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第四集
第1場夜,內(人物:毓卿,文姬)
場景:卧房
道具:陳設照舊
毓卿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文姬,眼淚一直流個不停。毓卿坐在床上,一直看着熟睡的文姬。
毓卿:(撫摸着文姬的手,流淚輕輕說道)琰兒,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也要開開心心的活着,要做一個快樂的大才女,知道嗎?(說完泣不成聲)
文姬突然醒了,看到毓卿在哭,文姬立即坐起,問毓卿
文姬:毓卿,你怎麼了?怎麼不睡覺在哭呢?
毓卿:(兩手慌忙的擦着眼淚邊說道)對不起琰兒,把你吵醒了。我就是特別捨不得你
文姬:你在說什麼傻話呢?還沒有國破家亡呢,我們又不要分開,為什麼要捨不得我呢?
毓卿:(強顏歡笑道)對,琰兒說的對。琰兒快睡吧。
文姬:毓卿也來睡吧(拉開被子讓毓卿睡)
毓卿強顏歡笑着,側着睡在文姬旁邊,文姬開心的抱着毓卿,毓卿淚流不止的將文姬抱在懷裏。
文姬閉着眼睛睡着,而毓卿則獨自流淚,無法入睡。
毓卿心裏默念道:琰兒,明日我們一別,再見就不知是何年了。你和義父義母永遠都是毓卿最親的人,無論毓卿走到哪裏,我都會想念你們的
第2場(43)日,外(人物:蔡邕,毓卿,靈虛,蔡夫人,丫鬟)
場景:蔡邕府邸內外
道具:包袱,馬匹,佩劍,包袱,袋子點心
1鏡:次日,清晨很早,天剛剛亮起。(鏡頭先拍攝顯示蔡府屋外的場景)
蔡府門外,毓卿背着包袱走在靈虛身旁,靈虛牽着馬(馬鞍別著佩劍和包袱)與毓卿站在蔡府門口。蔡邕與蔡夫人站在門口送別。蔡夫人手裏拿着一小袋包好的點心。
蔡夫人:(走上毓卿面前,含着淚說道)毓卿啊,這個點心是你平時最喜歡吃的,帶着在路上吃。(毓卿接過點心)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不要讓母親擔心你。
毓卿:(流出眼淚,跪下磕頭叩首道)義父,母親,請別再送了。孩兒一定會照顧好自己,會跟師父學好功夫完成自己的使命,將來再回到你們身旁伺候二老。
蔡邕:(眼眶盈淚扶着毓卿起身,道)我兒快快起來。快跟師父走吧。
毓卿起身走到靈虛身旁。
靈虛:(對蔡夫人和蔡邕道)伯喈,蔡夫人,別傷感了,放兒遠行,焉得與兒團聚之日。我靈虛向你們保證,一定會讓孩子完成自己的使命的。
蔡夫人:(流淚道)我相信將毓卿交給您是最好的選擇,道長,毓卿她不能受傷,否則就會血流不止。請您一定要好好保護我的孩兒。
靈虛點點頭,毓卿淚流滿面。
蔡邕:(心痛拱手道)靈虛兄帶毓卿走吧。
蔡夫人:(手捂着心口心痛念道)毓卿,我的孩子!
毓卿淚流不止,走上馬,靈虛也走上馬,坐在毓卿的身後,慢慢的往前走着。
毓卿一再回頭看着蔡邕和蔡夫人。蔡夫人靠在蔡邕的肩上淚流不止。蔡邕扶着蔡夫人往屋內走着。
2鏡:蔡邕與夫人進到院內,發現文姬今天出奇的起來這麼早。文姬在到處找毓卿,邊大喊着:“毓卿,毓卿”。
文姬看到蔡邕和蔡夫人後跑過來問。
文姬:父親,母親,毓卿去哪裏了?怎麼到處找不到她了?
蔡夫人轉身眼淚一落。被文姬看到
文姬:母親,你怎麼哭了?
蔡邕:(蹲下身)琰兒,爹從小就跟你說過,毓卿長大一點就會離開我們的,現在毓卿走了,恐怕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文姬:(眼眶濕潤,道)父親騙人,您說過天下戰亂之時我跟毓卿才會要分開,可是現在還沒有打戰。(眼淚流了下來)
蔡邕:琰兒,毓卿她有自己的戰場,所以她要離開我們,你明白嗎?
文姬:(大哭起來,道)父親騙人,毓卿不會走的,她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
蔡夫人:琰兒乖,毓卿她希望你像從前一樣,開開心心的,琰兒不要哭。
文姬:(擦去淚水,道)好,那你們說毓卿去哪裏了?
蔡邕:她跟着她剛拜的師傅學武功到全國各地歷練去了。
文姬:那往哪邊走了?
蔡邕:往北邊走了。
文姬:(念道)北邊?那就要經過後山我們常去的小溪邊了。
念完后,文姬拔腿就跑。蔡邕與蔡夫人跟在身後。
蔡邕蔡夫人:(邊追上去邊喊着道)琰兒,琰兒。。。
蔡邕和蔡夫人轉身跑着離開。
第3場日,外(人物:蔡邕,蔡夫人,文姬,毓卿,靈虛)
場景:有草地的小溪河流邊
道具:馬匹,佩劍包袱,點心袋子
1鏡:小溪流草地邊,文姬邊跑邊擦拭眼淚一路順延而上。
蔡邕和蔡夫人跑在後面上氣不接下氣的追着喊着。
蔡邕:(邊跑邊喊着)琰兒,別追了。
蔡夫人:(彎腰跑着邊喊道)琰兒,回來。
蔡夫人停下了,大喘着氣。
蔡邕:(停下腳步,攙扶着蔡夫人,道)夫人,你沒事吧。
蔡夫人:(喘着氣,答道)快,快追上琰兒。
蔡邕又扶着蔡夫人往前跑着。邊喊着:“琰兒,琰兒”。
2鏡:文姬仍舊拚命的含淚跑着,終於在前方看見靈虛騎着馬帶着毓卿。
文姬驚喜的停下,看着前方。
文姬:(又快速的奔跑邊喊)毓卿。毓卿。毓卿。
靈虛帶着毓卿坐在馬背上奔跑,毓卿邊回頭一看,看到文姬在追着自己。
毓卿:(自言道)琰兒?她怎麼跑過來了?(回頭仰頭對靈虛說道)師傅,是琰兒,你可不可以讓我跟她說幾句話再走?
靈虛:(看着毓卿,又回頭看了看文姬,勒馬停下,將毓卿抱下馬,道)去吧。
文姬跑着距離毓卿越來越近。
毓卿飛快的跑向文姬。
3鏡:兩人臨近,停下腳步,兩人痛哭緊緊相擁。
毓卿:(流淚道)琰兒,你怎麼來了?
文姬:(緊緊抱着毓卿,流淚道)我一醒來發現你不在,到處找你,父親跟母親說你走了,到自己的戰場上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是真的嗎?
