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兄妹?
“小白疲勞虛弱,只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主要是勛兒情況不太樂觀。”安君逸把梁清歌抱着,讓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把人圈在懷裏避免她太激動。
“勛兒怎麼了?”
“他不知中了什麼毒,現在渾身器官都在產生奇怪的變化,我也是第一次越到這樣的病情,我翻閱了很多古籍也沒找到可以治的方法,現在正在調配幾種對他病症有用的葯。”
安君逸可謂是天下第一的神醫,可他面對這種奇怪的病症需要試藥,畢竟沒有現成的配方。
“怎麼會這樣!”梁清歌聽到尹爵勛和白芷出事的消息一直精神緊繃的帶着人出去找,直到剛才得到消息說兩個孩子安全她懸着的心才放下,可現在卻又掉入更絕望的境地。
“師父你一定要救我們的孩子,他才十歲還那麼小。”梁清歌的淚珠不受控制的留下來,這可是她的命啊!
“你別太擔心,先進去看看孩子吧!”安君逸扶着腿軟的梁清歌進屋裏看兩個孩子。
尹爵勛胳膊和腰都是傷,傷口正泛着黑色,就像是中毒一樣。
白芷小臉蒼白的睡着床的裏面,兩個人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
“剛才為了給他上藥,害得讓丫鬟把白芷的手也舉起來,兩個人的手怎麼都撒不開。”安君逸看着兩個孩子緊握的手,跟梁清歌說。
“這兩個孩子從小到大什麼都一起,自然不願鬆開了。”
梁清歌坐在床邊看着兩個睡着平穩的孩子。
“勛兒身上這是什麼毒啊,旁邊的肉都黑得像墨水。”梁清歌仔細觀察尹爵勛的傷口。
“還有燒焦的痕迹,什麼東西留下的傷口會是這樣的,我也還在想。”尹爵勛的傷口黑乎乎的一圈,表皮又有燒灼的痕迹,很奇怪。
“他們傳來的字條上面說他們遇見活死人,街上的很多難民都是活死人變的!”安君逸想起尹爵勛他們傳來的字條。
“我已經讓人通報皇上了,據說抓到幾個難民確實很詭異,一到晚上就跟發瘋一樣撞擊牢房,問話也不回答。”安君逸收到尹爵勛的消息就派人通知了皇上。
“是不是只是瘋子?”梁清歌想像不到活死人會是怎麼樣的,單純以為只是瘋子。
“不是,勛兒和小白失蹤的這兩天兩夜,皇上抓到的難民不少,都是奇奇怪怪的難民,還有獄卒被那些難民吃了,一個獄卒動色心看到一個女難民比較漂亮,就趁着晚上把人帶出來,他同伴上茅廁回來,就看到那個女人趴在那個獄卒身上啃,後來他驚慌失措等我大喊,引來巡視隊,費了好一番功夫那女難民才被亂箭射死,她的身體都是一些白色的蠕蟲,後來巡視隊放火把那個關押着這些難民的監獄燒了,就昨晚的事。”
“白色蠕蟲,那不是像蠱蟲一樣?操控着整個人?”梁清歌聽安君逸的描述,不禁的摸着下巴深思。
“類似。”
“那勛兒身上這傷口也和那些活死人有關係吧?”
安君逸給尹爵勛尹爵勛試了不少葯,有效抑制了他的傷口惡化,可距離真正癒合還有很大的距離。
白芷睡了一天終於醒了,把事情的大概經過告訴梁清歌和安君逸。
白芷自從醒來以後一直守在尹爵勛的床邊,半步都不願意離開。
“小白,吃點東西,你這樣熬着會累垮的。”梁清歌給白芷送飯來。
“娘親,我真的沒胃口,哥還躺在床上呢!”白芷說著眼眶就紅了,那眼淚眼看就要稀里嘩啦的往下流,她又想起尹爵勛的話,仰着頭努力的想要把眼淚收回去。
“傻孩子,勛兒最在乎你,你不好好照顧自己,到時候你垮了,誰來整天陪着勛兒說話?”
“娘親,是我拖累了哥哥。”
“傻孩子。”梁清歌把白芷抱進懷裏,尹爵勛受那麼重的傷生死未卜,白芷心裏不好受,她恨不得自己才是那個受傷的人,梁清歌明白白芷的自責。
“你要是受傷,勛兒恨不得把傷你的人全殺了,他最怕你受傷了,所以你要好好吃東西,這樣他醒過來才不會生氣。”
尹爵勛之前為了白芷大開殺戒,任誰都想不到一個八歲的孩子發起怒來比閻王爺還要嚇人。
“娘親,哥哥會沒事的對不對?”
