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七章[09.05]

V第七章[09.05]

趙珩又生的俊,先前把他當兄長看待的時候齊霧還時常被他的姿容蠱惑,如今明白了他的心意,把他當做一個男人看待,只短短的一個對視,就能叫齊霧心跳加速。

有次趙珩索性厚着臉皮問齊霧:「上次讓你考慮的事情考慮的如何?」

齊霧呆了片刻,反應過來趙珩讓她考慮的事情是什麼的時候瞬間就羞得雙頰緋紅。

伊人眉眼低垂,細白的脖頸宛若天鵝一般,長長的睫羽一顫一顫的,眼角眉梢說不清的清媚,轉眸間水波流轉,端的是攝人心魂。

她比幾月前美了不少,如果說幾個月之前的她是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的話,如今的她已經初綻自己的美麗,舉手投足間優雅秀美,直叫人挪不開眼。

趙珩端起面前的茶盞一飲而盡,這才勉強蓋住了身上的燥熱。

他想,總要在她盛開之前把這朵嬌花帶回家,把她種在他辛勤耕耘的土地上。她若是覺得曬了,他就用高大的身軀為她擋住熾熱的陽光,她若是渴了,他就親手為她釀仙露,教她的身邊、眼中只有他一個。

小姑娘的美好,他只願一個人欣賞。若是有旁人敢覬覦,他就撲上去咬斷那人的腿,若是有人敢使壞,他就叫那人又去無回。

空氣都靜默了片刻,悄無聲息的送來遠處的花香,淡淡的,卻很甜。

齊霧咬咬唇,紅唇越見嬌艷,繼而小聲道:「珩哥哥說了讓我考慮到長公主生辰那日的。」

竟是帶着幾分委屈的,嬌態可人。

趙珩又不可避免的心軟了,他低笑一聲:「不急。」

你註定是我的。

對於孩子們的事兒,許泠心裏門兒清,她也樂得如此,暗中給兒子鋪了不少路。

趙琲也來的勤,有晚乾脆賴在齊霧這裏不回去了,第二天早上趙珩滿心都是粉色泡泡的想跟齊霧說幾句話,結果就被揉着眼睛剛睡醒的趙琲打斷了。

趙珩當時就黑了臉,等趙琲洗了漱,親自給她拎回了她的小院,還義正言辭的教育她;「你如今已經八歲了,是個小大人,不能還跟個稚兒似的要人陪着睡。」

趙琲委委屈屈的對對手指,嘴巴都扁起來了:「可是琲兒喜歡霧姐姐。」

「真喜歡?」

趙琲的小腦袋點的跟撥浪鼓似的。

「那讓霧姐姐日後住咱們家好不好?」趙珩勾起唇角,眉梢微微挑起,看起來有些壞壞的。

趙琲自然是歡喜的,可是她不太相信她哥哥的話,猶猶豫豫的說:「霧姐姐的娘親會擔心她的,而且以後霧姐姐還要嫁人呢……」

話音剛落就被趙珩輕輕的點了鼻尖,趙琲仰着小臉委屈極了。

趙珩俯下身在小姑娘耳畔說了幾句什麼,就見趙琲的眼睛亮了起來,最後竟是歡喜的蹦來蹦去!

一臉老狐狸像的趙珩這才放心的當差去了。

齊霧身上容易留下痕迹,消的也快,到第四日就好的差不多了,這便到了回去的時候。

這日一大早蔣之唯就和齊勻灝親自來接人,許泠親自給齊霧備的馬車都沒有用上。

齊勻灝一反往常的莽撞,深沉了許多,見到齊霧也只是嘴角咧了咧,平時那些插科打諢的話都沒了。

齊霧用好奇的眼神看向蔣之唯,蔣之唯輕咳一聲,淡淡道:「三弟那日忙着追人沒有護着你,被義父揍了一頓,又罰着抄了幾本書,如今正是低沉。」

「是我連累哥哥們了。」齊霧垂着腦袋。

蔣之唯揉揉她的腦袋,聲音溫柔:「氤氤這說的是什麼話,是做哥哥的沒有保護好你,若不然也不會讓你受苦了。」

齊勻灝也罕見的垂着頭:「是三哥沒能耐,忘了輕重緩急。」,說著齊勻灝看一眼蔣之唯,「二哥也被爹訓斥了,他還跑到祠堂陪我跪了兩個時辰。」

齊霧擔憂的看向蔣之唯,父親一向待蔣之唯格外的寬容,對他也寄予了厚望,從未訓過他。只不過這次她是在蔣之唯眼皮子底下丟的,這次才被父親訓了一頓,可想而知他心裏有多難受。

多半充滿了自責。

蔣之唯淺笑:「如今你好好的,就成了。」

回到齊府,齊勻澤已經從貢院回來了,這三日熬得他鬍子拉碴的,看起來瘦了許多,程香心疼的不得了,立馬就讓大兒子先去沐浴休息了。

是以齊霧回來並沒有見到齊勻澤。

齊霧被人差點賣了的事齊勻澤回家后的第二日才知道,他當時就擰着眉把兩個弟弟又教訓了一頓:「早知道魚龍混雜就不該帶氤氤的,我之前就與你們說了,縱使發生了什麼,也要先護着氤氤,你們倒好,差點把她弄丟了。」

蔣之唯和齊勻灝都垂首聽訓,一句也不反駁。

訓了幾句,齊勻澤就訓不下去了,都是他的弟弟,哪個他都捨不得訓。

三弟是個性子莽撞的,又慣愛仗義出手,出了事叫他袖手旁觀是不可能的。二弟素來穩重,但那魏家姑娘一直都在添亂,歹人又是謀划好了的,就等二弟片刻的閃神,簡直防不勝防。

「爹說了給氤氤尋幾個練家子,平日就遠遠護着她,也省的再出什麼意外。」

齊勻灝和蔣之唯一致點頭,蔣之唯想了想:「這人選還需好生考察一番,首先得是身家清白的,性子也要忠厚,萬不能自己生了歹心去。」

「這個爹已經考慮好了,他手底下有不少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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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心花開 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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