毓卿:(熱淚盈眶,鬆開文姬,道)琰兒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該到哪裏去。但是義父和師父要我做什麼都不會錯的。所以我就只能離開你了。。。
文姬:(大哭,道)那你為什麼要偷偷的走?你都不告訴我,害我差點話還來不及跟你說就這樣跟你決別了。
蔡邕扶着蔡夫人顫顫抖抖的跑到文姬身後。
毓卿:(摸着文姬的臉頰,流淚道)對不起,我知道你看見我走會難受,所以我就自己走了。琰兒你別哭,不管我在哪裏,琰兒都是我的唯一的妹妹,也不管我在哪裏,琰兒都要開開心心的。
文姬:(心痛的抱着毓卿,道)毓卿,琰兒從小就只有你這一個伴,我真的好捨不得你離開,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一定要回來看琰兒。
毓卿:(淚流滿面,擁抱着文姬)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我要看琰兒出嫁,漂漂亮亮的做新娘子。
文姬哭的傷心欲絕,緊緊的抱着毓卿。
一旁靈虛走過來。蔡邕和蔡夫人也靠近。
靈虛:琰兒,毓卿該走了。
毓卿鬆開文姬,蔡邕和蔡夫人拉着文姬,靈虛無奈將毓卿抱上馬。
靈虛:(也坐上馬,側頭對蔡邕和蔡夫人說道)就此別過吧,告辭了。
蔡邕點點頭。靈虛乘着馬帶着毓卿離開了。
文姬傷心的在後面跑着追着喊着“毓卿,毓卿”。
毓卿:(坐在馬背前回頭,哭泣着喊着道)“琰兒,快回去”。
毓卿乘坐的馬距離文姬越來越遠,馬兒馱着靈虛和毓卿一直跑一直跑。
文姬傷心流淚的一直走,一直往前走,直到看不見馬背上的毓卿,才停下來。蔡邕和蔡夫人緩緩走上前去。
文姬站着不動,喘着氣。想起毓卿曾在這裏對自己說過會保護自己的話(畫面回放,畫面閃回)。
文姬站在原地,心裏念道:“你說過會一輩子保護琰兒的,你什麼時候回來兌現呢?毓卿,毓卿。。。”
蔡邕和夫人站在文姬身旁
蔡夫人:(流淚道)琰兒,就讓我們心存期望,等待毓卿回來吧。
文姬朝蔡夫人點點頭。
蔡邕:(彎腰對文姬說道)我們回去好嗎?
文姬點點頭,蔡邕與蔡夫人一人一邊拉着文姬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
第4場日,內(人物:張讓,高望,靈帝,舞姬多名,宮女4名)
場景:建章宮殿內
道具:陳設照舊
1鏡:鏡頭先拍攝皇宮大殿外。
在大殿內,靈帝無趣的躺在殿上喝着酒,宮女伺候着。下方舞姬在跳舞。
張讓與高望走進。
張讓:(笑着走近彎腰低頭說道)陛下,奴才命人給陛下建造的泳館已完工了,美人也已給陛下遷入館內了,陛下可有雅興去泳館察看察看了?
漢靈帝:(立馬坐起)真的?都鄉侯辦事效率就是讓朕驚喜啊,知道朕已經玩膩了這些歌姬舞姬的,就立馬想着法子替朕尋樂子。
張讓:(繼續道)奴才若是連這些都辦不好,豈不是有負陛下一番寵溺了嘛!
靈帝:(起身指着張讓笑着道)都鄉侯就是這麼惹朕喜歡吶。走,去泳館。
張讓:(繼續道)諾。
漢靈帝起身殿外走着。
第5場日,內至外(人物:張讓,高望,靈帝,歌姬女子20名,,禁軍守衛若干,蔡邕)
場景:裸泳館
道具:館內陳設道具,紗簾,禁軍佩劍
1鏡:靈帝身後跟着張讓與高望,來到“裸泳館”。
走進泳館,裏面是分隔的大泳池,奢華不已。
裏頭有十幾名女子玉色肌膚,身體輕盈,穿着暴漏,身上僅披着單薄的紗稠,在水池裏泡着溫泉,幾名歌姬奏演着樂曲。靈帝看着池中的女子喜不勝收,張着嘴巴靠近着。
所有女子:(站在水池中低頭道)參見陛下。
靈帝:(蹲下身色眯眯的笑着對女子說道)美人們不必多禮,朕這就來陪你們玩玩了。
張讓與高望褪去靈帝的外衣,靈帝赤身跳入水池中與池內的女子嬉戲喝着酒。
張讓:(不懷好意的笑着)陛下,奴才在外候着了。
漢靈帝:(懷裏抱着美人手作手勢)下去吧下去吧。還有,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朕的雅興,聽到沒?
張讓:(彎腰低頭道)奴才明白。
張讓與高望退下。靈帝開始撲向池中女子。
2鏡:張讓和高望來到裸泳館外頭。外頭多名禁軍守衛着。
高望:(跟着張讓身後說道)義父,您看陛下在裸泳館裏醉生夢死着,這朝中一切大小事務就都落在您的身上了。
張讓:(邊往前走着,邊得意的對高望說著)你說在這個皇宮裏,乃至整個朝廷里,誰能比本候更懂陛下呢?
高望:(跟在後頭應和着)那當然,不然義父您怎能在皇宮內院一手遮天呢?
張讓:(大笑着)哈哈哈。想必陛下今夜是不會離開這裏了。你好生在這裏伺候着。
高望:奴才明白。
此時蔡邕走過來。
張讓:喲,蔡大人,什麼風把您刮過來了,你不去刻印石經跑到建章宮來做什麼?
蔡邕:都鄉侯好興緻啊,幫陛下建起了泳館。我來找陛下自是有事稟奏了。
張讓:(不屑的說道)您有事啊還是明早朝堂上去奏吧,要麼你跟本候說,興許本候能允諾你所奏之事呢。
蔡邕:(氣憤道)就你一閹人也想越俎代庖替陛下決斷大臣所奏之事嗎?我有事當然要面見陛下。
張讓:(氣憤,又和氣道)好,就你蔡大人尊貴,我們閹人哪配跟您說話啊。不過本候現在可提醒你了,今日陛下可不會待見您。陛下在泳館裏獃著可快活了,你去掃了陛下的興,可是會掉腦袋的哦。
蔡邕:(生氣說道)你們這幫□□內宮的閹賊,不匡正陛下的品行,還一味的將君上品行辱沒。你們是何居心吶?
張讓:(生氣的回答道)蔡邕,你別太放肆了。這裏是皇宮內院,擔心本候前去稟報陛下將你砍了。
蔡邕:(氣憤道)哼,此等齷蹉之地,蔡某也不想呆了。(甩了甩衣袖,轉身離開)
張讓氣的咬牙切齒。
第6場日,內(人物:文姬,周近,蔡夫人)
場景:書房樓閣外
道具:月牙玉佩
1鏡:文姬坐在閣樓桌子前,手裏拿着毓卿送給自己的月牙玉佩,文姬望着玉佩淚流不止。這時周近走近。
周近:(走到文姬跟前,道)文姬姐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哭啊?
文姬:(流淚道)小近,毓卿走了!
周近:走了?毓卿哥哥去哪裏了?
