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就算是兩條路也沒得選

見是王姐，我跟着一愣，很吃驚，醒來的時候我就在想，三虎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路數，這一次，我把事情鬧的那麼大，三虎必定不會放過我，怎麼的也會在第一時間找我的麻煩，打架的時候我沒多想，可現在是真的害怕那些人下手是真狠。

我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也沒多少社會經驗，可我知道，三虎這些人必定有背景可能還是黑色的，能在這種地方混的人，能簡單的么？

三虎打我狠，我打他也沒留情，大家都打瘋了，只是我比較慘，三虎應該是不會放過我，心黑手很，趁機追殺才是他的本色才對。

三虎沒來，可來了大姐大王雪菲，直接就是大boss出馬，看來事情更加糟糕了，這時候我還更希望是三虎來，最多再打我一頓，最慘就是住院，可別看王姐是女人，能當三虎這種人的老大，手段應該會更加殘酷吧

我開始擔心了，王雪菲會不會直接弄死我，最毒婦人心啊。

“你可真行啊！”王雪菲似笑非笑，站着看着我，一雙大長腿傲人無比身材宏偉，衣服怎麼都遮不住波濤洶湧，極為壯觀。

我一愣，王雪菲沒接著說，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在裝傻充愣，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就算是我什麼都不懂，也聽出來這不是誇獎，反而是王雪菲在生氣，很生氣的那種。

王雪菲冷冷一笑，沒什麼心情和我打啞謎，直接扔給我一張單子，我一看頓時懵逼，終於不敢不說話了，再不說話，我真的要被王雪菲坑死了。

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肯定不能善了，可沒想到會那麼坑人

一百萬？

就算是賣了我也賠不起吧，而且打架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么？明明三虎，馬姐那些客人都有份，我是受害者，可讓我賠會所的損失？

我感覺不公平。

看着王雪菲扔給我的會所損失清單，我着急了，“王姐，怎麼可能一百萬那麼多？”

別說一百萬，一萬我都沒有，再沒有比我更加苦逼的了吧。

重金求子這種騙術都爛大街了，我根本不相信，本來就是想皮一下，調戲一下騙子，沒想到坑了自己，當了鴨子了。

當鴨子就當鴨子，至少沒有背債，我心裏不樂意，可王雪菲有我的把柄，至少我能給自己一個理由，我是被逼的，可現在.....

“我不是和你商量，你懂么。”王雪菲語氣很冷，抱着胸口，“我就是通知你，你現在欠了會所一百萬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一愣明白過了，是了，人家根本沒有想和我商量的意思，我心裏頓時怒了這特碼根本是要逼死我啊，一條活路都不給我，我已經都配合的聽話當鴨子了，還想我怎麼樣？

我被三虎打的很慘，身上都是傷口，一塊一塊的淤青，臉上也是，到現在都沒有消腫，沒有個半個月時間我都不敢出門。

這樣的傷口，就算不上傷殘，也足夠警察立案了吧，要死三虎再狠一點我說不定就死了。

這麼一頓打還不夠，可他們還不想放過我，要是在會所外面，打人早就乖乖掏錢，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各種費用早準備好了，可我還要賠錢。

我傷的很重，全身都在痛，現在身上的痛苦卻感覺不太明顯，心裏都是怒火。

一巴掌，我就想揪着王雪菲的衣服，給她一巴掌，死女人，你到底清不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是我的錯么？特碼的，果然社會沒好人啊！

我心裏充滿了怨恨，本來我聞到了王雪菲身上的香水味，和房間的味道一樣，猜想應該是她在關鍵的時候救了我，對她有了一點好感，果然還是我自作多情了，她是幹這一行的出來混的，怎麼可能有什麼情義。

我很想發火，有機會一定要讓會所的人知道一下我的厲害，可這時候也知道，不能發火，因為沒用。

有實力才有底氣，有底氣，有實力，別人才混尊重你

我有什麼呢？

見我不說話，王雪菲說了，她給我兩條路，一條是讓我家裏出錢，可自家是什麼情況我還能不清楚，我家也就是一個普通水平，父母都是老實人，全靠工資吃飯，也是給人打工的，家裏根本沒有儲蓄，就算是有，我也不能讓我父母出錢，實在是丟起那個人。

會所的人找上我家，我在會所當鴨子的事情不就暴露了，老家的人都要臉面的，要是鄰居知道了，事情就大條了。

我爹雖然普通，可他那一輩人認死理，從我祖上算起，我家就是清白人家，家族中雖然沒出現什麼大人物，可一直都是清白乾凈嗎，這在農村叫體面，農村人臉面比什麼都重要。

可以沒錢，可以窮，但是不能丟人，我當鴨子這種事情，我爹母肯定是受不了的，臉面比錢重要，就算是賭債，我爹媽知道了，或許賣房子什麼都能幫我還，可當鴨子，他們絕對不會管我。

“王姐，一百萬，我哪裏有啊！”我看看王姐，沉默了好一會，心中的怒火都熄滅了，一想事情後果，完全被嚇到了，這不光是要我的命，還要我一家人的命。“這損失.....也不是我一個人.....”

