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帶野男人回家!
粗糲的拇指摩擦着喬若熙的下巴,低頭狠狠吻住那不斷翕張的小嘴。舌頭頂開牙齒,霸道的侵佔裏面的柔軟。
戰南珏眯着眸子,陰翳的盯着軟在自己身下的小女人。
臉頰染上異常的紅暈,眸子霧蒙蒙沒有焦距。喬若熙覺得有涼意源源不斷地順着嘴唇傳過來,於是仰着脖子渴望更多。
粉舌企圖打撈點什麼,青澀又火熱的回應。
這簡直就是點火行徑!
男人的眼神陰沉可怕,伸手猛地將她不安分的手按住,大手順着脖子往下,柔軟嬌嫩的肌膚每觸碰一下就讓理智消退一寸。
喬若熙仰着脖子,任由男人動作。
不行!不能這樣!
戰南珏皺眉停下手裏的動作,眸子深處翻滾着濃烈的**,起身。
喬若熙急忙拉住他肌肉綻起的手臂,嘟着紅唇撒嬌,“別走。”
“乖。”戰南珏擰着眉頭,低聲安撫。
“我不要。”喬若熙哭起來,仰着小臉貼在男人的胸膛,耍無賴。
身下熱的爆炸,戰南珏的眸子陰沉至極,裏面氤氳纏繞,洶湧着無盡的火。下頜緊繃,他壓抑着越燒越旺的火,伸手將纏上來的小女人扯下來,放到床上。
來不及喊叫,喬若熙就讓被子蓋住了。
“你幹什麼!放開我!”隔着被子,喬若熙在裏面張牙舞爪,男人看過來就是一團小妖怪,竟然很可愛。
嘴唇不着痕迹的上揚,但很快鷹眸就重歸冰冷。
很快喬若熙就從被子裏掙扎出來,頭髮被折騰的凌亂毛躁,眼睛瞪圓,身上的蕾絲內衣將胸前的美好襯托的呼之欲出。
這個姿勢讓男人的呼吸都停止了。
“你去哪兒?”喬若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甜膩,皺着眉,可憐巴巴的看着站在遠處停下腳步的男人。
“若熙……”戰南珏的嗓子沙啞,他動搖了!
“你過來。”喬若熙覺得身子沒有力氣,於是衝著男人伸手示意。
於是腳步控制不住的走過去。
這個宛若神邸的男人在喬若熙面前,沒有了原來的立場。
她是他的毒藥!
伸手將小女人抱在懷裏,戰南珏低頭吻住她的嘴巴。
舌尖痴纏,餘溫良久。
兩個人的呼吸都亂了,身上衣衫落盡,滾燙的肌膚貼在一起。
纏綿悱惻……
“先生。”門外突然傳來私人醫生禮貌的聲音。
戰南珏停下動作,低頭看着懷裏的小女人,眸子陰沉,“不許進來!”
蘇三站在門外抖了抖,這些年跟在男人身邊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強烈的憤怒。
等了很久才推開門,蘇三的目光看向室內,可是身為醫生他當然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
戰南珏居然和一個女人上床了!
這消息要是傳回北城,該傷了多少姑娘的心。
心裏掀起驚濤駭浪,可面上波瀾不驚,餘光落在床上奮力掙扎被包的嚴嚴實實的某人身上,蘇三冷靜依舊。
“被人下藥了。”戰南珏騰出位子,卻沒有要走的意思,瀰漫殺氣。身上白色的襯衫被扯開,露出胸口大片蜜色肌肉。凌亂之中依舊帶着強勢的睥睨氣場。
這個男人就是天生的王者!
經過一番檢查之後,喬若熙稍稍安靜下來,蘇三站在床邊,“需要好好休息,現在神智還是不清楚的。但是明天就會醒來。”說著準備離開。
戰南珏坐在床邊,盯着稍稍安分的某個小女人,眸子清冽,睫毛微微抖動,殺氣瞬間瀰漫,“蘇三。”
腳步停下,蘇三站在原地。
“那些綁匪,都給我解決了。”戰南珏擰眉,“一個不留。”
蘇三沒有說話,只是打開門出去。
風吹動窗帘,曖昧的氣息消散,戰南珏盯着床上陷入沉睡的喬若熙,蒼白的臉頰似乎消瘦不少。
這些年,她經歷了什麼?
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撩開,手瞬間發間劃過臉龐,指尖帶着悸動。
“小叔?”喬若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她覺得眼皮很重很重,可現在的她不能睡,她還有很多話要說。
這次她來北城的目的就是為了找戰南珏。
當初,她一定要和傅衡逸結婚,可在新婚之夜被爆出和別的男人的床照。戰家將她趕出家門。所有人都覺得她是罪人,對不起丈夫還對不起娘家。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她一張嘴如何敵得過眾人之言?
如今傅家有難,她也沒有臉去找戰家求救,唯一能夠想到的人也就是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叔了。
想到這裏,喬若熙努力打起精神,眨了眨疲倦的眼睛,“我需要你的幫助。”
戰南珏沒有說話,眸子陰沉盯着她。
喬若熙覺得眼皮睜不開,囈嚅,“小叔,幫幫我。”
“幫你什麼?”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在誘哄什麼。
喬若熙乾脆閉上眼,臉頰紅撲撲的,“幫傅家東山再起。衡逸的公司快要運轉不下去了。”
“喬若熙。”戰南珏陰森森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齒,“你為了傅家那小子求我?”
他倆根本沒有血緣關係,這個女人倒是一口一個小叔。戰家也不認這個女人。她卻在這裏攀親帶故。
喬若熙疲倦的點了點頭,又想要說什麼,又覺得實在是太困了。
最終抵不過沉沉的睡意還是去見了周公。
睡夢中,似乎有一雙手在撫摸,從上至下,每一寸肌膚都被照顧到了。她想要掙扎可又沒有力氣。
那股力量實在是太霸道,她怎麼都掙脫不開,最後只能接受。
渾身上下都火熱異常。
不夠,這一切都還不夠……
猛地睜開眼,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還有上面搖搖晃晃的水晶吊燈。喬若熙大口大口的喘息,自己剛剛似乎做了一個春夢?
臉頰略略一紅,喬若熙扭過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身子微微右傾,手裏拿着一個手杖,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香味。這就是她的丈夫,傅衡逸。
傅衡逸也發現她醒了,於是挪動了一下身子,冷嘲,“不是被綁架了嗎,怎麼在這裏睡的那麼香?”目光落在她脖子上明顯的斑駁痕迹上,於是口氣就染上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