文姬:(低頭望着手中的玉佩,流淚繼續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她不會再出現在我的身邊了。
周近:哦,我知道了,毓卿哥哥一定是去外面學功夫去了。因為之前的劍師說過,毓卿哥哥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他都教不了毓卿哥哥了。所以毓卿哥哥一定是去外面找師傅教自己練武功去了。
文姬:(看着周近點頭道)好像是這樣。
周近:(微笑着道)文姬姐姐,毓卿哥哥不在你身邊了,小近以後也會常常來陪你讀書陪你玩的。
文姬:恩,可是我還是想念毓卿,還是喜歡她在身邊的時候。
周近:其實我也很捨不得毓卿哥哥,因為他走了,就沒人教我練劍了。
文姬:(又難過的低頭看着手中的月牙玉佩,對玉佩說道)月牙呀月牙,你可一定要讓毓卿早點回來。
這時蔡夫人走來。文姬立馬站起。
蔡夫人:(邊走近邊微笑道)琰兒,小近。
周近:(彎腰低頭拱手道)蔡夫人!
文姬:(垂頭喪氣喊道)母親。
蔡夫人:(彎腰扶着文姬的頭,道)琰兒,你還在想毓卿吧?
文姬低頭點點頭。
蔡夫人:以後有小近這個弟弟陪着你也是一樣啊。
文姬:(看了看周近,微笑道)恩。
蔡夫人:(微微一笑,對周近說道)小近,待會吃了飯回去后,記得帶一袋白米回去給祖母,知道嗎?
周近:蔡夫人,祖母說您和蔡大人無償栽培小近,還供小近吃住,已是對我莫大的恩澤,祖母說以後不能再要您家的大米了。
蔡夫人:(扶着周近的頭,道)傻孩子,祖母已不能做重力活了,你不帶大米回去準備餓死祖母嗎?
周近難為情的低着頭道“這。。。”。
蔡夫人:小近,你是個乖巧又懂事的孩子,我們只有琰兒這一個女兒,你也算是我們半個兒子了,(微笑着)你若是能記着我們的好,以後我和蔡大人老了走不動了你時常來看望我們,就算是你的一片孝心了。
周近:(看着蔡夫人,道)蔡夫人,您和蔡大人真好,每回看到你們都覺得特別像是自己的父母,雖然我的父親官職沒有蔡大人的官職高,但小近也好想叫蔡夫人一聲義母和叫蔡大人一聲義父啊。
蔡夫人:(欣慰的笑着道)你若願意,我和蔡大人就是你的父母。
周近開心的看着文姬,朝蔡夫人瘋狂的點頭。
第7場日,外(人物:蔡邕,學士若干名,禁軍守衛若干,張讓)
場景:太學門前
道具:守衛兵器若干,大石碑四十塊
1鏡:在太學門前,幾十名士兵把守着。
太學門前佇立着四十幾塊大理石碑,三米高,一米五寬。
幾十名太學學子穿着素服站成五行四列低頭迎接着蔡邕,蔡邕走來到太學門前。
所有學士:(拱手道)參見蔡大人。
蔡邕:(低頭謙虛道)眾學士不必多禮。
這時張讓從一旁走來,身後跟着兩個御林軍。蔡邕面不改色的看着張讓。
張讓:(笑着邊走近邊說道)蔡大人,這些人都是本候給你在太學門裏選的最出色的學士,助你早日完成石經的刻印。
蔡邕:(拱手笑道)呵呵,那我蔡邕還得感激都鄉侯了。
張讓:感激的話就不必說了,陛下對你的才華寄予厚望,你只要儘快完成好陛下交代的事就行了。
蔡邕:刻印石經乃是光耀門楣之事,都鄉侯這都能交給我蔡邕來辦,蔡邕豈能不感謝侯爺您呢?
張讓:(看着蔡邕,詭笑道)哼!蔡大人,在石經未完成之際你就一直在這裏刻着,早朝也不必去了。(轉身離開)
蔡邕回頭看着張讓離開,又扭頭看着學士們。
蔡邕:諸位,我們從今天就開始刻印經書於碑,先從校正經書開始,再鐫刻石經,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得完好,石經必定能流傳後世,如此你們便也能流芳後世了。
所有學士:(作揖道)一切聽從大人吩咐。
蔡邕點點頭。
2鏡:接下來的時日,太學門前擺放着四十張桌子,每張桌子上擺放着許多書和竹簡,鏡頭拍攝蔡邕帶領着學士在太學門前和學士校正經書的鏡頭。
3鏡:鏡頭拍攝蔡邕和學士在石碑上刻印的鏡頭。
石碑與日俱增的佇立在太學門前的畫面。
第8場日,內(人物:靈帝,張讓,蔡邕,竇湛,何進,青年曹操,袁紹,士孫瑞,黃琬,其他大臣若干名)
場景:議政大殿內
道具:陳設照舊,手板若干
1鏡:鏡頭拍攝大殿內。
大殿內,下方臣子手持手板站着整齊的等候靈帝,這時靈帝慵懶的張讓走到上座,跪坐下。
張讓:(站着上方喊道)上朝。
全體大臣下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靈帝:都起來吧。
全體大臣起身
靈帝:(慵懶的打着哈欠,道)眾卿有事啟奏嗎?
何進:(立即站出來)臣有本要奏。
靈帝:(不耐煩的樣子)國舅請說。
蔡邕和竇湛和曹操特寫。
何進:陛下,您整日不理朝事,醉生在泳館,夜夜笙歌,如此荒淫無度。。。
靈帝:(氣的站起身來大罵)閉嘴,何進,你不要以為你是朕的妻舅朕就不敢殺你。你竟然敢這般公然指責朕,你是不是活膩了。
何進:呵,陛下要殺我何進?我何進若是怕死就不會這麼公然指責陛下了。陛下,臣一心想匡正陛下品行,望陛下能封閉泳館,不要再沉迷於此,再處置讓陛下染及歪風的十常侍。
蔡邕:(站出,下跪道)陛下,臣附議何大人的奏請,請陛下封閉泳館,處置十常侍。
曹操:(站出,下跪道)臣附議。
黃琬士孫瑞:(站出下跪道)臣附議。
一旁張讓看着咬牙切齒。
靈帝:(氣憤的指着蔡邕,道)蔡邕,你跟着瞎起什麼哄?你給朕好好的刻印你的石經。
蔡邕:(抬頭道)陛下,臣都是為了您和漢室江山社稷,不想我大漢就這樣毀在這些閹人的手中啊。陛下如此沉迷女色,也不造福社稷,蔡邕實則替關中百姓心寒吶。
靈帝:(氣憤站起怒責道)你說說,朕哪裏不為社稷造福了?
蔡邕:陛下可知宦官明碼標價買賣官職?如此行為陛下怎不管管十常侍?
靈帝:(長吸一口氣,忍無可忍,走到龍位坐下。)此事朕自會徹查。蔡邕,你一個小小中郎將竟在大殿如此指責朕,定不能輕饒了你。待你印完石經,朕將你流放朔方,沒有特赦不得回京。退朝。
靈帝氣匆匆的離開,張讓笑着,跟隨後方。
2鏡:蔡邕在大殿上獃著,文武百官緩緩離開。竇湛和曹操走近。
曹操:恩師,這個昏庸的陛下無故拿您開刀,竟然要將你流放朔方?
