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家傳護身符
王大胖陪着我回到了停屍間,那個美女的屍體還好好的躺在停屍台上,沒有完全脫掉的裙子半遮半掩着她的翹臀,有股說不出的誘惑。
王大胖一看就笑了起來:“老魚,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猴急,連死人都不放過,你該不會是想搞這個女的,把人家搞詐屍了吧?我可跟你說,男人陽氣重,要是真搞,可是會詐屍的。”
“搞你妹啊!你別把我想的那麼噁心行不行?我就是想剝個死人皮。我跟你說,她剛才真的睜開眼睛了,那腳夾着我的脖子,拉都拉不開。”
王大胖盯着我看了一會兒,大概覺得我不像是在撒謊,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真沒騙我?”
“騙你是小狗,一輩子吃屎。”
王大胖轉身又看了看躺在停屍台上的屍體,一臉狐疑的說道:“這女的是有點古怪,身上也看不出傷口啥的,看着跟睡著了一樣。”
這小子說著,伸手在屍體的胸部摸了一把,還忍不住讚歎道:“這胸真大。”
不知怎的,我的心裏頓時有股很不舒服的感覺,這感覺就跟初中時被大胖拿走新買的遊戲機那次一樣,心裏很不爽,又不好意思翻臉。
“要不咱們去看看監控?”我不想讓大胖繼續對女孩咸豬手,於是提議道。
“走,去看監控。”
火葬場是個很特別的地方,這裏的監控堪比國家金庫,到處都是攝像頭,而且監控二十四小時開着,領導說這是為了保證死者遺體的安全,不過員工之間私下裏傳聞,電子攝像頭是可以拍到鬼的,這些攝像頭都是防鬼的。
之前我跟大胖都把這個當故事聽,不過,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去看監控。
去了監控室,跟負責監控室的同事一說,對方馬上就把剛才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
我跟大胖趕緊湊過去觀看,鏡頭裏,我把那女孩屍體的兩腿架在了脖子裏,然後想要去拽短裙,屍體並沒有絲毫的異常,反倒是我像是突然魔怔了一般,使勁兒的想把她的雙腿從脖子裏拽下來,可是女孩腳上穿着的高跟鞋鞋跟剛好掛在了一起,拽了好幾次都沒有拽開。
“看看,哪裏有鬼?還不是你自己嚇自己?走走走,幹活去了。今天晚上這些屍體都要燒了的。”王大胖沖我嚷嚷道。
看完錄像,我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哪裏有什麼靈異事件。
回到停屍間,大胖沖我問道:“這裙子還脫不脫?你要是怕了就我來。”
“拉稀王靠邊去,你別幹着幹着拉褲子了,回頭還要洗褲子。”其實我心裏是不想讓大胖再碰這個女孩。
再次把女孩的雙腿架在脖子上,我用力的把她的短裙拽了下來,等到裙子拽下來,我就懵逼了。
胖子在一旁已經吹起了口哨:“卧槽!這女的肯定是個浪貨,出門連個褲衩都不穿。”
而我已經傻在了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處隱秘所在,根本就挪不開視線。
世界上的東西都有美醜貴賤之分,同樣的東西,有些就是長得漂亮,有些就是丑的你不想看,就好比人一樣,有大明星和超級美女,也有鳳姐那樣你看到就反胃的。
而女人的那裏,也是一樣的。
我在大學時跟着同學看過帶色的網站,也沒少研究女人的生理構造,什麼十大名器也參詳過圖片,可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只想多看幾眼,把它深深的印在腦海里。
“老魚,你傻了?該不會真想搞這個女的吧?沒想到你這麼重口,連屍體都不放過。”
大胖的話讓我從獃滯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我趕緊從停屍台上爬了下來,不敢再去看女孩的身體,我怕再看一眼,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瞎咧咧什麼?我是那種人嗎?”我有些心虛的回了胖子一句,把女孩的高跟鞋也脫了下來。
這雙高跟鞋也是高檔貨,我看了一下尺碼,跟小妍一樣,剛好可以拿回去給她穿。
大胖咧着嘴,正準備開口調侃我,猛然一皺眉,捂着肚子又跑去衛生間了,停屍間裏又只剩下我一個了。
胖子一走,我的心就忍不住怦怦的狂跳起來,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曖昧起來,那感覺就像是跟女朋友第一次出去開房,她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等我一樣。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停屍台上的那個女孩,可腦子裏有個罪惡的小人一直不停的在說:再看一眼,就一眼,不會發生什麼的……
正當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走過去再看一眼那女孩的隱秘所在的時候,我的胸口忽然猛地一痛,就好像被針猛刺了一下,鑽心的疼。
我趕緊解開衣領,胸口的皮膚上光滑如初,沒有紅腫也沒有傷口,只有那個老舊的項鏈掛在脖子裏。
這個護身符從我記事起就掛在我的胸口,除了換繩子之外沒取下來過,外公說這是我的家傳護身符。
這玩意黑乎乎的,看不出材質,形狀看起來有點像野獸的爪子,前些年盜墓小說流行的時候,我還懷疑過家族是不是摸金校尉一脈,這護符會不會就是穿山甲爪子做的摸金符。
為了這,我還特意跑去找人化驗過,可這護身符很硬,根本就切不動,那個搞材料學的學長跟我說,這玩意鐵定不是摸金符,因為就算是加工過的穿山甲爪子,在高強度合金的切割下也該跪了,但是這護身符紋絲不動。
他懷疑這是太空隕鐵,是種人類尚未發現的金屬,想把護身符拿去研究,不過我沒同意,不久之後,他意外遭遇了車禍,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我也把護身符的秘密藏在了心底,沒跟外人提起過。
摸着黑乎乎的護身符,腦海里胡思亂想着以前的事情,我忽然發現自己的心虛平靜了很多,似乎那具女屍的吸引力也沒那麼大了。
正在這個時候,屋子裏忽然響起了一聲悠悠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