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那人面獸心的東西被我轟跑了!

第26章:那人面獸心的東西被我轟跑了!

厲風塵抱起阮清瀾往外走的時候絲毫沒有看到還泡在水裏的許諾。

許諾的心不知道會為什麼會疼了一下,眼裏含淚,一點一點的往上爬着。

突然眼前伸出來一雙手,她抬頭看。

“水太涼了,快上來吧。”傅景衍面露和善的說道。

把她拉上來,看着她已經濕透了的禮服,傅景衍把西裝脫下來給她披上,然後問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她看着人們的眼神,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她雖然不知道別人在講什麼,但是她知道他們一定是在指指點點着她。

驟然間,“私生女,殺人兇手,心狠手辣”這樣的字眼都衝進了她的耳朵裏面。

她猛然抓住了傅景衍的胳膊,她看着他,竭力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推她下去的。”

傅景衍心疼的嗯了一聲,“我相信你。”

許諾微微扯出一個微笑,然後肚子的痛感越來越強烈,沒有走兩步,眼前

一黑就倒了下去...

等到許諾睜開眼睛,視線所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你醒了?”

一記好聽的男人的聲音傳出來。她轉頭看了一眼,問道,“我要死了么?”

男人低低的笑了笑,“你很幽默。”

“我怎麼了?”

“咳”他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生理期痛暈了,已經給你打了止痛針。”

“啊?”許諾驚訝的叫了一聲,難怪疼痛的感覺那麼熟悉,偏偏還那麼倒霉進了游泳池。

她突然意識到什麼,馬上起身發現自己濕透的禮服不見了,她慌張的看向他,“是,是是你?”

“是我叫護士給你換的。”

她鬆了口氣,“謝謝你啊,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我叫傅景衍。”

許諾更加驚訝了,蒼白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抹紅暈,“你,您是海城來的老總啊。”

她差點下床給他行大禮去了。

“我年紀比你大不了多少,老總不太適合叫,叫我名字吧。”

許諾還是搓了搓自己的手,下了床,低聲說,“謝謝您了傅先生。”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唐許諾。”

男人的眸子沉了沉,姓唐?

“現在還有不舒服的地方么?”

“沒有了沒有了。”止痛針已經發揮藥效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傅先生,不麻煩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她緊張的微微頷首。

“你的包好像沒拿過來”他淡然的笑着,笑起來簡直像國民老公呀,“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許諾想起來好像真的沒有把包拿着,看了看滿臉善意笑容的男人,她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就麻煩傅先生了。”

……

不敢直接回厲家,因為不好讓外人知道她現在的住處是在厲家的別墅區,只好讓傅景衍隨便停在了附近小區。

走到了厲家,管家馬上迎上來問道,“太太您回來了?”

“嗯。”許諾應了一聲。

“您可把一大家子給急壞了。”管家趕緊迎着許諾進門。

她隱隱覺得有不好的預感,隨着管家進去,大家都在客廳。

見她回來了,阿桑姨說道,“太太可算回來了?”

厲老夫人也站了起來,許諾看了看客廳的人,發現厲風塵不在,下意識的就鬆了一口氣,但是轉念一想,那男人大概現在還守着阮秘書了吧。

“奶奶,抱歉讓您,讓大家擔心了。”

“我都聽說了,你沒事就好。”厲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

岑溪和邵景耀本就往厲家別墅這邊趕着,正巧進來許諾剛回來不久。

岑溪趕緊拉住她上上下下的看了個遍,然後問道,“我的小祖宗你被那男人抱去哪裏了?”

邵景耀擰了岑溪一下,這個沒腦子的,怎麼張嘴閉嘴也沒有個把門的,怎麼可以在人家地盤盤算人家孫媳婦兒和別的男人怎麼了呢?

岑溪瞪了邵景耀一眼,然後把許諾的包包遞給她,怕她受了委屈,耐心問道,“沒受傷吧?”

