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與子偕行
?清早,子軒早早的就起來了,端着醒酒茶去找馬超了,“孟起,你醒了,來喝碗醒酒茶吧。”
“啊,頭好痛啊。”馬超用手輕敲着頭,緩解不適。
“來,喝吧。”
“多謝。”
“快穿好衣服我們去軍營吧。”
“我們?”
“是啊,願賭服輸,你快點。”
一會馬超來到大堂,“孟起,吃早飯吧。”
“你吃吧,我早上從來不吃飯。”
“哦,那從今天開始改了,我都把飯給你盛好了。”將碗筷給他放在手裏,干涉他的一點一滴的
生活,潛移默化的改變他。
“那。。好吧。”二人吃完飯便就來到軍營,馬超訓練起士兵還是很威武。
子軒便訓練將士射箭,喊道,“手抬高,集中注意力,穩住弓,手不要發抖。”
看見子軒這樣說,有些士兵不服氣,“一介書生,怎麼會射箭,還教我們?”一些士兵還在起鬨,“既然你們不信,我射一箭給你們瞧瞧。”
說著子軒便拿起弓向靶子射去,只見箭正中紅心,還說,“誰能射的離我的箭最近我這玉佩便送與他。”
軍中射箭最好的來了,他射了一箭緊緊離子軒的箭有半指節遠,他走到子軒面前說,“玉是我的了。”
“等等。”子軒說。
“難不成你想出爾反爾?”
“不,勝負未見分曉。”笑着說著又射了一箭,這箭緊緊射在剛才那箭里,並一起掉在地上。
“現在贏的是我。”
說完便走了,這一切都被孔明看見了,--子軒,你定要為我們所用--,接連幾天子軒都來營中,幾天下來將士和子軒相處融洽,視為兄弟。
完成了和馬超賭約,就去找軍師,在此之前,他回馬府做了些糕點,“軍師。”
“哦,子軒來了,所為何事啊?”
“閑來無事,找軍師聊聊。”
“哦,聊什麼?”
“軍師,吃,這是芷涵做的,好吃着呢。”孔明吃着覺得這與上次吃的味道有些相似,“軍師,馬將軍來到這很多天了,寸功未立,他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所以讓我來說說。”
“這。。。”看出他眼裏的躊躇和疑惑,搶先說道,“軍師,你都吃了我妹妹做的糕點了,可得答應我。”
“好啊,在這等着我呢,那我看看吧。”
“多謝軍師。”
一個月後,子軒如願的隨軍出征,立下了回來后的第一功,但他並沒有趁着這次機會離開,而是打了勝仗回來。後來的幾個月裏,子軒和馬超一起出去打仗,漸漸地博得了他們的信任。
-我也要抓緊行動了,現在只差和馬超坦白,如果我要走,他會與我一同離去的,但是芷涵,我該拿她怎麼辦?對了,孔明,那就撮合他們吧-
一日中午,子軒前來找軍師,“軍師,你有空嗎?我想找你談談。”
“好啊,現在我也沒什麼事。”放下手中的書簡,專心的聽他說話,這小女子有趣的很,總是那樣的出人意料,捉摸不透。
“軍師,我們認識很久了吧。”
“是啊,有二、三年了。”
“軍師,現在孤身一人,家中妻室不在身旁,有沒有想過再娶?”
“哦,子軒有何人選?”孔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孔明本不想再娶,可是聽見子軒要做媒人,覺得稀奇就問了問,“孟起有一妹妹遠在西涼,將門之後,卻也端莊賢淑。”
“哦。”語氣中帶有一絲失望的語氣。
“不是我誇孟起的妹妹,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姿色過人,雖然她文韜武略比不上你家娘子,但是女子無才便是德,是不是軍師?”
“然後呢?”
“軍師若不嫌棄,就娶了馬小妹,怎麼樣?”
“這。。。”
“怎麼?天上掉餡餅的事都不願意?換了別人早答應了。”
孔明問道:“子軒,你又要走,是嗎?”
聽到這裏,子軒愣住了,“軍師,何出此言?”每次都被他猜中了真的好氣,為什麼不能不被他發現一次,哪怕就一次!
“那為何着急把孟起託付給我。”
“軍師是誤會了,在下只不過是以為軍師孤身一人太過寂寞,那女子她正值桃李年華,應該嫁人了,
你二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此乃天作之合,正所謂淑女配君子嗎,況且這樣就與孟起親上加親了,他有什麼過失,你也會多擔待,所以前來找你說媒。”
“那為何不找別人?”
“她仰慕軍師已久,交給軍師我也放心。”
“那好。”孔明只好先應承下來,再作打算.
夏夜裏劉備舉行宴會犒賞三軍,子軒和馬超也在裏面,看着孔明略顯尷尬,宴席散后,子軒與馬超回到府中繼續喝起來,“子軒,怎麼,不高興嗎?”
