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感覺還好嗎
燈紅酒綠,這座城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周圍的一切顯得眼花繚亂,李拾看得雙眼發亮。
這就是俗世啊!到處都是沒見過的東西,有山,有水,還有美麗的大腿!
沈夢琳拉着李拾的手,進了一家名叫莫斯科的酒吧。
酒吧里的空氣中瀰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震耳。
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李拾看了都忍不住嘖嘖稱奇,這些人怎麼一個個跟被驢踢了似的發癲。
李拾這身農民工打扮和沈夢琳搭配起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有人猜測起來,是不是這個美女老闆被這個農民工討薪討到酒吧來了?或者美女把這個農民工包養了?
沈夢琳毫不避諱地牽着李拾的手,昂首挺胸地走到吧枱前。
“來杯威士忌。”
沈夢琳平時頂多喝杯雞尾酒,可是今天她憤怒了,憤怒得想灌醉自己。
為了爭奪家產,那些叔伯嬸姑們斗得焦頭爛額,甚至對付親人,都可以用出買兇殺人這種手段。
看着這位美女這麼拼了,李拾也不好意思來杯果汁了,叩了叩桌子道:“來一瓶你們店最烈的酒吧。”
吧妹一聽這話掩嘴笑了起來,這裏度數最高的酒是苦艾酒,度數足有88度。
這個土包子真沒見過世面,一瓶喝下去,不得當場猝死啊?
更何況……
“先生,我們這最烈的酒是苦艾酒,一杯要七百元。”
吧妹笑着說,眼神中卻可以看出一絲絲鄙夷,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呢,一杯酒都抵得上你半個月工資了。
李拾咧嘴一笑道:“你難道看不出來我被包養了?”
包養?吧妹看向旁邊的沈夢琳,似乎沈夢琳似乎並沒有很生氣,繼續呷着酒。
頓時吧枱小妹便氣不打一處來。
吧枱小妹嫉妒地看着李拾,我都還沒找到個有錢人包養,他一個農民工倒是先找到一個白富美包養了!真是氣死老娘了!
李拾見吧妹雖然濃妝艷抹,但也算是前凸后翹,開玩笑說:“這個富婆很有錢的,我可以拿她的錢再包養你啊!”
“去死!”吧妹狠狠瞪了他一眼。
沈夢琳也寒着臉在他腳上踩了一腳,不過李拾覺得她氣鼓鼓的挺可愛的。
苦艾酒很快端上來,李拾抬起頭,一飲而盡,咂咂嘴道:“有點甜。”
拿着冰塊和方糖的吧妹當場傻眼,小弟弟,這是88度苦艾酒啊!你不要像灌啤酒一樣好嗎?而且還要加冰塊和方糖稀釋的好不好!
令她奇怪的是,這個農民工竟然沒有一點酒氣上腦的意思,竟然誇這杯酒很甜。
仔細看了幾眼,見李拾是真的沒出什麼事,才掛掉了正在撥號的急救電話,喃喃說了聲:“怪物!”
她當然不知道,李拾在山上時,平時喝的,都是二師父的95%純度的醫用酒精。
“你不是不會喝酒嗎?”沈夢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大師父說過,知道品酒才是會喝酒,我只會一口悶。”
沈夢琳輕輕一笑,沒有多說什麼,也一飲而盡。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緋紅,威士忌這酒對她來說,還是太烈了。酒精催用下,她的臉紅到了耳根,像是一個誘人的小妖精。
吧妹笑着湊在沈夢琳耳邊說道:“小姐,我給你介紹幾個男公關吧?有肌肉男,也有小白臉,個個都很知道玩哦,覺對比這個農民工強……”
“滾!不要……看不起農民工!”沈夢琳醉醺醺地看了一眼吧妹,隨即吼了起來,一張黑色消費卡拍在吧枱上,“今天晚上的消費……記在……我沈家的頭上!”
吧枱小妹一聽沈家這兩個字,又看了一眼那張黑色的消費卡,臉刷一下就白了,這女人竟然是沈家的,要是得罪了沈家,她連工作都要丟。
可沈夢琳似乎有些醉了,趴在吧枱上睡了起來。
李拾淡淡笑了笑道:“我可以再要一杯嗎?”
“可以!可以!”吧枱小妹連忙說道,生怕得罪了這個沈家的的客人。
上酒的速度也快了很多,麻利地把方糖和冰塊放進去,遞給李拾。
李拾這次沒有再一口悶,而是像二師父說的,細細品嘗了起來可是舌頭在第一杯苦艾酒下肚舌頭已經麻了,已經品嘗不出其中的味道了。
李拾搖頭笑了笑,把酒杯放下。
忽然沈夢琳迷迷糊糊地抬起來看着李拾,臉上掛着一絲憨笑:
“今晚我要你幫我……治療……”
月色如水,對李拾來說這是漫長而又難熬的一夜,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卻始終無法入睡,只好靜靜地等待着天明。
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曬到了沈夢琳的身體上,她恍恍惚惚地醒來,腦袋還有些迷糊。
昨晚的記憶從腦袋裏蹦出來,沈夢琳被自己嚇得跳了起來:“難道我昨晚……就這樣把自己交出去了?”
她看到床單上的那一灘鮮明的紅色,腦袋一片空白,那個變態,真的趁人之危!
她有些恐懼,又有些迷茫,因為她完全不記得昨夜是什麼感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第一次。
這時,門推開了,只見李拾手裏端着一碗湯,走了進來,“你醒了?感覺好嗎?”
你還問我感覺?你趁我喝醉的時候對我做那種事,你還問我感覺?
沈夢琳徹底怒了,拿起床邊的煙灰缸就向李拾扔過去,“你個變態,流氓,混蛋,你怎麼能夠乘我喝醉就做那種事!你……你……你不得好死!”
李拾麻溜地躲開了她的煙灰缸攻擊,一臉無奈的道:“大姐,你搞清楚好嗎,我對你做什麼事了?昨晚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又開了一間房,我在隔壁睡好不好!”
“你胡說,被單都紅了!”沈夢琳怒道,他最看不起這種男人,事情做都做了,還不敢承認!
“那是你月事來了好不好!”李拾頭大如斗,揚了揚手中的碗道:“你看,我還專門為你調理了大補湯,當然,用的都是你的錢。”
月事?沈夢琳忽然想起來,這幾天的確是自己大姨媽來的日子,她又掀起被子,看了看被子上的血跡,好像這確實是月事流的血,臉不由得一紅:“你真的沒動我?”
“人與人之間怎麼能一點信任都沒有呢?你覺得做了那種事,我會順便還幫你把衣服褲子都穿好嗎?”
李拾一臉無奈地道。
要知道昨晚他躺在床上是得多難熬,翻來覆去輾轉反側,要是定力再差些,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