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隱居(大結局)

第196章 隱居(大結局)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紫晴-查爾斯依然穿着一身黑色的長袍,端坐在椅子上,在她的面前,擺放着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着一瓶已經打開的紅酒,幾樣很隨便的家常小菜。陳遠出現的時間比她約定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但她卻還在等着,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在心地的深處。她潛意識中認為,他是一定會來的。

“我怎麼會不來?”陳遠現在地樣子有點狼狽,頭髮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還破了幾個洞,還有血污與灰塵,已經垃圾場才有的個臭味,“美人相約,我就算是死了。也得來。”

紫晴-查爾斯在打量了陳遠片刻后,冰山終於融化,然後,毫無預兆的,她笑了出來,道:“怎麼,什麼人有這等本事。把你弄成這個樣子?”

“你有所不知,這是今年最最流行的造型了。”陳遠廉不知恥的笑道,一邊說著,他一邊開始打量着房間裏的陳設。紫晴-查爾斯把一張小玻璃桌子放在了陽台上,透過明亮地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頭頂明亮的月色,果真是小樓無人,重樓有月。

這裏是象州最高級的住宅區,不管是建築別具一格,就連綠化,也是沒得話說的,就連挑剔陳遠這個大老粗。也始終保持着沒提出批評的意見。

“來,我們喝點酒,好好的聊聊。”紫晴-查爾斯將紅酒大開,將兩隻玻璃杯都斟上了紅酒,笑道。

當一個女人邀請你單獨喝酒聊天地時候,連傻子都明白,這個女人絕對對你有意思。陳遠不是傻子,但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地方吸引了理應要取他性命的紫晴-查爾斯?

陳遠也不理會自己一身的骯髒,直接在真皮椅子上一屁股就坐了下來。然後,他端起了紅酒,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道:“好香。什麼年份的。”

“七四年的。我從法國帶來地,想不到原來你也好這個。可惜,我只準備了一瓶。”紫晴-查爾斯笑道,笑容中,一抹不易察覺的傷感一閃而過。

陳遠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釋然的笑道:“紫晴小姐,你錯了,我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老祖,什麼紅酒,對於我來說,都是一樣,是七四年是法國紅酒,還是中國普通超市裏賣的,都沒有區別。不過,紫晴小姐,我是一個爽快人,你今天找我的目的,還是直接說吧,要不,我也不放心喝你這杯酒。”

紫晴-查爾斯似乎是呆了呆,然後,沒有絲毫預兆,她手一松,手中地水晶杯子頓時就落在地方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然後,四分五裂,紅酒落在地上,並無異樣,而她卻直接走到陳遠面前,接過他手中不杯子,在陳遠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端起杯子,送到自己的嘴邊,一仰脖子,喝掉了半杯酒,把剩下的半杯,依然遞給陳遠,道:“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我在怎麼笨,也不會在酒里下毒。”

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陳遠還不喝下這杯酒,那他還能夠算一個男人嗎?更何況,他也只不過是一問而已,饕餮有吞噬萬物的本能,他還怕毒藥,毒藥要怕他還差不多。

於是,陳遠舉起杯子來,將剩下的酒一口飲盡,朝着紫晴-查爾斯舉了舉空杯子。

紫晴查爾斯似乎是很高興,忙着轉身走進房裏,又取出了一隻杯子,於是,兩隻水晶杯子裏,再次斟滿了紅酒,兩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來,嘗嘗我炒的菜。”紫晴-查爾斯一邊說著,一邊取過筷子,給陳遠夾了一筷子青菜,道,“我曾經在中國呆過一段時間,所以,略微地懂得一點你們中國的烹飪手法,你嘗嘗,可還能夠入口?”

陳遠笑了笑,青菜雖然是所有的菜肴中最最普通,最最平常的,但若是想要炒好這個菜,卻絕對不容易,但看紫晴-查爾斯這青菜地顏色碧綠,油亮而不膩,色鮮且飽滿,恐怕她還是一個烹飪高手。當即放入口中一嘗,果真是菜香四溢,脆美無比。

“好好好,想不道紫晴小姐還有這麼一手好手藝。”陳遠連連誇獎。

紫晴-查爾斯低眉淺笑,再次勸酒,也不知道是酒精地作用還是什麼別的緣故。陳遠總感覺紫晴-查爾斯地眼中秋波蕩漾,似乎有着說不出的柔情蜜意,努力的搖了搖頭,他才把自己這個荒唐的想法甩開,再次問道:“紫晴小姐,這個……我酒也喝了,菜也吃了,你是否可以說邀請我的緣故了?”

陳遠最怕的就是打啞謎了。若是在平時,若是換了一個女人,他絕對不會放過這等美麗地獵艷機會,可紫晴-查爾斯是那個該死的教皇一手調教出來的女子,而他又殺了她視如父親的里奧-查爾斯大神棍,他能夠相信這樣的女人,只是找他喝酒聊天。訴情說愛這麼簡單?

