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天下歸一
公元21年秋,魏國在背信棄義的蒙古的突襲下慘敗於燕軍。於十二月燕軍攻陷魏國都城,魏國大陷,使得強極一時的魏國淪為燕國獨霸天下的最後一塊墊腳石。
又經過幾年,燕國逐漸平定中原其他起義的叛軍,實現了天下一統的局面。
而此時燕王的登基大典上,群臣膜拜,萬眾歸心,氣勢盛大。改稱大大盛始帝,號稱元年,同時立大公子蘇瑜為太子,為未來的儲君。而封於國有功之臣大大的封賞,舉國歡慶。並大赦天下,讓不少將士解甲歸田,休養生息,發展生產,以慰天地。
百姓經過多年的紛爭戰亂這才過上安穩的生活。
而被封為皇后的玉王妃因為燕王也就是如今的大盛帝居然冊封了蘇瑜為太子心中十分不甘。
被封為翼王的蘇琅對此不屑於顧。
皇后看着自己的兒子如此不成器的樣子頓時氣惱不已,如今乾坤已定,原本是世子的他居然淪為一個翼王,這不是讓天下人嗤笑嗎?
蘇琅對此倒是不在意,還是一如既往地玩樂,看着母后心急如焚的樣子,不由得搖搖頭道:“母后,你急什麼?這父皇尚且身體康健,一切都是未知數。再則,有蘇瑜為我們定天下,不用我們花過多的心思豈不是更好?何必這樣的杞人憂天?”
“杞人憂天?”皇後面色十分難看,她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人還在這裏說什麼風涼話。
蘇琅想着自己的耳邊清靜,於是開口道:“凡事不可操之過急,而且這大哥慣會收攬人心,可謂是日行一善,但是越是如此,大哥的後院越是要起火。”
皇後面色一怔,“什麼意思?”看着自己兒子正經嚴肅的樣子,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不認識自己的這個兒子了。這一定是自己的幻覺。
蘇琅神秘一笑,有着穩操勝局的從容,“母后,請放心,我定然是不會讓蘇瑜好好地坐上皇帝的寶座的!”
“只是你說說的就行?”皇后不屑道。
蘇琅見對方不相信顯得有些無可奈何,“母后,你似乎忘記了蘇瑜並不是大成國權利最大之人,而他的上面還有父皇。自古帝王多疑,您覺得父皇會允許有人覬覦他的皇位,想要在他有生之年取而代之?”
皇后一聽,頓時眼睛一亮,猶如夢中驚醒,“你的意思是從陛下的身上下手?”
蘇琅讚賞地看了對方一眼,當然得到對方狠狠地瞪了一眼。
“既然如此,你怎麼不早說?讓母后白白擔心一場!”
面對皇后幽怨的眼神,蘇琅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若是一個美人也就罷了,但是自己的母后的這張臉,就是自己晚上做夢也要驚醒的人,實在是生不出什麼美感來。
御書房內,大盛帝看着自己最為得意的兒子表示十分得意。
“對了,瑜兒也已經到了成親的年紀,而上官謹的年紀也不能在耽擱下去了,瑜兒可是有什麼想法?”
蘇瑜面色一愣,而後低下頭沉思片刻,沉聲道:“還望父皇給兒臣一些時間,畢竟現在的局勢兒臣還有更加重要的事要處理。”
大盛帝不滿地皺起眉頭,“哪有溫香軟玉更加的重要?而且如今你已經是東宮太子,需要穩定人心的話必須娶太子妃以定家宅,也好早日誕下皇嗣,這樣才能名正言順。尤其是上官謹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兒,早就為人母,若是在這樣拖下去,不僅上官家有意見,連天下的百姓也會有意見。”
聽着對方語重心長的話,蘇瑜大受感動,“兒臣知道。”
大盛帝看着對方離開的背影,原本和善的面容變得十分嚴肅,那雙眼睛中透着幾分威嚴的氣勢。
“來人!”一聲令下,立馬從外面走進一個侍衛。
“陛下。”
大盛帝沒去看對方,而是語氣嚴肅地命令道:“你去查查最近太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
等到對方下去之後,忽然有太監稟告,陳美人前來覲見。
頓時大盛帝立馬笑灼顏開,說起這陳美人可是蘇琅從江南帶回來獻給自己的美人,可謂是身姿輕盈,體態婀娜,纖腰不盈一握,柔情似水,最是會伺候男子。
這幾日陳美人連連被大成帝招幸,盛寵正濃,引人嫉妒不已。
南司因為失憶之事所以並未上任,一直待在府中。
“媳婦,今日我們要吃什麼?”南司亮晶晶地看着躺在藤椅上看着書的白染。在陽光下,對方如羊脂玉的皮膚更加的透明白的發光,讓人忍不住親自去觸碰,而且他也這樣去做了。
白染因為看得入神,又對南司的接觸並未有任何的防範,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對方得手。
只感覺到臉上異樣的溫熱這才猛地回過神來,不滿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南司撇撇嘴不滿道:“媳婦,你是不是有什麼心思?不然的話為夫就在你面前,你怎麼不好好地看我,而是這樣的死物!”
死物?白染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這可是書。”
“哼!不是死物是什麼?不就是一本破書嗎?能有什麼滑頭?難道我就沒它好看嗎?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叫人把書房中所有的東西都給燒了!”
這威脅的語氣倒不是開玩笑的。
白染想起自己前些日子不過是覺得那一個物件玲瓏剔透,十分别致,便在手中把玩,可惜不知為何居然丟了。心中一直懊惱不已,等一日了忽然看到南司在鬼鬼祟祟地燒什麼東西,這才仔細一瞧,居然是她前些日子把玩的小物件。
白染質問對方為何這樣做,誰知對方義正言辭地回答道:“因為這小玩意兒耽擱了你看我的時間!要知道我們每天在一起你只每天看我一眼,如今有了它之後連基本的一眼也沒有了!”
反正各種無理取鬧的戲碼輪番上場,她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呢?
“你到底想幹什麼?”白染面色溫慍,那氣勢是從來沒有過的,看得南司心中有些害怕。
“媳婦,你是不是開始嫌棄我了?我哪裏做的不對了?而且我聽說我們還未拜堂成親,那樣的話你是不是打算另攀高枝,然後拋下我,一個人去享福?”
白染看着對方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不由得扶額道:“誰跟你這樣胡說八道的?”
南司指着底下的那些下人道:“就是他們說得,而且那個心懷不軌的太子老是這樣那樣地找你,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後不要跟這些人接觸好不好?而且我年紀也不小了,明日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明日?”白染看像傻子一樣的目光看着對方,“你做夢!”
南司那希冀的眼神頓時失去了光彩,他決定自己一定要離家出走,才能顯示自己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