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寒老壽宴

01寒老壽宴

超大宴會廳里,佈置的喜氣洋洋,到處張燈結綵,大紅燈籠高高掛,大門正對面的主牆上,貼着一個大大的壽字,邊上還鑲着閃亮的黃色金片,更加凸顯出了那個“壽”字。

宴會廳里,無數賓客,個個穿華麗的禮服,精緻的鞋子,挽着優雅的女士,或者儒雅的男士,無處不彰顯着上層人士的禮貌客氣,高端大氣。

這樣的一場壽宴,來的賓客亦是如此的高端,那麼主人呢?

提及主人,他便是京都赫赫有名的酒店餐飲業龍頭老大,寒鼎盛。

寒鼎盛五十大壽,來的賓客自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白淺淺隨同父親白啟明,繼母蘇芳,姐姐白蓉蓉一起在門口上了禮金,走進了宴會廳。

“白局長,能在這裏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

迎面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大約一米八的個子,穿一身得體的西裝,臉上帶着笑容,微微躬身,伸出手來。

白啟明立馬回以微笑,跟對方握了一下手。

“這位是夫人吧?”

那男人將視線移到白啟明的旁邊,笑着說。

“對,這是內人,”隨即白啟明側身,將身後的白淺淺和白蓉蓉露了出來,“這是我的兩個女兒快跟李局長問好。”

“李叔叔好!”

白淺淺和白蓉蓉難得的異口同聲的說。

李局長是公安局的局長,因今天參加壽宴,只着了西裝,沒穿警服。

李局長笑着點了點頭,“白局長真是好福氣,有兩位這麼漂亮的千金。”

“爸爸,我去一下洗手間。”

白淺淺最受不了他們這些人沒完沒了的互相寒暄了,便找了一個借口,先溜了。

走在食物區時,她突然站定腳步,遠遠的看着前面的男孩子。

“哈哈……淺淺,你穿裙子的樣子怎麼就那麼裝呢,”李愛國笑的前俯後仰。

白淺淺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色蕾絲邊小洋裙,的確有些彆扭,平時她從來不穿裙子,因為去學校不方便,今天是實在沒辦法,才穿的。

“李賣國,(賣國是白淺淺給起的外號)你想死了,是不是。”

白淺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向李愛國沖了過去。

李愛國急忙跑到擺放食物的大長桌的對面,笑的一副欠打的樣子,“別裝淑女了,穿了裙子也不像。”

“李賣國,你一身西裝,還不是人模狗樣兒,還好意思說我呢。”

這兩人一見面,就互相掐架,嬉戲打鬧。

這時宋名揚也同樣一身白藍相間的西裝,抬手搭在李愛國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打量了一眼白淺淺,眼目里閃過一絲驚訝,誇獎的說,“我就覺得淺淺穿這條小洋裙很漂亮。”

“還是這哥們上道。”

白淺淺笑眉眼彎彎,稚嫩的臉頰上,兩個小梨渦深深的陷了下去,看起來十分可愛。

“揚哥就愛睜着眼睛說瞎話,”李愛國不贊同的說。

“李賣國,你皮緊了是不是。”

說著,白淺淺再次跑過去,抓李愛國。

“名揚……”

這時一道清亮的女聲傳了過來。

幾個人回頭看來過去,只見一個女人,保養的極好,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其實聽宋名揚說過,她媽媽已經四十多了。

女人的頭髮高高的托起,穿一件珠光藍的V領長款禮服,顯得整個人很高雅貴氣,但她的臉色很難看,還像白淺淺和李愛國漂了一眼。

宋名揚小聲說,“我媽喊我了,先走了,一會結束后,我們去網吧。”

白淺淺和李愛國兩個人大氣也沒敢出,只眨了眨眼,等宋名揚和他媽媽安茜走了后。

兩人深深的鬆了口氣,“你說他媽為什麼每次都給咱們臉色看啊,咱們到底是哪裏得罪她了。”

“嫌棄咱們把她兒子帶壞了唄,”李愛國拿起桌子上的小點心一整個放到了嘴裏,邊吃邊含糊的說。

“我們把他帶壞了,難道不是他把我們帶壞了嗎?剛剛誰說的要去網吧的。”

白淺淺笑的沒心沒肺的說。

“對,就是他把我們帶壞的。”

李愛國附和了起來。

這邊,宋名揚規規矩矩的走在安茜身邊,低着頭,抿着唇,認真的聽教。

“每天跟他們幾個鬼混,能成什麼氣,眼看只剩一年高中就畢業了,跟他們混,能考上好大學嗎!”

