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再遇蕭楓
可二哥忘記了一點,後宮的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這個群體更貪婪,更慾望,更歹毒。
我對皇上越依賴,越動情,我越不能容他身邊的其他女人。
她們也不容我,所以總要有一場戰爭,與其被動,不如我先下手。
皇後跟淑妃離開以後,皇上還是讓人傳了太醫,他溫柔的撫摸着我的臉,“保護好,要真壞了,朕可就真不要你了。”
晚上我在浴房,清蓮告訴我皇上來了,我沐浴完出來,剛走到寢室門口,就聽見皇上跟祝歡喜在說著話。
我聽他們在說著正事,便在門口站了一會。
祝歡喜和皇上說著宮外傳來的消息,似乎跟皇上私下命人經營的生意有關,期間,我聽見了好幾次四王爺這三個字。
我心微微一動,想要暫迴避一下,皇上卻似乎發現了我,“璇兒,進來。”
我推門進去,私下裏我是很少向他請安行禮的。倒是祝歡喜看見我進來就向我請安:“玉嬪娘娘。”
皇上穿着一套明黃色的褻衣,很明顯已經沐浴過,整個人霸氣狂野,他斜靠床頭,慵懶道:“朕明他也明,朕暗他也暗,有意思。”
後宮不得干政,我知道這話題我不方便聽,但皇上不避着我讓我進來,我也只好安靜站在一邊,當做什麼也聽不懂。
皇上揮手讓祝歡喜出去,祝歡喜從外面關上門。
他靠在床頭看了我良久,我被他盯得心裏發虛,問:“怎麼了,怎麼一直這樣看着我?”
他朝我伸出手,我媚笑着撲進他懷裏,嘴唇吮吸他的胸口。
皇上的皮膚很滑,膚色偏深,在昏黃的燭光里說不出的魅惑姓感,他是那種多一點肉就胖,少一點肉就瘦的身材,別說他長得不錯,就是長得丑,沖這副胚子,也很勾人。
我吻到他喉結時,他食指忽然壓在我唇上,制止了我,嘴邊揚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高興了嗎?”
我笑容一顫。
他掌心撫摸着我臉頰的巴掌印,很輕,但又不容忽視,“下一次不喜歡誰,直接告訴朕,朕把她趕走,不要對自己這麼狠,朕會心疼。記住了嗎?”
我身子猛地僵硬,像被一塊寒冰凍住,在他的視線中,我的臉一寸寸蒼白下去。
皇上將手從抓痕上收回,縱容了我這次放肆,吻了吻我的唇,“璇兒,你跟她們不一樣。我打你罵你,也不捨得不要你。”
麗嬪這件事,以她無辜犧牲為結果,就這麼過去了。
我背地裏算計皇上,是他的大忌諱,不過他沒怪我,對我一如既往。
連着好幾天夜裏,他都留宿在我宮中,晚上抱着我睡時,他問我:“是不是吃醋了。”
我說:“沒有。”
第二天,皇上就賞賜了我一柄玉如意,祝歡喜說,這也是北越國的貢禮,一共有三柄,一柄給了太皇娘娘,一柄給了皇后,我這是第三柄。
說實在的,皇上這種暴脾氣的男人,偶爾一點溫柔,真能把人溺死。就是這點點滴滴的好,我的心開始失控。
清晨,我迷迷糊糊醒來,伸手摸旁邊,位置空了,被子還有餘溫,我揭開床縵,皇上正站着讓清蓮侍候他穿衣服。
我翻身下床,“清蓮,你下去吧,我來。”
皇上透過鏡子,看我腳上連鞋子都沒穿,皺着眉剛要訓斥我,我跑過去奪下清蓮手上的腰帶,很認真的為他系。
我最大的毛病就是早晨喜歡睡懶床,以往他留宿,清晨離開時總是沒有叫醒我,偶爾我要是醒了,大多時候也會繼續裝睡,很少會這麼積極。
這點小變化被他察覺到,他握住我的手腕,“有事求朕?”
皇上一針見血戳穿,我嘟嚷着說:“沒事還不能親手替皇上穿衣服了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嘴硬:“就是沒有。”
他轉身佯裝要走,“不說朕走了。”
我急忙從背後抱住他,抱得緊緊的,臉貼着他的背,他的笑聲透過體內傳來,發悶,格處磁性好聽,“說。”
“皇上,能不能幫我救一個人?”
皇上沉默了一會,“什麼人?”
“我三哥。”
皇上轉過身,“怎麼回事?”
“我聽大哥說,三哥被關進了刑部大牢。”
“犯了什麼事?”
我不敢瞞他,“聽說是跟何大將軍的小兒子起了矛盾,把人給打傷了。”
皇上皺了皺眉,“何將軍的兒子?”
“是,就是淑妃娘娘的親哥哥。”我心下有些忐忑。
皇上朝着門口喊了聲,“祝歡喜。”
祝歡喜小跑着進來,“皇上。”
“去查清楚玉嬪她三哥跟何將軍小兒子的事。”
“是。”祝歡喜應了聲。
“皇上。”我突然間跪下,仰着頭看他,“我三哥不是愛惹事生非之人,但他這次得罪的是何大將軍的兒子,您讓祝公公去查……恐怕查出來的都是對我三哥不利的。”
皇上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用力把我拉起來,“你急什麼?何老將軍權勢再大,還能翻了天去?”
“皇上,我三哥已經被關押了好多天……”我欲言又止。
“那你到底想朕怎麼做?”他有些不耐。
我唯唯喏喏道:“皇上,要不還是別查了吧,能不能讓刑部直接放人?”
他這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用力的彈了我額頭一下,笑罵道:“說起恃寵而驕,你雲璇認第二,這後宮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皇上!”我嬌嗔了一聲。
他皺了皺眉,“關了幾天?”
“五天。”
皇上從身上拿出一塊玉制的令牌遞給祝歡喜,“去刑部把人提出來吧。”
祝歡喜接過令牌,“皇上,這樣會引起何大將軍的不滿。”
皇上沒理會,他伸開雙臂,把我完全包裹住,“總有一天,朕會因為你被天下人罵成是昏君。”
我忍不住放肆的輕聲喊他名字:“樺。”我額頭抵住他胸口,聽着他狂野有力的心跳,“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報答你?”
皇上呼吸灑在我頭頂,痒痒的,濕濕的,祝歡喜見狀自覺退到外面等。
皇上微微退後,抬起我的臉,傷口的紅腫已經消了,只有淺淺的印記。
他挨着我耳朵說,“好得差不多了,晚上讓朕爽一下。”
我臉剎那間紅透,嬌羞的輕咬着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