竇湛:伯喈,你這被流放了,你的妻兒可怎麼辦吶?
蔡邕緩緩朝門口走着,邊自言着:亡國之兆啊。罷了,只是流放而已,還好沒有抄家,沒有連累妻兒啊。(看了看曹操和竇湛,繼續道)這不石經也沒有刻完嘛,還有些時日能安頓妻兒。(苦笑着)
曹操和竇湛對視着,看着蔡邕的背影。
第9場日,外(人物:靈帝,張讓,高望,太監多名)
場景:宮城內
道具:無
靈帝走在宮內,張讓走在一旁,後面高望和六名太監跟隨。
張讓:(邊走着邊說道)陛下,蔡邕如此無禮,您怎麼不將他殺了呢?
靈帝:(邊走着邊說道)殺了他那彰顯我大漢國威的石經怎麼辦?你去刻嗎?朕其實也不想殺了他,因為像蔡邕這種有才學卻沒有野心又不會謀事的文臣,大可留着他,這樣有才學的人留着他吃吃閑飯之餘,還能用來約束約束后往來的學士,太學門的那些文人學士可都敬仰着他蔡邕啊。
張讓:(氣憤的走着,道)陛下所言甚是。
靈帝:朕面對這幫臣子真是煩死了,尤其是朕的那位國舅,殺又不能殺,就會帶頭讓那些老臣子來煩朕,不許朕做這不許朕做那,那朕當這個陛下還有什麼意思呢?
張讓:陛下,您可想過何進他為什麼能那麼大聲喘氣嗎?
靈帝:為什麼啊?
張讓:當然是因為何進手握京師兵權了。自打您立何皇後為后以來,這御林軍調配的實權就都落在了何進的手中了。他在宮中行使的可是大將軍的職責啊。
靈帝:是啊,朕老早就答應了何皇后要封何進為大將軍,朕也不能食言吶。現在還沒有正式封他為大將軍他就已經這麼囂張了,若真封了大將軍后,他不得騎到朕的頭上來了。張讓,你得替朕想個好法子來制衡一下何進。
張讓:那些人自有奴才幫陛下您對付,陛下只管在後宮玩樂便是。
靈帝:(停下腳步,笑着對張讓說道)還是都鄉侯你比較心疼朕吶。好,你去替朕對付那般老臣子,朕就去泳館快活快活去了。(轉身離開)
張讓:(彎腰低頭道)奴才遵命。(繼續跟着靈帝走着)。
第10場日,外(人物:蔡邕,學士若干名)
場景:太學門前
道具:陳設照舊
蔡邕步履慌忙的走來太學門坐在前方自己的桌前,學士仍舊在刻印着石經,和坐在矮桌前校正經書。
兩名學士看着蔡邕,忙起身走到蔡邕身前
學士甲:(拱手道)蔡大人,聽說您刻完石經后就要流放到朔方,是真的嗎?
蔡邕:(抬頭看着兩學士,道)怎麼消息傳得那麼快啊?
學士乙:(氣憤道)看來這事是真的了?這個昏君。。。
學士甲:蔡大人才學蓋世,為了他皇帝陛下的政治地位,夜以繼日的刻印石經,在還沒有刻完之時就下令要將您流放,這也太過分了。
這時所有學士都圍了過來。
其他學士:(七嘴八舌說道)陛下太過分了,我們都不幹了。(對,都不幹了)
蔡邕:(站起,安撫答道)諸位,要流放我蔡邕的一定不是陛下,想打壓我的必定不是陛下。總所周知,陛下最聽信十常侍的話,張讓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跟自己作對的人,你們都是他張讓舉薦在此刻印石經之人,若你們為了我蔡邕而罷手此事,必定會惹怒張讓,也會招來殺身之禍。你們的好意我蔡邕心領了。流放而已,又不是殺頭。諸位不用為了我蔡邕而丟棄性命。
所有學士都望着蔡邕,蔡邕淚眼盈眶。
第11場夜,內(人物,蔡邕,蔡夫人,文姬)
場景:蔡邕府邸卧房
道具:陳設照舊
夜晚來臨,蔡夫人坐在床邊安撫着文姬睡覺。蔡邕走進。
蔡邕:(走進邊喊道)夫人。
蔡夫人:(回頭起身道)伯喈。
蔡邕:(看着文姬,道)琰兒睡下了?
蔡夫人:(看着文姬,答道)是啊,毓卿走了后她都不敢一個人睡,所以我每日都要陪着她睡着才放心。
蔡邕:(嘆氣道)哎,冥冥之中上天總是牽引着許多人和事,必然的相遇,也有必然的分離。
蔡夫人:伯喈如此感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蔡邕:(微笑道)啊,夫人多慮了。為夫就是想起了毓卿和周近這兩個孩子。
蔡夫人:恩,小近這孩子的確不錯,單純,善良,也很本分。我的毓卿就更加優秀了,只可惜(淚眼朦朧)。。。
蔡邕:(撫着蔡夫人的雙肩,道)夫人,為夫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孩子們就是你的依靠。我們的毓卿孩兒已經遠走了,我相信琰兒和小近一定會心繫你這個慈愛的母親的。
蔡夫人:(靠在蔡邕的懷裏,道)老爺不在我身邊要去哪?
蔡邕:(眼含淚水,道)我,我怕以後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會發生。
蔡夫人:(以為在蔡邕懷裏繼續道)老爺在哪,我就在哪。
蔡邕:(摟着蔡夫人,流淚道)不可,我們的琰兒還小,夫人的責任在孩子身上。
蔡夫人:(繼續道)我相信上天永遠不會讓我們一家人分開的。
蔡邕流淚的緊緊摟住蔡夫人。
第12場日,內(人物:文姬,周近,衛仲道,長瑛,少年王粲)
場景:蔡邕府邸大院內
道具:月牙玉佩,木劍
文姬手捧毓卿送她的月牙玉佩,坐在院內石頭上,周近拿着木劍在一旁耍弄着。
文姬自言自語到:“毓卿,你走了好像有幾百年了,你怎麼還不回來看琰兒呢?”
這時衛仲道,長瑛和另一男孩走過來,周近看了看三人。
衛仲道:琰兒,你在這裏啊。我跟長瑛過來找你玩了。
文姬:(收好玉佩,走下道)衛哥哥,長瑛,你們好久都沒有過來找我玩了。
衛仲道:對啊,我回河東了,但是我很想你,又到陳留來看你了。
長瑛:衛哥哥,你不可以想文姬,你只可以想我。
衛仲道:(氣長瑛)就要想,哼。(面向文姬)對了琰兒,這是王粲,他父親就是當朝大將軍何進長史王謙,他也是我的好兄弟。以後我們可以一起玩了。
文姬:(朝王粲微笑着,道)恩。(拉着周近,道)衛哥哥,他是我的弟弟,叫周近。
周近:(低頭道)衛哥哥,長瑛姐姐,王粲哥哥。
王粲和長瑛對周近微笑着。
衛仲道:(微笑着走近周近身邊,道)小近弟弟。
文姬:(拉着長瑛的手,對大家說道)衛哥哥,王粲哥哥,長瑛,我帶你們去後山小溪邊好不好?