“沒有,只是感覺住在這裏有些不習慣而已。”
“哦,干。”子軒之前從不飲酒,但不知何時起就開始喝了,而且喝的起了酒癮,一段時間不喝便會難受,也是喝了以後才明白古人那一醉解千愁的意義,“孟起,你願意在劉備麾下做事嗎?”
“怎麼突然這麼問?你要走?要去哪?”想起來他來到這裏並不開心,笑容也漸漸的少了。
“我是說如果。”
“我願意和你一起走。”
“好,干。”夜深了,子軒輾轉難眠,心裏的滋味說不出來,只好在房裏彈琴。不自覺的想起了秋風詞: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歡樂極兮哀情多。少壯幾時兮奈老何!不知為什麼,不知不覺的彈出了這首曲子。
一個月後,孔明派馬超去攻打安康,子軒找到馬超,“孟起,任務來了。”馬超問道:“什麼任務?”
“軍師派你去攻打安康,這是我最後一次隨你去打仗了。”馬超很是驚訝,“你,要走嗎?”馬超試探地說。
“快了。”子軒也有些不舍。
“不,我不讓你走。”多好笑的孟起,像個小孩子一樣的額,“孟起,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要去找曹操報仇,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每當我提起他,我都想食其肉,而寢處其皮矣。”
子軒從沒有向別人說起,但對馬超他毫不掩飾的說起了,“子軒,你一個弱書生,能怎麼報仇?不如我們一起協力幹掉曹操?”
子軒就在等馬超說這句話,只要能報仇,無論子軒說什麼馬超都會聽,馬超接著說道:“好,我願與你一同走。”
子軒卻攔住馬超,“孟起不可,你好不容易安定了下來,怎能再去漂泊。”馬超說道:“我們是兄弟何必分你我。”
“好,收拾一下,我們這就走。”
“好。”
隔天馬超和子軒走了,“孟起,改變路線,不去攻打安康,我們去攻打商洛,停。”子軒毅然停止了行軍,向後邊的將是喊道,“今天,我們要自立門戶,願意和我們走的就留下,不願意的可以回去效忠皇叔。”
只聽見將士們紛紛議論,突然有人帶頭說道“我們不走了,留下追隨馬將軍和軍師。”
“好,既然大家信任我們那麼我們就出發。”一連幾天,馬超、馬岱等人在子軒的領導下一連攻下了十堰、商洛等地。
子軒擁立馬超為主,但還是和他以兄弟相稱,他們驅兵到處,戰必勝,攻必取,但那又如何?只是得到一坐空城罷了,並未得到百姓的支持,子軒便開始開倉放糧,救濟百姓,不久就深得百姓愛戴。
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
子軒打着討伐國賊的旗號公然挑釁曹操。
放言道:漢室不幸,曹賊專權,霍亂朝綱,欺君罔上,致使宗廟崩毀,黎民凋殘,罪不容誅,人神共憤,招天下有識之士共擊國賊,今予興義兵,上為天子報屈辱之仇,下為黎民解戰亂之苦。
義師所指,所向披靡,勢如破竹,誰人可擋?一路上恩德加於百姓,大義佈於諸侯,誰人不愛?
休息了幾日,子軒和馬超便去攻打霸城,霸城太守高陽未戰先投降,主動交出太守的印綬,子軒將他養在霸城,整日好酒好肉的招待着,高陽天天醉生夢死,馬超看不下去了,來找子軒,子軒正好在安排霸城軍務,“子軒,像高陽這樣的人留着他有什麼用啊?”
子軒邁着關子,笑着說:“孟起,再過幾天你就知道了。”說完就去找高陽了.
高陽在這裏呆了半個月的時間裏,見到子軒前來,笑盈盈的說:“軍師,您來了,有什麼事兒嗎?”子軒耐着性子說;“自然是有事前來想求啊!”
這幾日將高陽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要他做的事。他應會辦的,子軒接著說:“聽說武庫、赤眉、綠林的太守和先生是故交,先生怎能自己享福而忘了好友呢?
不如把他們一起叫來,相互照應也有個伴啊,你說呢?”聽子軒說的在理,那高陽立即寫了一封書信交給子軒,“軍師,這樣他們一定會來的。”
子軒怕了拍手,一群歌女、舞姬進來了,看來高陽安生的日子過不了多久了,子軒馬上派人將書信送去,不出十天他們果真來降,馬超更加坐不住了,“子軒,你這是什麼意思,一個蛀蟲不夠,又找來三個?”
子軒坐在台案前,喝了一口茶,不急不慌的說:“不必着急,不自有辦法。”子軒派人叫馬岱前來,“馬岱,聽說高陽等幾名太守好像病了,你去看看,帶點葯去。”子軒將一包葯交給馬岱,馬岱立即明白了子軒的意圖,
“諾。”
馬岱拿着葯走了,馬超看不明白了,問道:“子軒,沒有啊,他們好好的啊。”聽了這話,子軒捂着嘴笑,馬超啊馬超,你也太天真了,子軒解釋道:“孟起,你不是不喜歡蛀蟲嗎?我這是在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