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被掉包的新娘子
天歲一見凶魔問向自己,微微一笑說道:“前輩這金珠是我得到魔草之時一起得到的,晚輩也不知為何物,既然前輩需要這魔草,那麼晚輩就將魔草送與前輩了。”
話剛說完就向著傳送陣飛遁而去。
凶魔一見天歲要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見天歲幻化出幾道殘影進入了傳送陣中似乎覺得步法有些玄妙。
剛想在說些什麼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聲爆字,凶魔還在納悶?就見手中的金珠突然狂暴了起來。
心下一驚似乎想起了金珠的來歷,臉色瞬間變了又變喊道:“滅魔金珠?”
剛想把金珠祭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巨大的威能爆裂開來。凶魔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名元嬰中期魔族修士給暗算了,一股濃煙消散過後,凶魔原本的十臂已經變成了一臂,渾身上下血肉淋淋。
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碩大的腦袋都蹦成了兩截,若不是自己用大半魔力擋在金珠的威能,差一點就隕落在此地了。
看着消失的傳送陣,暴跳如雷的凶魔接連吐了好幾口鮮血,這口惡氣怎麼也不能咽得下去呢。
大罵了幾聲之後,幾道法決打出之後,血肉淋淋的肉身以肉眼可見的數度恢復了起來,但是氣息卻衰落了七八分左右。
單手一枚令牌翻出,一道綠光打出之後,虛空一處出現了旋轉的黑洞,凶魔化作一道遁光向黑洞激射而去,就在黑洞消失之後。
另一旁的虛空之中閃出了天歲的身影,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的震驚着,居然這凶魔沒有被金珠擊殺。
原來天歲根本就沒有傳送而去,而是在金珠巨大的威能之下,趁着凶魔無暇顧及自己之時,隱匿在了虛空之中。
凶魔怎麼也沒有想到,天歲在重創自己之後還敢停留在了原地,誤認為天歲早就逃的無影無蹤了。
天歲一現身之後對着夜書虛影說道:“前輩兩顆滅魔金珠也沒有將此魔化為虛有,看來你凝鍊的金珠也不怎麼樣吧。”
夜書虛影沉吟道:“這凶魔在關鍵之時用十隻手臂催發魔功擋住了小半威能,看來此魔的鬥法經驗豐富的很啊。”
隨後略微着急的說道:“此凶魔已經是化神期魔族修士了,能將此魔重創也已經很不錯了,還不快點將魔泉收入乾坤琢中,趕緊離開此地,萬一此魔回過神來,我可不敢擔保你能平安離開大雁嶺啊。”
天歲尋思着沒有說話,一抖手腕上的乾坤琢,一道黃霞閃現而出,一道法決打出之後,乾坤琢向著魔泉飛了過去。
夜書略微擔心天歲法力不夠害怕在此地拖然很久,雙手掐動一種不知名的手印之後,打出了一道法決,乾坤琢瞬間漲大,此地空間被乾坤琢里的黃霞籠罩在了其中,一股巨大的吸力猛然爆發而出,將此地的土石瓦塊都吸納的乾乾淨淨。
天歲見數十口魔泉已經進入了乾坤琢中,用神識又向其它地方探查了起來,見此地已經空空如也,單手一招乾坤琢另一隻手翻出逆星盤,向著十臂凶魔方才催發的令牌照射之處打了一道法決,誦念了一段咒語,幾個動作一氣呵成,絲毫沒有耽誤片刻功夫。
一道靈光過後,天歲的身影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十臂凶魔在遁出禁地之後,在血魔一族的營地尋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血珀,而血魔一族軍將之前也沒有見過十臂凶魔,雖然對這個高階魔族修士頗為忌憚,但還是硬着頭皮上前打算盤問一番。
十臂凶魔沒有搜索到血珀心裏氣急敗壞,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血珀為何暗算自己,仔細的回憶血珀的音容相貌也不像是人妖兩族之人啊,難道有什麼誤會不成?
更讓他鬱悶的是血魔一族的營地中連一位高階修士都沒有,就連給自己出氣的機會也沒有,心裏不由得嘀咕了起來,難道,都逃跑了不成。
當結丹期魔族修士上前盤問之時,十臂凶魔直接抓住了結丹期魔族修士的頭盧搜魂了起來,跟在結丹期魔族修士身後的幾名軍士嚇了一跳,剛想掏出法寶對敵,就見十臂凶魔拋出了自己領隊的身軀,向著黑魔族所在的營寨而去。
心裏大鬆了一口氣,趕緊拋出了傳音符,向血光稟報了此事。
此時的黑魔王正在迎接花魔族和血魔一族的來客,看着大殿之中坐滿了魔族高階修士,表面上板著臉,但心裏是樂開了花。
通過納妾這場喜宴自己又搜颳了不少法寶和異寶還有一些珍稀的材料。
不過黑魔王似乎也有些鬱悶,一直都沒有見到血珀的身影,這個傢伙到現在還沒有來,看來是真不打算給自己面子了,冷哼了一聲,心裏盤恆如何給血珀一點教訓才行。
不然這魔子真不知道誰是老大了,當魔族美嬌娘緩緩披着紅蓋頭從後堂走出之後,黑魔王臉色緩和了幾分,看向了自己的美嬌娘。
此魔女聽黑狐所言正是在人界降生的女修,並且還有一半花魔族血統,花魔族無論男女相貌都是在魔族之中算是數一數二的了,不但天資絕頂,相貌出眾,聽聞還有數十位追求者。
今日被黑狐敬獻給了自己,看來黑狐這個傢伙挺識趣的嘛,不過越看自己的美嬌娘越有些不對勁,雖然頭上披着紅蓋頭看不清相貌,但這身軀怎麼比自己還要龐大幾分呢?