紫晴-查爾斯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的站了起來,道:“陳,你不感覺熱嗎?中國的天氣,可真不正常。”她一邊說著的時候。一邊已經脫去了原本穿在身上,寬鬆地長袍。

陳遠知道她長得非常的美麗,但在她脫去長袍的一瞬間,他心地直接蹦出了兩個字:“妖精!”

沒有錯,紫晴-查爾斯絕對個一個可以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她有着驕傲的比例,胸口的尺寸足夠讓很多女子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而在那驚心動魄的山嵐下面,卻是弧度優美地小巧蠻腰,一身緊身的白色內衣,就這麼貼在了她完美的身材上,而如果這還不夠,那麼,在她拉開了靴子上的拉鏈,脫掉靴子,赤腳踩在地上的一瞬間,陳遠感覺。全世界地女人大概都會妒嫉得把她給殺了。

渾圓柔美的小腿肚,但在腳踝上卻驚心動魄的細了下去,她的皮膚並非的外國人那種雪白色,而是帶了點牛奶的乳白色。光滑柔軟。看着陳遠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摸上一把。

“媽的!”陳遠在心中暗罵了一聲。“這妖精簡直就是在*老子。”心中如此一想,小腹中感覺就有一股熱氣冒了出來,而更要命地是,身體的某一部分,居然開始不在聽從大腦的指揮,直接進入到亢奮狀態。

“這天還果真是熱的。”陳遠口中喃喃的念叨道。

“陳,既然熱,你為什麼不把衣服脫了?”紫晴-查爾斯笑得嫵媚,眉眼之間,儘是春意。

陳遠感覺自己是身體已經開始燃燒起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看到了如此美麗的女人,都會有正常的反映,更何況,這個女人本來的目地,應該就是在*他。

“你在酒了加了什麼?”陳遠努力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憤憤的問道,說實話,他惹得好辛苦,但他心中明白,有暗戒在身,不可能中毒,可為什麼他全身火熱,性慾高漲,不——這絕對不是正常地生理反應,因為他剋制不住。

“不過就是一點點葯而已,我們叫它——維納斯地愛,增加一點情趣,陳,難道你不願意與我作愛?”紫晴-查爾斯兩頰通紅,如同是胭脂一般,在她說說話的時候,伸手對着自己地衣服,只聽得“哧”的一聲,白色的內衣已經裂成兩半,而她胸前的兩隻玉兔,這完美的保留在陳遠面前。

當一個半裸的女人對着你說,願意和我作愛嗎?只怕全世界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拒絕得了,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人間難得一見的絕色。

陳遠清楚的看到紫晴-查爾斯原本白嫩的肌膚上,居然浮現出一種不健康的粉紅色,他心中很是明白,她在酒了下了春藥,而她自己也同樣喝了酒。難怪連暗戒也化解不了,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毒藥,而是刺激人正常反應的一種藥劑而已。

“熱……全身都似乎有火在燃燒,比起潘多拉的鳳凰之火,還要炙熱。”這是陳遠現在的感受,所以,他幾乎沒有一刻的遲疑,直接撕掉了身上的衣服,撲向了紫晴-查爾斯。

可不能怪他佔了她的便宜,媽的——這可是你自找的。陳遠在心中叫道:“媽的,干她媽的!”

“啊……”紫晴-查爾斯似乎是痛苦還又像是呻吟地叫聲更加刺激了陳遠的慾望,他瘋狂的在她身上發泄着。似乎要把她融化掉。

雲散雨滅,陳遠在燈光下,看到了白色沙發上的血跡后,頓時臉色一變,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在西方這等作風開放的世界中,紫晴-查爾斯還保存着處子之身,原本以為她不過是玩玩一夜情。可現在,事實擺在面前,天啊——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她想要嫁給他,用這個法子來報復他一輩子?

紫晴-查爾斯很快就整理好了衣服與頭髮,速度之快,比起陳遠也不多讓。

“給我一個理由。”陳遠已經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問道。

紫晴-查爾斯的臉色又恢復了原本的白皙與冰冷。與剛才地放蕩幾乎判若兩人,不過,她眉宇之間,很是疲憊,良久。她才道:“我要殺你,你總知道吧?”

“媽的!”陳遠感覺自己要瘋了,或者說,這個女人是風子。

“但是,我殺不了你……”紫晴-查爾斯的聲音很的低沉,接着道,“你的實力太強了。我永遠也殺不了你,所以……所以,我只能採取這個法子。”

“媽的,你要殺我,和與我上床又什麼關聯?”陳遠大罵道,“你***瘋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不對。

紫晴-查爾斯動了動,坐正了姿勢,然後才道:“你聽說過佛祖割肉喂鷹地故事嗎?”