王粲:好啊。走吧。
五人手牽着手往外跑着。
第13場日,外(人物:文姬,周近,衛仲道,長瑛,王粲)
場景:有草地的小溪邊
道具:月牙玉佩
1鏡:五人手牽着手一起到小溪邊,脫了鞋子放在一邊。
五人在小溪邊玩水打水戰。幾人玩得不亦樂乎
2鏡:一番惡戰之後,文姬感覺到太累,突然腦海里浮現出上次跟毓卿在這裏玩的時候(畫面回放,畫面閃回)。
文姬突然失落着,走向岸邊,衛仲道與王粲停下和周近長瑛對戰,走近文姬身邊。三人一同走上岸邊。周近也立即走上。
衛仲道:(邊走近邊問道)琰兒,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開心了?
文姬:(失落答道)我就是忽然想到毓卿了,她走了。
文姬彎下腰撿拾自己的鞋子彎腰之際,月牙玉佩從腰間滑落出來,文姬毫不知情的提着鞋子頹喪的往上走着,玉佩被跟隨在後的長瑛撿到。
長瑛:(拾起玉佩,拿着看)這是什麼玉佩呀,好別緻啊。
文姬回頭一看,發現時自己的玉佩掉了,很着急。走過去到長瑛身邊。
文姬:長瑛,這是我掉的,求求你還給我。
長瑛:(愛不釋手的拿着玉佩看着)這跟我身上的胎記好像啊。我很喜歡,文姬你送給我好不好?
文姬:(輕聲低語)可是,這是毓卿給我我唯一的一件禮物了(眼眶紅潤)。
周近:(跑近道)長瑛,你還給文姬姐姐吧。這個玉佩對於她而言有特別的記憶,你不能佔為己有。
衛仲道與王粲走過。
衛仲道:長瑛,你把玉佩還給琰兒,君子不奪人所愛,你沒聽說過這句話嗎?
長瑛:我又不是君子。我就要這個玉佩。
王粲:長瑛,你不可以這樣欺負文姬。
長瑛:(氣憤的看着每個人,憤怒道)為什麼你們都要向著她?一個玉佩究竟有什麼了不起的?(衝著文姬喊道)你去大司農府邸看,看中了什麼我都給你。
文姬:(哭泣流淚)這是毓卿的玉佩,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要毓卿的玉佩。
長瑛:哼,我去找姨娘去,姨娘一定會向著我,看你們誰還爭的過我。(拿着玉佩轉身離開)
文姬看着長瑛拿着玉佩走了,心裏如此之痛,蹲下抱雙膝哭泣着。衛仲道與王粲無奈對視着,和周近圍繞着文姬。
周近:(蹲下身安慰道)文姬姐姐,你別哭了。
文姬仍舊傷心的抽泣着,王粲和衛仲道站着愁眉對視着,衛仲道心急如焚,
衛仲道:(對王粲和周近說道)你們在這陪着琰兒,看好她,我馬上就回來。
王粲點頭。
3鏡:衛仲道快步跑到長瑛身後。
衛仲道:長瑛,長瑛,你等等我。(追上來抓着長瑛的手)
長瑛:(大聲道)放開我。(繼續往前走着)
衛仲道:長瑛,你別去蔡夫人那裏跟她說你要這個玉佩。(伸出一隻手道)你把那個玉佩給我。
長瑛:我為什麼要給你?我知道你是替文姬拿回去,我就不給你。
衛仲道:長瑛,你每次來都要拿走琰兒最喜歡的東西,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長瑛:我哪裏過分了,大不了下次我在我家拿一個更值錢的給她。
衛仲道:值錢?再值錢的東西在琰兒心裏也沒有毓卿的玉佩重要。毓卿不在她身邊了,他倆面都見不到了,你怎如此狠心要將玉佩拿走?
長瑛:(傷心氣憤)衛仲道,你什麼都向著蔡文姬,處處維護她,你別忘了,你父親母親可是跟我爹娘有言在先你將來是要娶我的。
衛仲道:長瑛,我只把你當妹妹看,而且現在你還那麼小,將來肯定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的。
長瑛:(看着衛仲道,仇視他,氣憤的將玉佩甩在他身上)給你。(長瑛頭也不回的離去)。
衛仲道拿過玉佩,站在原地看着,笑着。
4鏡:衛仲道拿着玉佩跑回到文姬和王粲周近身旁。
衛仲道:(坐在他倆旁邊,將玉佩交給文姬)琰兒,給你。
文姬一看到是玉佩,開心的接過來
衛仲道:琰兒,以後誰要是敢拿你的東西,我都會替你拿回來的。
文姬:(哭泣道)謝謝你衛哥哥。(捧着玉佩繼續道)我好害怕我把玉佩弄丟了,更害怕毓卿回來認不出我了。
衛仲道:琰兒,毓卿去哪裏了?
文姬: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父親說她有自己的戰場,等我長大了她就會回來。
王粲:毓卿是誰啊?
周近:毓卿是蔡大人的義子,也是文姬姐姐的義兄。年少功夫卻非常高。不過可惜你沒見過他。
文姬:從小到大,毓卿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現在她走了,總感覺少了什麼。
衛仲道:(看着文姬微笑道)琰兒,沒關係,毓卿不在,以後我會陪在你身邊,我會保護你的。
王粲:(看着文姬)我也會陪着你保護你的。
周近:我也會保護文姬姐姐的。
文姬:(看了看王粲和衛仲道和周近,感動流淚道)謝謝你們,你們真好。
四人天真的坐在一起笑着。
第14場日,外(人物:蔡邕,竇湛,曹操,學士若干,太學其他學子若干,守衛若干,靈帝,張讓,高望,其他大臣若干)
場景:太學門前
道具:陳設照舊
1鏡:在太學門前,重兵看守。
四十六塊石碑上刻印着石經佇立在太學門前,壯觀無比。
蔡邕和一眾學士在石碑前迎接。身後站着太學門學子。
此時靈帝和張讓高望引領着大臣來觀摩石經,竇湛和曹操摻雜在大臣中(鏡頭特寫)。
蔡邕和所有學士:(下跪道)參見陛下。
靈帝:眾卿終於將石經刻印完成了,都辛苦了,快起來吧。
蔡邕和所有學士:(繼續道)謝陛下。(站起)
靈帝:(轉身對身後的大臣,大聲道)諸位愛卿,這石經(指着石碑)便是本朝大學者蔡伯喈和一眾學士的傑作。石經刻印歷時多年,終於在蔡大人加入后提前完成了。儒家七經刻印成石書,這石經豎立在太學門前,就是為了讓我大漢芊芊學子及後世學者前來觀摩,以彰顯我大漢國學之威。
所有大臣:(拱手道)陛下聖明。
靈帝:好了,現在你們都可以自行觀摩了。
所有大臣:(拱手道)諾。
2鏡:大臣和學子學士們開始走動着觀摩每個石碑上的石經。
靈帝和張讓高望則走近蔡邕身前。曹操和竇湛兩人看到后,便也緩緩走近。
靈帝:(對蔡邕道)蔡中郎。
蔡邕:(低頭拱手道)陛下。
靈帝欲開口,張讓主動上前說話。
張讓:(諷刺道)蔡大人,這刻印石經已經完工,你這被貶之人也該去你該去的地方了吧?
