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十章
蕭昱手指顫顫巍巍的指着她:「香妃娘娘謀殺親夫,太狠了。你可知,你那拳頭這麼大。」兩手一比劃,「跟西瓜似的,你這一拳下去,朕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白梨梨坐在一旁的木几旁,那是蕭昱單獨為她設的,讓她在一旁寫個字畫個畫,消遣時日。
「軟蝟甲到底有沒有,聽聞上面都是倒刺,我一直很奇怪,若是全身的刺,如何穿衣裳。你若是有,拿出來我看一看。」
蕭昱咧咧嘴:「軟蝟甲乃是江湖聖物,不可隨便摸。要想摸一摸,那得先練成《玉女.心經》裏面的絕技。有了絕技傍身,才可身披軟蝟甲。」
白梨梨嗤他:「天下第一登徒子,哪裏有皇上的樣子。」
蕭昱湊上前,一把攬住她的肩膀:「你也沒有個娘娘的樣子,咱倆天生一對。」
白梨梨面色一緊,聲音沉下來,看的蕭昱一愣。
「跟你說件事。」
蕭昱一臉的認真,「阿梨你說吧,朕心裏有準備。」她的秘密瞞了他許久,每當想起她的秘密,蕭昱心裏很是痒痒。
「小時候,我住的那個村,很小,人也少。」
「嗯,阿梨你繼續說。」蕭昱握緊她的小手。
「村裏有條河,河對岸有戶人家,他們沒有孩子。」
蕭昱一陣小激動,這是她頭一次主動說起自己的身世。
「雖然沒有孩子,但是那戶人家養了十幾條驢。」
嗯?畫風有點偏了吧。
白梨梨看着他,眸中滿是滄桑,問道:「多不?」
蕭昱點頭,一本正經的回道:「多。」
「你看,這麼多驢,中間只有一頭是公的。」
蕭昱眼神變了,身子往前越湊越近,「阿梨,你想說什麼……」
白梨梨一個箭步跳出老遠:「那頭公驢日日想着雙.修,想着下小毛驢……」
蕭昱使出拈花飛葉,追的白梨梨滿殿跑,直到把她壓在身下,貼着肉兔滾了幾滾。
「朕捉到了一隻小驢。」蕭昱輕輕吻了她的額頭。
白梨梨眼睜睜的看着他舔了舔嘴唇,又舔舔嘴唇,咧咧嘴。
「朕的香妃原來是辣的。」說著,竟然舔了一口她的臉頰。
白梨梨臉一歪,身子使勁往外掙。可這力道比大俠差遠了,使足了勁也撼動不了大俠分毫。
「蕭昱!」女俠嬌斥。
「嘖嘖,滿臉的姜味,辣的舌頭疼。朕現在就是那隻想着雙.修的公驢,最喜歡帶着辣味的小母驢。阿梨,應否?」蕭昱低低沉笑着,輕咬她的脖頸。
酥酥麻麻的,痒痒的,白梨梨渾身一顫,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其實……不討厭。
伸手摸上他的胸,硬硬的。他的腹肌,也是硬硬的。白梨梨眼睜睜的看着大俠眼神有了變化,似乎真的發綠。
「大俠還要臉不?」
大俠砸吧砸吧嘴:「為了與一隻小母驢雙.修,驢臉就不要了!」
「你低下頭。」攬着他的脖頸,女俠抬起頭。
大俠很配合,低頭低頭……
「啊嗚——疼!」大俠捂住脖子,身子滾在一旁,眼看着女俠一個鯉魚打挺躍起,朝着門外跑去。
蕭昱再想起來追,已是晚了,摸着脖子,看着她的身影哭笑不得。
這小母驢太狠了!
聽着皇上日復一日的喊疼,門外的小豆子很是心疼自家皇上,得想個辦法開導開導香妃娘娘,不能任由皇上忍受酷刑的磋磨啊。
門一開,見香妃髮髻散亂,衣衫不整,面色潮紅,小豆子暗暗想:折騰的皇上很夠勁啊!
怎麼個開導法兒呢……要是直說,那肯定不行,香妃娘娘那可是手撕活人的主兒!
那就側面開導為妙。
「香妃娘娘,您出來了。」
門外沒別人,白梨梨也是出來透透氣,笑道:「是啊,出來了。」
「皇上……可還好?」
「啊,好,好得很。」白梨梨點點頭,甩甩胳膊,踢踢腿,扭扭腰。
小豆子撓撓頭,得說說皇上的勇猛事迹壓住這個娘們兒。
「皇上很勇猛啊。」
白梨梨有點奇怪,今天小豆子變話嘮了不成。
「是啊,很勇猛。」
小豆子笑着上前,低聲道:「娘娘可想知道,皇上以前的一些勇猛事兒?」
白梨梨搖頭,「願聞其詳,豆公公請講。」她是真的想聽聽關於他的過往。
「娘娘應該知道明澄湖吧。」小豆子挺直了腰桿,「裏面其實有一隻千年王八精。」
「哦?」白梨梨來了興緻,她很想知道這隻王八精和蕭昱啥關係。
「咳咳,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皇上夜遊明澄湖,誰知正巧遇上了這隻千年王八精。」小豆子腰桿又直了些,突出了圓圓的小肚子。
白梨梨想了想,明澄湖離冷秋宮可近着呢,難怪蕭昱總是走到冷宮那偏僻地方兒,原來是與一隻王八精有舊。
「那王八精是個母的,還是個色鬼,竟然偷襲皇上,還抓破了皇上的褲子。皇上龍顏大怒,一巴掌拍上了那王八精的光頭,將王八精打入了湖底。」
他怎麼總是破褲子?!
白梨梨點點頭,「還有么?」
「當然有。」小豆子咧咧嘴,「我們皇上英明神武,有一次,那作死的王八精擺下了粘液大陣,要是普通人肯定玩完了,可是我們皇上是誰?」
小豆子拍拍胸膛,「那可是我們北梁的腰杆子,堅決不能斷!」
白梨梨聽着不太對勁,「繼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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