許諾搖了搖頭,臉色還是不怎麼好。

“我就說那狐狸精...”岑溪這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邵景耀給捂上了。

嚴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假模假樣的說道,“許諾生氣是應該的,但是咱們占理啊,千不該萬不該動手。”

許諾身體猛地一僵,咬了咬嘴唇隱忍的說道,“不是我。”

嚴瑛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親切的說道,“沒事昂,有厲家給你做主,阮家就是有個從政的和咱們有多年的交情了,再加上風塵和清瀾也有段感情在,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你現在才是厲家的媳婦兒。”

厲正國咳嗽了一聲制止住嚴瑛要繼續說下去的話,低聲說道,“人沒事就行,都散了吧。”

要不是邵景耀還捂着岑溪的嘴,她現在非得當著這幫人的面上好好說說,是眼睛瞎了么看不到監控錄像上是阮清瀾自己沒有站穩摔下去的。

許諾紅着眼圈看向厲老夫人,然後扯出一個笑容說道,“奶奶”一出聲就哽咽了,想解釋的話,話到嘴邊就不那麼想繼續說下去了,她又笑了笑繼續道,“岑溪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我想和她一起,可以么?”

厲老夫人心疼的說道,“去可以,就當和好朋友交交心,奶奶信你,我們丫頭那麼好,奶奶信你,誰要是再嘴上沒有個輕重的,奶奶定是不饒他!”

這話是說給嚴瑛聽得,嚴瑛冷哼了一聲,自己回了房間。

厲靖祺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清瀾,怎麼那麼快就沉不住氣了呢?”

...

岑溪自己有一個公寓,邵景耀把二位送到家,趁着許諾先去洗澡的功夫,把岑溪拉過來小聲罵道,“你丫腦子被驢踢了吧?那是在厲家,你當什麼正義女俠呢?”

“你腦子被驢踢了!許諾是我岑溪的朋友,她都受氣成那樣了,我還不能說話?邵景耀你就是個王八蛋,物以類聚,厲風塵也是個道貌岸然的王八蛋!”

“我的大小姐,你快給我消停點兒吧昂,我先走了。”

岑溪沒好氣踢了他一腳,然後把他轟了出去。

諾大的公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她還有點兒情緒上涌,今天要不是她非得拽着許諾去商宴,也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趕緊去浴室敲了敲門,“許諾,你可別給我玩兒連續劇那套浴室自殺啊?我膽子小你可知道的哦。”

“溪溪,邵景耀走了么?”

“走啦走啦,那人面獸心的東西被我轟跑啦。”

“我大姨媽來了,要姨媽巾。”

岑溪給她遞進去,又給她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然後給她收拾客房去了。

許諾的腦袋有點兒疼,心口堵得不行。這種感覺就像是人生第一次被唐怡冉陷害自己在家裏偷周曼芳的錢一樣。

岑溪看她臉色不好,給她煮了兒紅糖水,“姨媽疼了吧?今天在水裏泡了泡。”

許諾睜着霧蒙蒙的大眼睛,實在忍不住了一邊兒掉眼淚一邊點頭。

“活該!那狐狸精掉進去就掉進去嘛,你救什麼救?”

許諾乖乖把紅糖水喝光,無力的嘆了口氣,一個字都不想說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頭疼,想睡覺了。”

“睡去吧,客房已經給你收拾好了。”

岑溪搖了搖頭,這就是結婚的代價啊,更是嫁入家族複雜的豪門的代價。

凌晨十二點,岑溪正趴在客廳沙發修照片,門鈴就響了,她無意看了一眼時間,卧槽,整整是十二點整,一分一秒都不帶差的,她說自己膽子小不是說說而已好么?

“誰呀?”她喊了一聲。

門外突然又沒有聲音了,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聽了。

剛放下警惕繼續修片,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嚇了她那一大跳啊。

她捂着自己的砰砰直跳的心臟,把手機拿過來,看到豬頭的來電顯示,心才平靜下來,“喂,你有病啊,大半夜十二點給我打電話?”

“平時你打給我的時候不都凌晨一兩點了么?才十二點怎麼了?”要不說和誰講道理都別試圖和女人講道理呢,尤其還是和岑溪這種女人講道理,“沒睡覺就給門外的人開下門。”

“什麼??”

“老厲在你家門外呢。”

岑溪這股火呀,蹭蹭蹭的就竄了上來。她惡狠狠的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邵景耀你丫給我等着!”

掛斷電話,她穿着拖鞋去開門,果真,那相貌堂堂的男人還真是站在門口呢。

“呦,這位老總您是找哪位呢?想泡妞得去夜魅呀。”岑溪沒好氣的說道。

“諾諾呢?”

咦咦咦,岑溪頓感雞皮疙瘩起來了,還諾諾?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問道,“她睡著了,你明天再見她吧。”

她剛想把門關上,男人竟然直接伸腳擋住了門,然後就勢進了客廳。

男人低聲冷淡的說道,“抱歉!麻煩你告訴我諾諾在哪間?”

“你給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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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先生寵妻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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