靈帝心虛的低頭不語。竇湛和曹操走近。
竇湛:(拱手道)陛下,蔡大人流放一事可否再商議一下?
張讓:(立即答道)還有什麼好商議的?竇大司農讓陛下收回成命這不是讓陛下言而無信嗎?
曹操欲開口,靈帝發怒打斷
靈帝:(大聲說道)好了,此事不要在太學門前說,回宮再說。(轉身離開)
張讓和蔡邕一行人立即跟着靈帝離去。
第15場日,內(人物:靈帝,張讓,高望,蔡邕,竇湛,曹操)
場景:靈帝書房殿內
道具:陳設照舊
回到宮內,靈帝坐在殿內上座,張讓高望站在兩旁。蔡邕和竇湛曹操站在下方。
竇湛:(下跪拱手道)陛下,臣請求陛下收回將蔡大人流放的旨意。
曹操:(也下跪道)陛下,臣也請求陛下收回成命,蔡大人刻印石經當居首功,陛下怎能在臣子立功后就將他流放呢?
張讓:(氣憤插話道)曹議郎,竇大司農,是蔡邕目無君上,在大殿內公然藐視皇威,你們怎可如此威逼陛下收回成命呢?
竇湛:(跪着道)張讓,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一個公公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替陛下答話,依竇某看來,這藐視皇威的人是都鄉侯你自己吧?
張讓:(氣憤道)你。。。
靈帝:(大聲道)夠了。都別再爭論了,每次在朝堂上要聽你們爭論個夠,朝堂下還是要聽你們爭來爭去,你們不煩朕都煩了。大司農,曹議郎,你們聽好了,朕是不會收迴流放蔡中郎的旨意,一國之君說的話怎能說收回就收回?(看着蔡邕,道)蔡邕,你可對朕的旨意有何異議?
蔡邕:(下跪深沉道)陛下,臣不敢有異議,臣甘願被流放朔方,只是臣想請求陛下,念及蔡邕刻印石經有功的份上,不要禍及臣的妻兒。若要流放,就讓臣一人去吧。
曹操和竇湛都皺眉的看着蔡邕。
靈帝看着蔡邕,心裏默念道:“原本朕只是一時之氣說要將你流放,可你蔡邕管得越來越寬了,這話朕也收不回了,蔡邕啊蔡邕,你可別怨朕了!”
靈帝:好,朕也答應你,絕不會禍及你的妻兒。讓他們在陳留繼續好好的獃著。
蔡邕:(流淚叩首道)謝陛下。
靈帝:(對張讓說道)都鄉侯,立刻派人將蔡中郎收監,過兩日後隨同地方官吏流放犯人的隊伍趕往朔方。
張讓:(彎腰道)諾。(走向蔡邕,奸笑道)蔡大人,起來吧,先到大牢裏蹲一個晚上再去朔方。
蔡邕站起身,淚眼盈眶的看着曹操和竇湛。
蔡邕:(停下腳步,含淚對曹操和竇湛說道)竇兄,孟德,伯喈要遠行了,保重啊。(轉身離開。)
張讓和門口侍衛跟隨蔡邕走開。
竇湛和曹操愁眉又氣憤的看着蔡邕離去。
靈帝:曹議郎,大司農,沒事的話你們也先行離去吧,別在這跪着了。
竇湛:(回過頭,拱手道)陛下,臣有事要稟報。
靈帝:你說。
竇湛:陛下,臣繼任大司農一職已多年,按律例,大司農一職兩年便要更換一次,所以,臣想辭官,望陛下另覓賢良委任其職。
一旁高望聽着竇湛的話表情微笑。
曹操也是聽得眉頭深鎖,看着竇湛。
靈帝:(驚訝道)大司農要辭官?朕沒聽錯吧?可竇大人你是朕皇姑的夫君,也是朕的皇姑父,算起來也是國親了。朕信任你才讓你繼任其職,將國家財政都交予你掌管,你為何還不樂意了?
竇湛:不是臣不樂意,而是臣不想惹來其他官員的不滿,再來敵對(看了看高望)我竇湛。臣何不自行放手讓他人來做這個大司農呢?
靈帝:朕明白竇大人的意思了。好,既然你不樂意乾的話,朕也不勉強你。但是朕還是非常信任竇大人你的,所以,下任大司農的人選就由竇大人你來舉薦,朕若覺得合心意就恩准了。
竇湛:(低頭道)諾。
靈帝:現在你不是大司農了,但你也還是國親,你的兩個兒子也在太學門就學,朕還想着等他們長大了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他們,如此我們便親上加親了。朕現在就封你為“西都候”,可不用來上朝,俸祿朝廷照樣發放,這也算是朕對皇姑母最後一點孝心了。
竇湛:(叩首道)多謝陛下。(站起)
曹操獃滯着,靈帝望着曹操。
靈帝:曹議郎,你怎麼還跪在這裏?
曹操:(拱手道)陛下,臣也想辭官歸隱,望陛下恩准。
靈帝:(氣憤拍桌站起道)哼,你們一個個都以為這朝堂沒有你們就不行了是嗎?你也想辭官是嗎?好,朕准了。
曹操:(叩首道)謝陛下。(站起)
靈帝氣憤的甩衣袖離開,高望跟隨在後。竇湛又憂愁的看着曹操。
第16場日,外(人物:禁軍守衛,竇湛,曹操)
場景:宮殿外
道具:守衛兵器
竇湛和曹操走在皇宮內,遙望宮門。
竇湛:(走在曹操的身後,道)孟德,你為何也突然辭官呢?