各位貴賓……

這時壽宴正式開始了,白淺淺呲溜一下向白啟明那邊跑了過去。

李愛國擦了嘴角的點心碎末,也去了自己的父母旁邊。

“歡迎大家的到來,今日是寒先生的五十大壽,讓我們用掌聲為寒先生賀壽,同時有請寒先生致辭。”

台下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這時所有的樂器同時拉開悅耳的聲響,五彩繽紛的禮炮伴着轟鳴聲打響。

一位中年男人,穿着一套暗藍色的西裝,配一條淡粉色的領帶,和一塊亮藍色的口袋巾,從二樓走了下來,擺臂之間,剛好露出左臂手腕上的一塊金色腕錶和襯衣袖口處的一顆藍色袖扣,顯得整個人異常的高貴。

他眼目炯炯有神,臉頰有一股剛毅之氣,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即使他年過半百,絲毫不顯老氣,只顯成熟。

他的身後是穿一身白色西裝的寒旭陽和一身軍裝的寒冬深。

寒旭陽是寒鼎盛的大兒子,在寒氏集團出任總經理,傳言他就是一個笑面虎,不管何時何地,他時常帶着微笑,就連裁員、發火這種事,他都能笑着說出來。

了解他的人,都對她懼怕,不了解他的人只會被他的外表迷惑,那張溫文爾雅的臉,配上標準的微笑,任誰見了,都會覺得此人很好相處。

相反,寒鼎盛的二兒子寒冬深,常年在部隊,還不到三十,已經是首長級別的人物了,他那張臉上,如同臘月的冰霜,看不到一絲表情,傳言他冷漠無情,不近女色,對待敵人或是犯人更是一招致命。

從來沒見過長的如此帥氣的男人……

從寒冬深在二樓出現后,白淺淺的目光就盯在他的身上移不開了,她見過長的帥氣的男人或男孩子很多,比如宋名揚就很帥,再比如她爸爸白啟明長的也很俊美,可她從來沒有見過帥氣、英氣、俊朗、成熟、高冷集於一身的男人,白淺淺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就連臉頰都爬上了駝紅色。

“淺淺……淺淺……你發什麼呆呢,跟爸爸去敬酒。”

白淺淺的目光始終沒有從寒冬深的身上拉回來,她只隨意的找了個借口說:“我尿急!”便順着寒冬深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她的身後,白蓉蓉一直看着白淺淺向寒冬深的方向走了過去,她這才收回視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隨即便挽着白啟明的手臂,隨同一起去給寒鼎盛和寒旭陽敬酒去了。

出了宴會廳,穿過走廊,前面是一個木雕的小花廳,寒冬深靠在花廳旁邊,一隻腳向後踩在牆上,食指和中指夾着一根煙,薄唇輕掀,微微的抿了一口煙。

剛走到走廊盡頭的白淺淺小心臟驀然一緊,鬼使神差的向花廳處走了過去。

當她走到寒冬深的旁邊時,走下一軟,向寒冬深倒去,“啊……我的腳……!”

在人還沒有落到他懷裏前,他抬手輕輕一個用力,人便靠在了旁邊的牆面上。

而此後,他沒再看一眼白淺淺,將手裏的半截煙扔掉,大步向宴會廳的方向而去。

白淺淺早都準備好了後面的說辭,什麼要去洗手間,路過這裏,一不小心歪了腳,不是故意的等等……

可是人家壓根沒給她解釋的機會。

白淺淺靠在牆上拉着一張臉,突敗極力。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不都會把漂亮的女孩接住,然後擔憂的問,你的腳怎麼樣了,我幫你看看,或是我送你去醫院的嗎,這麼到了他這裏,就這麼冷漠、不近人情呢。

“啊……我的腳……哈哈!”

李愛國誇張的鬼叫着,還順勢向宋名揚的懷裏倒去。

白淺淺抬頭方才看到離這個花廳的不遠處,還有一個魚塘,而李愛國和宋名揚就站在魚塘的邊上。

剛才也許是她太過專註寒冬深了,所以才沒注意到李愛國他們,被他們看了一場好戲,白淺淺用惱怒的向李愛國跑了過去,大罵,“媽B,想死了。”

“原來你喜歡這種老男人,怪不得這幾年你都不找男朋友。”

李愛國躲在宋名揚的身後,伸出半個腦袋說。

白淺淺踮起腳尖,從宋名揚的肩膀上伸過手,一邊揮打他一邊不服氣的說。

“他哪裏老了,那叫成熟好不好。”

“還不老,都快三十了,名揚,你說,他老不老?”

李愛國拍了一下宋名揚的肩膀問。

宋名揚從兩人中間走出來,坐在魚塘邊上,一條腿屈起,踩在魚塘邊上的水泥檯子上,雙手懶散的抱着膝蓋,秀氣的俊臉抬頭看着白淺淺,沒接李愛國的話茬兒,只說:“人家可是軍人,抓的全都是國際大犯人,頭腦自然比一般人轉的快,就你那點伎倆,我們都能看出來你是裝的,何況是人家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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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燃情:小妻狂追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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