”

周玉傑終於忍耐不住,說:“別一口一個騷貨。”

潘燕說:“喲,看不出來小弟還是個情種。反正這事我是幫不上忙,怎麼抉擇你看着辦吧。”

周玉傑已經心灰意冷到極點,他知道這一趟算是白來了。他沒有料到,劉文雄與潘燕竟然是這種關係。周玉傑甚至懷疑,美容院裏的那幾個小妹,根本就是潘燕送給劉文雄的。唉,古時候皇后不是還得忙着為皇帝選妃嗎?潘燕這種首席情婦,為劉文雄物色一些年輕貌美的女人,想來也不是什麼怪事。

周玉傑緩緩起身,說:“算我沒來吧。”

潘燕笑着說:“別灰頭土臉的,既然來都來了,要不做個男士美容?今天姐姐給你免單。”

潘燕臉上塗著很厚的粉底,在燈光下一笑,眼角的皺紋瞬間無處遁形。“就你這衰樣,難怪劉文雄不碰你。也不知道你睡的那二十四個男人都是怎麼被你勾搭上的?”周玉傑在心中罵道。他搖搖頭說:“改日吧,今天太累了。”

潘燕站起身來,說:“好吧。你是大忙人,平時工作辛苦,就早點回去休息吧。”隨着她一起站立起來的,還有一雙巨大的乳房。這對乳房脹鼓鼓的,堪稱潘燕身上唯一傲人的資本。

周玉傑蹂躪過的乳房不知有多少了,按說潘燕這種已入不惑之年的女人,是挑逗不起他絲毫性趣的。然而今天,一股邪惡的念頭卻瞬間被點燃。與其說是對潘燕施暴,不如說報復劉文雄。

如果是其他女人,周玉傑或許還有所顧忌,但對於潘燕實在沒這個必要。通過那道數學題,他清楚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牌。一個睡過二十四個男人的女人,不會在這方面還那麼保守吧!況且潘燕對於自己,也流露出許多好感。想想自己這樣的帥哥,真要委身從賊,也是便宜了這個婆娘。

周玉傑笑着說:“要說休息,其實哪兒都一樣。就是不知姐姐這裏留不留客?”

潘燕說:“留啊。我這房間多得是,你隨便挑一間睡。”

周玉傑說:“我去睡了,姐姐你呢?”

潘燕有些生氣地說:“我一會兒當然回家了。你少流里流氣的,在我面前放規矩一點。”誰也不知道,潘燕的生氣是發自內心還是那種欲迎還拒的手腕。

周玉傑也不去想那麼多,衝上去一把摟住潘燕:“回什麼家?今晚咱們就好好休息一下。”

潘燕努力掙脫:“你快放手,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周玉傑滿臉淫笑:“我倒想見識一下你的不客氣。”如果說,幾分鐘前周玉傑只有八成勝算,如今他已是成竹在胸。經驗告訴他,面對這種直接的進攻,女人如果真想拒絕,就應該立即做出激烈反抗,甚至大聲呼救。像潘燕這種做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掙脫模樣,然後細聲細氣地說“我就不客氣了”,只能理解為前戲或調情。

有一種女人,你從不想和她慢慢變老,只想將她快速按倒,要問愛她有多深,大約就是十公分,潘燕便屬於此類。對於潘燕,周玉傑沒有什麼挑逗的雅興,他只想瘋狂地發泄。周玉傑把潘燕重重地摔在沙發上……

大戰結束,潘燕一絲不掛躺在沙發上,手臂緊緊摟住周玉傑說:“別看劉文雄這個死鬼現在不怎麼碰我了,前幾年可被我玩得大呼過癮。”

周玉傑好奇地問:“怎麼一種過癮?”

潘燕一臉驕傲地說:“當時我還沒離婚,就把劉文雄帶回家裏大戰三百回合。中途,我還叫一個樓下的搬運工拿着鑰匙來家裏開門。我在床上驚叫,說我那死鬼老公回來了,劉文雄頓時嚇得屁滾尿流。我特別喜歡看男人被捉姦時驚恐異常的樣子,真他媽過癮。劉文雄知道真相后,先罵我是個瘋子,可最後也感嘆全身爽透透。”

這都是些什麼人?在周玉傑看來,劉、潘二人已經超出淫蕩的範疇,要歸為變態了。但周玉傑也在問自己,要哪個女人這麼玩一次,讓自己體驗一回被捉姦的滋味,到底做何感想?自己會感覺到爽嗎?他不敢想下去。說不爽,似乎不是真心話;承認爽,那自己是否也有些變態?抑或,每個人心中,都潛藏着某種難以捉摸的本能?

