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可懂那事情
聽我提起金主的事情，老韓很不好意思，這是一個厚道人，他是來感謝我介紹金主給他的，昨天晚上可能是張曉慧張總很滿意他的服務就帶他走了，早上才回來了。
我也好奇，這是什麼感覺，老韓不好意思說，我一看他帶了不少東西給我，開玩笑說他發財了，老韓連忙把遞給我紅包。
我沒接，紅包裏面是錢而且不少，我知道老韓的情況，他干這行完全是為了養家。
“小張，你這就不夠意思了，這是規矩。”老韓真誠道。“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認識張總，張總給了我一個大紅包，這個你拿着。”
這可是老韓賣身的錢，我怎麼好意思拿，我不是看不上，反正我年輕，在會所裏面只要肯動腦子，肯定能賺錢，見我真的不要，老韓想了一下，改成請我吃飯，他也知道我的情況，就約了以後再說。
我很替老韓高興，我心裏不太接受自己的幹這一行，也看不起張斌那些人幹這一行，可對老韓卻奇怪，感覺他很偉大。
我沒拿紅包，雖然老韓也知道我的意思，可我總感覺他反而拘謹了不少。我一看，老韓這是有話想說，有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韓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老韓很羞澀的樣子點點頭，還關上了門，想了好一會才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張林，你年輕，我有點事情想請教你。”
我心裏納悶，“別說什麼請教，你可比我大，說見識什麼我的肯定不如你。”
老韓比我早來會所太早了，而且年紀都比我大，他是會所裏面唯一的一個超過四十的男人，他是老實人，不參合別人的事情，可見過的事情肯定不是我能比。
我心說他能有什麼事情請教我呢？
請教兩個字，讓我壓力山大啊。
我現在在楊玲眼裏就是一個不聽話，活該挨揍的，楊玲要是老師，我就是那個刺頭，不聽話的差生。
老韓支支吾吾了好一會，看得我都着急了，這才不好意和我說，“張林，你懂那方面的事情么？”
“哪方面？”我看着老韓，很無語，說話說清楚啊，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就是那方面啊。”
“哪方面？”
我完全懵逼，老韓着急想比劃的樣子，可抬手的時候臉色就變的很為難，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比劃，。
“韓哥，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吃着老韓送的水果，看着着急的老韓，我都跟着着急起來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最後，老韓一手圈了個圈，另外一隻手，在圈子裏面捅來捅去，臉色紅的喝猴子屁股一樣，“就是這事情？”
我頓時明白了，原來老韓說的是男人和女人那事情，這有什麼啊，還不好意思說，這還是會所的男人么？
我鄙視老韓，你都主動賣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
可接下來我懵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說起來這事情我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到現在還是處呢，老韓看來是舍下面子和我說這種事情，不知道，那會不會太不給老韓面子了
要是知道我屁經驗沒有，會不會看不起我。
這時候我明白，為什麼那些處的被人鄙視的時候是什麼心態了，想死。這一瞬間我完全相信，這年頭那些腦殘妹子受不了說自己處就隨便找一個狗崽子破了是真有可能了，絕對不是新聞了。
因為這時候，我也想有人破了我的金身。
“哦，懂了。”我點點頭，一臉老司機的樣子，可心裏發虛，。
幸好我從三虎那裏拿了不少的片子，嗯，雖然還沒看過，可一些理論還是知道。
“這種事情不用請教吧，你還不會？”我看着老韓驚訝道，“你不是結婚了，孩子都有了么？”
老韓漲紅了臉，好一會才道：“這個.....這不是.....張總說我不專業么.....”