這身形也不像具有一半花魔族血統啊,怎麼窮得連一件喜裝都沒有穿呢?
在坐的賓客也是有點懵,心裏都在嘀咕,這次黑魔王迎娶嬌妻的體格可不是一般的膀,裸露在外的十個手臂比水桶還要粗上三分,遠遠一見就好像一座小山向自己走來。
並且渾身上下全是黑乎乎的長毛,難道黑魔王換了口味不成?看待黑魔王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新娘在遠處之時黑魔王還以為自己看走了眼,或者昨天喝酒喝出了幻覺,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露出了一副難以相信的樣子,當新娘走近跟前一看,這哪是什麼幻覺。
心裏還尚有幾分嘀咕,仔仔仔細細的又打量了一番,雖然沒見過自己的美嬌娘什麼模樣,但是自己的手下黑狐給自己作的媒,也描述過此魔女的相貌。
今日這一見差距是不是太大了,就單看此魔女的體格跟一座城牆一般,膀大腰圓,好傢夥自己都未必能打得過。
心頭一股怒氣是直穿腦門,黑狐這傢伙敢拿這種貨色欺騙我?冷冷的看向了一旁目瞪口呆的黑狐。
原本還在納悶的黑狐也是無比鬱悶,這新娘怎麼變了呢?放眼此地誰敢跟黑魔王玩偷梁換柱的本事呢?難道是黑魔王跟大家開玩笑。
當碰上黑魔王冷厲的眼神之後,心頭一驚,急忙解釋道:“黑魔王此人並不是我給你挑選的嬌妻啊。”
眾賓客一聽黑狐之言后,屏住了氣息,好像等待一場好戲一般,黑魔王也回過味來,黑狐即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自己開涮吧。
眉宇一挑看向了紅蓋頭冷聲說道:“你是何人?”
紅蓋頭傳出了一聲冷笑,黑乎乎猶如鐵桶一般的手臂將紅蓋頭扯去,露出了滿臉橫肉顯現出一張醜陋之臉,十臂凶魔的模露出之後,黑魔王着實嚇了一跳,趕緊起身相迎,嘴中客氣的說道:“十魔兄,你什麼時候出關的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呢?”
見十魔還是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略微有些尷尬的繼續說道:“裝扮新娘這個玩笑可是跟老夫開得不小啊。”
十臂凶魔並沒有搭理黑魔王反而向賓客看去,在沒有找到血珀的身影后,冷冷的說道:“老夫其實還不想出關,這得多謝血魔一族的血珀道友啊,他今日怎麼沒在此地?是不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了呢?”
黑魔王見十臂凶魔面色籠罩一層寒霜覺得此事大有蹊蹺,又用神識向十臂身上探查了起來,略微一愣,沒有想到十臂凶魔真的進入了化神期境界,不過十臂身上散發的氣息卻極度微弱。
不禁有些納悶的問道:“十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的氣息怎麼能如此微弱呢?難道與血珀道友發生了什麼誤會不成?”
十臂凶魔臉上的肌肉抽搐了數下,冷冷的看着血魔一族的賓客等人說道:“血珀這個王八蛋竟然用滅魔金珠偷襲老夫,若不是我用全身法力擋住大半威能怕是隕落在了禁地之中,你也無須再問什麼了,趕快把血珀交給老夫,老夫要將此魔子抽魂煉魄以解我心頭之恨。”
黑魔王表面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但心裏面可是有些樂壞了。不過尋思了一會又覺得有些不妥,血珀手中可是有血契密令,萬一真跟此十臂打起來的話,血魔一族軍將受血契密令的要挾就是不想摻和其中也是不可能之事了。
黑魔王雖然對血珀咬牙切齒但事關魔族在人界的生存大計可不敢有絲毫糊塗,正要開口相勸幾句,一旁的花魔王開口說話了。
“十臂道友,當初修建禁地的傳送陣只有修羅王,黑魔王還有我的精血才可以打開禁地的傳送陣,血珀道友是如何進入禁地之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