曹操:(轉身看着竇湛,道)想我曹孟德二十齣頭被舉為孝廉,入京都洛陽為郎,在這黑暗的朝堂與宦官周旋多年,反覆被徵召入朝,而如今,陛下如此縱容張讓,孟德不知多少次上書進諫,卻一直無果。如此朝政,還有何留戀的?何況現在蔡大人也被流放,竇大人您也不再踏入朝堂,所以,孟德才毅然決定辭官回鄉。
竇湛:孟德所言甚是啊。我竇某和你一樣,自知無法匡正,對漢室已喪失信心了,還不如歸隱農田,做個農夫倒也清靜。
曹操:竇大人現在貴為西都候,又豈能安心做個農夫?竇大人,恕孟德直言,您既已封侯,無官職在身,您的二位公子尚且在太學門就學,將來也必定躋身朝堂之上,竇大人現在仍舊掌管着大司農之職的實權,有那些取之不盡的錢財,何不培養一番自己的勢力,別說是能扳倒誰,至少能在這亂世之中求得生存,更不至於像當年的鎮南將軍趙氏一族落得如此下場。
竇湛:(微笑着,道)孟德有遠見吶。
曹操:好了,竇大人,孟德得告辭了。
竇湛:(低頭道)孟德一路平安。
曹操低頭回禮,轉身離開。
竇湛站在上方,看着曹操離去的背影。
竇湛邊走着,心裏邊想着:曹孟德此番言論倒是提醒了我,我兒尚在成長,若沒有一番勢力,將來總會遭遇一些障礙,若是有了自己的勢力,就算無官職,也不至於跟鎮南將軍府的下場一樣任人宰殺。在這不安穩的世間求生存就必須如此,我竇湛不想和誰斗,但我一定得保住自己的家人不被人害死。所以,我必須得有死士營和自己的謀士。
竇湛停頓了一下腳步,(臉部特寫),又繼續朝宮門口走去。
第17場日,外至內(人物:曹操,文姬,蔡夫人,丫鬟2名)
場景:蔡邕府邸大門前至內
道具:馬車,書簡,茶具,包袱
1鏡:時隔些日,曹操身上背着一個包袱,駕着馬來到蔡府門前,走下馬,飛快的跑進蔡府。
2鏡:院內,蔡夫人正坐在石桌前陪伴文姬念書,身旁站着兩個丫鬟。
文姬正拿着竹簡在走着邊念着:“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
這時曹操跑進,走來。
蔡夫人驚訝的看着曹操。文姬也停下腳步看着曹操,曹操也看了看文姬和蔡夫人。
曹操:(拱手道)您一定是蔡夫人吧?
蔡夫人:您是?
曹操:蔡夫人,在下曹孟德,是蔡大人的學生。夫人一定還不知道,蔡大人今日就要被流放至朔方了。
蔡夫人:(驚慌道)什麼?老爺他,他被流放了?
曹操:(愁眉道)是啊,蔡大人為了不讓蔡夫人您和小女一起被流放,所以在太學門石經刻印完后就甘願被收監了。現在恐怕已經上路了。
蔡夫人:(流淚道)伯喈他,他怎會突然就被流放了呢?
文姬:(害怕的哭泣道)母親,父親為什麼要被流放啊?
蔡夫人安撫住文姬,看着曹操。
曹操:這還能是什麼原因?當然是遭宦官所害。蔡夫人,孟德已經駕來一輛馬車,您若是想見蔡大人一面,現在就跟我走吧。
蔡夫人:(流淚道)好。
兩個丫鬟急忙焦急走上前
丫鬟二人:夫人,我們也去。
蔡夫人:(鄭重的看着丫鬟,道)留在府內,等我回來。
丫鬟二人眼含淚水,無奈低頭默認。
曹操走前面,蔡夫人拉着文姬快步走在後面。
第18場日,外(人物:曹操,蔡夫人,文姬,蔡邕,騎兵1名,步兵若干名,罪犯多名)
場景:日出升起的郊外地
道具:枷鎖多副,鐵銬腳鏈,佩劍多把
1鏡:曹操背上背着包袱,駕着馬車飛快的奔跑在郊外地。
2鏡:一個騎兵騎着馬佩劍走在前頭,身後跟着十幾名罪犯,均被鐵鏈烤着手腳,上着枷鎖,蔡邕也是如此,行走在罪犯一列,步兵走在兩旁。
蔡邕一臉滄桑,頭髮蓬亂,低氣沉沉的走在隊伍中。(蔡邕臉部特寫)
3鏡:這時曹操駕着馬車飛快的跑近。騎兵往側看了看,勒馬停下,所有人停下腳步看着曹操的馬車。
蔡邕:(看着側方念道)是孟德?
曹操馬車靠近,忙走下,蔡夫人和文姬從馬車上走下來。
蔡邕:(驚呆道)夫人?琰兒?
曹操和蔡夫人文姬跑進。
騎兵:(跳下馬拔出劍指着曹操,道)站住,你們想幹嘛?
文姬和蔡夫人焦急的看着蔡邕,大喊道:“老爺,(父親)”
曹操:(停下腳步,笑着道)啊,官爺,您別誤會,在下只是帶着其中一個犯人的妻兒臨行前來見見他,(邊往騎兵手裏塞錢袋,微笑着繼續道)還望官爺您行個方便。
騎兵:(看了看錢袋,裝傻笑着道)啊,是這樣啊,好,就行你這個方便。(對着犯人大喊道)誒,你們誰的妻兒,過來。
蔡邕立即步履蹣跚的跑向蔡夫人,文姬和蔡夫人和曹操立即也跑近。
文姬:(抱着蔡邕的腰,哭泣喊道)父親。
蔡邕:(流淚道)夫人,琰兒,對不起。我沒有顏面見你們了。
蔡夫人:(流淚道)老爺,你怎能丟下我和琰兒自己去朔方呢?
蔡邕:夫人,琰兒還那麼小,朔方條件艱苦,好不容易才求得陛下讓你們留在陳留,我怎忍心看着你們同我一起去受苦呢?
文姬:(哭泣道)父親,琰兒不怕苦,琰兒不想父親也離開琰兒。
蔡邕:(蹲下身,看着文姬,流淚道)孩子,替父親好好照顧你的母親,父親很快以後就會回到你們身邊的。父親愧對你和母親啊。
蔡夫人:(蹲下身,難受道)老爺,我知道你是遭人陷害。可是我不怕跟你去朔方受苦啊,現在你讓我看着你一個人去那邊受苦,我和琰兒於心何忍吶?
蔡邕低頭抽泣着念道“夫人”。
曹操:(走近,道)蔡大人,您不必牽挂蔡夫人和孩子,我相信張讓一定不敢違抗聖意對她兩個婦孺下手的,他也沒有必要要對夫人和孩子下手
蔡邕:(點點頭道)我自是看清了這點才求得陛下讓她母女二人留下。
曹操將蔡邕扶起,蔡夫人也站起。騎兵走近。
騎兵:(大聲說道)好了好了,得趕路了,別再耽誤時辰了。
上來兩個步兵將蔡邕拖走,騎兵騎着馬走開。
蔡夫人:(哭泣大聲喊道)老爺。
文姬:(哭泣上前幾步抓着蔡邕的衣襟道)父親。
步兵將文姬推開倒在地上。蔡夫人忙上前扶着邊念道“琰兒”。
蔡邕:(邊被架着往前走邊回頭哭喊道)琰兒,快跟你母親回去。
蔡夫人抱着文姬,兩人相擁哭泣着。
曹操站在身後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第19場日,外(人物:禁軍守衛多名,張讓,高望,段矽,趙忠)
場景:皇宮內院
道具:守衛佩劍
皇宮內院,禁軍看守。
張讓和三個太監走在一起。張讓趾高氣揚的走着,笑着
(鏡頭拍攝段珪和趙忠時鏡頭右方顯示“十常侍之一段珪,趙忠”)
高望:義父,竇湛已經辭去了官職,雖然已被封侯,但他再也無法在朝堂上彈劾您了。
段矽:(笑着道)新任議郎曹孟德也已辭官回鄉。今日已離開洛陽。
張讓:(邊走着笑着道)好啊,現在這樣真是太好了,該死的死了,該走的走了,整個朝堂敢吭聲的就只剩下一個何進在跟我們對立了,這孤單的勢力如何能贏過我們十常侍呢?哈哈哈!