周玉傑想不清楚答案,甚至不想找到答案。只是後面有兩次,他竟不自覺地約潘燕去賓館,酣暢淋漓地大戰一番。他愛上潘燕了嗎?呸!同這個女人談愛情,是對愛情的褻瀆。潘燕真有閉月羞花之容?那更是扯淡,坍塌的雙乳,鬆弛的下身,一切都已無可奈何花落去。撩撥周玉傑心弦的,或許只能是潘燕身上那無遮無攔乃至於有些變態的淫蕩與放縱。

周玉傑在薛名儀那裏找尋着人類作為高級動物的情感。在潘燕的身體上,則盡情發泄着低級動物的本能慾望。

周玉傑每次同潘燕幹完事,都不想有任何的纏綿悱惻。哪怕今天是兩人的第一次,也不會例外,他匆匆起身離開。一番激情之後,他有些茫然失措之感。情場或者說慾望場裏的報復已經完成,但商場裏的死結卻沒有化解。自己,還有扳回一城的希望嗎?

因為擴張的腳步太快,周玉傑的資金鏈異常緊張。有幾處分店已經拖欠了經銷商的大筆貨款。遇到逼債的,周玉傑依舊保持底氣十足的模樣。但周玉傑自己清楚,他的底氣根本就是水中花、鏡中月。

這幾年來,周玉傑運用獨特的經營模式,大量挪用、截留經銷商貨款,來支撐自己近乎透支的擴張步伐。陸續開張的分店,人山人海的賣場,都是刻意吹出來的泡沫。要讓這個泡沫不破,只能找到一個實力雄厚的下家來接盤。

河州百貨集團就是一個理想的下家。可問題的關鍵是有個劉文雄卡在中間。

或許是聽說薛名儀不能前來,劉文雄心中頗為不滿,第二天他也沒有與周玉傑去郊外垂釣。直到三天後,周玉傑才在市中心的一間茶坊里約出了劉文雄。

見到劉文雄,周玉傑焦急地說:“劉總,收購的事都談了這麼久,該有個結果了吧。”

劉文雄還是不緊不慢的樣子:“我說過,還有些細節沒處理好。你們公司的財務狀況有些混亂,我們派去審計的人提出很多意見。要不是我力排眾議,這次收購早被叫停了。”

周玉傑知道劉文雄滿口都是胡說八道,但他只得耐着性子說:“劉總,咱們之間說話不要兜圈子,你有什麼要小弟效勞的,不妨直說。”

劉文雄說:“周總啊,你口口聲聲不兜圈子,可自己卻跑到潘燕那裏,兜那麼大一個圈子來給我傳話,把簡單問題弄複雜了。”

既許以重利,又陪這個老騷貨雲雨巫山,潘燕似乎也知恩圖報,去找了劉文雄。只不過從劉文雄的口氣來看,他並不為所動。潘燕說得對,劉文雄就是一隻發情的公狗,其他事還好商量,對於女人的問題卻絕不妥協。

周玉傑說:“有些事我處理得太急躁,劉總你不要介意。今天咱們可以打開窗戶說亮話,你所謂的細節,究竟是什麼?”

劉文雄笑了笑:“你是聰明人,不需要明知故問吧。該說的話我已經說了,再多說就俗了。細節問題一解決,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周玉傑沉默了一會兒,說:“劉總何必橫刀奪愛?其他的女人,或者是錢,大家都好說。”

劉文雄哈哈大笑:“周總也是久經風月,怎麼如此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錢嘛,夠用就行。女人嘛,當然要相中的才行。”

周玉傑強忍怒火,把握緊的拳頭鬆開:“你這可是難為我了。”

劉文雄說:“可不敢這麼說。我就是借用一下,用后一定完璧歸趙。”

周玉傑一字一句地說:“在我心中,小儀可比和氏璧珍貴多了。”

劉文雄聳聳肩:“你呀,就是不注重細節。細節中藏着魔鬼啊。”

周玉傑起身告辭:“劉總啊,細節中沒有魔鬼,你才是個吸血的厲鬼。”

劉文雄坐着紋絲不動:“你還有反悔的機會,但真要過了期限,世上可沒有後悔葯賣。”

周玉傑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他堅信自己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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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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