我越說越是不敢繼續說下去了，聲音也越來越小，看着王姐，我心中很悲哀，根本沒用的，王姐這些人怎麼會在乎我的死活，她們是出來混的，要錢不要命的。

她不是要逼死我，她要誅我的心，我尊嚴，讓我徹底墮落。

王雪菲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着我，似笑非笑，她在嘲笑我，可能我這樣的人她見過太多了，我在她的眼裏就是臭蟲一樣的人，生死不由命。

“王姐你說第二條吧！”我知道第一條肯定沒戲，不能讓我家裏的人知道我的事情，我只能希望，她能高抬貴手。

我害怕了。王雪菲沒明說，可有些事情不用明說的，只要把我的把柄，我乾的事情捅出去，我就受不了，這是我的弱點，而現在我的弱點在王雪菲的手裏。

可以說，她手裏握着我的小命，有些時候，殺人未必真的要殺人，就像是有些時候，不說話比說話更加嚇人。

我心裏想賭王雪菲或許還有一點良心，畢竟她能出面救我，或許可能還有一點良心，可我賭不起，後果太嚴重了。

這時候我很後悔，為什麼要相信重金求子這種把戲，要是當初能幹脆一點，堅定一點，或許我就不會被推進火坑了。

這簡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經是百年身了，我突然就想到這話，和我現在的處境真的很像。

我知道我沒得選擇，王雪菲肯定會更加惡毒，而她果然沒讓我失望。

“不錯哦，還有點腦子沒有讓我選擇第一條，看來你很不希望你家裏的人知道你的事情啊！”王雪菲很滿意，一副早知道我的想法一樣，我知道，她抓住了我的弱點，她想控制我，可我能怎麼辦。

王雪菲拍拍手，漂亮的臉蛋現在在我看起來真的很惡毒，讓我惱火，但是我感覺好無力，我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很不甘心，我心說我是一個男人，難道真的要被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

王雪菲的第二路很簡單，就是讓我聽話，聽她的話，她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以後不許你再得罪客人，客人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就算是讓你光着身體跳海你也干，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心裏苦澀無比，這樣我還有人格嗎？王雪菲的意思我懂，這是一個比喻，她是想讓我當一條聽話的狗，當她的賺錢工具。

我心說這個女人真惡毒，她這是要完全的控制我，人要是沒了人格，還能是人么？我雖然沒什麼出息，可大學的時候看過的雜書還是不少的，有一種病症就斯德哥摩候群，簡單的形容就是受虐狂，最有名的例子，就是綁匪和人質的關係，在一系列高壓摧殘下，要是綁匪稍微露出一點善意，被綁架的人就會相信對方，最後就算是愛上綁匪都有可能。

王雪菲用的就是這種把戲，說完對我的要求，她也沒忘記給我好處。

“只要你聽話，我保證你能賺到錢，而且是大錢”王雪菲坐下，抱着雙手，她在觀察我，我點點頭，我知道她說的是真，這一行賺錢不是問題，可那是要犧牲色相的，這是最普通的，嚴重的就是斷子絕孫，下半身可能就沒用了。

“呵呵，你剛畢業，又沒工作，就不羨慕那些有錢人？

我知道王雪菲在誘惑我，可我下意識的就點點頭，我羨慕有錢人，誰不羨慕呢。

“這就對了，人活着就應該賺錢，不要管來路，能賺錢就可以了，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王雪菲很有心得的說，她是老手了，我在她看來也就是一個被*的對象而已。，

我沒說話，聽她說的，我其實感覺有道理，我心中一緊，不對的，不是這樣，我提醒自己，這是歪理邪說，賺錢是應該的，可是要清白的賺錢。

我想起了我爺爺，他是一個農民很窮，可有一手好手藝，我爺爺在老家和人玩牌總是能贏，可他從來不多贏，總說人要走正道，賺錢也一樣，要光明正大。

我知道和王姐說這些沒有，就是提醒自己，要小心，千萬要小心，人要走正道，王姐說都是歪理，她在為自己找借口。

我對王雪菲點頭，故意道：“王姐我懂了，之前是我的不對，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