“啊.....”我驚了一下，看看老韓：“你那方面不行？”
我心說有可能，老韓都四十好幾了，就算是身強力壯，可哪方面的事情，不是光看身體素質的，就算是壯漢也有不好用的時候，只要是男人都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真能一夜七次，那就絕對是人中之王。
張曉慧現在是老韓唯一的金主，老韓自然是要讓對方滿意才行。
老韓連忙說不是，見我還想問，他直接說了昨天晚上和張曉慧在一起時候的經過。“張總一開始還是滿意的，不過幾次之後，她就覺得我沒什麼花樣，感覺有點無聊了。”
我瞪着眼睛，幾次？你到底是幾次啊，看着老韓我沒敢追問，老韓也不想說，他是覺得我是青年人，年輕人花樣多，想讓我教兩招。
可我有個屁的花樣啊。
“會所裏面不是有培訓的么，你沒上過課么？”我問老韓。
老韓搖搖頭：“我來的時候，虎哥說我肯定對那事情不陌生，不用上課，其實我知道，虎哥是覺得我干不下去。”
我點點有可能啊，老韓也不是那種中年老帥哥，實在是有點拿不出手，唯一的優點就是身體好乾過民工，身強力壯，就算是當不了男公關，在會所干保潔都可以。
我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像是男公關的休息室都是他打掃的。之前他一直都沒客戶，自然沒收入，生活靠的是白天在其他地方打工維持的，自願留在會所就是存着了一個賺大錢的希望。
“再說了，會所裏面的姑娘也沒有願意陪我訓練的”
我一愣，深吸一口氣，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說還有一起訓練的？”
老韓點點頭，我想着，和妹子一起培訓是不是真的啊，怎麼王雪菲，楊玲提都不提，你特碼早說有這種好事情，我肯定聽話啊。
這一想，我覺得我又有理由繼續留在會所了，這太墮落了，我一定要調查清楚，以後舉報他們。
“你沒事吧？”
我被老韓推醒，老韓指着我說：“你口水都流出來了。”
“哈哈，沒事情，有點意外，意外，”我轉移話題，現在我的樣子可能真心有點豬哥，“咱們還是說說你的事情吧。”
“對，張林你說我怎麼辦，張總讓我回來多學習一點花樣，不能總老是就知道拱啊，我現在愁的。”老韓坐在我床上，抓着頭髮
我看的笑起來，這有什麼？不會就學習啊，島國諸神無數，要什麼花招沒有？
老韓就是太實在了，這種事情看看不就懂了，我和老韓一說，老韓的眼睛瞪大的讓我吃驚，
“看片？”
“不然呢？這是最快的啊。”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慫恿一個中年男人去看片，感覺是太古怪了，羞澀啊。
“可我沒片啊！”
想一下也知道，老韓這麼一個老實人，怎麼可能有這種片子，說起來時候，他一臉的不好意思，。
“片子我有，從三虎哪裏拿來的，你有電腦么？”
老韓搖搖頭，我讓老韓去買，他現在有錢了，張總給了他不笑的一筆小費，雖然他花招少，可服務態度肯定讓張總滿意了。
老韓去了半個小時，直接就去附近的一家電腦店買了一個二手筆記本，我負責操作，他負責看，兩個大男人關着門看片子，也是沒誰了。
“我放了啊！”
老韓一臉悲壯的點點頭，可眼睛卻沒移開過屏幕，我插進片子，驅動緩緩啟動，屏幕上開始出現了一個女人，嗯，這女人沒見過啊。
跟着我有點傻眼，和我想想中的東京太熱根本不是一回事，上面清楚的幾個字讓我無語，生理衛生課講義？
我傻眼了，老韓回頭看着我，我簡直無地自容，教材真的是教材啊。
“假貨，假貨啊，三虎這貨太假了。”
不過老韓倒是看的很認真，可能他這年紀根本就沒看過這東西，片子很正規的，還是學校專用的講義教材，我這時候抓起包裝看了一樣，這才發現了本地東關中學的收藏紅章，這片子還真是從學校借出來的。
當然三虎借出來的，肯定是不會還了。
“不用看了，這東西對你沒用。”我心說，特碼的三虎也太不講究了。
電腦上沒得看沒滾系，現在網絡發達，手機也可以，可一看老韓的手機我直接絕望了，用的竟然是很久之前的翻蓋手機，價值二十塊。
我看着手機哭笑不得，可心裏出現了一個念頭，我很想報警，這手機就是我的出路啊，
“怎麼辦？”老韓問我。
一看老韓一臉期盼的樣子，我反應過來了，老韓和孫斌那些人不同，孫斌那些人年輕明明可以靠手吃飯，卻希望躺着賺錢，老韓是為了養家，男公關這種沒有尊嚴的工作，是他唯一能賺大錢改變家庭生活的工作。
我實在不忍心毀滅了老韓的希望，而且我心裏也有點不安，不太相信報警有用。
“手機太差了。你也換一個好一點的。”我想了一會給老韓出主意，“你現在可是有大客戶的人，還用這種手機怎麼可以，必須換，還要提升自己的修養，張總可是富婆，雖然結婚的次數多了一點，可人家有錢啊，你好好的招待，說不定就飛黃騰達了。”
老韓還真飛黃騰達了，張曉慧對他很好。
“張總想讓我白天去她的一家門店上班，你說我去不去？”
我一愣，可能這就是傻人有傻福了，“你這是一夜飛天啊。”
老韓笑笑，他決定去上班，不會想太多合適不合適，對他來說這是賺錢的機會，我拿自己和老韓一比，感覺好失敗，不光是又得罪了大鐘，楊玲現在對我也很不爽，簡直是沒得比，眼看吃午飯的時候，我也沒和老韓繼續說下去，不過我答應了給老韓找一些片子讓他學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