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在上海有這樣不知道名字的咖啡廳,這段時間來這喝咖啡的人來得特別多,而且大多數還是來自日本遊客,對於大多數的人的確是這樣的。
“今天來咖啡店的暗無似乎多,而且更多的似乎是來自日本那邊的暗無”
這四年中,咖啡店因為經常幫助那些弱小的暗無,避免被玄鏡司驅逐的後果,而且還收養些無父無母的孩子,在暗無的世界稱這家咖啡店為暗無的最後的避風港。
“你聽說了沒有,日本那邊的暗無被玄鏡司驅逐,都逃到華國或者歐洲那邊去了”
“真的假的,這次是日本,下次是不是華國”
“是啊,是啊,這幾年玄鏡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僅是日本,還有歐洲那邊的暗無更慘”
這麼多年他們還是露出那樣的驚恐的表情,雖說每個暗無都來自不同的國家,然而待遇都是一樣的,都是被玄鏡司驅逐,所以也出現了許多為了保護當地暗無而組成的自衛隊。
而這些自衛隊無一不被玄鏡司那群人所驅逐,本來已經夠緊張的關係,現在變的更加的緊張了。
“夜靜,等下你能不能和蘇烈到華拓那邊再採取些食物呢,畢竟現在湧入暗無的也越來越多,食物都無法分配”
“好的,爺爺,只不過那些傢伙,讓這麼多人無家可歸”
蘇烈已穿好衣物從樓上的更衣室下來,他拿着裝食物袋子,從咖啡店裏出去。
“夜靜,我在外面等你”
“好”
華拓是華國的暗無家族之一,只不過四年前因為白家的變故,華家也逐漸的銷聲匿跡,而華拓也成為了華家對外唯一的代言人。
她看着車載電視所播放的新聞,是從日本那邊傳來的景象,大致就是在前段某處祭典現場中,暗無製造了場混亂,在那場混亂之中雖說最後已全部的驅逐暗無。
但還有些漏網之魚卻已經離開了祭典的現場,至於那片祭典現場則被歐陽奕轟炸成一片廢墟,也是因為這事件,使得日本所有玄鏡司分部都開始將日本國內的所有暗無全部驅逐掉。
這條新聞每天都播放,然而每條新聞都不一樣,最新的一條新聞是驅逐跟着羽田家傳承了百年的藤井家,為此玄鏡司還計劃了各種方案,為的就是將藤井家一舉殲滅。
然而驅逐開始了,但是藤井家似乎得到了消息,將自己的所有產業都賣給天堂財團,而且藤井家所有的人都秘密離開,並且將藤井家的住宅燒成灰燼。
不過這些事情她可並沒有什麼興趣,看着這四年來上海所發生的變化,因為白晟的上台,讓上海的暗無襲擊人類的案子也越來越少,就算是有也只有些弱小的暗無而已。
很多都認為上海來臨了好不容易的和平,但這些和平只是對於人類來說,但對於暗無來說卻是災難。
“到了”
蘇烈將車子開到華拓所開的那家醫院中,華拓穿着白色大褂早在醫院的門口等候了多時,這不禁讓她想到自己和白羽來這裏取食物的情景。
她還可以,只不過白羽似乎很震驚的樣子,說得也是,暗無竟然給人類看病,而且還是義無反顧的看病,而且那些人類也是義無反顧的相信暗無給自己治病。
不僅是白羽,自己第一次來這的時候也是震驚的,然而這些暗無醫生似乎真的把醫生當做職業,也是因為有醫院作為掩護,而且他們也是比較老實本分,並沒有讓玄鏡司起任何的疑心。
“我是過來取食物的”
“進來吧,只不過最近風聲有點緊,而且醫院也接納了些身受重傷的暗無,所以食物我只能幫你們取到這一點了”
“這裏也被玄鏡司的人發現了嗎”
“不知道,不過暴露是遲早的事情了”
華拓將蘇烈和夜靜帶到醫院地下室的停屍房,因為這段時間中,不僅有蘇烈他們這邊需要食物,就連醫院裏每天也有受傷暗無住院,這讓醫院的食物漸漸的減少。
“那群瘋子,一定要讓我們無家可歸,他們才肯收手嗎”
“白晟他是不會收手的,他是要讓世界上所有的暗無都全部的殲滅才肯罷休”
“我們不斷的殺人,而玄鏡司也不斷的追殺我們,我所犯下的罪惡,當然也由人類親自的解決,這就是我們命運,在活着與被殺之間做着垂死的掙扎着”
華拓將袋子還給蘇烈,而他們也不能在這就留,把袋子放到車上就直接離開這裏,畢竟現在的暗無都不好過,而他們回來的時候也已經是深夜了。
夜靜將所有的東西都放好之後,就直接回去躺在床上,但她並沒有睡意,她的腦海中不斷的冒出四年前那個少年,那個時候自己和他也只是差個兩三歲。
但四年前悄然的離開不知去向,為了找他,或者是想尋找他的影子,她考上了曾經白羽所讀的院校,只可惜的是沒有人能夠記住他的存在。
“這個就是你的悲傷嗎”
雖然白羽掛着那樣的笑容,但那笑容卻是如此的落寞,甚至有些的凄涼,她很想知道曾經的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先生,你買的東西好多啊”
“哈哈,好不容易回來了,我不買些東西怎麼對得起我呢”
突然她聽到了外面那熟悉的聲音,她探頭卻發現街道上空無一人,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了,但那個聲音真的好像啊。
在公園裏,蕭苓根本睡不着,應該說是失眠了四年,每次睡不着的時候都會來這公園的鞦韆,希望能夠麻痹自己,只不過更讓她有些火大的是,那個女人竟然也來了。
“先生,我勸你還是穿一點衣服吧,小心着涼啊”
“不穿,不穿,我就是不穿”
“那麼先生這可就別怪我們了”
突然一名青年身上穿着單薄的襯衫在這麼冷的天氣在街道上跑來跑去,而且後面還有兩個人拿着衣服,似乎想讓他強制穿起衣服,畢竟在這麼冷的天氣着涼吧。
“那個人怎麼這麼眼熟,還有那聲音”