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到底誰是真流氓

第十八章:到底誰是真流氓

?“本少帥的夫人可能偷玉鐲嗎?”慕立珩盯着地上的兩個人,槍還拿在手裏,渾身散發出逼人的寒氣,一臉的生人勿進。

怎麼忽然這麼冷呢,宋涼婉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她的外搭都扔在衛生間了,這會子莫名感受到一絲寒氣。

“你那玉鐲是什麼稀世珍寶啊,我犯得着偷了不承認嗎?”宋涼婉向慕立珩湊了湊,想汲取點他的溫暖。

阿阮似乎認定了宋涼婉偷了她鐲子,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聲音有些尖利的說道:“你前幾日大張旗鼓的找玉鐲,沒有找到你心儀的那個,隨後我被趕出了風月閣,曲二少去拿我的東西,偏偏就少了那個玉鐲,不是你,又會是誰,難道是晴姐嗎?”

晴姐是斷然不會拿阿阮的玉鐲的,可是阿阮的行李說到底也就是晴姐和她身邊的丫環經過手,難道是晴姐的丫環拿走了玉鐲?

“你說說你那玉鐲什麼樣子,我去給你找出來,也好過你平白潑我髒水。”為了自己的清白,宋涼婉不得不幫這個小白蓮找一找東西了。

那玉鐲對阿阮來說似乎是很重要,她眼珠子轉了幾圈,最後還是慢慢的說起來那玉鐲的樣子:“那玉鐲是青玉的,上面有一天生的花紋,是一條漂亮的小魚,為了讓天生的小魚更活靈活現,工匠在上面雕刻了水紋。”

聽完阿阮的描述,宋涼婉忽然想到,那玉鐲不就是顧雲深送給她的那隻嗎,還說是家傳的寶貝,天生的花紋極其難得,並且那玉鐲水頭很足,顏色也很聚,呈現極其純真的碧綠色,表面雕刻了淡淡的水紋。

那玉鐲十分昂貴,阿阮一個賣藝的,怎麼會有那麼精緻的玉鐲。

“你那玉鐲哪來的?”如果阿阮說的是真的,那麼她能不能回去,還得看這隻玉鐲。

“我娘留給我的。”阿阮說話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情願。

看了看她的表情,宋涼婉覺得她好像沒有說謊,可是顧雲深說著玉鐲是他們顧家的傳家寶,阿阮怎麼會拿着顧家的傳家寶呢。難道阿阮和顧家有什麼關係,或者說,阿阮他娘和顧家有什麼關係。

說不定阿阮是顧宗誠的私生女。

宋涼婉好像嗅到了一絲八卦的味道,為了挖顧家的小秘密,也為了自己能早日回去,宋涼婉看了看慕立珩,說去找晴姐,讓她幫忙把玉鐲找回來。

慕立珩有些意外,這小蘿蔔丁不像是那種好心人啊,居然還幫自己的仇人找玉鐲,他頗為疑惑的看了看宋涼婉,問她:“一個玉鐲而已,大不了賠她幾百塊大洋,為什麼非要勞心勞力的去找呢?”

宋涼婉想說這個不是普通的玉鐲,這可能是顧家的傳家寶,這阿阮說不定是顧家的私生女,這麼大的瓜,她當然要吃了,不過,更重要的是,這玉鐲關乎她能不能回去。

不過這事她可不敢和慕立珩說,轉了轉眼珠子,她隨意編了個謊話:“怎麼說也得證明我的清白啊,要是賠她錢,搞得好像我真拿了她東西一樣。”

還真是個小暴脾氣,慕立珩看她那一臉正氣的樣子,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那這兩個人怎麼處理?”放了吧,畢竟這兩人買兇綁架她,關起來吧,她還沒地關,宋涼婉有些犯難。

這時候的曲老三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慕立珩上下掃了兩個人一眼:“宛城的監獄好像建的不錯。”

曲耀文聽見慕立珩要把兩個人關到監獄去,皺了皺眉,怎麼說曲老三也在他們府上工作了這麼些年,要是不為他求個情,他心裏也過意不去,要是為他求情,這曲老三又害他的玫瑰姑娘受了傷。

思量再三,曲耀文沖慕立珩說了一句:“曲老三這傷很重,還是先送去醫館看看吧。”

慕立珩似乎並沒有把這人送醫的念頭,宋涼婉看了看他冷着的臉,急忙開口:“還是送醫館吧,他也罪不至死。”

宋涼婉心裏想的是,曲老三挺可憐的,被阿阮這個小白蓮蠱惑了,他瞎了眼,就不能再丟了命。

再說她這輩子還沒見過死人呢,要是人真死在她面前了,難免覺得心裏堵得慌。

看眼前這兩個人都為曲老三求情,慕立珩也就點了點頭,他這時候看見曲耀文的傷口上纏着威廉送給宋涼婉的絲巾,開口說了一句:“你這手沒事吧?”