白芷希翼的眼神,讓她只能點頭,梁清歌心裏想她願意用自己的命和尹爵勛交換,尹爵勛還有很多人生需要經歷,結婚生子也好,四處遊歷也罷,她都不希望尹爵勛比其他孩子少經歷這些人生必須的過程。
“爹爹會想辦法的,別擔心。”梁清歌輕拍白芷的後背。
另一邊的屍體池,兩位少年面色鐵青的看着幾個跪在面前穿着盔甲的飯桶。
“你們幾個真是大飯桶,怎麼會讓士兵把人帶走?知不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人?”高一點的男子氣得臉部猙獰,他眼裏是熊熊烈火,恨不得直接把面前的幾個人撕碎丟進池子裏喂活死人。
“對不起,大公子,那些人目的很明確,直接就把我們的人都拉走了,攔都攔不住。”為首的領頭人,戰戰兢兢的辯解。
“有人泄密了?”大公子反問領頭人。
“我們絕對守口如瓶,半點消息都沒敢往外說。”
“真的?”大公子生性多疑,對任何人都不會輕易相信。
“千真萬確,我們沒有說出去。”幾個一直沒出聲的人都附和。
“行了,你們先回家休息吧!”大公子看着只剩半個葯池子屍體,心情浮躁。
“哥,你沒事吧?”一直沒說話的孩子開口了。
“沒事,走吧!”身為大哥的高個子拉着弟弟離開陰森森的屍體池。
“哥,我沒事。”弟弟穿梭密道里緊緊的跟在哥哥身後。
“注意看好路。”哥哥緊緊的握着弟弟的手,牽着他往外走,就如同小時候,他家人都被殺光了,是哥哥帶着他偷偷的跑了,這一跑就是好幾年,他都長大了。
“哥哥,我們不要做這些活死人了好不好?”他不想再整天與這些屍體打交道了,他渴望擁有自己平凡簡單的生活。
“你前兩天剛說過。”哥哥聲音很冷漠,毫無感情。
“哥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平淡的生活在一起,我不想要現在這種生活。”弟弟懼怕哥哥的冷漠,這是哥哥生氣的前奏。
“平凡?平淡?”
哥哥回頭,眼神冷酷極了,弟弟不禁縮了縮脖子。
“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弟弟本能害怕的求饒。
“晚了!”哥哥拽着弟弟走進一個小房間,弟弟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扔在磕人的床上。
“呲,好疼。”弟弟揉着屁股,眼睛蒙上一層霧氣。
“哥哥,你冷靜點,我錯了,我錯了,你別過來。”弟弟掙扎着縮在床腳,哥哥如同惡魔一般爬上床,拽着弟弟白皙的腿,一用力弟弟就被拉到哥哥的跟前。
“哥哥,我錯了。”弟弟害怕極了,只要他提到離開,哥哥就會像發瘋一樣的對待他。
“你錯了?錯在哪了?”哥哥的手指捏着弟弟的下巴,一隻手把弟弟的頭髮散開,長長的頭髮散落在弟弟的身後。
“我說過,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你哪兒也別想去。”哥哥用力的將弟弟的衣服扯碎。
哥哥面前的弟弟,竟是一個女孩子,放下頭髮,那精緻小巧的臉顯得更小,她剛剛發育的雪峰隨着她心臟的跳動而起伏,哥哥的手輕輕劃過她雪峰上的紅粒,她微顫的弓起身子想要躲開哥哥胡作非為的手。
“哥哥,我們是兄妹。”妹妹羞愧得臉都紅了。
“兄妹?”
哥哥邪笑着扯開自己的衣服,把面前的佳人壓倒。
妹妹被迫看着床前的鏡子,他在房間裏裝滿了銅鏡,只要她惹他生氣,就會遭受一番羞辱,她看着銅鏡里自己不要臉的躺在哥哥身下承歡的樣子,羞愧得想死。
“我們是兄妹嗎?”哥哥不放過她,逼着她與自己直視。
“哥哥!”她眼角的淚水從臉頰劃過,她不敢睜開眼睛看壓在身上的人。
“你不睜開眼睛,那我待會可玩更刺激的遊戲了!”她驚嚇的睜開眼睛,他向來說到做到,她可不想經歷變態的遊戲。
“這才乖嘛!從你母親前方百計爬上我父親的床害死我母親開始,這就是你的命運,就算他們都死了,那又怎麼樣?”
“你還是躲不了,你生來就應該在我身下承歡,兄妹?我們的父母早就死了。”哥哥發狠的衝撞着她的身體,她咬着唇不願意發出羞人的聲音,可哥哥不如她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