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一縷道則
關籠子?
聽到小女孩的這句話,許墨心中是擁有着百般的疑惑,不由的暗自想道:莫非,是自己昏迷之後被人關進去的?還是這個小女孩再騙自己玩?對方又有什麼企圖?
萬想不如一問,秉持着這種心態,許墨收起心中的萬般思緒,轉頭望向小女孩疑惑的問道:“哦,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給我詳細的說一下嗎?”
見到許墨那迫切想要知道的表請后,小女孩輕哼一聲,轉過去身子,不再去理會他,仿若再多看他一眼就是多於的。
可是,又過了那麼一會,小女孩轉身露出兩顆小虎牙,笑嘻嘻的伸出手,眼神皎潔的對着許墨說道:“你教我剛才的御靈術,不然,哼哼,別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以的,先將你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這句話剛一出口,那位小女孩就驚慌的後退了數步,沒辦法,許墨顯然知道對方想歪了,於是就開口疲憊的解說道:“別無他意,我就是想來感應一下,你是否具有修仙的靈根。”
聽聞許墨這話,那位小女孩臉色一苦,撅着嘴,低下了頭,哽咽的說道:“沒用的,大哥哥,我被一位仙長測試過了,他說我沒有修仙資質。”
輕嘆口氣,剛想要起身安撫一下小女孩,卻發現自身有多處骨折,而且丹田內的元嬰也是及盡萎靡,根本就無法去移動身體。
這也同時導致,許墨想要起身的時候,一個不穩,再有地心引力的帶動下,直接就從床上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這就是仙人?”
“好弱啊!”
小手放在眼前,不忍心去看許墨這狼狽的模樣,在這一刻,仙人的偉岸形象在她心中已然磨滅,那至高無上的姿態呢?那飄逸非凡的氣質呢?
最後,也是輕輕地化作了一個嘆息,因為仙人的無上姿態,早已在她的心中紮根很深,一時間,只不過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將許墨輕輕地從地面上攙扶起來,放回了床上,這才長舒了口氣,轉身繼續拿起書本默默的觀讀着。
對此,躺靠在牆頭上的許墨,也是悠悠一嘆,那小女孩心裏的變化,他都看在眼裏,趴在地上的時候,他何嘗沒有去試着運轉功法,恢復靈力來以此修復傷勢。
但,一切都是徒勞,身體要比曾經每次重創要狠的多,這次是經脈都出現了很多斷損處,根本無法去吸收任何的靈力。
他現在自身的狀況,比之受傷的凡人還有所不如,根本就無法動用超過鍊氣一層的靈力,不過若是必要的時候,他計算過,可以施展自身三次意境,多了,則直接變成傻子。
日子,也是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據許墨一個月來的觀察,小女孩她是一個人獨住在這裏,就沒有外人前來過。
……
幽靜,外加極致的黑,還有那微微閃爍的淡紫色光點。
而,靜坐在這片深淵般黑暗的,那最為中心地帶的許墨的分身,睜開了那流光四溢的眸子,瞳孔中,隱隱地可以看到萬物沉浮的場景。
不過,就是捎閃即逝,緊接着,面帶喜色的看着眼前的棍子,因為他悟了,雖然在這個棍子之中,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東西,但裏面卻是蘊含著一絲道則。
何為道則,那就是道的顯化,數萬法則的一種異變體。
得道者,執掌萬物沉浮,這句話雖然有些不恰當,但在未曾踏臨仙道的人來講,可謂是大誘惑,難道得的大機緣之物。
但是,就這麼一縷道則,許墨也是參悟了一個月,才堪堪領悟了千分之一,至於,為何不去繼續領悟,那是因為,其餘的都已經是消散如煙。
道則的出現,也只是能夠僅僅存留一個月的時間,根本沒有過多的時間,讓許墨去領悟,不過,在這期間,他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那就是,這個棍子,竟然就是掌控這裏的鑰匙。
現在所要做的事,那就是去煉化這個棍子,而後,走出這個不見光亮的地方,去找重傷的本尊匯合。
可,看着面前的棍子,他又犯了愁,因為這裏沒有一絲靈氣的存在,別說是去煉化棍子了,就算是想要想要吸一口靈氣維持自身,都是難如、虐仙帝。
現在道則也是領悟了,而且那幾個窺伺自己的人目光,剛剛也是被自己弄的道心隱隱不穩,但自己無法出去,更無法去煉化棍子,又沒了人的窺伺,所以,他也就只好拿起棍子,悠哉的在這裏漫無目的閑逛。
不過,就算是去閑逛,他也是擁有目標性的,那就是跟隨着棒子所散發出的微光,去不斷的到處翻找,每次翻找,也總是能給他帶來點驚喜,因為這裏,有着很多修士所遺留下來的儲物戒指。
裏面的靈石,雖然早已在歲月的長河裏化為粉塵,但,耐不住這裏面法寶多,而且這裏各種效用的法寶都有,唯一讓他有些遺憾的是,其中有絕大多數法寶都失去了靈性。
只有那寥寥無幾的半仙器,還留存着一點靈性,可雖然如此,讓他鬱悶的是,這些半仙器上面,還留有陽實境界的極為強悍封印,不解開,就無法去使用。
至於,無法使用就不去拿?他表示不可能的,這裏面很多都是鎮宗級武器,出去后,絕對可以賣上個好價錢的。
看着手中的宗門大致脈絡圖,還有手中那數千枚令牌,許墨暗自想道:關了自己這麼久,出去后,一定要,先去將宗門內的東西先搬空,再去坑的他們一個個懷疑人生,這樣才能,消去自己這一個月來,心中所壓制的鬱氣。
數不勝數的功法,也讓他盡數塞進自己的儲物袋,搜刮的差不多了,就盤膝坐在地上,閉上眼默默等待着離去的機會。
……
一處坐落在大山深處湖面上,單腳站立着一位滿頭黑髮的青年,用着憂鬱的眸子望向前方。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也不知道該往何處去,因為他的腦海中的記憶很是雜亂,有很多戰鬥的畫面,也有很多修鍊的畫面,其中,最為出眾的,還是那一位老者端坐在湖邊,手持魚竿去垂釣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