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藺寒深的番外(14)
常和原被逼急了,打暈了寧然,把她送到了陸承乾的床上,被拍了視頻。
這件事像炸彈一樣在我身體裏炸開。
我對陸承乾動了手。
我忍他忍了很久。
這次我也不需要忍了。
陸承乾對我笑,他說:“你終於忍不住了。”
我沒有回答他,我把他往死里打。
我痛恨他對寧然做的事,更痛恨他傷害了她。
這個男人該打。
陸承乾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拿過紙巾把手上的血擦了,轉身離開。
走的時候,我說:“你要敢把視頻發出來,我弄死你。“
陸承乾,我藺寒深什麼都不怕,我唯獨怕她傷心。
你要讓她傷心,我百倍千倍的還給你。
回去后我讓鄒文去查陸氏,同時讓人去查梁飛燕。
三個月前,她和陸承乾結婚。
本來陸承乾是不娶梁飛燕的,但張碧英聯合陳柄傷害寧然,我一怒之下斬斷陸氏幾個合作,收購陳柄的公司,陸承乾沒有辦法,必須和梁飛燕結婚。
這也是我要的目的。
為了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必須耍手段。
而對付陸承乾,我更不用藏着掖着。
到現在,陸氏走上正軌,且因為和梁飛燕結婚,勢頭不錯。
但那又怎麼樣,我想要弄陸氏,易如反掌。
梁飛燕在外面做的事我很快收集到完整的一份資料,足夠她梁家在容市無法立足,陸氏也一樣。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陸氏發展到現在,陸承乾的手可不是一直都乾乾淨淨的。
很快,這些資料放到陸承乾桌上,他如果想讓陸氏倒,我樂意推一把。
然而我知道陸承乾不會。
他可以喜歡寧然,可以愛寧然,但他不會為了寧然而不要公司。
在他心裏,陸氏最重要。
只不過他敢這麼對寧然,敢這麼一直糾纏着,也不過是後悔不甘罷了。
可有什麼辦法?
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葯吃。
在你該珍惜的時候你不珍惜,那麼你合該失去。
而我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那個時候,我這樣想。
……
成老的生日快到了,我打算帶寧然一起回去。
現在不會帶她回家,也不會帶她去壽宴,就是想帶她去看看京城,熟悉一下。
爸媽現在不接受她,不代表以後不會。
而且我帶她來也有目的。
我要讓京城裏的人知道,我有女人了,她叫寧然。
不再是成沁琳這個過去式。
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來京城意味着我和她分離。
不是我所願,卻是有心之人早就算好。
走之前,我跟她說晚上我會很快回來,她說好。
她等我回來。
她臉上沒有一點不滿,不悅,更沒有撒嬌,央求我要帶她去。
她很懂事。
那個時候我就想,等等,總有一天我會帶着你出現在他們面前。
我去了成老的壽宴,沒多久她就不見了。
當然,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
在壽宴里,我和成老單獨說了會話,又在宴會廳里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給她打電話。
突然間想她,想聽見她的聲音。
可她電話關機。
她手機從沒對我關過機,可以說,這樣的情況第一次出現。
我第一感覺便是不好,跟成老說有事我便匆匆回了酒店。
行李還在,東西也沒動過,人卻不見了。
我很慌,第一次生出她要從我生命中消失的感覺。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查酒店監控,查她上了哪輛車,查她去了哪。
偌大的京城要找一個人不容易,儘管我有辦法,也只查到了她從商場離開。
然後不見。
我找不到她了。
她就這樣在我的世界裏消失。
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查我爸媽這兩天的行蹤,他們是最有可能逼她離開的人。
我擔心他們會做出逼她的事。
但沒有,事實告訴我,她們沒跟她接觸。
我不相信,她們沒跟她接觸過,但可能給她打過電話。
我回家問我媽,“是不是你讓寧然走的?”
寧然失蹤,我瘋了一樣的找她,她們都知道了。
我媽愣了。
我沉聲,“還是爸讓她走的?”
她反應過來,趕緊說:“沒有,我們倒是想去找她,但也沒時間,也沒機會啊啊!”
“你把她護的那麼緊,我想去找她都不知道去哪找。”
我找出理由,“你可以打電話。”
我媽生氣了,“你媽我是那麼卑鄙的人嗎?”
“那姑娘人不錯,你媽我可做不來那種缺德事。”
我冷眸,“那就是爸。”
我媽想都不想的說:“不可能,他爸的性格他只會覺得你早晚有一天會後悔,會和寧然分手,他就等着那一天呢,怎麼可能去找寧然,這對他來說就是浪費表情的事,他不會做的!”
我握緊手,閉眼。
其實在我帶寧然來的時候我便知道我爸媽不會去找她,就像我媽說的,覺得我會後悔。
或者在她們眼裏我就是玩玩。
她們不屑。
所以,我來找她們就是找希望。
我希望是他們把寧然逼走的,這樣我就有辦法找到她了。
可答案是否定的。
爸媽沒逼走她,她又的的確確不見。
她極有可能遇到危險。
這個感覺在我從壽宴回到酒店后便存在了。
只不過被我一直壓着。
我不敢去面對。
她要出事,我該怎麼辦?
我媽感覺到我情緒不對,走過來拉住我,“深深……你……”
我轉身離開。
她在後面叫,“深深!”
我停在門口,啞聲,“如果你還想以後我回這個家,就找到她。”
我回到酒店躺在床上,眼睛閉上,沒有一點睡意。
幾天幾夜的不合眼,我依舊不困。
我起身拿過一瓶酒喝了,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清醒了,開始查成沁雅,成沁琳。
這兩個人和寧然看似八竿子打不着,但中間有我的存在,那再不可能的事也可能。
所以,寧然的失蹤和她們脫不了關係。
那個時候我如此肯定,心也跟着沉到谷底。
我很清楚,如果當真如我所猜測,那寧然必定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