陳遠搖頭,他是一個大老粗。什麼時候有興趣聽佛祖的故事了,更何況,他是一個窮凶極惡之人,連佛祖見了。只怕都頭痛:“我是魔鬼。不知道佛祖的故事。”

“不錯,你是魔鬼……”紫晴-查爾斯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溫度。但也失去了原本地冰冷,如同是來自異次空間,“釋尊有一次外出,正好遇到一隻飢餓的老鷹追捕一隻可憐的鴿子。鴿子對老鷹說:你放過我吧!你現在是在捕食,錯過我還有下一個;我現在是在逃命,我的命只有一條啊!老鷹說:我何嘗不知道你說的道理呢?但我現在餓壞了,不吃了你我沒法活。這個世界大家活着都不容易,不逼到絕路上我也不會緊追不捨的。

釋尊聽了,慈悲心起,就把鴿子伸手握住,藏在懷裏。”

“迂腐。”陳遠聽到這裏,不屑的打了個響指,道,“他若是救了鴿子,那麼老鷹豈不是要餓死?”

“對,你說得很對。”紫晴-查爾斯地嘴角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似乎是笑了笑,接着道,“老鷹見佛祖藏起了鴿子,頓時怒火衝天,跟釋尊理論道:釋尊你大慈大悲,救這鴿子一命,為何您的慈悲,就不施捨到我的頭上,難到你就忍心看我老鷹餓死嗎?釋尊無奈的說:“我不忍心你傷害這無辜的鴿子,但也不想你白白的餓死。有道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既然你執意要吃它,不如就吃我吧?”

“於是釋尊就取出一個天平,一邊放鴿子,另一邊放上從自己身上割下的肉。這鴿子看上去雖小,但無論釋尊怎麼割,割多少肉似乎都無法托起它的重量,當釋尊割下最後一片肉的時候,天平終於平衡了!而在這個時候,天地風云為之變色,於是,真正地佛祖誕生了……”

紫晴-查爾斯一口氣把故事說完,看着陳遠的反應,可惜,陳遠似乎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陳遠想了又想,道:“那又如何?我又不想成佛,我既不是老鷹,也不是鴿子,這個故事,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的,你既不是老鷹,也不是鴿子,但……我卻要拉你一起去地獄。”紫晴-查爾斯突然神經質的笑了起來,笑得眼淚直流,“我……紫晴-查爾斯願意做那個傻子佛祖,拉着你這個魔鬼一起下地獄……”

“你說什麼?”陳遠驚叫了起來,一個箭步,已經衝到她面前,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道,“你給我解釋清楚……”

紫晴-查爾斯全身柔軟,似乎已經沒有骨頭,任憑陳遠將她提了起來,不過,她地眼眸還是佈滿了笑意,道:“我乃是天生地陰葵女,你知道什麼叫陰葵女嗎?說得簡單一點。就是天生的毒女,天生就帶了劇毒,這種毒,不同與世界任何一種毒藥,卻比世界上任何一種毒藥更是歹毒。我們這樣地女人,一般的活不長的,最多活個十七八歲。有的甚至在第一次月經來潮時,就會因為本身地劇毒而死亡……我算是比較幸運的,擁有貔貅暗戒的力量,一直壓制着劇毒,但也沒有用。我這樣的女人,只要與男子有了接觸,劇毒就會發作……死亡……”

紫晴-查爾斯說到這裏,聲音已經漸漸的弱了下去,但她停了一停,又接着道:“而與我歡好的男人,也會同樣感覺讓劇毒。同時死亡,生既然同衾,死也當同穴……”

陳遠獃獃的看這眼前的這個女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至少,他看得出來,她不是在開玩笑,可是,饕餮暗戒具備着吞噬萬物地本能,毒藥自然也不在話下。但這美人毒,不知道是否也同樣能夠吞噬?他暗中調試了一下,果然,身體並沒有絲毫的異樣。甚至更是強盛。他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紫晴-查爾斯的美人計,恐怕也得流產了。

“陳……你是否很恨我?”紫晴-查爾斯的眸子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光彩,低聲問道。

“啊……”陳遠呆了呆,他並沒有中毒,他恨她什麼,“不,我不恨你。”

“真的?”紫晴-查爾斯掙扎着坐了起來,道,“陳,你能夠抱抱我嗎?好冷,我感覺……好冷啊……”

“好!”陳遠將她揉進懷裏。紫晴-查爾斯滿足的合上了眼睛,半晌又低聲地道:“陳……我感覺……感覺……有點喜歡你了,若是……可惜,我們都要死了,我在地獄等你,像我們這樣的人,一定是上不了天堂的,我們只配下地獄……”