“沒事,捅的不深。”

慕立珩嗯了一聲,讓曲耀文把這兩個人安排一下。

衛兵有些守在租界外面,曲耀文去叫了幾個人過來幫忙把曲老三送到了醫館,又叫了兩個人把阿阮押去監獄,慕立珩帶着宋涼婉找了個還沒打烊的小酒館坐着,等曲耀文過來複命。

宋涼婉鑽進了小酒館,小酒館裏還挺暖和,她不受控制的碎碎念起來:“你說會是誰偷了那個鐲子你,你說阿阮的娘怎麼會給她留下那麼貴重的鐲子呢,你說阿阮怎麼才進曲府兩天就把少爺和管家都迷得團團轉呢······”

慕立珩壓根沒理她,心裏想的是這小蘿蔔丁廢話可真多。

曲耀文過來之後慕立珩打發他去醫館看傷,他帶着宋涼婉又坐了一會,等到宴會差不多結束了,拉着她就走。

“我今晚去晴姐那住啊,我可不會去你府上了!”上次會去慕立珩府上,完全就是局勢所迫,這會子宋涼婉提前給他打招呼,慕府那麼可怕,她表示拒絕回去。

慕立珩表示並不想理她,車子快到風月閣的時候,慕立珩才慢悠悠的說:“以後都住慕府。”

她脖子傷了,轉頭有些疼,只好機械的轉過了身子,盯着慕立珩看,看他一臉的風輕雲淡,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沒病吧,我們又沒結婚,我幹嘛要住慕府啊。”

“你昨晚能住今晚也能住,再說結婚就是遲早的事情,還是你已經迫不及待了。”慕立珩仗着自己脖子沒被划,扭過頭來看着她,平白多了幾分氣勢。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不能伸長了脖子講道理的宋涼婉像只小烏龜,說話都很小心,再把傷口撕裂了疼的可是她自己。

慕立珩看她這樣子,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楚晴在租界買了房,這回估計正張羅人搬家呢,你去幹什麼,幫忙啊,你這樣子,去了也搬不動什麼東西吧。”

晴姐也在租界買房子了,宋涼婉有些意外,這晴姐消息也快的很啊。

“就算是受傷了,我也要回去。”這沒名沒分的住在慕府,宋涼婉直接都覺得丟臉。

快到風月閣門口了,宋涼婉老遠就看見不少人從大門進進出出,手裏還拿着不少東西,不是吧,這些人搬家這麼急的嗎?

宋涼婉極其的想下去看看,但是這車子沒有停的意思,要是開門跳車吧,摔斷了胳膊腿又不值當。

氣鼓鼓的扭過身子來看了看慕立珩,她伸手打了慕立珩一拳:“停車啊你。”

看慕立珩沒有反應,宋涼婉又沖司機叫了兩句停車,不過兩個人都當沒聽見,車子又開進了慕府,停在了前院的空地上。

慕立珩開門下了車,宋涼婉無可奈何,打開了車門下了車,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又把車門狠狠的踢上。

“踢壞了要賠的。”慕立珩風輕雲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氣死人了不用償命是嗎,宋涼婉覺得慕立珩簡直是個大混蛋,不停的勸着自己生氣容易變醜。她邁腿過去追上了慕立珩,心中暗道氣壞了身子沒人心疼,住慕府就住慕府吧,雖然這地方一點人情味也沒有,事還很多,但是床還挺舒服的。

慕立珩看了看小跑着追上來的小蘿蔔丁,嘴角揚起了一抹笑。

不過小蘿蔔丁熟門熟路的跑到了後院,一腳踹開了他隔壁的房間門,然後進去打開了燈,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慕立珩被這人的輕車熟路都驚呆了,敲了兩聲門,宋涼婉卻沒有理他。

不過轉念一想,她愛睡哪睡哪,慕立珩便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宋涼婉氣夠了才打量起這房間來,設施一應俱全,柜子是下午看見的那副樣子,還有個化妝鏡,看起來挺讓人滿意的,不過當她看向床上的時候,傻眼了。

下午怎麼沒注意這床鋪沒鋪好!

這慕府對她的惡意真的不是一丁點的深啊,在睡硬板床還是去找慕立珩之間糾結了好久,宋涼婉還是決定不委屈自己,睡覺可是人生第頭等重要的大事,不睡舒服了,哪有機會享受世間的美好。

敲開了慕立珩的門,宋涼婉直說了自己那屋沒有鋪床,慕立珩表面冷冷的,心底卻在想,隔壁不是一直有人打掃嗎,怎麼會無緣無故沒了床鋪。

不過這也是件好事,慕立珩笑了笑:“估計是沒有床鋪了,恐怕你今晚還是要和我擠一個床了。”

一聽這話宋涼婉就頭大,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怎麼就那麼不爭氣的在他床上睡著了。

“那你出去,睡別的地方去。”宋涼婉一點都不客氣。

慕立珩被這話給氣笑了:“我的床,你這什麼意思。”

“難道我們要一起睡?”宋涼婉反問他。

“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慕立珩倒是一臉的風輕雲淡,輕車熟路的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然後就伸手去接皮帶。

宋涼婉看他這個樣子,急忙閉上了眼睛,大叫了一聲,罵了一句臭流氓。

“今天中午睡覺的時候,你對我上下其手,我可沒罵你臭流氓。”慕立珩停下了解皮帶的手。

這話說的宋涼婉整個人都方了,她睡覺的時候對他上下其手,不會吧,她有那麼飢不擇食?不,不應該用這個詞,不是飢不擇食,畢竟慕立珩還是有幾分色的,那她有那麼色膽包天嗎?

有些懊惱的揉了揉頭髮,她在想什麼啊,她怎麼會對那個臭流氓上下其手,絕對不可能,是那個臭流氓信口雌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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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寵妻超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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