高望:(邊走着邊說道)義父說的極是。
趙忠:義父,孩兒想不明白,為何陛下卸去竇湛的官職,卻還要讓他舉薦大司農的人選呢?
張讓:這隻能說明在陛下的心裏,還是有親疏之分吶。這大漢的財政大權還是掌握在他信任的人手中,陛下雖然寵信十常侍,但也還是留了一手,所以這就說明,我們這個陛下並沒有大臣們想的那麼昏庸。
高望:就算是這樣,可這絲毫未有影響義父在民間斂財啊!
張讓:(停下腳步,道)就是,國庫的錢財就留給陛下吧。外頭的錢財,那都是我張讓該得的。對了,朔方的地方官你們可有打點好啊?
段矽:(答道)義父放心,朔方官員王智是從事中郎和河南尹王允之弟,但已被我們收買,為我們所用了。義父是不是想讓王智將蔡邕殺了?
張讓:不,不殺。可以殺的話陛下早就會有所暗示了,陛下想留着他,本候又何苦惹得陛下不高興呢。就讓王智在朔方好好招待招待蔡邕便是。
段矽:(邊走答道道)孩兒明白了。
張讓:孩兒們,你們現在大可在各州各郡安排自己的人上任縣級以下的官職,只要是有利於我們斂財的,你們想怎麼折騰都行。還有,漢中郡跟長安的頌林苑也要加緊建造出來,本侯要讓世人都看着,現在民間和朝堂都是我張讓說了算。
高望段矽:(笑着拱手道)是,義父。
張讓大步向前走着,高望段矽也笑着走在身後。
第20場日,內(人物:文姬,衛仲道,長瑛,周近,王粲,竇夫人,竇湛,蔡夫人,丫鬟6名,家奴3家奴4)
場景:蔡邕府邸院內
道具:月牙玉佩
文姬坐在院內地上抱着雙膝哭泣着。
文姬從腰間拿出月牙玉佩,看着玉佩傾訴着
文姬:毓卿,你走了這麼久,父親現在也走了,蔡府里只剩下我和母親了,我們的家突然變得好空蕩,我好想你和父親都回來,我們像以前那樣一直在一起。
這時衛仲道和王粲周近長瑛走進院內,看到文姬坐在地上,衛仲道忙跑過來。
衛仲道:(蹲下身在文姬身前,慰問道)琰兒,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哭啊?
王粲和周近長瑛走近。
周近:(蹲下身,道)文姬姐姐,你怎麼了?
文姬:(哭着道)衛哥哥,小近,父親也走了。
王粲:(走近道)走了?蔡大人又是去哪裏了?
文姬:聽說是朔方。
周近:(疑惑摸着頭,道)朔方?朔方是哪裏啊?
衛仲道:在蒙古一帶,那邊可算是無人地帶了。反正離這裏很遠很遠。
長瑛:文姬,你別哭了,有我們陪着你不是一樣嗎?
文姬看着長瑛,這時竇湛和竇夫人走近。
竇夫人:(邊走近邊焦急喊道)妹妹,妹妹啊。(停下腳步左看右看,看到文姬,走近)
文姬:(站起低頭道)竇世伯,世伯母!
竇湛:文姬,你母親呢?
文姬真要開口說話,蔡夫人走到大院,身後跟着6個丫鬟和兩個家奴,都背着包袱。
丫鬟都流着淚。家奴二人也眼含淚水,走來站在大院內。
蔡夫人停下腳步,竇湛竇夫人和文姬一行人忙走上前去。
竇夫人:(邊走邊喊道)妹妹。
蔡夫人:(握着竇夫人的手,道)姐姐。
竇夫人:蔡大人的事我都聽老爺說了,你跟文姬沒事吧?
蔡夫人:(微笑說道)姐姐別擔心,我沒事。(鬆開竇夫人的手。)
竇湛:(看着丫鬟,走近對蔡夫人道)弟妹,你這是。。。
蔡夫人:(看了看竇湛,道)竇大人和姐姐請稍待片刻。
竇湛點點頭。
蔡夫人:(對丫鬟和家奴說道)各位,對不起你們了,蔡府家道中落,不能再留下你們了,工錢都已發放到你們的手中了,你們都回去吧。
丫鬟甲:(流淚道)蔡夫人,我十二歲就來到了蔡府,蔡大人和蔡夫人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人,我真的好捨不得離開您和小姐,您就讓我留下照顧小姐和您吧,就算沒有工錢,我也願意留下,任勞任怨。
其他丫鬟家丁:(七嘴八舌道)我也願意,我也願意,蔡夫人,留下我們吧。
蔡夫人:(流淚道)各位,你們的心意我心領了,若不付你們工錢,這不等於是剝削你們的勞作嗎?我尚且還沒有老到動不了,我還能照顧自己和孩子,蔡家感謝你們的厚德忠誠,只是現在迫不得已才不得不讓你們離開。(低頭彎腰道)請你們見諒。
丫鬟乙:(流淚道)既是如此,我們也不能留在蔡府給夫人添麻煩了,夫人,那我們告辭了。
蔡夫人憂傷的點點頭。
所有下人:(邊離去邊回頭道)夫人保重。
蔡夫人:(輕聲道)保重。
下人們都離開。蔡夫人獃滯着看着。
竇湛:弟妹啊,為何要省下請下人的開支呢?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竇夫人:是啊,妹妹,我們姐妹這麼多年,無論你有什麼事情我都會幫你的。
蔡夫人:姐姐,竇大人,多謝你們的一番好意。我沒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只是想帶着琰兒去朔方陪伴在老爺身邊。
衛仲道:(急忙上前道)蔡夫人,您不可以帶琰兒去朔方,您難道不知道朔方是什麼樣子的環境嗎?琰兒到了那邊,就要過上顛沛琉璃的生活了。而且,你母女二人去到那麼遠,這一路山賊地霸那麼多,你們到不到的了蔡大人身邊都不一定啊。
竇湛:仲道所言極是,弟妹,你千萬不要帶着文姬去朔方,你會害了她的。我知道你夫妻二人情深意重,可伯喈好不容易才求得聖恩讓你母女二人不必跟着一起被流放,你若還這麼做,就太糟踐伯喈的一番苦心了。
文姬:(哭泣道)可是我很想念父親啊!
蔡夫人傷心流淚的站在文姬身後,雙手撫着文姬雙肩。
竇湛:(心疼的看着文姬,蹲下身,道)孩子,離別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事,不管是親人還是朋友的離去,自己都是要活下去的。有離別的苦楚,就有團聚的喜樂,這就是我們的人生,你只有看淡離別,才會慢慢的成長。你明白嗎?
文姬:(看着竇湛,點點頭,道)文姬明白了。
竇湛:(對蔡夫人說道)弟妹,別哭了,文姬是你和伯喈唯一的孩子,你的責任重大,扛下去了你就贏了,我相信到時候伯喈也會回來了。
蔡夫人流着淚的點點頭。
衛仲道:(對文姬說道)琰兒,我們以後會常來陪伴你,不會讓你孤單的。
文姬點點頭。衛仲道清澈明眸微笑着看着文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