陳遠原本想要告訴她,自己並沒有中毒,可偏偏這句話怎麼都說不出口,他不想在她臨死的時候,再給她致命的打擊。

感覺到懷裏地人氣息越來越弱,陳遠自己,她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叮咚”一聲,打破了屋裏的寧靜,陳遠低頭一看,發現紫晴-查爾斯的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軟軟的垂了下去,原本戴在她手上的貔貅暗戒,如今已經掉在了地上,陳遠心中明白,暗戒只要帶上了,除非是本人願意,否則,就只有等本宿主死亡后,它才會自動掉下來,尋找新一輪的宿主。

這個和他春風一度地女子的生命,已經永遠的停止了,陳遠把貔貅暗戒揀了起來,放下了紫晴-查爾斯,搖頭嘆息道:“如果……你不死,該有多好?”

可惜——他縱然擁有萬物,還是無法與天抗命。

就在這個時候,陳遠的流動電話非常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取出電話看了看,是潘多拉打來的,陳遠無心聽電話,直接“啪”的一聲,合上了流動電話。

但接着,電話聲再次傳來,這次卻是杜月華,陳遠心中不解,杜月華從來都不喜歡纏着他,怎麼也會給他電話,於是,他按下了接聽鍵——

“老闆,您在哪裏?”電話里傳來杜月華溫柔嫵媚的聲音。

“我有點事情,怎麼,有事嗎?”陳遠問道。

“老闆……您能夠先趕回來嗎?米修迪若先生到了,在紅蜻蜓。”杜月華可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好!”陳遠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道,“我這就回來。”有潘多拉、楊伯、杜月華在,一個米修迪若,他還不放在眼中,但問題是,米修迪若既然敢來象州,就一定有所依仗,所以,他得趕回去。

匆匆趕到紅蜻蜓夜總會的時候,李文進在門口等着他,而並沒有他想像中的殺氣與惡鬥,楊伯陪着米修迪若坐在沙發上,見着陳遠,米修迪若站了起來,笑道:“親愛地中國陳,我收到你的信,本來就要來中國,所以,就不請自來了。”

“哦?”陳遠挑了一下眉頭,笑道,“歡迎歡迎。”兩人伸出手來,握在了一起,以着米修迪若的世故,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陳遠今天有點狼狽,於是笑道,“陳,你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難道在中國的地盤上,還有人趕對你伸爪子?”

陳遠絲毫也不避諱地笑了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頓了頓,他又道,“米修迪若先生是一個人過來地?”怎麼他居然連保鏢都沒有帶一個?

“是的,我一個人來地。”米修迪若聞言神色一黯,隨即嘆道,“帶人來又怎麼樣?難道我們還真的能夠控制一切嗎?”

陳遠不解,靜靜的等待他繼續說下去,而楊伯也同樣的一臉的迷茫,這可不像是米修迪若的性格啊。

“陳,我這次給你帶來了一份禮物,你先看看,喜歡不?”米修迪若一轉話題,道。

“是周志露的人頭。”楊伯忙解釋道。

“哦?”陳遠眯起了眼睛,這個米修迪若在搞什麼飛機?

“陳,明人不說暗話,你給我的那份傳真的意思,我很明白,歐暗盟如今是四分五裂,而獬豸在我手中,你始終以我為心腹大患,對不?”米修迪若開門見山的知道說道。

“難道你不也一樣認為嗎?”陳遠挑眉反問道。

“一樣認為?”米修迪若突然大笑起來,道,“陳,不瞞你說,若是那份傳真我早收到一天,那麼,我或許會聯合所有的歐暗盟,找你拼上一把,分個你死我活,但現在,我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獬豸暗戒,若是你要,我給你就是。”

“你說什麼?”陳遠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這是怎麼了,每一個人好像都不正常。

“陳,你以為我們很強對不?強大到無所不能,原本我也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但,那又如何,上帝給予了我們力量的同時,必定也將從什麼身上取走一部分東西,我雖然有能力,我很強悍,但我卻不能保全我的妻子橫遭羞辱,我也不能保全我的子女被人活活燒死,你知道嗎?我們就算有再強的力量,但也無法對抗死神,我們殺掉所有的敵人與仇人,但你能夠讓你心愛的人復活嗎?”說到這裏,米修迪若從手上取下了那枚獬豸暗戒,然後,毫無憐惜的拋給陳遠道,“從此,它是你的了。”

說著,他竟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紅蜻蜓夜總會。只剩下了陳遠手中捏着獬豸與貔貅兩枚暗戒發獃。

三個月後,陳遠把所有的生意都移交給了李文進與庫坦等人,而他自己卻帶着十二枚暗戒,與潘多拉、杜月華、李思盈等數位美女,隱居在太平洋的某個小島上,從此不理世事。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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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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